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高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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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尚真大喜,连忙把严明端从摇篮里抱出来,亲了又亲,喜滋滋:“这孩子随我,聪明。”
白晓晨轻呵了一声,“三月的娃娃都会翻身,严明端都四个月了,我看他还笨呢。”
严尚真脸一下子拉长了:“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孩子吗?”
白晓晨捂嘴一笑,不和他争辩。
其实她也觉得自己孩子好极了,但又怕严明端从小众星捧月,长成个纨绔性格,就有意识地不让大家太宠着他。
严尚真跟严明端玩儿了会儿,忽地长叹:“连这小子第一次翻身我都错过了。”
他立马下定主意,要在客厅餐厅到处装上监控,好记录下来严明端的成长。
白晓晨见他想一出是一出,也懒得管。
自己看着书,喝喝茶,把严明端交给严尚真哄,落个轻松。
严尚真把严明端放回摇篮,琢磨了一会儿,便说道:“咱们十月份结婚。”
文嫂等人也露出笑容。
白晓晨却沉吟一会儿,思来想去不大愿意,随口说道:“不如等到明端能走路,让他给咱们当花童。”
严尚真脸当时就黑了,坐在她身边不说话,气愤地松着领带。
白晓晨拿话去劝他:“都领了证了,你急什么婚礼,我是怕到时候我身体不舒服。”
严尚真生了好一会儿闷气,才捉住她的手,说道:“等明端会走路,起码要两年吧。”
白晓晨咋舌:“顶多一年他就会走了,那时候我精神头也好一点。”
严尚真还是不大愿意,支支吾吾,这次才说了实话:“两次和你结婚,都不办婚礼,我说出去是你的丈夫,我自己都没底气。”
“再说了,这事儿一点不让你操心,你就到时候化化妆就行,累不着。”
白晓晨这才回过味儿来,知道严尚真是想要昭告天下,以正名分。
她扶着额,见劝不动他,也就作罢了。自己逗弄着严明端,不和严尚真争这件事儿。
有了严明端,锦园里的佣人们成倍地忙碌起来。
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做到最细致,要不是白晓晨怕把严明端从小宠溺坏了,那佣人还要翻倍地往锦园进。
严尚真一方面照看她,一方面着手准备婚礼,还要分出精力照顾严明端,整个人忙得团团转。不过用他自己的话是,心甘情愿。
孩子一天天变大,白晓身体调理得一天天好起来,婚礼的时间推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严尚真总算能正名分了,下一章就结婚,恩恩。
明天估计两点发文。
谢谢大家。
第81章 婚礼
白晓晨虽然身体好了不少;但终究亏损了,故而婚礼的事务她全都没插手。无论是流程;地点还是宾客;都没有过问。
直到换婚纱的时候;佣人拿出配套的首饰和服装,她才有点惊讶。
以前定做的婚纱被严尚真给改了;露肩设计被去掉;传统的头纱几乎能拽曳到腰间,整个人被包的严严实实,只有手臂没遮挡。
白晓晨当时就又好笑又好气,锁骨处居然也要加上蕾丝罩住,严尚真也太保守了;这不是要热死她吗;
白晓晨站在落地镜前左顾右盼,佣人蹲□为她整理婚纱下摆的褶皱。
陶知竹一边看顾着两个小孩儿,一边打量着白晓晨,坐在靠椅也笑呵呵地:“严尚真看你看的真紧,不过露个背和肩而已,都受不了,以后有你麻烦的。”
白晓晨也微微叹一口气,又瞅了瞅摆在一边奢华璀璨的珠宝捧花,更加头疼:“他太铺张高调了。”
除去亲友,严尚真还请了不少明星在酒店出场献唱,更广发请柬,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给邀请过来,还全出住宿差旅费。
前期策划就有三个婚礼策划公司同期跟进,后期现场光用来调运玫瑰香槟的飞机都出动了四次。
“难免树大招风。”白晓晨愁道。
陶知竹安慰她道:“女人一生也就风光这么几回,严尚真手腕厉害,必定不会太出格。”
白晓晨一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眉眼间的喜气衬得人精神明艳不少,轻轻提着婚纱下摆,往坐在地上的两个孩子那走去。
陶知竹的儿子一岁多,已经能说话,就咿咿呀呀地喊了几声“干妈”。
严明端还小,坐都坐不稳,歪着小脑袋看着白晓晨,好像有点迷惑,认不出来白晓晨是谁了。
直到白晓晨蹲下来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严明端才展出笑容啊啊地往白晓晨脸上抹口水。
休息室里欢声笑语,两位伴娘也进来逗了逗这两个小孩子。
