禁火[强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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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生迷醉不已,相隔好一会,俯下身去含住了他。
陶子杰被迫达到了高/潮,神魂颠倒的同时,心却仿佛被生生剜出一个洞。
整座大宅就如铁桶似的,保全系统做得滴水不漏,除了每个星期固定来打扫一次的钟点工,平日里仅有两个人。
每当叶楚生不在时,大宅死寂一片,陶子杰又重回到那间空荡荡的房间,依然赤身裸/体,被颈圈和锁链束缚。房间里四面都是墙壁,二十四小时开着灯,并有空调保持恒温。
对陶子杰来说最难熬的,是昼夜不知,他甚至不知自己被囚禁了多久,这种感觉很糟糕,像独自活在一个空间里,与世隔绝,被所有人遗弃。
走廊上传来声响,陶子杰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紧盯着门口。
叶楚生推门进来,看到他连忙转开的脸,微微勾了下嘴角。
看来没有白费功夫,当动物处于长期孤独和封闭的环境下,会对饲养自己的人产生依赖感。
叶楚生拨弄着他盖过眉毛的刘海,说:“头发有点长了,我帮你修剪下。”
陶子杰垂下眼睛,任他折腾自己。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剪刀发出“咔咔”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叶畜生,今天是几月几号?”
叶楚生掸去他耳边的碎发,明知故问:“你很想知道吗?”
陶子杰撇过头,默不作声。
“阿杰,你既然不愿意开口求我,那就交换条件吧。”叶楚生用手指梳理着他的短发,显然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满意:“我开出的价码是一份今天的报纸,那你呢?打算用什么来跟我交换?”
报纸,这两个字对陶子杰的吸引力,不亚于瘾君子听到毒品。
“考虑好了吗?我可是很容易打发的。”
“我愿意为你口/交。”
叶楚生愣了下,半垂下眼皮,从上方俯视他:“真是物超所值,那就开始吧。”
陶子杰转过身,去解他的裤子,以非常屈辱的姿势,匍匐他双腿间。
叶楚生那里已经有了反应,一勾下内裤,巨蟒般的孽根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陶子杰用手握住,不急不徐的抚弄着,尽力稳住气息。
他在等待一个时机,捏断这个畜生的命根,然后趁痛扼住他的咽喉,夺去剪刀。只要有了剪刀,不但可以杀了他,更可以撬开颈圈的束缚。
他犹豫了一下,张开嘴,舌尖舔过高昂的前端。
叶楚生呼吸粗重,身体绷紧。
陶子杰另一只手聚集力气,慢慢移上去,看起来像想要两只手握住他的样子。
“你既然付不起筹码,就不该夸下海口,做戏要做足全套,至少等到我意乱情迷的时候下手,而不是现在。”
叶楚生抓住他的手,狠狠往后一拧,然后高举起膝盖,撞上他胸骨。
“一点牺牲精神也没有,真让我失望。”
陶子杰死咬住唇,刚拆了夹板不久的左手使不上力,可他不管不顾,握成拳头就朝叶楚生的门面打去。他受够了!去他的交换条件!用嘴去取悦一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光想起来就足够恶心!
叶楚生轻松化解了他的攻势,抬高起膝盖,这次命中陶子杰的脊椎,一脚将他踩到了地上,同时还拧住他的右手。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是刨了你的祖坟还是杀了你父母!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畜生!狗/娘养的王八蛋!为什么偏偏要找上我!”
陶子杰强忍着痛,疯了一样质问他。
“呵,你问为什么?”叶楚生踩上了他的脸,使劲用鞋底压碾着,语气柔得像轻飘的羽毛:“多么天真的问题,缘由那么重要吗?如果我的理由充分,你是不是就心甘情愿的献身?”
陶子杰脑海里就一个念头,不可能,绝不可能!
随后他又怔住了,既然不可能,又何必要问。
叶畜生又给他上了宝贵的一课,恨一个人,歇斯底里的恨到底就好了,何必找什么理由。
同样,想得到一个人亦是如此,不择手段去征服就行了。
第四章
陶子杰发现最近自己有点儿不正常了。
失眠,严重的失眠,明明累到不行了却无法入睡,即便睡得着,也很容易醒过来,一惊一乍的。然后负面情绪泛滥,暴躁不安,想大闹一场,偏偏有力无处使。
所以当叶畜生将他押到地下室门前,扔出一把开山刀,让他去杀人的时候,陶子杰竟然无法拒绝。
陶子杰双手握住刀,叶楚生从背后环住他,抓紧他握刀的手,气息火热,
“里面都是出卖我的人,在我的字典里,背叛者只有死路一条。”
“啧,不愧是畜生,借我的手清理门户吗?”
