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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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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安哥哥,是下定决心要离开我了。

    我手里还抓着匆匆带上的护照,傻傻地站在停机坪那,像那次他负约一样,呆呆地站到天黑。然后我觉得,这辈子的等待和肝肠寸断都给了那个远飞的人。这可怎么办才好,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谁来还我那些情债?

    虞仲之找到我的时候,气急败坏了一张脸,看了我许久,又深深叹息了一记,说:“你总是要我千辛万苦地四处寻你,什么时候才会想起该留个讯息给我?”他看着空荡荡的停机坪,忽然想到,要是哪天跑得再远些呢?比这个城市再大,比这个国家更远,他该去哪里找?

    他蓦地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语气带了些惶恐,从他口中少有的亲昵:“阿欢。”

    大抵脆弱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才是救赎,我紧紧回抱他,本能的缠紧,激情是顺水推舟的事情。只是,这次依旧没有长进多少,仿若这些日子来的努力全付诸东流。伤,还是原来的伤口。

    “你将我当成谁了?安宸歌?!”激情过后,他颤抖着声音,目光冷冽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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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木然接受他的怒火,一声不吭;听着那个名字心又隐隐作痛起来,温暖湿热的身体渐渐冷却,我忍不住拥紧被单包围自己。

    “白流欢,你的心也跟着他走了是不是?!旁人怎么暖也暖不回来是不是?!”虞仲之看我的目光似在看毒蛇般,薄薄的唇扬起讽刺的笑,眸底一片冰冷,转身举步却腰身一紧。

    “仲之,你会不会也离开我?”我紧紧抱住他后腰,第一次亲昵唤他的名字,温软而妥协的,像孤苦伶仃的猫儿渴望得到温暖。

    我忽然害怕了,害怕失去,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怕再失去。

    虞仲之的怒气就这样消散了,心底苦笑一声,深呼吸一口气,连人带被单将我拥入怀,低沉的声音响在耳际:“不会,我不会离开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运动后的性感,异常的安抚人心。我紧紧抱住他,埋在他胸口,像得到保证后终于安心地松了一口气渐渐入睡。

    感觉到怀里的人像百爪鱼般巴住不放,他暗暗叹口气,僵硬的嘴角逐渐软下,心底有股柳暗花明的踏实感:这个女人总算肯依赖他了,总算也会这般缠住他了。

    【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快放安哥哥走,又犹豫要不要他回来?囧今天的更完啦,亲们顺便去简介出投平日喜欢看的文类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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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仲之醒来的时候,天色才微亮,暖色的纱帘遮住了光线,室内一片阴暗,静谧的空间只有加湿器沙沙的细微的声响。言芑瞟噶他静静看了一会天花板,感觉内心特别的宁静,是一种饱满踏实的安宁。胸口的压力和皮肤上细腻滑溜的触感让他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正攀附着他睡得香甜,浅浅的呼吸吹在胸前,热热的,痒痒的,透过皮肤直挠到他的心尖。

    他轻轻翻过身,将怀里的人移个位置,映入眼帘的睡颜让他想起初识不久时曾偶尔捕捉到的温情和娴静,昙花一现就再也没有过,或者说她如此乖巧娴雅的一面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表露;而此刻难得就近在咫尺,触手可碰,目光不自觉多了近乎贪婪的专注,一点一点浏览过每一处凝脂般的肌肤。

    从白皙光洁的额头,狭长的眉,到紧闭的双眼,眼睑上浓密的睫毛像两排小扇子服帖地静止,指尖轻轻刷过,就像蝴蝶的翅膀轻轻颤了颤。随着那细微的颤抖他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修长的指尖像着了魔般缓缓滑过高挺小巧的鼻尖,然后在粉嫩的唇上停留,指尖稍动,两瓣唇很是轻巧微微张启,轻易地触碰到温热的舌尖。

    烫人的温度透过指腹传到掌心再到心脏,轻易地点燃了他身上的热情,下一秒他便顺应内心覆上那两瓣唇,细致地辗转吸吮,极尽温柔;身下纤细娇小的身躯未着寸喽,细致滑嫩的肌肤磨蹭着他的,墨黑的眸子逐渐幽暗,气息变得粗重,握住身下人肩膀的力度加重收紧,是连他自己都不觉察的埋头沉迷。直到不舒适的一声嘤咛是醒来的预兆,他才幡然惊醒,抬头看到身下白皙的肌肤上,从颈脖到胸口一大片红紫的吻痕。

    他暗暗喘一口气,转身准备下床,灰白的光线映在他无表情的脸,似还能寻得到一丝窘迫的微红。

    “仲之,别走。”我睁开眼看见他背对的身影,下意识的动作贴上去,从后抱住他腰身,有些意识不清地呢喃:“不要离开我。”

    “好,我不走。”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有些沙哑,转身扯过被单盖在我身上才搂紧,安抚性地在我额间轻轻落下一吻:“还要多睡一会吗?”

