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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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做什么?你该好好看他变成什么样了。”许清池摇晃着透明杯子的香槟,眼底划过一声叹息,嘴角却笑着说:“你一声不吭跑出国伯父打击很大,曾一度险些中风送医院,虽然后来无大碍,但年纪到底大了,这一倒大大小小的毛病都跑出来了,精神差了不少,也多得有仲之在看着一人力撑两家的责任,可毕竟是外姓啊,白家的那些元老你又不是不知道,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那段时间他真的很辛苦,车祸的伤未好便精力全扑到公司,被压榨得不成人样没倒下也真的算他命大。”我屏住呼吸,抓着杯脚的手紧了又紧,连问后来怎么样了的勇气都没有,许清池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后来总算好了的,尤其近两年放眼京城谁敢低看他的能力?京城的姑娘对与少哪个不是望眼欲穿,媒体报社把他家秘书电话都打爆了鲜少能让他出镜,后来便是追着有关你的问他的私生活境况,是否有再婚对象。”。
“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吗?”许清池看着我脸上的紧张,边摇头边笑着道:“任是谁听到他一如既往执着的回答,任他犯过再大的错也会原谅他的。”
“什么?”
“他说,我老婆只是出远门玩了,我得等她回家。”
我瞬间泪如雨下,多年武装的硬壳刹那分崩离析,掩住嘴颤声问:“为什么他都不肯签离婚协议。”
“谁知道呢。”许清池轻轻将我搂入怀,一下又一下轻拍着我后背,感触良多地说:“或许他那些话是故意讲给你听的呢,只是人隔千万里哪能轻易听到的;唯一能解释的,恐怕是他爱惨你了吧。”
这时,耳边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惊醒了我,转身抬眸,脚边跪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大精壮的身躯单膝跪着其实有些别扭,却因为他脸上的慎重而显得诚恳动人,我打死也没想到虞仲之会就这么众目睽睽拿着戒指说:“你能嫁给我吗?”
我哑口无言地面对突然而来的变故,僵着脸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没来得及擦掉的眼泪怎么看怎么的让人误会我是被感动得无言以对泪洒当场。虞仲之却十分的紧张,如临大敌般的全神戒备。
周围的人也渐渐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
“你。”我吞了吞口水,看着他,终于拼凑出一句:“这不像你的风格。”印象中虞仲之做不来这种类似‘浪漫’的举动,我有种见到了鬼的惊悚感。
一旁的许清池噗地笑出来,非常得意地说:“我教他的。”
“啧啧,此举经典,嘴嘛就笨了一点,直接叫声老婆不就省事多了?”双手环胸倚在矮桌旁的沈允丝毫不客气地揶揄一句,周遭的人也跟着大笑出声,直逼得跪着的男人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是啊,又不肯签离婚协议,又死赖着家里不走,这会又多此一举的求婚,实在是不如说几句好话来得省事,只是啊,虞仲之是那么一个不善邀宠的男人,结婚那晚那句没有不愿意,亦是憋了好久才说出口,就是热恋那会也没见得能让他多说几句中听的要说缺点还真能说出一堆来!只是直至今日他能做到这份上,你又怎知,那不是他的温柔?
我失笑地暗叹一句冤孽,轻轻点了点头。
虞仲之却有些傻住了,老脸有些泛红,良久才反应过来,低低应了声:“谢谢。”
【后记】
我们还是补了蜜月,不是我介意,是他难得浪漫一回,我也就点头由他了;却未想会是维也纳。
这个男人呵!
我们没有在那里呆太久,这个城市我来过太多次,也答应过生命中深爱过的两个男人要一起游遍它的每个角落,可惜后来那些许诺过的天荒地老再也拼不回完整。反倒是那流落的四年,足够让我安静而深刻地看遍了它。
我想,以后我大概不会那么喜欢它了。
后来的后来,有一次年度访谈节目邀虞仲之做嘉宾,我也跟了去。我本想着在边上看他谈笑风生万众瞩目的样子,未想主持人竟然把麦克风给我,让我谈谈心目中对他的印象和评价。
我看着他,有些讶异一本从容的他也有如此紧张的神色。
我一开口就聊到了爱情。
说着的时候我眼神迷离,似忆起往昔:“他缺点一箩筐,长得也就还好,值得表扬的是有责任心,如果你遇到这样的男子,你敢天长,他一定敢地久。”。
“但听说两位曾分居多年,离婚的传言是否属实?”