“错了。”叶楚生含住他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要借此机会告诉你,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背叛过我的人。”
陶子杰挣开了他,冷笑:“我本来就不忠于你,何来背叛。”
语毕,他踹开了地下室的门,提刀迈进去。
“操,叶畜生你这个变态狂!”
当陶子杰看清了环境后,忍不住暴吼了一句。
地下室里略为阴暗,空旷却逼仄,空气中有股霉味挥散不去,墙壁上挂满了冷兵器,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格斗场。
“你是谁?”
发问的是个手臂有纹身男人,高大魁梧。陶子杰无视他,目光环顾周遭,对方有四个人,看起来全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扭动了下脖子,咧开嘴说:“各位,欢迎来到地狱。”
然后冲了上去,一场殊死厮杀,就此展开。
面对着直播屏幕,叶楚生双眼发亮,笑得很诡异也很恕�
太棒了,实在太棒了!
陶子杰赤/裸着身体,戴着颈圈,挥刀砍人的画面,比任何动作片都好看。那股狠劲和悍勇,仿佛与生俱来融入骨血,没人比他更适合玩命。
果然,压抑越深越疯狂,这就是野兽的本性。
在旁的莫北头皮发麻,问:“老大,你这样玩法,难道不担心死的是他?”
“这种程度都玩不起的废物,死了也不可惜。“
果然是变态狂,这话莫北只敢在心底说。
地下室里,陶子杰解决了最后一个人,浑身浴血,他拔出了刀,踢开无力倒在在自己身上的人,对着监控器竖起中指。
“把武器丢掉,然后走出来。”叶畜生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
陶子杰充耳不闻,从地上捡起一包烟,又从尸体的口袋里翻出火机,后背倚着墙壁,慢悠悠地吞云吐雾,眯起眼睛享受尼古丁带来的快感。
“老大,你注意下形象好吗?我还在这呢。”
叶楚生夹紧腿,对自己摇旗呐喊的小兄弟也感到无奈,招招手说:“过来,把头伸近一点。”
“为什么?”莫北虽然有疑问,但还是走过去弯下腰。
片刻后,叶楚生望着焉下去的裤裆说:“这招果然管用,每次看着你的脸超过三秒钟,我就什么兴致也没了。”
莫北:“”
叶楚生因为担心陶子杰负伤,所以特意将莫北给召来候命,结果用不上,又将人打发回去了。
“宝贝,你真棒。”叶楚生再次赞美。
陶子杰避开他的魔爪,一脸嫌恶。
不可否认的是,发泄了一场,他心里痛快多了。
叶楚生圈住陶子杰紧致的腰,去舔他胸膛上妖冶的伤口,语调亢奋:“刚才你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我忍不住想要奖励你。”
“又是惩罚又是奖励,你当自己是神?”陶子杰挥拳相向。
叶楚生一手包住他的拳头,手背上狰狞的青筋,和他温柔的表情一点也不相符:“没错,我就是你的神,你唯一的主宰者,只要你能令我满意了,我可以给你整个世界。”
使出全力的攻击被他轻松钳制,陶子杰脸色变了变,眼神幽暗。
他从警校毕业后当卧底不过三年,在道上虽然小有名气,但和叶楚生这种大鳄远远不是一个层次的。印象中他和这个人见面的次数五根手指数得过来,以他当时的身份地位,只配站在远处瞻望,所以他对叶楚生的了解是少之又少。
疯狂、歹毒、残忍、阴险、没人性、睚眦必报这些都是江湖上对他的评价,但谁也说不清楚,叶楚生到底有多厉害。
要取得胜利,首先必须了解你的敌人,这是当初教官传授给他的第一个信条。
好半晌,陶子杰才说:“我要今天的报纸。”
叶楚生笑了,轻吻着他的嘴角:“宝贝,你还是没学懂,虽然我说要奖励你,但奖励什么由我说了算,你没有选择权。”
陶子杰眯眼,趁机咬住了他的嘴唇。叶楚生把这当作是主动,掐住他的下巴,撬开牙关侵占,在他口腔内肆无忌惮攻城略地,湿漉漉的、不容抗拒的火热气息,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
叶楚生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大方的饲主,决定带陶子杰出去放风,但前提是,必须做好防护措施。
此时,叶楚生笑得忒邪恶了。他打算陶子杰体内放一个电击球,如果对方试图逃跑,就按下开关电得他脚软,这种下流的主意,理所当然遭到了大力反对。
叶楚生也没勉强,耸耸肩说:“你可以拒绝,但是外出会取消。”
陶子杰用眼刀凌迟了他足足三分钟,妥协:“死变态,你别碰我,我自己来。”
“这可不行,你后面的第一次,至少要给我的手指。”
陶子杰不出声,因为彻底无话可说了。
“来吧,宝贝,我会很温柔的。”叶畜生眼冒绿光。
“滚!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我不出去了!你有种就关我一辈子!”
