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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情难自禁(高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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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忘掉他看到的,那一幕却拼命往脑袋里钻:郎才女貌,旁若无人地拥抱。

    大概那就是传说中的佳偶天成,更别提他们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过来的。

    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都踩不住刹车。

    很想下车去质问,又觉得毫无立场:他认识白晓晨认识地那么晚,不过是钻了她和张智源分手的间隙才得到她。

    ——他才是后来的那一个。

    以前有点胜算,只是因为她的青梅已婚,可如今,这点优势也烟消云散。

    他没有立场。

    早该明白。

    当初他们开始,也是她迫于父母压力,她本来就不情不愿的。

    她一直在强颜欢笑,明明他知道,却始终不愿放手。

    大概是自欺欺人——或许她会被感动,或许他有那么一点点机会?

    可到底比不了他们十三年的感情,难怪车展上张智源那么笃定又自信。

    应该是明白白晓晨对他所有的好,只是来源于愧疚而已。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的,偏偏拒绝相信。

    一开始每次她的顺从,下面其实是怨恨吧。

    从来,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女人。

    “晓晨不喜欢玫瑰,你这个做丈夫的竟然不知道?”那女人讽刺地问道,他答不出来。

    无可辩解。

    她厨艺非凡,她学过油画,她不喜玫瑰,他都不知道,他一直活在自己的想象里。

    以为她悉心照顾生病的自己就是在意,以为记着他母亲的忌日就是爱情,以为一起参加亲子活动就是家庭

    她的温柔体贴,让他以为那是对他独有的。

    其实应该只有怜悯。

    真没意思,真没意思。

    “爱不是占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是希望他能够放她走。

    她有父母要顾虑,她不能说出口,所以暗示。

    但他不懂,或者说是拒绝去懂。

    那么多迹象都暗示过的,偏偏他要抓住一些细枝末节脑补她爱他,真是傻得可以。

    真是可笑,像个傻瓜一样。

    严尚真坐起来,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上,看着不远处夜色里的建筑群,渐渐笑出声,越来越大声。

    眼泪也跟着大颗大颗地落下,沾湿了他的衬衣领。

    他像局外人一样,盯着镜中流泪的那人,嘲笑道,“接受现实吧,

    她不爱你。”

    再自私下去,也给不了她想要的。

    不要再挣扎,伤人伤己。

    严尚真扬了扬脸,闭眼笑笑。

    “原来下决心放手,也没有那么难啊。”他喃喃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的留言,更得有点晚,修修改改好几遍,抱歉。

    写得我心肝儿直颤,好难过,差点写哭了。

    这几章真的好难写,我被折磨死了。

    写着写着就想哭,特别难过。

 第54章



    黑暗中;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白晓晨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影,努力笑着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那男人没回答,反问她;“没睡吗?”

    他语气太淡;她很想哭。但忍住了,小心翼翼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男人解开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仍是极平静地说道;“以后不要这么晚睡觉;也不用等我。”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房间里响起,白晓晨一开始的喜悦全部烟消云散,她小声问道,“你以后还要这么晚吗?”

    凌晨两点半了,她没睡,一直等着。

    她很讨厌等待,生物钟也很准,但是居然也能耐住性子等到现在,真奇怪。

    “明天不用上班么?”那男人没回应。

    “工作日啊,要上班的。”白晓晨勉强压抑住涌上来的酸意,险些哽咽出来。

    ——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香水气。

    很高级的香水味道,好像是梵克雅宝吧,好几个名媛喜欢这个味道。

    她默默地想着,可也许是她多心,他真是有生意要谈。

    但谈生意用得着这么晚,又怎么会沾上香水味道?

    她滑进了被子里,侧着身躺着,背对着他。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掀开了被角,躺了上来,平静地说道,“那你快睡吧。”

    白晓晨恩了一声,蜷缩在床的一边,始终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中表的轮廓。

    “严尚真不是长情的人,你要趁他喜欢你时,多拿些好处。”不久前她母亲还说过这话。

    哦对了,前日乔眉也提醒过她,“我好像看到严尚真去了某个会所,当然,可能只是纯应酬吧,你不要多心。”

    陈南嘉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是在医院时,劝她放弃没醒来的严尚真。

    她拒绝了,她想,严尚真都肯为她放弃性命,怎么会有不爱她的那一天呢。

    “男人爱的时候,当然是轰轰烈烈的,可不爱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陈南嘉的话言犹在耳。

    是吗?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开心吗?”身边的男人察觉到她的情绪,翻个身搂住她,低低地问,“和我在一起?”