“或许吧,我不太记得了。但此时此刻很确定的是,他若不离,我必不弃。我,非常爱他。”
说完这些话我轻轻走回观众席,安安静静等他。
良久,麦克风发出沙哑的呜咽声,我抬眸看他,第一次听到他哽咽的两个字:“谢谢”。
我点头微笑:“不客气”。
正文 番外(1)'VIP'
蜜月回来我决定还是搬回虞宅住,虞仲之脸带犹豫地说:“不用了吧,这里住得挺好的。”。
“怎么,宸歌的房间你住出感情来了?”明知道他是怕我心有芥蒂,还是忍不住逗他,果然,他脸色怪异地嘀咕两句便默默收拾包袱。别的都有佣人司机帮忙搬动,唯有某团东西,他绝不假手于人非得手把手抱着,清冷的脸上软得一塌糊涂,虽然别人不觉得,但绝对瞒不过对他知之甚微的我。
跟爸爸交代了一通平日里要注意的身体状况,我便率先坐上副驾驶座等着;虞宅派来的司机颇为利落,不多时便把两人的行李一溜烟先走一步了;我坐在虞仲之的车上等了好一会,还没见他来,心生暗疑,正想给他打电话,远远的便看到他走过来,只是怀里一团白花花的东西让我嘴角抽了抽。
待他上车我才注意到他膝盖上多了一块熟悉的鹅绒毛毯,我隐约记得是他卧室某团东西专用的,听陈妈说,某团东西少了它容易脾气暴躁。敢情他方才便是跑回去拿这毛毯?我微微眯起眼盯着我在某人膝上睡姿彪悍的某团东西,再扫一眼开车的空挡时不时低头拨弄一下的某人,心头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回到宅子,除了顾妈,佣人换了一个遍,晚饭后我溜达了一圈便顿觉无聊,镀步回来时看到虞仲之在泳池里做水上运动。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虞仲之,五官舒展,面带微笑地在水里畅游,只穿着四角裤的他身上的纹理清晰可见,长期有锻炼的身体很是精壮结实,在蓝色和暖色灯光的辉映下,湿淋淋的背脊散发出性感的男性魅力,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年轻而细致茆。
这男人真好看!我不由自主地扬起笑容,正想开口打招呼,就看到他浮上水面,双手举着某个可疑的白色东西,那张英俊魅惑的脸蛋亲昵地凑近用鼻子顶了顶,好像还低低说了句什么,那个可疑东西发出可怜兮兮的喵呜的一声。
我脚步踉跄一下,抬眼细看,那个全身湿淋淋毛发缩成小小一团抖个不停的东西不就是那个懒肥猫?!我眼角扫了眼偌大的泳池水面飘了一层白色毛状物,再看此时一会将肥猫丢进水里,一会提起来逗弄的男人,突觉额头有些发涨。
什么时候虞仲之和那团懒东西亲热到可以一起洗澡了?蚊!
好吧!处得久了未免感情深厚,我忍!
我抬头看了眼天色,明月星疏,晚风阵阵,正是良辰美景春风玉露好时节,便也换了清凉泳衣在全身镜前左右审视,嗯,虽然皮肤稍嫌过白,容易有弱不经风的嫌疑,正好搭上奶白色的丝绸泳衣相应出色,身材高挑加上平日里坚持瑜伽,胖瘦适宜,怎么看都比平日的自己多了份妩媚的女人味。
我满意地点点头,赤脚镀步至泳池边,对着忘了动作,愣愣地看着我的虞仲之打招呼:“不介意一起吧?”见他点头,我嘴角轻挑,纵身一跃,溅起无数水花,像条鱼儿一样自由地畅游一圈。抬头见他黑瞳仍直直看过来,眼底有明显的火花,我憋屈的心情渐渐好了几分。
心情好自然也就忽略了不顺眼东西,我缓缓朝他游去,才碰到他身体,虞仲之便调过视线,轻咳两声,不着痕迹地游至池边,拾起毛巾认真擦着簌簌发抖的某团生物,我疑惑地蹙起眉心,刚想开口,便看到他上了岸,裹着白色的浴巾,嘱咐了句:“别游太晚,易感冒。”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宅子里走,地上只留下一滩水渍和几簇白色毛发。
我渐渐握起拳头,终于怒了!自打和他和好了后就发现虞仲之态度有点不正常,并不是对我不好,实质上他跟以前比体贴温柔了不知多少倍,常常还会叫声老婆,深情得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分量补回来似的;他对我样样都好,唯有一个问题,晚上他都不回房,不,应该同住一屋却分居状态,像方才我那般假装不经意和他肢体接触,他便会不着痕迹地躲开!若是论得宠,那只懒猫他是捧着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得跟自个亲儿子似的;论亲密,他夜夜跟只猫同床共枕,时时抱在怀里十足十的猫奴!!