白晓晨的朋友多半都结了婚,没结婚的又在国外,故而伴娘是严尚真负责找的。据说一个是韩定云的女朋友,一个是李圆的闺蜜。
身份都不错。
伴娘见她风姿卓然,身形纤细,怎么都不像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也凑到身边问了秘诀,把白晓晨弄得哭笑不得。
就随口瞎掰了几句,其实白晓晨也知道,伴娘多半是怕她紧张,故意找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说实话,白晓晨还真有点紧张忐忑。
毕竟人生第一次,还是和所爱的人结婚。
她深吸一口气,拿住了捧花,又整了整头纱。
直到礼仪通知时间到了,休息室里的人手忙脚乱的,把两个孩子安置好,众星捧月地把白晓晨送出去。
白晓晨刚踏入会场的那一刻,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紧张的心砰砰直跳,优雅地迈着步伐,但啥都记不起来,机械地维持着微笑,晕晕乎乎地被严尚真牵住了手,晕晕乎乎地宣誓完,晕晕乎乎地把珠宝捧花扔出去,又晕晕乎乎地被严尚真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
等到仪式结束,还是家长致辞时白父慷慨激昂的演说,把白晓晨的神智拉了回来。斗破宫墙之华懿皇贵妃秘史
她一回过神,就看到严尚真握着她的手,含笑盯着她,白晓晨不禁着恼,嗔道:“你怎么不提醒我,我刚刚一定出丑了。”
严尚真见她又娇又俏,不胜羞恼,虽冷着脸,但怎么看怎么招人疼,捏住她的手劲越发大起来,笑着说:“我看你呆呆的,我说什么就做什么,可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提醒你,你看,你一回过味儿来,可不就要和我闹脾气了。”
白晓晨仍沉着脸哼了一声,见白父仍滔滔不绝地讲着,四周的人虽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瞅,但碍着严尚真,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看她,就拧着性子低声道:“好啊严尚真,你就想要个听话的对吧?”
严尚真见她眼波流转,轻咬红唇,顿时心痒难耐,连司仪“请新郎致辞”的话都没听到。
司仪见正台下,严尚真笑嘻嘻地瞅着新娘,丝毫没注意到台上的情况。心中焦灼暗道,这严少还真不靠谱,他这个金牌司仪的名声是要倒了,尴尬又重复了一遍。
白晓晨最先反应过来,推了严尚真一把:“还不快去。”
严尚真这才收敛笑容,正色整装,昂首阔步意气风发地走上台。
如潮水的掌声哗啦啦地响起。
严尚真先是讲了点他和白晓晨相遇相知的过程,又展望了未来,再然后客气地感谢了一遍到场的亲友,最后站在中间台上,接过旁人递过来的一个袋子,在台下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里,他慢慢地掏出来。
一个红本子,还有一只打火机。
全场赫然,白晓晨见他笑意满满,心头一跳:“这人不会又要做什么出格事儿吧。”
怎么看着像是结婚证呢,白晓晨喃喃道。
然后严尚真点燃红本子,豪情盖天大声道:“结婚证烧了,这样就离不了婚。请在场亲友做个见证——我和白晓晨,这辈子就认定对方了。”
轰然一声,全场大笑声,叫好声,喝彩声响成一片。
白晓晨彻底晕乎了——严尚真感情真烧了结婚证?
这人的脑回路是什么做的!她看着他手里燃烧起来的红本子,欲哭无泪。
她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座位上哄上台,被严尚真牵住手,本来司仪还要让她讲几句的。
严尚真一把护住她,看着台下,笑得张扬:“谢谢大家的祝福,谢谢大家。”
这时一个嗓音响起:“严少,你儿子落户口还要用身份证呢!”
白晓晨一打激灵,可不是啊,严明端户口都还没落呢!又急又恼地横了严尚真一眼。
谁料严尚真一脸得意,对台下挥手:“韩定云你过虑了,我儿子早上户口了,倒是你,怎么和卫欢还没结婚呢,对我羡慕嫉妒恨了吧?”
哄堂大笑,全场这气氛一下子就炒热了。
会场上空燃起了烟花,礼炮声轰轰作响。
然后白晓晨听到严尚真温柔一唤:“晓晨。”
她转过脸,楞乎乎的,没定睛看他,整个人一下子天旋地转,□悬空——被他用抱起来。
严尚真的脸近在眼前。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
礼炮轰鸣声中,漫天的玫瑰从旋转在会场上空的直升飞机洒下,红色的花瓣飘飘扬扬,缓缓落下。
美不胜收,犹如仙境。
“我爱你”他笑得居然有些腼腆,但没有任何迟疑的,吻了过来。很俗套,但是幸福,不都是俗套的吗?
