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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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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大片,你们居然想到那么寓意深远的层面去了。”

    “你故意耍人。”他恼羞成怒,脸上忽红忽白。、

    “彼此彼此。”我可没忘在餐厅他看笑话的可耻行为。

    “你可真记仇。”

    “所以啊,要是哪天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可有你好受的。”

    他哭笑不得地摇头:“我肯定不敢。”

    我满意地笑了,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是毋庸置疑信任的那种。因为我说过即便曾被爱情狠狠伤过,被承诺欺骗过,我也愿意为了他再相信一次;我爱上了这个雅人深致的男人,我会爱他十年,二十年,很久很久,爱上他注定会是一场韶华倾负的爱情。若是连虞仲之都让我失望,这个世上大概就再也没有值得信守的东西了。如果是那样,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回来的路上他特意经过那家婚纱店,参加许宁宁婚礼的伴娘礼服已定制好,只是款式换了。我看了看便放置后座,想起上次他精挑细选的礼服穿在许宁宁身上的样子。

    车子稳稳停在宅子前,灯火通明的大宅里佣人走出来,还有顾晓静,乖乖等在门前像等丈夫回家的贤惠小妻子,不用看眼神必定是狂热的迷恋。想到照面会有的暗斗,我开车门的手犹疑了下,有些倦怠的无力感。

    “上次小静的事情很抱歉,疏忽了你的感受。”他轻轻说着,看过来的眼眸却是认真而诚恳的。

    “以后不会就好。”

    他眼底闪过诧异,大抵没想到我就这么轻易不计较,我耸耸肩笑着说:“看在你今晚扮演完美情人一百分的份上,我就算你将功补过了。”

    “原来我娶的老婆是这么的深明大义,难得,难得。”

    老婆。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口出说出这个称呼。他说话时的表情温和柔软,低沉的嗓音念出那两个字时稍稍停顿了一下,富含感情,听起来美好而眷恋。

    我又忍不住红了脸,心口泛起丝丝涟漪,对上他期盼的黑眸,轻轻回道:“客气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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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静看着我们,脸色陡然难看,难得沉默没来相见不欢的情形。我打着哈欠径自上楼准备洗漱,爸爸却打电话来,本就睡意朦胧,听到最后感觉更加无力了。

    “怎么了?”虞仲之从笔记本前抬头,高挺的鼻梁架了副金丝眼镜。

    “我恐怕得尽快回公司了。”我嘟起嘴不爽得过且过的米虫生活被宣告结束,但心中确实也心疼爸爸的声音明显比以前苍老了,这段时间来他一人独撑着公司重担定是很辛苦;连虞铁笙都退休休息了,可白家现在只剩下懒散的我,他必定不放心刻。

    我轻轻叹口气,说到底是我太不孝了,爸爸年事已高却没能让他安心好好享受晚年。

    “要回去住吗?”

    “应该是。”

    他微微蹙起眉,沉凝半响点头:“也好,华南之星已正式开盘事情繁多我恐怕也得忙好一阵。”

    “咱是同病相怜吗?”

    “你怎么不说是同命夫妻。”他起身靠过来将我拥入怀,或许想到即将短暂的分离,冷清的面容带了不舍:“等忙完这阵子,我们出国度假好不好?噱”

    “记得你最喜欢维也纳。”

    听到这个名字,心蓦地紧了一下,随即释然打趣道:“怎么,要补蜜月?”•;

    “是你欠我的。”

    “是不是范思哲那厮说过什么?”听他口气我想定是那个嘴巴不留德的家伙在背后嚼舌根。

    “没什么的,不过是公司上下都传言董事长新婚燕尔被冷冻而已。”他把头埋在我颈窝闷闷的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肌肤泛起一阵轻颤,竟有些撒娇又委屈的意味。

    少来!刚结婚那会三天两头不是吵架就是冷战,有人敢触他霉头才怪!明明就是他还记仇着呢!我无语地腹诽,可看着他近乎赖皮地巴住我不放,一颗心霎时软成一趟水,语带讨好地说:“我那不是反应迟钝嘛,谁让你当时就那么一个白信封又没句好话的,人家哪能懂你心思。”

    “那现在懂了?嗯?”他性感的声音响在耳侧,带着几分暧昧的诱惑令我陡然涨红了脸,似有预感的心跳激烈,咬着唇轻轻点头,还没应答下一秒就被他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意图显而易见。

    “喂先洗澡。”

    “明早让你洗。”

    。

    参加完许宁宁的婚礼,两人便马不停蹄各自投入工作,一年没在岗位重新回到公司感受热闹又紧张的氛围,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怀念,抉择与掌控让我找回斗志和自信;过去很长时间的消沉与伤痛终是逐渐平复,渐渐找回从前意气风发的自己。都说忘记伤痛最好的办法是时间和新欢,你爱上一个人,对方也正好爱你,人生如此,还有什么不圆满的?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他的一张睡颜,那是我趁他睡着偷/拍的,在分开的两个礼拜里,它是我思念的慰藉;离别方知情重,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那么那么的爱他,我有些不可思议。

    刚想给他打电话,电脑滴的一声收到他的来信:'忙吗?'

