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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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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为虞太太还听得出来。”他双手插在口袋,倚在墙上,目光居高临下:“这段时间你们就是这样光天白日打情骂俏的?白流欢,你把我虞仲之把我虞家的颜面置于何地?!”说到最后已没有了方才的淡定内敛,微红的眸子隐忍着怒气,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平。

    “虞仲之明明是你像个三八一样争风吃醋无理取闹,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又把宸歌当什么了?!小三吗?!廓”

    “别告诉我,你没想过回到他身边?”

    “想,我当然想!”我气得发抖,只恨没尖尖的指甲直戳他鼻头“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跟你扯上关系!”

    他闻言目光一凛,薄唇紧抿,久久说不出话来,我微微一怔,说出的话却收不回来,半响才听到他冷硬地声音:“可惜晚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成全你和他。”

    我发怔地看着他背影渐走渐远,这个男人的冷傲和霸道越发的外露,初识时他面对世人的温文有礼似是层精致的面具,越深入探索便发现鲜为人知的内情;而我越深入一步越有种动弹不得的无力感,越是僵持,越是争吵。

    第二天一大早出门陈义就等候在外,见到我迎上来恭敬地问好,然后一板一眼地开车门等候一旁,我有些不明所以。陈义是侍奉虞家多年的司机兼保安,我也只是很久以前见过一次,并不相熟,也想不透虞家的得力干将为何一大早出现在我面前。

    “夫人,是董事长命陈义来负责您的出门司机,您请上车。杰”

    看这阵势,我若拒绝就是将虞家颜面置之不顾了!我嘲讽地笑笑,顺从地点头:“那么,就麻烦你了。”

    董事长办公室里,虞仲之默不作声听着电话里的汇报,墨黑的双眸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冷清的面容似凝了一层霜,对方停顿好久,他才轻轻说了句:“嗯,注意安全。”说完私人手机被丢到不远的沙发上,他像绷了好久的弹簧终于松懈,身体贴在真皮沙发仰起脖子微微喘着气。

    李曜一向观察细致入微,知晓他习惯,就总是将室内百叶窗拉起,此刻窗外四月的早晨阳光温暖,气候适宜,有几抹透过窗台落在光洁的地板,映着窗下绿色的盆景,清晨被浇灌过的叶子水汽未干,此刻折射出晶莹闪亮的光线,有说不出的生机盎然。他忽而想起昨天某病房里某人看着失神的场景,自尊心作祟正想拿起远程遥控器,办公室的门被人突兀地推开,几许吵杂打断一室的沉默。

    “董事长,顾小姐。”李曜面带难色地欲言又止,猜想得出能教长袖善舞的秘书长难以招架,大抵也是对方身份特殊的缘故。

    他扫一眼径自坐到沙发上的顾晓静,墨黑的眸子微微深沉,对李曜点头道:“你先出去吧。”后者微颔首,恢复谨小慎微的职业态度径自离场。

    虞仲之重新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地盯着桌面的某一处,眉头轻蹙,状似思考。随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偌大办公室从无声无息到暗藏一丝难以察觉的寒意。这样的氛围让顾晓静开始有些不安,想到他向来不喜欢有人擅自打扰的,不由小心翼翼地开口:“仲之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找我有事?”他一双黑眸缓缓抬起直直看着她,低沉的声音教人听不出喜怒,可就是一眼,顾晓静便知晓眼前这男人此刻心情并不算好,他越是不动声色,越是难以猜测。要是以往她大概知道自己故意撒撒娇便可混过去,最严重不过是一顿口硬心软的责骂;可此时,她突然有些怯场。

    “我姑姑说伯父过两日要回国了,这事仲之哥哥知道吗?”

    “所以呢?”

    “你娶那个女人的事情根本没经过伯父的同意对不对?”她微微咬着下唇,大大的眼睛有些湿气,要不是她故意套姑姑的口风,还不知道结婚那么重大的事情他居然就先斩后奏。这样轻率而为一点也不像他的处事作风。

    “那又怎样?”他淡淡地对上她双目,漠视她眼底的讯息,似在问一句无足轻重的话题。

    顾晓静最恨的就是他这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这让她无所适从,莫名的觉得心慌,不由得尖叫起来:“仲之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自从你娶了那个女人就变得我快不认识了!”

    “那么,你认识原本的我又有几分呢?”

