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双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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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若无地朝这边看了一眼。
钟瑟瑟赶快出门叫了辆出租车跟上,天杀的肖大少竟然真的到了阳光冰场,钟瑟瑟下了车就蹑手蹑脚地跟上去,正在探头探脑查看里面的情况能不能跟他接触到,就被守门的小哥拦住了。
“小姐您好,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汗,我没有,我进去办一张!”钟瑟瑟跟他敷衍。
“里面是溜冰场,请到俱乐部大厅办卡。”
讨厌!钟瑟瑟柳眉倒竖,双手叉腰,“我进去看一看找个人还不行吗?你看我像不三不四的人吗?”
那小哥把钟瑟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笑笑说:“对不起小姐,我们有规定,没有会员卡不得入内!”
“……”
“请让她进来!”身后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钟瑟瑟慌忙转头,看到肖亦澄脸上带着笑意,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落落不羁地站在不远处,对着那守门小哥说:“她是我的客人!”
小哥看这情景,便也不再纠缠,意味深长地看了钟瑟瑟一眼,微微弯腰作了个请的姿势放她进去了。但就在那一眼之间,钟瑟瑟看到了旧社会青楼女子的影子,便挺了挺胸脯,发誓一定要自强不息,微笑着朝肖亦澄走过去,第一句话就说:“是你让我进来的,我滑冰的钱回头记你帐上啊——小姐,给我拿双36号的冰鞋!”
肖亦澄眼中的华丽风采意外地滞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玩味的神情,站在那里没动,一只手按在溜冰鞋上懒懒地说:“谁说要溜冰了?”
钟瑟瑟迎上他的邪笑干脆地问:“不溜冰来干什么?”
“跟踪我这么多天不是为了溜冰吧?钟小姐在公司的口碑不错,是个恪尽职守的好职员,难道有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说吗?”
钟瑟瑟愣了一下,这家伙果然是狗鼻子,竟然发现了自己在跟踪他。听他话语中玩笑的意思更浓,知道是上次他送她回家时碰了软钉子还耿耿于怀,不由得在心里把他诅咒了十来遍,每天有那么多美女陪着还要跟我一个小职员怄气,心眼儿比绿豆还小,鄙视……
钟瑟瑟板着脸说:“肖总你还好意思说去办公室谈事情,你一周能在办公室几小时?不跟踪能找到你吗?”
肖亦澄将双臂抱在胸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吧,什么事情求我?我先把话说在前面,我不随便帮人的,必须有条件!”
禽兽!钟瑟瑟杀人的心都有了,不就是想调到活动组去守着赵明达嘛,还要跟我这么一个善良无害的小职员讲条件,钟瑟瑟翻了个白眼说:“我想调到春夏歌舞秀的临时活动组去,不算过分吧!”
嗯,肖亦澄指着下巴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个很好办到,又不是什么难事!好了,走吧!”
去哪里?钟瑟瑟警觉地问,看着就要往出走的肖亦澄,突然觉得他不怀好意。
“我答应你了,现在你就得满足我的条件了呀……”
“啊,不是说不难办吗……”
“不难办也是你求我啊!”肖亦澄已经走出去了,并且是用那么无辜的眼神和纯良的语气,咽得钟瑟瑟半天没上来气就晕了过去。
***
钟瑟瑟坐在肖亦澄的benz车里一直在天人斗争,这天杀的肖大少还没说要去哪要做什么,不跟他去吧,自己调往活动组的事儿准得泡汤,可是如果为了去活动组这么低级的事情竟被他强迫了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岂不是赔大了?看着外面的景色越来越葱翠,已离开了闹市区,车子直接往南开,钟瑟瑟黑着脸说:“肖总,你要带我去哪?”
“翠华溪谷温泉山庄!”肖亦澄一副悠闲的样子,仿佛很享受她的不满和失措。
晕!“去那干什么?”钟瑟瑟听过那个地方,就在翠华山脚下,一片欧式的糖果小别墅,地下有温泉,是有钱人的一个度假聚会的场所,就是那种一掷千金、花天酒地、纸醉金迷、XXXX的地方。
“今晚我在那里有个商业聚会,你得作为我的女友出席。”肖亦澄漫不经心地开车,随意的样子仿佛料定钟瑟瑟一定会兴奋地尖叫一般,钟瑟瑟立刻想起了杨晓楠失落的神情。
“肖总,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不交换了,我要下车!”