    简单的两个字,我知道他这会定是在开会,只是有些意外这个向来不爱发短信的男人也会在工作中开小差。不由得记起初识时,我在会议上差点睡着偷偷给他发了抗议性质的玩笑短信,后来被他不留情面教训了一顿的情形。

    我放松地背靠沙发,微微笑着回复:'我可以检举有人工作不专心吗?'

    '不可以。'

    '凭什么?'

    聊天框安静了好久,才见他回道:'想你。'

    我怔了一下,随即突然好笑,脑海中浮现他写这两个字时别扭的样子,不,应该是冷飕飕的吧;有一大帮手下盯着谅他也没脸发花痴。

    '注意影响,免得小助理误收信息。'我迅速点击发送,胸口满心不是滋味地想尤其是姓顾的小助理,上个礼拜等他下班吃饭才知道敌人都打进内部成了他的秘书助理,真是怎么看怎么的不顺心。

    '我回公寓住了。'

    '为什么?'

    '宅子太吵。'

    我噗地笑出来,空荡荡的大宅子没住几个人哪里吵了?算他识相知道要躲小妖精!我的心莫名一阵发热,为他这体贴的举动而感动。谁说这男人不温柔来着,以他的骄傲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做到这份上的也只是让我安心罢了。

    虞仲之啊,你真是让人闹心。

    回到家已是晚上将近十点,在门关换上柔软的绵拖,踩在光洁的地板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忽然觉得屋子太安静了,以前也是差不多的,可自从小瓷宸歌不在,这屋子就再也没热闹过,才知道那是无生气的寂寥。心口划过轻轻的疼和深深的自责:我不在的时候,爸爸一个人更加孤单寂寞吧!

    “回来了?”

    客厅的沙发爸爸拄着拐杖坐得端正看电视,屏幕却是安静只有人物的跳跃。我轻轻点头:“嗯,今天晚了点。”说完进浴室洗漱。

    出来爸爸还没上楼,便忍着哈欠坐在沙发陪他看无声电视。这时陈嫂从厨房出来,端着宵夜心疼地催促:“小姐吃了再睡吧,看这脸给瘦的。”

    打开盅盖香味扑鼻,居然是一大锅鸡汤,金黄色的汤底加了各种材料,看起来很有份量。我嘴角哆嗦了下,不确定喝完今晚还能不能睡,硬着头皮吞下肚子,立即蹙起眉头:“这汤味道有点怪,陈妈又学了新菜单?”

    “不怪不怪,这汤喝了够滋补,受孕前喝上一个月才好。”

    “咳咳陈妈,别告诉这汤加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恐怖地盯着碗,脑海中想到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内脏草药动物皮毛什么的。

    “小姐。”

    “就按陈妈说的吧,尽快给两家添个子孙。”浑厚的声音淡淡说着,被岁月染了霜的面貌认真而凝重,发出不可抗拒的威严。

    原来如此。我不由苦笑,再也提不起胃口,虽然老人家的愿望无可非厚,但连连被盯着开枝散叶总让我觉得有压力,尤其是每次面对虞铁笙和爸爸期待的眼神,再好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大抵每个深陷豪门贵族的女人都有这样的精神抵触吧。

    我微微垂下眉眼,漫不经心的消灭大补汤,轻声道:“近期公司的事情太多,和韩亚的合作又迫在眉睫,这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白贤深深看了我一眼,灰白的脸上闪过几许哀愁,似叹息似忠告:“你有分寸就好,不要嫌唠叨,要知道大家族的爱情婚姻哪是你想得这么简单的?”

    手上动作一顿,我低下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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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眠的后果便是第二天工作精神颓废,盯着数据满屏的电脑脑袋直犯晕,罪魁祸首不知是那锅鸡汤还是爸爸那些话,只是再怎么不适都没有偷懒的权利。我背靠沙发闭上眼听着宋宋例行公事的汇报日程,小姑娘年纪轻轻能力却不俗,口条清晰逻辑分明,好听的声音舒服得让我昏昏欲睡。

    “什么啊!”听到日程最后一项我蓦地睁开眼跳起来,动作太急脖子扭得生疼,一手扶着颈侧,瞪大眼不确定地问:“宋宋,出差?!”