    见我摇头,他便连人带被抱起,走出卧室将我抱到落地窗前的鹅绒沙发安置好,低沉的嗓音在耳畔说道:“记得你喜欢窝在这里看风景。”说完顺便把地板上睡得正好的小猫儿丢到我怀里。

    或许是一人一猫缩成一团睁大眼睛看他无辜又依赖、可怜兮兮的引人爱怜的小模样取悦了他,清冷的眉眼舒展开来,微微带了丝笑意:“给你煮热牛奶好不好?”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宠溺,我愣了一下,默默低头逗弄还没睡醒的小猫儿。

    窗外远处的风景是城市的一角,随着渐渐崭露头角的朝阳一点一点露出全貌,我呆呆地看着灰白的天空,空无一物,听不到一丝属于远飞的声音。

    不知道那个温柔清雅的男子落在哪个城市?是否也如这般抬头望天?如果他知道我在想他,会不会有一丝的心疼诔?

    “怎么哭了?”不知何时虞仲之坐在身边,单手端着牛奶,另一只手轻轻划过我眼角,拭去几滴泪。温热的指尖似带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我眼眶一热,终是忍不住埋进他怀里哭起来。

    “仲之,我什么都没有了,小瓷,宸歌没有了,都没有了。”我揪着他的衣衫,忍不住颤抖起来,想起那天校园里宸歌异常的语气,是难舍又决绝的,当时只道他要离开我,可能离开很久,但心里总是存了一份侥幸;可刚刚脑子逐渐清醒,看着这个城市一点一点复苏,灰白的天空干净得没有一点飞行过的痕迹,我才蓦地顿悟,他真正要丢的,是我们过往的种种,包括那场短暂又伤感的爱情。这样的觉悟,这样的恐惧和痛楚来得后知后觉,仿若一场浮华惊梦后的幡然顿悟,当时不察觉,过后才深知它沉默无声下的悲伤难抑。

    “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他声声保证,薄薄的唇抿紧,墨黑的眸底难掩苦涩。然后他便真的哪里也没去,就只守着我,只是大清早手机就响个不停,不用看都知道是他秘书的电话。

    我淡淡地摇头:“算了,你去忙吧。”

    “抱歉,我得回公司一趟。”他语气很是无奈,握住我的手安抚道:“你多睡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我睡不着。”而且我怕睡了会做梦。

    “你必须得睡。”他的目光停顿在我的脸上,“牛奶里加了半颗安眠药,好好睡觉等我回来再吃饭。”

    我眨眨眼,才察觉眼皮又酸又重,不由心下苦笑,不用照镜子都猜得到自己眼睛断定是肿如核桃狼狈不堪,也懒得争辩,顺从地点了点头。

    所幸借着药力的关系,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也没有做梦;阳台的帘子没拉上,外面天空灰蒙蒙的。睡得太久没进食,肚子传来空虚的饥饿感,但轻巧的鹅绒软绵绵暖乎乎的舒服得我一点也不想动,只是睁着眼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的手还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前,姿势十足十的占有不容他人觊觎。我一遍遍浏览他浓密的眉头,高挺的鼻子,好看的唇型,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觉得这个男人怎么那么英俊,即便熟睡中的他眉心微微蹙起,依旧好看得动人心弦。

    我伸手轻轻搭上他腰际,身体更加贴近他的胸口,宁静的心忍不住轻轻喟叹:爱情这个东西,真是来去全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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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做了南瓜汤,凉拌青瓜,姜葱排骨,外加自己最爱的麻婆豆腐,简单的三菜一汤,都是不太考究技术的家常便饭,带着隔热手套端着菜肴转身便看到倚在门关处的虞仲之,他挺身而立,上身赤/裸,下身仅着热裤,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忙活,墨黑的眸子眼也不眨看着我,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言芑瞟噶。

    “起来了?等会吧,马上就好。”我的脸有些发热,尽量移开视线。

    “我从来不知道虞太太会这么贤惠。”他语带调侃,走过来抢过我手上的活,高大的身躯往前一站,本还宽裕的厨房显得有些拥挤,他说:“可惜,我没打算要虞太太洗手作羹汤。”

    “为什么?”我眨眨眼,男人不都希望家里的女人最好家务活全包顺带伺候好他吗。

    “这不显而易见吗,虞太太的厨艺天分真的有待商榷。”他凉薄的唇扬起抹揶揄的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流理台上的杰作。

    “据我所知,虞先生也好不了哪里去。”我咬了咬唇不服气地说,想起了那次我感冒,他煮出来的粥也好看不了哪里去。

    虞仲之也猜到我脑中所想,好气又好笑地说“那次是谁抢了我的去吃得一脸满足的?”

    “你不相信我会做得好?”

