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

第438部分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第438部分

小说: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底有着潮湿涌动,因为在路向北面前,所以不愿意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她不知道过去的靳存煦究竟遭受了多少的伤害和不堪,使得他那般的绝望和放弃,这多年像行尸走肉的活着。唯一肯定是,一定有人伤害过他,若不是经历惨绝人寰的悲痛,他绝对不会放弃活的希望!
    想到他曾经抱着她,哽咽轻喃:那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
    字字沥血,句句沁泪。
    如今她亦想抱着靳存煦,问一问,那些人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他,几乎毁掉了他的一生。
    她不能那样做!
    因为他能那样痛的对她好,她岂能再去揭他的伤疤,让他难堪,让他的痛再次被放大!
    少爷求推荐票的分割线*
    龙子琦回到家时,灯光暖暖的亮起,靳存煦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
    在玄关处换鞋,看到他欣长的身影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黑色的袖子挽到手肘的地方,整个人俊朗儒雅,好看性感的一塌糊涂。
    莫名的鼻尖一酸,眼眶干涩的在疼。
    “回来了。”靳存煦洗手,擦干净走到她面前,给了她一个轻盈的吻,“出去做什么了?”
    龙子琦敛神,抬眸与他对视:“与朋友喝了一会茶。”
    不算是说谎,路向北也算是她的朋友。
    靳存煦没有再多问,手指理了理她的长发,温存道:“下次出门记得带手机。”
    出门前她将地址发给路向北,换鞋子的时候把手机放在鞋柜上,忘记带了。
    “我记得了。”她抿唇露出淡淡的笑,眸光看了下厨房:“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靳存煦牵着她的手走到吧台,让她按在椅子上坐下,“你负责坐在这里,看着我。”
    龙子琦眸底有一瞬的波光闪烁,没说话,笑笑的点头,看着他走进半开放式的厨房,继续准备晚餐。
    靳存煦很喜欢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温软,专注,好像清澈无尘的瞳仁里只装下自己一个人。
    他没有将她当做牢笼里的金丝雀,饲养着她,给足她自由的空间,没有派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但不表示她做了什么,他会不知道。
    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他也不会放任她每次一个人出门,不过避免她厌烦,从不愿意让人去惊扰她平静的生活。
    咖啡馆见路向北,听说她的神色很不好,甚至是有着隐隐怒意。
    原因是什么,他能够猜到一二,心头骤然紧缩的疼。
    她不问,是不想勾起他不堪的往事,小心翼翼的去从旁打听,想要知道的很多,她这般的委婉与小心,着实让他心疼。
    用过晚餐,洗澡休息,她躺在他的怀中,手指落在他的心口,指尖感觉到他的心脏是真的在跳动,心头的不安稍稍减弱。
    黑暗中他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哑突兀的响起:“过几天,你陪我去见一个朋友。”
    龙子琦一怔,从未听他提起过,他还有什么朋友是她不知道的,反应片刻,“好。”
    “睡吧。”他将她搂在怀中,侧头亲吻她的额角,温柔至极。
    比起男人女人之间必可不少的欢爱,靳存煦也很喜欢与她拥抱,耳鬓厮磨,没有任何欲念,却是表达感情最坦陈真挚的方法。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我希望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拥抱我。
    因为真的喜欢,所以不留一丝力气的拥抱彼此,紧紧的,似要拥抱到天荒地老。
    少爷求推荐票的分割线
    A国的春天来的早,3月初,万物复苏,杨柳渗出嫩芽,潮湿的土壤里冒出鲜绿,风中透着花草的气息,生机勃勃。
    3月4日的早晨,靳家人,包括新成员龙子琦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一个地方。
    不是一同前往,而是在目的地碰到了。
    虽然有阳光的普照,墓地还是潮湿阴森的让人压抑,乌鸦在枯枝上一声声的哀鸣,似乎在提醒着人们,死亡,无处不在。
    荒凉满地,空气微凉,龙子琦与靳存煦站在墓碑前,看着大理石碑上贴着的照片,一个女孩约有5,6岁,笑容灿烂,天真美好的,不染这尘世间的丝毫尘埃,一双黑色的双眸炯炯有神,耀目闪烁。
    照片下面刻着“寇静琬”三个字,出生年月与离世年月。
    傅弦歌一身庄重的黑色,戴着墨镜,手执一束百合,白色的花瓣上还沾着水珠,映着阳光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倾身将花束摆放在墓碑面前,声音很轻:“静琬,我们来看你了。”
    龙子琦隐隐能猜测这个女孩子是谁,但却不知道她究竟和靳家有什么关系,在来到墓园前她也没想过,靳存煦会是带自己来祭拜朋友,连一束鲜花都没有带。
    靳熙烁眼神示意靳存煦和自己离开一会,把空间留给两个女人。
    靳存煦虽然舍不得,却还是松开了龙子琦的手,轻声叮咛,“在这里等我。”
    龙子琦点头,目送着他欣长的身影和靳熙烁走向远处。
    傅弦歌身姿笔挺的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笑容,缓慢的摘下墨镜,心思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龙子琦走到她身边,没有说话,想来靳存煦应该是想要让傅弦歌告诉自己墓碑的主人的故事。
    漫长的沉默,让人略有焦急,但龙子琦一向耐心好,平心静气的没有任何的焦急,神色沉静如故。
    “静琬,是因为存煦而死的。”
    许久之后,傅弦歌低低的声音在龙子琦平静的眸子里掀起波澜,不知为何手脚冰冷,眸光不可置信的看着墓碑上笑容天真的女孩,心绪百转千回。
    那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遥远久旧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若不是靳存煦想让龙子琦知道,只怕是傅弦歌此生再也不愿意回忆的事情!