    闻言她悚然一惊,袖下指甲深深刮着掌心,胸口因情绪起伏而剧烈颤抖,半天才喘过气,红着双眼道:“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是你故意不给我机会。”

    “小静!”他微微皱起眉头,无法再淡然视之,语气几分无奈几分烦躁,“我说过你再这样,不得已我会送你出国。”

    “别想甩开我。”她恨恨地咬牙,眼底有着不服输的坚决“伯父姑姑就要回国了,你要丢我出国近段时间也是不可能的了。”

    虞仲之目光紧紧锁住她,薄薄的唇因隐忍着怒气而抿紧。顾晓静是着实让他无可奈何,也无法理解她这般的执念从何而来,或明或暗的拒绝他做过很多,他只会疼她像疼一一那样,却无法打消她的执念。偏偏她是他应诺下的责任,有对故人不可抗拒的承诺,除非她认清现实主动放弃,否则越是纠缠她只会更痛苦,永远不会快乐。

    “好了,这些事情与你无关;像今天这般擅自闯进来的行为,我希望不要有第二次。”他收起思绪,冷冷地下逐客令。

    这时沙发上的私人手机频频震动,她眼明手快地拿起看一眼来电显示,嘟喃道:“仲之哥哥,是陈义。”

    话没说完就被他猛地夺过去。顾晓静怔了下,看着他冷峻的面容渐渐浮起抹担忧,最后气急败坏地轰一声:“不是叫你小心点吗?!”说完挂掉电话,捞起沙发后的西装外套匆匆往外走。

    “我也去!”顾晓静有种预感自己非去不可,顾不得他不悦的神色,径自跟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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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欢,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许宁宁哭丧着脸检查我全身,惊魂未定的小脸蛋还有些苍白。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倒是她,明知道有孕在身最忌碰着磕着,走路不看路的粗心的毛病还是没改进;只是看她被吓白的小脸蛋却又不忍心多加指责。

    “夫人,董事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陈义适时开口,憨厚的老脸还带着一抹自责。

    “只是一点擦伤罢了。”我有点无语地看着这两人大惊小怪的神情。

    “都流血了!都是我不好。”许宁宁眼睛红红的,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赶紧移开受伤的手臂,就怕她难得泛滥的盐水加深我的痛苦。

    “知道就好,看你下次还长不长心眼,我还考虑要不要告诫秦老大把你绑在家算了。”

    许宁宁哇一声哭了,大抵孕妇多是想象力丰富多愁伤感,也感性得要命,她揪着我衣摆,哭哭啼啼特别矫情地说:“我就是被绑一个月不出门也不要阿欢受伤。”

    虞仲之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煽情的一幕,冷清的面容覆上寒霜,墨黑的双眸扫过陈义:“怎么回事?!”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诔”

    “跟他无关,是我吩咐他不要跟在身边的。”我淡淡说着,不经意瞄一眼跟在一旁的顾晓静,心底很不是滋味。看来是我打扰人家约会了,人家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追究下来罪魁祸首还是他虞仲之吧,要不是他安排陈义贴身跟着,我也不至于心烦地故意耍脾气甩他远远的,然后过马路却被飞车党险险擦身而过。

    “陈义送许宁宁回家,明天收拾包袱回老宅守家门吧。”说完他蓦地将我拦腰抱起,直直往他的专车走去。短短的一段路,他的怀抱结实温热,肘尖触到坚硬的胸肌,强而有力的心跳传到耳力,我脑袋一瞬空白,来不及思考就被他塞进副驾驶座。

    “下车!”他低沉的嗓音明显带着愠怒。我瞪大眼,正想发作,就见到后座的顾晓静涨红着脸敢怒不敢言地跳下车,狠狠甩上车门,然后目光屈辱又怨恨地盯着我。

    直到开了很远,我在后视镜里还看到她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委屈又可怜的模样。看着开车的人脸色不好的侧脸,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只是一个小意外罢了。”他何必迁怒小情人伤了和气,还让我做了坏人。

    他有意无意扫一眼我的手臂,嘴角扬起个嘲讽的笑:“自己都成了病人,怕是不好照顾别人了呢。”

    “养小情人的是你才对吧?!”我咬牙瞪回去,明明州官放火的人是他。话才落,车子突然刹车停止前进,刺耳的摩擦声中额头狠狠地被冲力撞到车门,强烈的痛苦清晰地涌上脑门。我气得高跟鞋狠狠踹了一脚他大腿。

    “虞仲之,你想玩谋杀啊?!”

    “我跟小静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转头直直看着我,墨黑的眸底一片认真,习惯性皱起的眉头显示他不美好的心情。

    还小静!编瞎话也请编得高明些,尤其得找一配合度高一点的对象!我恨恨地在心底鄙视一通,脸上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谁知道呢?”

