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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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这不是天方夜谈吗?哪有那么高的薪水?
我放下手中的资料来了兴趣问,什么工作那么来钱?
她说,到我们这里来上班,而且可以吃好,耍好,穿好,但要看你的表现和发挥了。
我说,你能把一切的细节说清楚吗?我没有听懂。
她就像说天书一样,一一倒出来,说的眉飞色舞。
我终于知道是怎么的一回事了,就是希望我来当婚托。我在心理想,真他妈的什么没有了,以前只知道医托,经常在电视上暴光的那种骗人钱财的医托。这下,又有新的名词诞生了,婚托。
我开始后悔了,早知如此就不该来了。要是以后薛绍被骗,我该怎么办呢?我想立即退费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说,我没有兴趣,希望你们好好为服务。
这个妇人又给我介绍在她这里服务的有好多对都结婚了,而且还有孩子了,都来感谢她,说着还翻出陈年的老资料给我,骄傲的说,你看嘛,他们都是在我登记的,我给他们介绍的。
走在大街上,风温柔的吹拂着,给人感觉轻飘飘地。自己就像是完成了一个大的使命,那么的舒心。脚步都轻盈了,自己的脸上也有光彩一样。
我不油然的有了笑意,自己终于可以为他做件有意义的事了,同时也是在解放自己,对感情的熟犊。
我根本不知道我这样做的同时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伤心。
回到家里我还庆幸在这件美事之中。
打开电脑,播放刀郎的专集。给家里增添一份生机,要不太过安静了。边打扫卫生,嘴里还跟着里唱刀郎的《情人》。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你是我的爱人,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唱的过于动情,我还放下手中的抹布,看着电脑上的字跟着继续唱。
突然门外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我大声的喊,谁呀?本来有门铃的不按,却要咚咚地敲门。我不耐烦,也就没有理会,就又开始接着做卫生了。
敲门声再度响起,我手里还拿着地拖打开了铁门。
薛绍一脸怒气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的脸色,一脸的凶神扼杀的,好象全世界的人民都欠他的,更象要把我一口吃掉,连骨头都不剩的样子。
我在饮水机上给他把水倒好,递给他,小心的问,怎么啦?然后又故着轻松的说,你知道我今天帮你做什么了吗?哈哈哈,我告诉你,你一定会高兴要死,得好好谢我。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我不由得颤抖了,有了害怕,不敢出声了。
与他相处了很久,我有使以来第一次面对他这样的眼神,我读不懂了,我感到莫名其妙,他为何要这样?
他最后很生气的叹了一声,说,你把我给气死了,你干吗不做自己的事,一天到晚这样虾折腾干吗?
我说,什么?我做自己的事,没有遭惹你呀!我今天又没有请你来,你自己要来,哼!
我感到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他从来没有这样狠狠地说过我,我感到鼻子酸酸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强忍要从眼角里钻出来的眼泪,把眼睛望着天花板,深深地呼吸,平息自己。
他把两部手机扔给我说,你干的好事,你来接呀!哼,我都不知怎样说你了。这就是你今天给帮我做的好事呀!
我看着面前的手机知道了他生气的原因了。我看着他说,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给你惊喜嘛!
他更来气了,给我惊喜,不把我气死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好,你没有把公司的电话号码写在上面。
我这下理直气壮多了,说,真是好心没好报,好泥巴打不了好灶。我这样做难道不对吗?这也是一个平台呀!
