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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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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虞仲之的地盘晃了一圈,回到三楼的书房见到他还在,不由往那面书墙翻翻找找,顺口问道:“你怎么不去公司?”、

    “你不是无聊吗?”他头也不抬回答。

    你在我就不无聊了吗?我鄙视地翻个白眼,懒得理他,找个本国外名著便窝在不远处的沙发懒洋洋地翻着,只是晦涩难懂的长串英文对白看了只有眼皮打架的份,加上安静放松的氛围,不一会就真的睡着了。

    然后我做了一个久违的梦,梦里是熟悉的年少时的场景,有两张熟悉的清淡面孔,或许是刻意的遗忘和压抑,久未提及的人和景在梦境里特别的让人怀念,仿若那些尘封的往事是不可诉说的情怀,那么的动人和让人眷恋。我以为这又是一场怀旧的伤感的梦,镜头切换间却见到了虞仲之的脸,清冷淡漠的眉眼,薄削的唇,欲说还休的神情似在诉求什么,我侧耳倾听细细分辨似听到他说的是:不要走。原谅我刻

    肩膀被人轻拍,我蓦地惊醒睁开眼,见到虞仲之放大的脸,好看的眉峰敛起从上而下看着我:“做噩梦了吗?”温暖的气息靠近,他坐到身边拍着我后背,轻轻的安抚的动作。

    我微微喘着气,想到方才的梦,梦里他像做了伤害我的事情般,绝望得不可挽回,我心有余悸地看着他:“仲之,你。”

    “什么?”他身子微微靠近倾听。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我紧紧看着他,心中突发生出一股勇气“我好像都没有跟你表白过?”

    背后的手瞬间僵住,他墨黑的眸子有抹光一闪而过多了微妙的变化,薄薄的唇悄然抿起似屏息般,良久才沙着嗓子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噱”

    “白流欢!”

    “哎哎!你别气也别瞪。”我赶紧安抚地靠过去,不再逗他,执起他的手贴近他宽大的掌心,轻轻开口:“仲之,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想到过会遇见你,遇到你也从没想过会爱上你;我曾以为这辈子那么深刻的爱过一个男人,用了半个生命恋上过一个人,怎么可能再有另一个十年,甚至,除了安宸歌,怎么可能会再爱别人?可是,我想告诉你,我愿意再爱一次,为了你,我想再相信一次。”

    “虞仲之,你相信吗?”我目光坦然地看着他,语气坚定而信赖。这其实是一个冲动之下的抉择,说出来却又松了一口气,似是冥冥中觉得,自己该这样做。或许,是跟那个梦有关系也说不定。

    他手上的力度蓦地加重握得我生疼,眉眼间除了惊愕还有一丝不可掩饰的喜色,略显急切地确定:“你不是哄我?”

    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患得患失的表情,我本想笑,却笑不出来,眼眶有些发热,任他险些把我的手给握断“你那么精明,我能哄得过你吗?”才说完眼前一花被他推倒在沙发,整个人压上来欺上我的唇,粗鲁的动作像个得尝所愿的毛头小子忘了风度,近乎疯狂。

    我忽然觉得自己点燃了座火山,有种不好的预感,微喘着气挣扎:“你该不会要在这。”得不到他回答,身上胸口一凉,动作之快让我暗抽口气:“虞仲之,你别这样,让顾妈碰到。”

    “她会乐意成全的。”他埋头在我颈窝点沙哑地说,低沉沙哑的声音像催情药般令我全身一颤,推着他的双手软了下来,心口不断起伏,又羞又急地不知如何拒绝他,更多的是不甘心,颤抖的声音却少了威胁力:

    “那你呢?”

    “阿欢。”他呼吸来到我耳畔,带着丝丝笑意和诱惑,舌尖一点一点逗弄,蛊惑人心的嗓音足以燃烧理智:“我想跟你生孩子,好不好?嗯?”

    这就是他的回答。尤其那个尾音‘嗯’,简直是溺死人不偿命,我的脑袋轰一声空白,直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傻傻的失了理智。

 变相的威胁'VIP'

    北京的夏季向来闷热多雨,这天一大早难得的阳光明媚。餐桌上虞仲之提议下午去会所看父亲,顾妈便早早的就钻进厨房忙活营养汤;其实虞铁笙身体状况稳定有改善,只是生性喜静,即是儿子来访都要跟其私人医生约档期,听起来像个难搞的老头子。我在边上睁大眼看着他清冷的侧脸,一贯冷硬的线条在晨曦辉映下显得温暖柔软,嘴角似噙了抹笑意,忽然有种他正式带我见公公的错觉。

    “怎么了?餐点不合口味吗?”他转头过来四目相对,这下我看清楚了,这人确实在笑。温热的阳光背景下,他一袭白色衬衣,纯黑西裤,再普通不过的办公室男人装,只因多了柔软的笑,生生就有种如沐春风的魅力。我忽然发现,这个平日冷飕飕的男人也不是那么不易讨好,昨晚只是跟他坦白心意,说了几句好听的话,一大早的他就笑得春暖花开显露出富有人情味的一面。

    “发呆就能饱了?”他盛了碗小麦红枣粥推到我面前,温热的掌心拉过我的手放到餐桌督促开动。我脸一热,有些局促地移开视线。

    对面的顾晓静鼻子发出记冷哼,咬着唇微微红着眼轻声撒娇:“仲之哥哥,我可不可以也去看伯父?”