    “白流欢。”

    “吵死了!没见我疼得要命啊!”我仗着病人最大不客气地瞪他一眼,转身抱着抱枕闭眼睡觉懒得理他。他要跟谁谁的破事我不想听,免得影响心情给自己添堵。

    在家养伤的日子本该很美好,但多了虞仲之管东管西的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从来不知道这男的长得俊俏还受过开放的西式教育,怎么就没把他那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给消灭掉。大白天的不上班借我名义翘班做网虫,好吧,勉强也算是处理公事,平常把书房当宝地的人这会移到客厅,看电视吃零食什么的抬头看到他那张面瘫就没了胃口。

    “凭什么不能吃麻辣火锅?!”我彻底是怒了,难怪虞一一说他爱多管闲事了,黑着脸没句好话还指手画脚的人最讨厌了。

    “凭你是病人。”

    “虞仲之,少把我当那柔弱的谁谁谁。”

    “白流欢,你这两天阴阳怪气的也够了吧。”

    我嗤笑一声,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我可没巴着日理万机的虞董事长多管闲事!”

    他暗暗咬牙,眸子闪过一丝气恼,薄薄的唇轻轻扬起,莫名的就带了一丝嘲意:“你以为我愿意管?是明天的接机得麻烦虞太太完整无缺出席以免有损我虞家脸面。”

    “接机?谁?”

    虞仲之嘴角的笑慢慢扩大,似是想到愉快的事情般,眉眼纾解,眸底带着不易觉察的温暖,故意放缓语速,一字一句地吐出:“我父亲,你素未谋面的公公。”

    美亚创始人前董事长虞铁笙的大名早就听过无数遍,幼时到成年大大小小的商业宴会也是见过不少次的,因两家的竞争关系,交集并不多,印象也不深,但从侧面了解以及印象中的评估,再从虞仲之身上推算遗传因素,大抵也是严谨古板型的老狐狸。照许宁宁的话说,哪个倒霉蛋做了他的媳妇不是被挑剔死就是被冷死,豪门媳妇不是谁都能做的,能坚持下来没缺胳膊少腿的都是沙场里的将军,神人中的女魔头。虽然此话有点夸张,但见公婆这活儿还真是头一遭,说不紧张不忐忑是假的。

    听说老爷子身体不好,出国治疗半年有余回来陪同的人一大帮,要去迎接的人也不少,黑压压一片西装革履整个仗势跟中央领导迎接外来使者差不多。我跟着虞仲之站在最前方,除了得面不改色接受众人目光洗礼还得装作没看到顾晓静那丫头朝我抛媚眼,当然,小眼神我恨不得五指成爪给抠出来。

    “用不着这么紧张谨慎,我爸既不长得吓人也不吃人。”虞仲之在我耳边低低说着,眉眼带着揶揄的意味。

    瞧这话怎么那么耳熟?!我深呼吸一口气,稍感静心,不甘心地回击:“我知道,长得再怎么吓人有你这范例在先倒也不会见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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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一笑,这时人潮汹涌,出口处吵杂声越来越近,在险些被人潮湮灭的时候,他的目光缓缓转过来,似忽而想起一件事般,意寓不明的说了一句:“虞太太,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恐怕得让你费心了。”。

    什么意思我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人流推到瞩目中心,硬着头皮笑得僵硬一一问候、被介绍,难得一见的是,脾性长跟他爸那张古板脸的虞仲之在这会也真情流露,红着眼眶抱了抱父亲;都是不苟言笑的人,这样温情举动特别的让人意外和感动。大抵,再冷情的男人也有舐犊情深的时候。

    虞铁笙朝我不轻不重地点个头就被下一轮的人包围。倒是一直伴在他身旁的中年美妇频频朝我注目,据说是顾晓静的姑妈,我礼貌点点头就没在理她。没办法,看那丫头黏着她打小报告的小样就让我生不起好感。

    有些人就是这样,无怨无恨但怎么看都喜欢不起来,有些人一眼就觉得顺眼舒服;比如眼前这个抓着虞仲之家长里短的顾妈,虽然是顾晓静的亲妈,但从气质上怎么看都不像两母女,她身上温暖的气息很像陈嫂。更难得见到虞仲之有问必答的乖巧样儿,看起来又帅又有人情味。于是,我就这样在一边严重被无视了。

    经过几次的见面我对顾晓静的印象是,被宠坏的小姑娘,勇气有余智慧不足,明知她的企图心也没把她放在眼里过;这会的顾晓静却忽然有如神助般小眼神自信满满无比嚣张起来了,故意拉着姑妈和亲妈撒娇,一口一个仲之哥哥一家子其乐融融好不亲热,那些内亲外戚的我一个都不认识,只好蹲在一边有些无聊地看着他们不挑时间地点的叙旧。看了一会我便看出了结论:我这一大活人跟一路人没差。看来顾晓静也不是省油的灯,逮到机会还不得往我头上泼油,就差没硫酸了。

    我暗暗打了个哈欠,正想掏出手机玩连连看,抬头就看到原本热闹的人个个看向我,目光带着探究和诧异。我脸微微一红,随即神态自若站起来朝虞仲之走去,礼貌得体地跟顾妈打招呼。

    她看了我许久,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岁月的痕迹在她的眉眼添了不少皱纹,却无损她的和蔼温暖的气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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