    香水味道更浓了,直接冲到她脑中,熏得她头疼。

    为什么他不去洗个澡,明明他每次回来都是先洗澡的。

    她心里问,嘴上却说,“开心啊。”

    有一丝丝颤抖,她已经尽力压抑。

    男人的手触着她的脸,在脸上的湿意处停留,摸着她的眼睛,阐述道,“你哭了,不开心吧。”

    他说得像是在讲,今晚去吃法国菜吧,平淡,没有任何情绪。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者说,他前一个月还不是这样的。

    白晓晨眼泪落得更快,嗓音却始终压抑在正常的声线,反问他说,“那你呢,你开心吗?”

    男人没回答,沉默许久,开始解她的睡裙。

    白晓晨死死抓住他碰到她胸的手,侧躺着,看着墙壁,倔强地说,“我不要。”

    她不要他带着别人的味道来碰她。

    男人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哧了一声。

    却大力起来,一把把她翻过来,压着她反抗的腿,把她禁锢得动弹不得,然后在她耳边说,“别对我说不要。”

    他声音冷酷。

    白晓晨眼泪更汹涌,她呵了一声,没有动弹,任由他扒掉她的衣裙,分开她的双腿。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其实什么也看不到,是黑暗的。

    直到他猛地一进入,压在她身上停顿的那一刻,她才恍惚着说道,“□吗?”

    她这句轻飘飘的话,钻到男人耳里,那进入她的人笑了起来,“应该算吧,也许可以发展为和奸。”

    他缓缓地退出,复又大力冲入。

    一下一下,挖心掏肝。

    使出百般手段,非要挑起她的兴致。

    白晓晨双手被严尚真反剪住,压在枕头上。

    感受到他吻着自己的耳垂和胸前蓓蕾,一阵阵酥麻战栗从神经末端传来,她渐渐有点反应。

    他和她这样亲密的状态,比白晓晨察觉得更早,低低一笑,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开心,“湿了。”

    男人探手去碰他们的交接处,一片黏腻,然后把她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环在怀中,亲着她的耳畔,一遍遍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死咬着唇,不回应,微弱的声音只泄露一点出来。

    男人去侧着亲她,却撬不开她的牙关,冷笑数声,放弃了这里。

    重重狠实,但任狂情。

    他每一次发狠,都让白晓晨身体一缩,渐渐持不住,神智迷乱,央求了数声。

    但男人似为听闻,只知道□。

    又过了多久,白晓晨瘫倒在那里,任他摆布成各种姿势,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任他左冲右撞,横旋直顶。

    被扭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弧度,她颤抖着,牙关咯咯直响,听到水渍声声,头目昏然。

    没有力气,居然还哭得出来?她意识模糊起来,问着自己。

    原来他有这么多手段,只是没对她用过。

    她没力气压住抽泣声,切切噎噎,好像小动物一样。

    严尚真纾解了大半,放慢了速度,陡然听到她的抽噎声,摸着开了床头灯,见她紧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肯定不愿意陪自己上床,不过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有这个义务不是吗?严尚真想了想。

    见身下这女人目闭身摇,听到两人间的摩擦水渍声,他心火升起,再不能熄。

    女人耐不住了,颤着音唤他的名字,模糊着求了几声。

    严尚真见她乌云般的秀发散在床头,紫色的睡裙已经撕裂开,成条块状搭在她身上,杏眼桃腮,酥乳细腰,艳色难描。

    兴动如火,紧搂住她柳腰,又换了姿势,立在床上,抱紧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物件照准耸了进去。

    交缠着去吻她,不出意料地,她偏过头,仍是双目紧闭的。

    严尚真自己笑了笑,心如滴血。

    ——我只要这一夜,也不算贪心。

    他绝望,原来有的人,即便是他,也永远得不到。

    笑得出声,泪也出来。

    五脏六腑如刀割,痛不可当——情之一字,会伤他至此?