虞仲之,你别告诉我移情别恋的对象换品种了!我气得全身发抖,上楼一脚踹开/房门,果然见到他正在细致地给那团东西吹干毛发外加细细梳理,他转过头来看一眼又埋头忙活,我瞪了眼被伺候得飘飘然的某东西,正想发作又突觉得理由欠妥当,为免伤感情令人笑话去,我咬咬牙,一口恶心便又硬生生吞了回肚子去,只想着大不了改日趁他不在再好好炮制那欠揍的畜生。
运动果然有利于助眠,去浴室洗漱一番顿觉睡意绵绵,我裹着浴巾往床上一倒便沉沉睡去。床的另一边,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减小,最后恢复安静;某个得意洋洋的畜生渐渐发现被主人冷落,翻了翻猫眼,便躲到床底下自力更生舔着身上半干的毛发。
而那个故作忙碌的男人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中的女人,墨黑的眼底渐渐染上异常的水光,下一秒身体便不由自主覆了上去,凉薄的唇压上那微微张启的红唇;他的动作极轻,怕惊醒了熟睡的人,身体早就被诱惑蓄势待发,双手却坚定地撑在两边,无比轻柔地品尝两瓣粉红嫩唇。
直到身下的人微微蹙眉叮咛一声有要醒来的迹象,他喉咙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吼,跃起来飞快地往浴室里跑,隔着朦胧的水雾,哗哗的水声和着压抑的低喘经过洗衣槽时,发丝未干的虞仲之扫了一眼被换下的某个以妩媚性感著称的知名品牌性感泳衣,面无表情的脸上轻微地抽了抽。
第二天理所当然地去会所探望老爷子,理所当然的孙子话题又被重提,或许是年纪使然,或许是心境不同,我不再抗拒,反而十分期待增加新成员让生活变得更有滋味。所以晚上再度见到虞仲之抱着某畜生睡客房时,我彻彻底底地怒了!提起畜生的尾巴解恨地丢出去嘭地一声锁上门,神情严肃地看着他:“虞仲之,你还是不是男人?”
此话一出他好看的眉头果然蹙起,似想到了什么,神色随即紧绷起来;我一看更加可疑,上下左右打量他一圈,蓦地睁大眼:“你该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吧?”只是不对啊,以前不也好好的?大抵男人都是忍受不了此类挑衅的,虞仲之脸色发黑,微微咬牙道:“你哪来的怀疑?”。
“要不然你干嘛老躲着我?还是我年老色衰勾不起你兴趣了?”这样大胆的话我还是第一次说出口,我咬着牙却也忍不住泛红了脸。
话才说完只觉眼前一花就被他压倒在床,低沉魅惑的嗓音响在耳际:“你太低估自己了。”
“那。”
“惹我生气的话你敢再说试试看?”
感觉到他开始毛手毛脚起来,紧绷的身体,热烈的气息分明就是急不可耐的证据,他明明就是情难自禁,我忽然感到十分的委屈又难堪:“你是为什么?”
“早知道你会乱想,我何必。”
“什么?”
他忽而轻叹一声,深深埋在我颈窝,传出闷闷的声音:“关于孩子,我很抱歉。”
我的心轻颤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当年夭折的那个胚胎,感受到他紧张的情绪,我反而坦然起来,安抚地轻拍他的背,轻声问:“所以,你怕我有阴影?”
“嗯,我以为,你定不喜欢我近身。”
我轻轻叹了口气,我都忘了的那些伤痛,他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是谁在不久之前还死皮赖脸地骗我说记忆混乱忘光光了?!可真够嘴硬的!
“仲之,那些都过去了,其实,我更加欠你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当年一心伤害他,对不起只把所有的责难都推到他身上,对不起让他等了那么久,对不起,让他这么的害怕
太多太多的抱歉,其实,更混蛋的人是我才对;难为他这么死心眼一颗心奉陪到底,真是个笨男人!
不!应该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这些日子我都明示暗示,甚至泳衣,他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装作没看到?!想想就觉得来气!然后我便真的一口咬过去了,咬住他的唇,力度丝毫没在客气地蹂躏撕咬。
他的幽黑瞳眸闪过一抹火光,眼底逐渐染上欲/望的深色,气息变得粗重还故作正经地低问一句:“可以吗?”
“老公。”我附在他耳边低低呢喃一句。
听完最后一个字,虞仲之果然动气了,气息变得危险,咬牙切齿地眯起眼狠狠道:“是谁教坏你说这些话的?”
“没有。”
“沈允?”
“不是。”
“不说?”
“。唔唔。”
以下省略五百字。
【矮油这叫人怎么说嘛,偶好想知道那句话是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