他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凶了,说,你也得征询一下我的意见呀!你这算什么?明天你去给我撤离了,我不想再受到打扰了。一个下午我的手机都不敢开,都是婚介所的。
我说,你尝试一下吧,兴许可以遇见一个心意的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急于给他找个女人,也许是我与刘杰的许诺快到了,自己要开始新的生活,新的感情世界。不想让他再度陷进来。那样我的心里或多或少要好受点。
他说,你以为我要抓住你不放吗?秀之,我不是商品,知道吗?我的命运我自己掌握,我已经决定把书帮你出了,就不在你的生活中出现了。嗨,我真不知自己上辈子欠你什么,居然无怨无悔的为你做。
他这样说的时候已经很平静了,看不出有任何的怒气,只是我不明白,他说要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站起来,说,不早了,我也不想打扰你了,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吧!我会尽快帮你把书出出来,算是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我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出口。我望着他,我的心理突然有种难受的感觉,我在把他推开的同时,也是在推开自己的曾经有过的复杂感情。
他走了,我把他气走了,当他甩门而去下楼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时,我莫明的惆怅。
只有躺在茶几上的两部手机告诉我,那是他为何离开的原因。
我感到感情在捉弄别人的时候,同时自己也被感情捉弄。爱情就是一把双刃刀,不伤你就会伤到他。
我忽然有种想见他的冲动,疾步来到阳台上,四下张望,他已经大步流星的朝大门口走去,他也没有回头。我望着他矫健的步伐,离我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我的视线了。
29、晴芳出事了
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我不耐烦的抓起电话,我说,喂,哪位?听见电话那头有呜咽的哭泣声。
晴芳怎会哭呢?她一直都是很快乐的,她不是走了吗,不是告诉我她要生孩子了吗?要当妈妈了吗?
我听糊涂了,我说,你现在在哪?回成都没有啊?
她还是一个劲的哭,哭了很久才说,前天回来的,在置信花园的家里。
晴芳的突然来电我很意外,她一向都是风里来,雨里去,让人找不着北。难道她与范伟之间产生什么矛盾吗?在这个时候,她需要是帮助,我该怎样的帮助她呢?
嗨,想到晴芳我都不知怎样说她,我猜想,大概也是完火留下的后遗症吧!我真担心她走极端。
我说,我马上过来。
我匆匆赶到晴芳的住处,芸芸已经在那里了。我看着晴芳那落魄的神情,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芸芸抱着晴芳的孩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孩子不停地哭闹。我上前看了一下这个小家伙,粉嘟嘟的,很逗人爱。我抱着他,亲吻了他的额头。这小不丁点居然不闹了,乖乖的躺在我的怀里。
晴芳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一头卷曲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肿,满脸的倦容,写满忧郁。与夕日那个活跃,亮丽的她判若两人。
芸芸说,范伟不认这个孩子是他的。
我一听就来气,他妈的个,他在哪,老子要好好的骂他一顿。我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我要好好的臭骂范伟一顿,这个畜生!
晴芳说,他不会理你的。他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什么?我发出尖叫,声音大得连全成都市的人都可以听见。这个孩子是谁的?你也不知道吗?
芸芸不断地安慰晴芳,晴芳断断续续的说,我终于听出了一个头绪。
原来是晴芳大学快毕业时,与一个比她小三岁的文波相恋了,遭到男友父母的反对,后来不得不跟初恋的男友分手。几年以后,已在浙江生活几年的她又在成都与初恋情人意外相逢,两人很快重坠爱河。
此时,晴芳远在浙江的表姐又将一个搞房产公司的总经理范伟介绍给她。她暗暗将这两个男人做过比较,爱慕虚荣的晴芳最终选择了范伟。
婚后的晴芳过得并不幸福,不甘寂寞的她又与文波旧情复燃,在与两个男人保持关系的同时,晴芳意外怀孕,没想到在生下儿子后,丈夫情人都不认了。
没有知道这个故事以前,我一直以为晴芳不懂爱,她爱钱爱性,没想到她非常地重感情,而且深深地钻在情字里去。为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她可以放弃一切,甚至铤而走险。
她抱着头痛苦地说,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为什么?我付出了六年的感情,换来的确实这样的结果?
芸芸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看着躺在我怀里的孩子,我的心隐隐做疼,这么乖的一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了,他的人生生来就带来了残缺。一股母性的柔情,使我紧紧地把他抱的更紧。我真想把我所有的温暖和爱给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说,晴芳,你怎么那么糊涂?
芸芸说,再这么埋怨也一事无补了,现在的办法是找到文波,让他做亲子鉴定,证明孩子是他的。
我说,晴芳,你确定吗?
晴芳一脸茫然,她说,我也不知道,范伟说他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也就是这个缺陷他的老婆才与他离了婚的。
我说,这么说这个孩子就是文波的了,是吗?