    “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准备三天后的实习面试吧,我已通知李曜一会送资料过来。”他神色淡淡地说着,最后一块吐司入口,优雅地用餐巾擦嘴便上楼去了刻。

    身后的人气得涨红了脸,目光像刀子似得杀过来令我突觉有些好笑,对人家婚姻有企图心的伪第三者还理直气壮了?手段使过不少怎么还不死心?我暗暗叹口气,失了胃口。

    “我不会放弃的!白流欢,我不会放弃仲之哥哥的!”她终于忍受不了尖叫起来,尖锐而凄厉的声音,是被严重威严被逼急了那样透着深深绝望的不甘心。她曾以为虞仲之和白流瓷绝不可能心无芥蒂投入婚姻的,尤其她的仲之哥哥是那么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任她三心两意摇摆不定?她有足够的自信能离间两人关系,可刚刚仲之哥哥的态度却让她生出恐惧,他脸上来不及掩饰的笑意和温柔,她看得一清二楚!

    “你不用叫那么大声我都知道。”我受不了的皱起眉头。顾晓静看上虞家少爷,何止整个宅子的人知晓,就是全京城的人怕也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吧。在虞仲之在媒体前寥寥无几的信息报道,这个唯一的八卦都给好事者嚼烂了。

    “你们都在看我笑话对不对?!”她咬着牙大大的眼睛却泫然欲泣,颤抖着身子一脸的倔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这是变相的威胁吗?!我不悦地转身,冷冷地看着她:“看在住同一屋檐下的份上我很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无聊的事情;但我发现仁慈似乎只对有自知之明的人有效。顾小姐,我奉劝你还是自尊自重为好!”难得好心懒得计较息事宁人她就真以为别人是二百五啊,她大抵还不了解白流欢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要论耍狠她顾晓静的道行连许宁宁半分都比不过。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是天壤之别,许宁宁跟她有很多相同点,却没有如她那般虚伪的算计和盲目的占有欲。

    “少装清高!你白流欢和仲之哥哥怎么好上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冷笑着,眼底尽是鄙夷:“你的伴娘礼服他不也舍得送给我?等着吧,我就不信他一辈子都给我冷眼,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相信你白流欢也领教过了吧。噱”

    我的心口一震,隐藏的伤口像被撒了盐隐隐作痛,一点一点渗入骨头成了尖锐的刺痛,发涨的眼眸险些就抑制不住泪水:她怎么可以拿宸歌来

    我暗喘口气,心海巨浪滔天,却最终化作淡然一笑:“顾小姐上次代我出席典礼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呢,谁让仲之不准我碰酒呢。至于你说的男人喜新厌旧”我目光灼灼盯着她,嘴角噙了一抹嘲讽:“顾小姐都委屈地送上门随时恭候了,仲之也确实太不解风情了点。”

    说完,我敛起笑意转身离去。

    宽敞的车上是熟悉的温暖气息,虞仲之专心开车,似也察觉到我脸色不好,偶尔分神看过来;我撇开头,一路沉默地看窗外风景,神色淡淡的,一点也没有反击胜利的开心。偏偏,罪魁祸首在旁却无法诉说。

    女人的战争啊,抢的是男人,争得是自尊和爱情,最终受伤的还是女人;可是,那个让你拼得头破血流的男人并不能真正意义上拯救你。确实是难以启齿!

    虞铁笙坐在轮椅上被助手推出院子,看样子是在晒太阳,远远见到我们依旧眯起眼假寐,样子舒适而慵懒,但常年浸染商场慑人的威严依旧存在。我打过招呼便乖乖站在一遍眼观鼻鼻观心听着他们两父子不冷不热的寒暄,都是性情清冷的主,说起家常里短不像其他人的腻歪,倒有几分汇报公事的口气。

    细细观察其实可以看到这两个男人真的很像,气质性情轮廓都是十分相近的,除了虞铁笙在阳光下闪亮的白发以及沧桑松弛的面容的区别。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想着虞仲之老了大概也是这个样子。嗯,还是老帅哥一枚。

    虞铁笙又随口问了一些公司的情况,淡淡的表情看得出对儿子的能力很是放心,两人哈拉半天最后才谈及到我;虞仲之将我拉到身边迎接对方从头打量到脚的目光,并不严厉,却让我全身不自在,低着头脸发热起来。