她睁大了眼睛,反手搂住严尚真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台下欢庆声不能撼动他们两人的世界,音乐适时奏起,浪漫缠绵。
婚礼过后,准时开酒席。
白晓晨坐在休息室里,捂着脸,还有点喘不过气来。
陶知竹等人都拿她打趣,白晓晨自己听着听着也跟着笑了。
两个小孩儿也叽叽哇哇地参与进来。
白晓晨换了一身旗袍,正红色镶金边,用的是真金线。她虽秀丽,穿上这红艳艳的旗袍居然也完全撑得住,整个人高贵又美艳,与平日里的温柔妩媚又有大不同。
严尚真一进来,就看直了眼。
休息室里其他的人都识相地带着孩子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白晓晨见严尚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好意思,脸上嫣红一片,扯着旗袍扭捏道:“是不是有点怪啊,早知道换成普通礼服就好了。”
严尚真无意识地摇头,低声道:“美极了。”
他说的温柔缱眷,白晓晨心头一跳,说不出为什么,就低下头,脸上羞红一片,声如蚊讷:“咱们要出去敬酒了吧?”
严尚真走过来,双臂抱紧她,闭目笑道:“让他们多等一会儿,不妨事儿。”
白晓晨没应话,默许了。
一直等到有人催促,他们两人才如梦初醒,挽着手出去敬酒了。
其实白晓晨倒不需要敬酒,两个伴娘帮她挡了大部分,直到严尚真的好友那一桌,白晓晨才亲自斟酒,微笑喝了一杯。
还有方独瑾,白晓晨本来想要避过方独瑾那一桌,然而严尚真不许,拽着她去了那一桌,对方独瑾笑道:“表哥,我们给你敬酒来了。”
方独瑾一身高定西装,英俊挺拔,身边还跟了位美貌女子。
白晓晨放下心来,也落落大方地斟酒,笑道:“表哥,我敬你。”
方独瑾怔忪了几秒,见眼前女子穿着贴身正红金丝旗袍,越发衬得眉眼如画,风流妩媚。
这女子笑语盈盈,递来一杯酒,他见她一脸幸福满足,心中一动,便唔了一声,站起身,接过她端来的酒杯,没多看这女子一眼,一饮而尽,缓缓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方独瑾拖长了话音,说不上是为了多看她几秒,还是不忍说出祝福的话。
但最后,仍旧见那女子微微一笑,格外真诚地道谢:“多谢表哥。”
他心神一晃,在回过神来,见那女子与身边男人十指交缠,耳语着,袅袅娜娜地走向下一桌去了。
方独瑾眼睛一眨,涩意上涌,坐了下来,没搭理身边女子的问话,倒几杯酒,尽数喝下。重返埃德加
这次婚礼之盛大,前所未有。
白晓晨纵然没有操劳,在此其中也累得喘不过气。
一回到锦园,就随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她迷迷蒙蒙地,听着严尚真在楼下吩咐着什么的声音,便挣扎着起身换了一身家居服。
白晓晨又把勒了一整天的文胸也换下,松了口气,走到桌边坐定喝水。
一扭头,白晓晨对推门进来的严尚真说道:“明端哪儿去了?”
自从中午她就没见着严明端,又见严尚真没抱着严明端上楼,急切询问。
严尚真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送到严家去了,有人照顾着他。”
白晓晨见他缓缓靠近自己,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低声道:“那你把他接回来。”
她慢慢往回缩,见严尚真含着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便嗫嚅道:“你别过来。”
严尚真挑眉一笑,见她早已换上家居服,白生生的脚腕子搭在凳子边,全身如雪团堆做一样,白玉碾成一般。
真真是——花颜娇羞,柳腰堪握。
严尚真见白晓晨又娇又怯地靠着书桌看着自己,顿时魂飞魄散,恨不能立时把她泼一碗水吞下肚去。
严尚真向前一大步,情不自禁抓住她的手腕热热切切地去亲她。
白晓晨累得全身疼,哪里肯和他厮混,拼命摇头摆手,挣扎之中家居服也被严尚真扯开,露出白皙娇嫩的大片肌肤。
落在严尚真眼里,更加兴动如火,越看越爱,毫不费劲地制住她,把白晓晨整个抱起,走向床边。
白晓晨拿脚去踢他,挣扎不过便气道:“,都累死了,你就不爱惜爱惜我?”
两人混乱之中,白晓晨的家居服完全被扯掉,她本来里面就没穿文胸,挣扎之中一对雪峰便跳脱出来,摇摇晃晃,惹得严尚真陡然欲念丛生,便厮磨着笑道:“怎么不爱惜你,我这不就来爱爱你了。”
白晓晨见他腆着脸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好笑,气恼便去了大半,和他肌肤厮磨着,又精神了大半,咬着唇哼道:“你那是欺负人。”
她的声音又甜又媚,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