    “我相信你,只是此等闲事,为夫服其劳便是。”

    他这是在说甜言蜜语吗?更见鬼的是,这样肉麻矫情的话他居然眼也不眨说得一脸正经!我呐呐张大嘴巴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在餐桌落座;目光却像长了胶般黏在他身上忘了离开。都说下厨的男人最有魅力,我看着他的背影,脑海中忽然想到某些旖旎的片段,喉咙咕噜吞咽了两下。

    我说:“不去公司可以吗?你其实不用这样陪我的。”

    “老板休息几天公司又不会倒。”他说得不以为然,无所谓的态度让我很怀疑此刻窝在沙发上逗猫的男人是不是工作狂虞仲之,尤其发现他最近一个礼拜爱上一个叫‘和你对对看两眼泪汪汪’的游戏,每次眼角不经意扫到他把小猫儿吊起与之大眼瞪小眼看谁先眨眼的幼稚游戏,我都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无力感。大抵,男人都有孩子气的一面。

    他原意是想陪我,怕我伤心难过什么的,我猜他是被自己那天机场里失魂落魄的样子给吓倒了。可事实上我也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因为许宁宁要结婚了,临时的婚礼办得仓促,两家都是京城大户人家,向来高调,这会倒也不建议媒体掺和,一切程序从简但求速度诔。

    我被邀做伴娘是逃不了的,喜帖许宁宁早早就送了过来,顺便听她哭诉未婚生子的如意算盘落空的过程,无逻辑的啰嗦一大堆,好不容易说到重点是保守的许家爸妈日渐见女儿肚子大却老没听到要办婚礼的消息,一问之下知道是她的馊主意都气疯了,别人家的女儿是母凭子贵恨不能死死霸住秦家少奶奶的宝座不放,她倒好,肚子都大了还赶什么潮流未婚生子,说出去也不怕害臊

    “我赞同许妈妈的话,教训得好。”我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额头,懒得揭穿她嘴上说不高兴,眼睛却笑得春暖花开,怎么看都没有不乐意的意思。相爱的两个人带着爱的结晶真正走进彼此的生命,并与之盟誓共同承担未来,这是件多么浪漫美好的事情,哪个女人不憧憬?

    “也就是看在小小秦的份上我才束手就擒,我都想好了,等生出来就丢给他们带,保管有他们好受的。”她鼓起腮帮子,说得煞有其事,年轻的脸上还有未褪净的任性;或许是她的小腹才微微隆起,还没能深刻领悟到母亲与孩子之间微妙的感情才会把话说得轻松随意。

    我笑笑没说话,目光不自觉看向前方被业务员热情包围的身影,他微微低头的侧脸线条明理,眉宇轻轻蹙起,似是不满意;我咬着唇,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水晶橱窗,那里陈列一排的婚纱,其中一件已空了位置,跟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一样,一不留神便流落他处;不知道有幸穿上它的会是怎样一个女子?

    “看到你们现在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许宁宁顺着我的目光看他,语气不无欣慰:“当初我可是一眼就觉得这男的适合你,怎么样?你俩的红包是不是得双份?”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许小宁,有本事这话你跟他说去!”

    “说就说!”她站起来拍拍屁股,屁颠着到虞仲之身边耳语,两人交谈的姿势是近乎密谋的神秘,偶尔收到虞仲之扫过来的一瞥。我暗暗冒起了冷汗,以对那丫头的了解,说的肯定没好话。果然,不一会许宁宁满脸笑容地走过来,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让我确定她真的是不知跟虞仲之说了什么敲诈成功了。只是,能从这冷面奸商手中诈出银子,也太新鲜了吧!

    “虞仲之,只是做伴郎伴娘而已,随便挑一套就好了吧?”我暗暗戳了戳他腰际,小声地提醒他。真是的,又不是他做男主角,干嘛选件伴郎西服都选个半天,难不成他还担心自己风头不抢镜?

    “你觉得我还会再忍受一次你随便找件礼服套上当婚纱的敷衍了事?”不知为何,我听这话似乎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知道?”我明明记得婚礼那天他忙得团团转,应该没空留意我的礼服有何不对才是。

    “虞太太一脸欠债的表情让人不留意都难。”

    “虞仲之,你自己不也是板着脸笑得僵硬?”

    “我不介意你当我是紧张。”

    “少来!我这还是结婚头一遭的人呢!”

    “白流欢!难道我就不是第一次?!”他被气得不轻,眉宇间夹了一丝羞恼。

    呃,我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来一句:“所以你是要趁机补偿回来吗?”这话引得虞仲之移开视线,鼻腔若有若无哼一声,大手一挥,买单走人。

    “啧啧。”许宁宁看着他的背影无限唏嘘“看这手笔,这气场,豪气,够爷们!”

    我的胸口一紧,心脏噗噗地乱跳起来,像一面平静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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