晴芳说,可能是的。
芸芸在屋子里来回的走来走去。她突然说,何不让范伟承担抚养的义务呢?再说他反正也没有生育能力,不如将错就错。
我说,事实上范伟不接受他。要不这样找他俩打官司。
晴芳说,我已经与范伟离婚了。
我再一次惊诧了,这是怎样的事情?他们的变化怎么这么大?几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变了,我感到不可思议。
原来范伟不愿承担孩子的抚养费,被晴芳告上法庭,为了弄清孩子的身份,在法院的主持下,晴芳和范伟以及这个孩子在司法部成都的华西医院做了DNA司法坚定。半个月后,DNA的鉴定结果出乎于晴芳意料之外,孩子与范伟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最终他们也离婚了。
我说,文波呢?
她说,我离婚以后,就主动与文波同居了,最后告诉他孩子是他的。他不相信,说,怎么知道你的女儿是我的。我说,可以做DNA亲子鉴定。当我找好做亲子鉴定时,他的手机关机了,我去找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也不接受,还狠狠地骂了我,走投无路我又以孩子的名义将文波告上法庭,要求他支付孩子的抚养费,并向法院提出诉讼,要求法院确认儿子与文波的父子关系。
我万万没有想到,面对我的亲子鉴定的诉讼他断然拒绝了。法院对我的诉讼不与支持。
后来我也找过他的单位领导,他们都不支持,最让我伤心的是文波在半年前与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恋爱了,而且很快就结婚,我才大梦初醒,我六年来的感情得到的是这样的结局,我该怎么办?
听完晴芳的诉说,我们都感到无能为力,如果我们是神仙就好了,可以预知未来的命运,来个为扑先知,也就不会失足了。
芸芸是把什么事都看得开的人,她说。既然不爱了,就算了,世上的男人多得很,男人死了男人在,还有男人等到在。干吗要蜷缩过去呢?
或许不是在自己的身上,芸芸还体会不到什么是疼?
我虽然也有过痛苦的经历。但都过去了,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他才可以冲淡你心中的不快。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好好的安慰她。我说,晴芳,放开点,总有一天文波或许要承认的,即使他不愿承认,我们大家相互的靠吧!日子总是要过的,知道吗?
芸芸也说,有我们,你放心吧!
孩子已经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看着他熟睡的小脸,我想着,多可怜的孩子,他的命真苦。
我把孩子放到床上,晴芳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她摸着孩子的脑袋,我看得出她很爱自己的孩子。只有做了母亲的人才能理解对孩子的一种感情。
走出晴芳的家里,我和芸芸并肩的行走在马路上。城市的高楼让我感到迷糊不清。高楼大厦的森林里埋着的都是险恶的人心。人与人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特别是异性之间,难道紧紧是那短暂的欢愉和激情吗?
我越来越感到人与人之间少了很多的真诚,特别是异性之间更多的是肉体的交易。男人总是把女人作为他们的玩物。他们的所有表现无非都是私欲。
‘人’字,两笔组成的人字,字的由来其本意是希望人与人之间是一种相互的支撑。而现在确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利用。
我们就这样走了很长一段路程,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们的心是沉重的,我们都在想着晴芳。
我们来到高升桥附近的罗马广场,上了二楼,进了一家茶楼。茶楼里的人很多,我们在靠窗户的地方,要了两杯咖啡。我朝窗户往外望去,大街上有很多的人在悠闲的漫步。只有那来往的车辆不停地在冲刺,像是在比赛。
芸芸问,要加糖吗?我说,不用,苦点好。
她笑了笑,苦点也许好,但甜总比苦好啊!
我说,是啊!想到我们以前的几个好要的同学,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们都在幸与不幸中交替,只有你才是幸福的,芸芸,我真希望你幸福。
芸芸搅拌着咖啡,喝了一口说,或许我是幸福的!秀之,我一直搞不懂你为何要离开薛绍,他是那么的爱你,他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我可以看出。那个刘杰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梦,我感觉他没有长大,总是偶然的来,又离奇地走,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提到刘杰我也有很深的怨,他总是在意外的出现,自从我们有了那一次的关系以后,他就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偶尔给我一个短信,说他想我。我很矛盾,这是爱吗?就像个幻影随时都可能破灭。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何是这样?我对不起薛绍,我欠他的太多了。
想到薛绍那温柔的眼神,我有很深的失落之感!我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他虽然与我还保持着联系,但我却感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他像一个大哥在呵护我,帮助我,而我给他的是什么呢?或许是没有承诺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