肖亦澄仿佛感到意外,却又不是特别吃惊,下意识地将车慢了下来,但并没有停,只是转了个侧脸过来看了她很久,最后说了一句,“你像个巫婆一样跟了我一个星期,把我的女朋友全部吓走了,一定该负责任的,我这个聚会不能缺了女伴!”
肖亦澄很严肃很认真地说完这几句话,油门一加就上了120码,在城南的一级六车道上狂飙而去。钟瑟瑟愣住了,连这都要负责任?这不就好象一个良家女子被江洋大盗猥亵了以后拽住大盗的衣襟说你要负责一样强人所难吗!
第四十四章 撞木钟撞出的风流债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春游,跟同学租车去翠华山觉得挺远的,可开了这天杀的奔驰跑车竟然一会儿就到了,快得钟瑟瑟还没来得及第二次反抗。车子开进山脚的别墅区,拐了几个弯,面前立刻豁然开朗,从远处看起来仿佛挤在一起的别墅群变得稀稀疏疏,掩映在湖光山色之间,真是风景秀丽宜人。
肖亦澄将车停在一个专用位置上,下车把钥匙扔给一个身穿红色制服的服务小哥,对钟瑟瑟说:“下来吧,离酒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现在去选礼服。”
一个早就侯在那里,穿着黑色套装的女服务员带着钟瑟瑟走进一栋别墅,钟瑟瑟走在她身旁看她衬衣的扣子开得好低,差不多都要春光乍泄了,简直是制服诱惑。她把钟瑟瑟带进二楼的一间房间,略略看了一眼钟瑟瑟的身材,拿出一套黑色天鹅绒缀丝缎褶皱的小礼服说:“试试吧,少爷喜欢黑色和褶皱花边。”
钟瑟瑟接过来在身上一比划,其实还蛮可爱的,黑色优雅高贵花边又不失可爱活泼,但她听着女服务员说的话就来气,竟然所有的人觉得她跟在肖大少身旁就是一个没有大脑的花瓶,什么都得按照“少爷”的喜好来,那些看着挺风光的歌星影星模特们也是这样没有级别吗?
做人当有风骨!
钟瑟瑟把礼服递给那位女服务员,很傲慢地问:“那么少爷不喜欢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服务员想了想说:“少爷喜欢女伴穿得高贵一些传统一些,而且中国化一些,如果小姐不喜欢这一件,那么这件银白色的旗袍也是少爷喜欢的……不喜欢的嘛……”
钟瑟瑟在衣柜里扫了一眼,突然指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裙子说:“我喜欢这件波西米娅的热舞裙,就要这件了!”
“小姐……”
“怎么,少爷不喜欢是吧?我就喜欢这一件!”钟瑟瑟无良地说,哼,反正答应当你的女伴作交换条件,又没有附加非得你喜欢才行!
那位女服务员无可奈何地帮钟瑟瑟换好衣服,只得帮她做相应的发型,钟瑟瑟的一头直长发全被烫成了大卷,还得包上与衣服花色一样的头带,戴上粗犷的首饰,然后站在镜前,连自己都吓到了。钟瑟瑟平时是那种看起来清纯无害的mm,突然打扮得这么风情万种,自己都不习惯,以前那种矜持的气质突然变得不适合了,钟瑟瑟扬了扬头,眯了下眼睛,将手放在胯部斜睨镜中的自己,真够性感的。“好了!”钟瑟瑟最后整了整裙角,对那服务员说:“我们出去吧!”