    于傅弦歌而言,曾经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她16岁那年,爱上一个叫靳熙烁的男子。
    只消一眼的爱,却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毁了她一生最引以为傲的双手,让她从天堂摔进地狱。
    而现在,傅弦歌最后悔的是在很多年前,她丢弃了自己的儿子,存煦。
    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言语的一段伤痛,这一点没有人比龙子琦体会的更深,但是她并不知道,靳存煦的那段无法言语的伤痛,比起她的,竟然是那样的晦涩与惨烈。
    至少她还有家人的守护与疼爱,而靳存煦的过去有什么?
    有的是没有止境的绝望与冰冷。
    傅弦歌的声音很轻,轻的没有一丝情绪,落在龙子琦的耳朵里,却是沉重无比,内心一直有一个声音在乞求不要说下去,却毫无办法,像是失去自我的躯壳,静静的站在墓碑前倾听着关于傅弦歌的过往,关于靳存煦的过往。
    傅弦歌和靳熙烁的感情,一笔带过,没有怎么说,大部分都在说靳存煦,听的龙子琦肝肠寸断,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早已泪如泉涌。
    这些年她哭的次数极少,像这样不能自制的啜泣更是少,今天她忍不住,因为无法想象靳存煦那些年是怎么咬牙切齿,怎么强忍着屈辱挣扎的活过来,又是怎么忍着伤痛能够对自己那般的好。
    靳熙烁和靳存煦回来的时候,龙子琦神色漠漠的,眼眶有着红丝,看着他的眼神复杂隐晦,还不待他走近,她已经去牵他的手!
    靳存煦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很冰冷,冷峭的剑眉蹙了下,“我送你回去。”
    龙子琦点头,与靳熙烁傅弦歌告别,两个人十指教缠在一起,一起往墓园的出口处走。
    傅弦歌站在风中,看着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浮动着淡淡的光晕,心头悲伤涌动,“这么多年他一直没原谅过我们。”
    声音哽咽,眸底有着气雾氤氲。
    靳熙烁伸长手臂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是我们对不起他——”
    
    车厢寂静,浅浅的呼吸紧密缠绕在一起,隔离板升起,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抱着他,依偎在他的怀中,不在担忧会不会弄皱他的衣服,会不会不适合。
    下车的时候,她还紧紧的靠着他欣长健硕的身子,触及到他温热的胸膛,心里不知道有多庆幸,这胸膛在经历过岁月的风霜没有凉透,依旧温热如故。
    门刚关上,龙子琦转过身就抱住他,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结实的腰板,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埋头在他的怀中,声音低低的,“你该早些让我知道”
    靳存煦的身子明显的一僵,感觉到胸膛的湿热,情绪复杂,温柔的捧起她的脸颊,低头轻轻的吮干肌肤上的泪珠,咸涩在胸口弥漫开来。
    “别哭,我还活着。”声音沙哑,有着浓浓的鼻音,知道她是在替自己痛,但是他舍不得。
    这句话她曾经对他说过,如今他又对她说了一遍。
    他们两个人都是被命运背弃的人,时光在他们的身上留下千疮百孔,在没有遇见彼此的时候,他们只能各自躲藏在黑暗中自我舔舐流血的伤口。
    遇见对方以后,他们忍着痛拥抱彼此,让那些伤口上开满爱情的花朵,也许某天花朵会凋零,成为最好的治愈良药,让那寸寸肌肤变得更加光洁柔嫩。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怎么可以,你是他们的孩子——”她哽咽,不是憎恨那些伤害过存煦的人,而是无法不迁怒傅弦歌和靳熙烁,他们从未尽责做好父母的职责。
    当年顾明希在牢狱之中生下她,迫不得已将她交给别人抚养,自己一出狱就立刻将她接到身边,亲自照拂。
    而傅弦歌呢?