    “白老的千金都长这么大个了,难得跟我虞家有缘。”虞铁笙感慨良多的吁口气,或许是想到了往日旧事,混浊的双眼有些失神地盯着我,像透过我看到另一个人般。

    我全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一旁的虞仲之适时轻咳了声,附在我耳边淡淡道:“我爸是想起故人了,别介意。”

    故人关我什么事?我纳闷地仰头,虞铁笙收起目光,露出长着的和蔼寒暄几句,不外乎是白老身体可好,宅子住得适不适应云云,绕了半天蓦地说一句:“好好照顾仲之,我虞家三代单传,到他这得兴旺才好。”

    果然是少不了这套啊!我无语地看向在边上看戏的虞仲之,半天见他没反应,只得硬着头皮点头装乖:“是,爸爸。”

    回来的路上,我实在忍不住抱怨:“难道我长得就像个生孩子机器吗,长辈的思想也太不响应国家政策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噗地轻笑出来,眉眼软得像窗外六月的阳光,性感的唇线轻扬:“辛苦虞太太了。”算得上轻挑的揶揄,哪里有一点要伸援手的意思?

 老婆'VIP'

    天色还早,车子绕了好几圈终于最后停在繁华地段的步行街,我睁大眼看着几个大字,不确定地问:“你要看电影?”我就说他干嘛绕那么久,敢情是找电影院。

    “难得偷闲,无妨。”他双手插口袋表情淡淡的,一点也看不出特意花心思的样子。

    我无语地翻个白眼,鄙视道:“你觉得会这么早开场吗?”居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又不是没谈过女朋友的愣头青!

    “那就先逛一下吧。”平淡的语气并没为我的话羞恼刻。

    跟冷面装酷的虞仲之逛女人街?我全身一个哆嗦,坚决杜绝脑中的画面实现:“我看还是先找个餐厅吃饭吧。”吃饱再满足这位大爷的突发其想。

    他漫不经心地点头,拉着我过马路对面的旋转餐厅,一家颇有名昂贵的法式料理,黑白灰的装潢,橘色的柔和光线,温暖而优雅。附近一带是有名的购物天堂和娱乐城,店里生意很好,一眼望去,位子大多被逛累了的情侣占了去,血拼完吃顿高级料理轻易便讨好了恋爱中的女人,使冷色调的空中冒起不少粉红变态。有人往虞仲之身上打量了几眼又见怪不怪地移了开来。

    我终于窘迫地后知后觉,逛街、看电影、共进晚餐,情人间的行程,原来这男的是想跟我约会呢。脸有些不自然地发热,轻咳两声,把菜单推给他豪气地挥手:“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他似笑非笑地点头说:“你乐意就好。”

    招牌奶酪小牛肉、红酒鸡、柳橙法式鹅肝酱都是一流的,灯光好气氛佳,也真的是饿了,我吃得心满意足,摸了摸胀鼓鼓的肚皮,有想找张床好好睡的冲动。许宁宁说这是低智商的体现,吃爽了找窝睡跟那啥啥一个德行。呸!明明科学证明那啥啥智商可高了。

    “你不吃看我干嘛?”我哈欠打到一半收了回去噱。

    他莞尔一笑,修长的指尖划过我嘴角残汁,动作自然而亲昵“饱了吗?”我怔怔地点了点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突然的亲密,感觉一点也不像印象中的虞仲之。

    买单的时候闹了个大红脸,我的钱包在车上忘了拿,豪气扬言请客的人窘迫地看着他,他薄薄的唇扬起,理所当然地刷卡,潇洒流畅的动作让我顿悟他肯定早料到了,只是故意等着看笑话。我鄙视地瞪着他背影,暗叹奸商就是这么炼成的。

    影城里虞仲之体贴地选了部爱情片,我余气未消地故意歪曲事实:“大男人看文绉绉的文艺爱情片得有多娘啊。”

    “恐怖片?”

    “男人怎么都喜欢带女人看这种片?不安好心。”

    “我怎么不安好心了。”他好笑地摇头:“你选?”

    我浏览一遍菜单,不怀好意地问售票小姐:“有爱情动作片吗?”

    此话一出排在边上后头的人频频朝我注目,眼神了然而暧昧,售票的是个年轻小姑娘,羞红了小脸蛋,一双大眼睛有意无意往虞仲之身上瞄,有些结巴地说:“午夜场有。两位要是等不了可以选择十分钟后的单独包厢。”

    “没问题。”

    “白流欢。”虞仲之一把扯我到一边,冷硬的脸上有些微红:“你干什么呢,你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你要看。”他尴尬地说不下去。

    “你觉得我要看什么?男女肉搏妖精打架?”我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无比鄙视地摇头:“啧啧,看你们一个两个思想肮脏的家伙,人家明明要看的是有爱情有武打的国际大片,你们居然想到那么寓意深远的层面去了。”

    “你故意耍人。”他恼羞成怒,脸上忽红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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