    她严肃地点头:“与韩亚的大case我们势在必得,而要和对方洽谈的是其有名的沈副总,您不去怕会落人口实。”意思便是去则成功,不去成仁,公司这阵子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我深深叹一口气,有气无力地瘫在办公桌:“宋宋严肃的样子真可怕,我又没说不去。”

    “抱歉,谁让您讨厌出差历来是有目共睹的呢。”她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我目光定定地审视她半响,肯定道:“宋宋,你长大了。”唉,这丫头已经不是一年前蹦蹦跳跳咋呼的小姑娘了,呆板得一点也不讨喜,想必这一年来肯定被安娜娜压榨得很凄惨,灵魂都给变形了刻!

    谁知她无视我同情的眼神,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办法,老大三天两头放长假做小的不成熟不行。”

    我讪讪地干笑几声,识相地远离怨妇,只是看着七寸高的文件一个头两个大,睡眠不足的大脑浑浑沉沉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下班。只是闲下来一想起后日的出差,心情就无比沮丧,出了停车场,想了想便掉头往另一个方向驶去。

    见到虞仲之我才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小山似的文件和来回穿梭的秘书,排到晚上8点的部门会议,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无语地腹诽:怎么破事都跑到一块去了,想找人吃顿饭都不容易。

    见我打了不知第几个哈欠,他终于停下休息食指按揉眉心,心有不忍道:“要不,我先陪你吃完饭再回公司吧?”

    我差一点就要点头,想了想,还是贤惠地摇头:“算了,我来只是想跟你说我要去上海出差一个礼拜;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那么多天?噱”

    “可不是吗!”我可怜兮兮地边点头边叮嘱:“你也别忙坏身体了,记得照顾好小猫儿,还要记得想我。”

    “阿欢,你只是飞两个小时出门几天而不是生离死别。”他失笑地摇头,明显倦色的俊脸多了几分生气。

    真是没一点浪漫细胞啊!识趣的男人不是应该在这个时候表达未离别已相思好好安慰一番的吗?!我咬着唇鄙视地瞪他一眼,摆摆手装潇洒:“你忙吧,我走了。”

    刚走两步腰就被人一拦,鼻尖闻到熟悉的温暖气息,还有淡淡的烟草味,耳边响起他略显低沉的声音:“我也饿了,陪你吃饭去。”

    切!就不能承认是不舍得我?!我很想用力掐他以表达我的抗议,可见到他眼底掩不住的疲色,又于心不忍,只好嘴上嘟喃:“公司又不会倒,那么拼命干什么。”

    “笨!现在不把事情事先完成安排好,到时怎么放心去玩?”

    “去哪?”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碰上他‘不要装傻’的目光,才一拍大脑:“我想起了!虞董事长说要去音乐之都熏陶熏陶去去身上的铜臭味。”

    “虞太太歪曲事实的本事挺大的啊!”这回他着实是磨牙了,近在眼前的小巧耳垂便成了他惩罚的对象。

    “喂唔。”

    小别胜新婚,每天只靠只言片语传达的思念在这刻通通化作相濡以沫的深吻,他湿热的气息轻易燃烧理智紧紧攀附着他,任他让这个吻加深加重,鼻息间是彼此魅惑人心的喘息嘤咛。不知吻了多久,被推倒在沙发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间隐约浮起某个念头:不止我相思,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直到办公室响起敲门声,我们才惊醒,下意识的迅速整理衣着,红着脸互相对视一眼,竟莫名的心虚起来,心虚这种情况实在太恶俗了,像办公室偷情的男女好事差点被人撞上的心虚。

    倒是虞仲之轻咳两声,镇定地开口:“进来。”

    顾晓静捧着一叠文件进来,目光扫过我,顿了几秒又面无表情地移开,公式化地说:“董事长,这是十分钟后的紧急会议所有资料,所有人员已到齐,请您到19楼会议室主持大会。”

    虞仲之看着我,眼中露出无奈,语带抱歉地安抚:“对不起,不能陪你吃饭了,明早我送你去机场好不好?”

    我乖乖地点头,看着他干练的动作,恢复严谨的态度和顾晓静相继而去;他的背影高大英挺,心里又酸又软忍不住唤住他:“仲之。”

    “嗯?”他回过头来看我。

    “没什么,要记得好好吃饭。”

    他墨黑的眸子软了一下,想说什么又顿住,点点头便转身离去。我轻轻叹了口气,暗叹自己是太脆弱了,爱上他的我连一分一秒的离别都觉得难熬,还没分别,就已不舍如斯。若是哪天,他离我很远很远,或者是我必须离开很久很久,我无法想象会是如何景况。

    此念头一起,我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清醒。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离不开他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没有他;所以,没有生离,除非死别。

    等电梯的时候不可避免碰上顾晓静,除了一句冤家路窄没什么好解释的;她穿着正式的职业套装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稚气,认真的时候透着干练的职场女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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