    她凭什么生下靳存煦又不要他,凭什么将他丢弃在孤儿院,让他有母不能依,有父不能靠,让他无辜的遭受那么多的欺辱与凌虐。
    “没关系,真的没有关系——”靳存煦紧紧的抱着她,像是抱着自己生命中唯一的救赎,“我现在有你”
    一个龙子琦于他而言,已经胜过人间无数。
    “存煦,我的心很痛”左边胸口的位置,像是被钝刀一下下的割着,不会死,却是痛的一次比一次厉害。她一想到,若不是年幼善良的寇静琬替靳存煦挡了那一个花瓶,今天躺在冰冷墓碑下面的人便是靳存煦了。
    “琦琦,没关系的,不要去想,都过去了。”
    靳存煦低头额头紧紧贴着她的额头,眼底有着潮湿,模糊了视线,“我不会离开你,别怕——”
    *
    在靳存煦年幼有限的记忆中,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被母亲遗弃在孤儿院,她不会经常来看他,偶尔一次。一个星期,一个月,又或者是半年
    她是一个很喜欢笑的女人,但每次看到他,眼底有着浓郁的伤痛,笑,比哭更难看。
    她不曾抱起过他,甚至连拉他的手都不敢,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她要对自己这么漠然。若是厌恶他,大可不必来看他,若是喜欢,又为何将他弃之在这个人间炼狱中。
    他生来便比其他的孩子聪慧,开口说话很早,学会走路很早,连同看尽大人的脸色也比其他的孩子早。
    漂亮的容颜并未给他带来太多的好处,相反,是让他被人排挤的源头。
    没关系,院长妈妈很疼他,对他很好,他不想那个笑起来会很好看的女人,他想有一个院长妈妈就足够了。
    只是,从什么时候起院长妈妈开始变了,不再疼他,不再抱他,不再对他笑,甚至开始无情的虐打她。
    一次,两次四次五次
    这样的虐打疼痛,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从一开始的哭喊,求助,到最后的逐渐咬紧牙关,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疼痛,闭上眼睛在黑暗中,让自己感觉自己是死了,感觉不到那些疼痛,感觉不到残忍和冰冷。
    院长妈妈还是那个院长妈妈,对待所有的小朋友都温柔慈悲,唯独对他,不再温柔,近乎残暴。
    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想念见到那个爱笑的女人,她不怎么说话,只是喜欢静静的看着他,静静的笑,笑里有着无数的哀伤与酸涩。
    他知道,她不怎么喜欢接近他,甚至是冷漠,但如果能够和她生活在一起,她应该不会打自己。
    等了一天又一天,月复一月,他终于见到她,她比以往显得更加消瘦,薄唇轻笑,笑的更酸楚。
    坐在孤儿院大楼门口的大树下,她依旧不说话,静静的注视着他。
    他看到院长妈妈在带着孩子们在不远处玩,阳光下孩子们笑的很开心,快乐;院长妈妈时不时侧目来看他们,笑容满脸。
    这样的笑容落在她的眼里是温柔慈悲,落在靳存煦的眼底却是恶毒无比。
    过了好久,她又要走了,他还是忍不住的小声问出口:“我能不能和你住一起?”
    她好像是愣了一下,随之薄唇晕开浅浅的笑,看着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反问:“与朋友们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好吗?
    她怎么会知道在这里他从来都没有朋友,她怎么会知道孤儿院里的孩子为了争取大人的喜欢,早已失去了单纯与简单。
    她又怎么会知道,院长妈妈早已不是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暴力狂。
    她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衣服下面,每一寸肌肤有多少的伤痛在滋生,却痛不过被丢弃之苦。
    他仰头看她,好像是第一次对她笑,“挺好的——”
    说着,不着痕迹的将袖子往下扯了扯,遮住欲要暴露在阳光下的瘀痕。
    她走了,将他的希望与最后的曙光一并带走,自此她无论做了什么来弥补,亦走不进他的内心深处。
    那一晚,他蜷曲在*上,身体本能的哆嗦,因为他知道在所有人睡着后,院长妈妈又会来抱他去她的房间。
    那*,他不知道挨了多少打,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痛,可是他分不清楚究竟哪里在疼。瘦弱的身子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眼睛茫然的看着黑暗的上空,灵魂好像也从身体里彻底的死去。
    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笑,苍白没有血色的唇瓣微微上扬,几缕对命运不屑的讥笑。。。。
    院长妈妈一边打他,一边骂着各种难听的词语,孽。种,野。种,践人,很多,很多,多到都记不得了。
    打完他后,却又抱着满是伤痕的他哭的不能自抑,那些眼泪淹没伤口,痛进骨子里。
    他不懂,被打的人是自己,为何她会哭的那么绝望!
    再后来一位姓寇的一家人走进他的生活中,他们每个星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