叶楚生依然不勉强他,轻飘飘地说:“今天是八月二十九号。”
陶子杰浑身一震,这样算下来,他足足被囚禁了三个多月!
这种暗无天日没有尊严,睁开眼就是四面墙壁的日子,难道还要持续下去?
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叶楚生叹了口气:“这样吧,回来以后,我答应放宽你的行动限制,当然,至于放宽到什么程度,还是我说了算。”
陶子杰闭起眼,胸口里某个地方又被撕开了,鲜血淋漓。
他转过身去,屈膝趴在了地上,撅起臀,贱得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叶楚生舔舔唇,控制自己的呼吸,摸上了他绷得紧紧的背部肌肉,每一根流畅起伏的线条,充满了力与美,彰显着主人的强悍。
带有薄茧的指腹沿着双囚滑落,来到了紧闭的菊口,感觉得到陶子杰又是一抖,身体绷得更紧了,像拉开到极致的弓。
“放松点,不然你会很难受。”叶楚生哑声说。
“你他妈的快点!别说那么多屁话!”
叶楚生眼神一冷,强行将食指插了进去,粗暴地开拓着。陶子杰死死地抠着地板,压抑着楚痛和耻辱,咬破了唇,朵朵血花盛开。
电击球有鸡蛋般大小,对从来没有承受过陶子杰的男人来说,要塞进去一点也不容易。他的紧致让叶楚生很喜欢也很苦恼,于是舔湿自己的手指,借助唾液的滋润又一次进攻。
两个人都在极力的忍耐,粗重的呼吸声重叠。
叶楚生绝对不是君子,没有得到这个人时,早在臆想中占有了他无数次。
但当陶子杰真的落到了他手里,反倒不急了。就像饿过头的人,清粥小菜根本难以满足他的胃口,他要的是真正的大餐,可以供他畅快淋漓享用的大餐。单方面的强/暴和发泄,一点也不符合他的美学观。
由此可见,叶畜生不仅对别人够狠,对自己也绝不手软!
陶子杰强忍着不适跟他走入衣帽间,然后傻眼。
架子上琳琅满目的衣物,甚至连领带,围巾、手套都一应俱全。这些东西都是全新的,按他的尺码订做的,叶畜生真他娘的蓄谋已久。可笑的是,他却在隔壁的房间光溜溜的呆了三个月!
“你要带我去哪里?”
陶子杰望着车窗发问,黑色的宾利开得飞快,一路的景色都在匆忙倒退。
叶楚生不答,手探进口袋里,按下了遥控开关。
陶子杰始料不及,强劲的电流在体内肆虐,灼痛感让他差点叫出声来,人缩在车厢后座上,捂住了肚子。
叶楚生揪住了他的头发,望进他眼睛里说:“记住,无论我要你去哪里、做些什么,你只有遵从的份,我不喜欢听到婆婆妈妈的疑问。”
叶楚生吻上了他发红的眼睛,享受着他极力抑制的愤恨。陶子杰,我要的是绝对的、完完全全无条件的服从。
车子穿过海底隧道,停在了港岛区中级法院地下停车场。
“别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叶楚生丢下话,拍拍他的脸下车去了。
第五章
陶子杰当初被警方通缉,其罪名是走私烟草。
这事他确确实实有做过,行动前,他已将详情和细节报告给上司,货船一靠岸,就遭到了警方的围截,陶子杰跳下了海,一切都很顺利。
但被逮捕的同伙供出了他,本来这种事只要在警方内部通下风,自然不了了之,但问题出就出在他的上司没有这样做,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成了通缉犯。
后来他被叶楚生逮住,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
法庭上,陶子杰是以证人的身份出席,离谱的是,他的代表律师竟然是叶楚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