    他动作越发狂浪,掰起她白生生的双腿,搭在肩头,分得两股更开,用力顶去。

    他有多痛,动作就有多狠。

    长臂一捞,把她抱住怀中,抵着床头。

    用力顶抽,捏住女人的下巴,凑过去舌吻,遍扫唇内各处。

    约有数千余下,再不顾她,狠冲猛刺,摇得床咔咔作响。

    忘情,放纵,迷失,在极致的欢愉中。

    ——————————————————————————————————————————

    天蒙蒙亮了。

    白晓晨昏在床上,雪色的肌肤露出来大片,与黑色床单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触目心惊,神荡魂摇。

    严尚真心念一动,移开目光,关上灯下床。

    进到浴室把水声调到最小,清洗过后。

    走出来,去衣帽间拿了衣物。

    一件件地套上,已经尽力拖延着时间。

    还是穿好了,严尚真皱眉,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沉睡的白晓晨。

    她眼下的青紫又明显许多,严尚真伸手去触,白晓晨好像察觉到他的动作,拧了拧眉,

    他收回手,坐到床边。

    抚着白晓晨的青丝,柔软的触感,让他留恋。

    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属于他了。

    “我知道,你不爱我。”严尚真抽着地上的领带,拿在手中,低声说着,顿了一下。

    有规律的气息,她听不到。

    可以放心。

    右手捏住丝质领带的宽端,左手捏住窄端,他眨眨眼,“所以,我们离婚吧。”

    将宽端绕到窄段之后,他笑了笑,接着说道,“不必担心你父母的压力,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我放弃你,是我的错。”

    比划了一下,套在颈上,慢慢说道,“你可以自由了,我不会,不会再表现出我喜欢你。”

    严尚真低头查看了一下,将领带宽处翻到左手边绕成环,吸了一口气,“不会让你有负担,你可以,和张,和别人在一起。”

    “我知道你愧疚,其实我都好的七七八八了。说起来豪车就是有耐撞这个优点,你没必要压抑自己的真实感情了。”他耸耸肩,抿唇,说地云淡风轻。

    “嗯,离婚吧。就算离婚后,我也会活的很好。”他将宽端插进环处,轻松系好领带。

    对着手机屏幕看了看自己的领带,发现没歪,满意一笑。

    严尚真转过脸,看着仍睡着的白晓晨,轻声说道,“你看,我都会自己系领带了,以后不用你每天给我整理。”

    低下脸,在她的额头印下浅浅的一吻,“我会很好,你也要很好。”

    他有点哽咽,立刻压抑住,别过脸不再看她。

    站起身,走到门边,要拉开门,忽地停住,猛地回过脸又看向床上的她,微微一笑,“忘了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我爱我爱这段时光。”

    严尚真顿了一下,收回没出口的话。

    ——嗯,他不会再说,不会再说那三个字。

    合门,大踏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对话琢磨了好久,伤心伤肝,

    下去复习了

    谢谢大家的留言,我非常非常感动的。

 第55章



    阳光斜进来;将一片狼藉的房间照亮。

    白晓晨睁着眼睛;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严尚真早走了吧。

    她翻了个身,用丝被包裹着自己坐起来,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衣物;敲了敲脑袋;赤脚走到洗浴室。

    花洒打开,水落下来。

    镜子是严尚真要求装的,情趣二字而已。

    湿气弥漫,白雾升起,浴室被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镜中的她颈脖处点点红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白皙。

    她冷冷地看了几眼;背过身体。

    八点了,她要快点,上班会迟到的。

    下楼吃饭,文嫂一直低着头没敢看她的脸色。

    出门时上了些妆,细细地,一一将唇色描红,眼线画黑,看上去精神许多。

    “他什么时候走的。”白晓晨系好安全带,倒车出库,摇下车窗,一面看着后视镜补了一下眉妆,一面问道立在道路旁的文嫂。

    “先生早上五点多就出门了。”文嫂的声音。

    嗯,白晓晨描好了眉峰,点点头,“知道了,你进去吧。”

    收好化妆包,搁在副驾上,发动汽车。

    要找个时间和严尚真谈谈,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月见不到几次面不说,还有那香,香水味道。

    白晓晨抽抽鼻子,摇摇头,想把负面情绪全部扔掉。

    比较运气,没堵车。

    到了集团办公楼,白晓晨打卡测试完毕,一上午都没有开口说话。没有参与同事们对小型核裂变讨论。

    同事们也不以为奇,她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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