能够想得见肖亦澄的表情,是那般的错愕,但没有生气多少让钟瑟瑟有些失望,只是很有修养地淡淡说了一句,“很特别!”算是给那位服务员一个安慰,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钟瑟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略略低下头,跟他进了主别墅的大厅的酒会现场,马上就懊恼地发现自己的自作聪明让她成了人们注目的主角。而肖亦澄的一条胳膊唐突地伸过来搂住她的腰,换上平日里的那种放荡不羁的笑容,踱着步子朝里走,也不管钟瑟瑟自然不自然习惯不习惯。钟瑟瑟别扭地想要摆脱这么奇怪的亲密,可是一旦出现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中央,也就不好意思反抗了,只得配合着这天杀的肖大少,露出迷人的微笑,做足了面子上的功夫。
“亦澄!”一位看上去40岁左右的帅男人举着一杯红酒走过来,看起来很喜欢肖亦澄的样子,“令尊最后拍板收购翠华溪谷了吗?”
肖亦澄微微眯着眼睛,用干脆的语气说:“这件事情家父早就吩咐过,叫你们只管放手去做,怎么到现在才来问我?不收购我来这里干什么?”
那位老帅男谦恭地笑笑,“莫生气,我是要跟少爷你确认一下,你知道这笔生意不好做得,怕是……”他侧了侧头,压低声音说:“要付出比我们预想的要多的代价,百代金禾的老狐狸也派人来了,与他们拼,我们怕不是对手!”
肖亦澄眉间凛了一下,懒懒地说:“金老狐狸只是喜欢造势,别被吓到了,一切按照原价格谈判!”说着就搂着钟瑟瑟的腰扔下老帅男朝他们刚才私下议论的对象走过去。钟瑟瑟看见那老帅男脸上浮上一抹阴云。
“肖大少!”那名百代金禾的代表也是个年轻人,穿着黑色的礼服,举止间虽也及尽洒脱,却没有肖亦澄的不羁,而是眉眼间有着些许谦恭和骄傲混杂的复杂气质。“换了新嫂子,又是这样与众不同,你的品位越来越独特了!”
钟瑟瑟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管大少,这是钟小姐!这位是百代金禾金老先生的义子管桂彤!”肖亦澄却很自然。
钟瑟瑟只得礼貌地伸出手,“幸会!”
管桂彤举起手中的红酒,可是肖亦澄和钟瑟瑟进来得着急,才发现还没拿酒,那老帅男想得周到,恰巧端了两杯色泽鲜美的红酒递到了他俩面前。
“Cheers!”
“肖大少,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翠华溪谷不是什么紧要地方,可我家老爷子喜欢得很,说是与初恋情人第一次相会的地方,不如你就让给兄弟吧!”
这话听得众人淡淡一笑,这不是明着抢么,竟然用这样的理由。肖亦澄微微蹙起眉头,“不巧家父也喜欢,说是与家母在这里过了第一夜,很是怀念,所以恕我不能宽让啊!”
钟瑟瑟差点把红酒喷出来,亏他还能说得那么严肃。
“肖大少,以百代金禾的实力,要出两倍的高价买下翠华溪谷也不是什么难事,或者我们退一步,肖氏集团能否考虑跟我们合作啊?”
肖亦澄淡淡笑着,眼中映着红酒的光芒,“已经谈妥的东西我不习惯与人共享,请见谅!”这句话的语气极其优雅却说得很难听,钟瑟瑟明白这是两个公司的公子在争抢地盘。貌似翠华溪谷已经是肖亦澄谈好了的,但管桂彤明显要凭着财大气粗与他硬争过来,像肖亦澄这样的人怎么会吃他那一套,冷冷笑着举起红酒一饮而尽,就拉着钟瑟瑟走开了。
“跳一支舞吗?”肖亦澄因为刚才的事情略略有些不快,看了看钟瑟瑟身上的波西米亚热舞裙问。
钟瑟瑟将喝空的高脚杯放在经过的服务小哥的盘子里,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些不善的目光,摇摇头,“肖总,生意上的敌手在看着你呢!”
“哼,谁让你穿成这样给我丢脸?”肖亦澄眯起眼睛,“那走吧,跟这些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意思!”说完拉起钟瑟瑟的手走出大别墅的大厅,穿过空旷而夜风微凉的广场,走进先前换礼服的那间小别墅。肖亦澄放开手,淡淡地说:“辛苦你了!你的卧室在二楼,去休息吧!”
钟瑟瑟点点头,刚刚转过身,竟被他挽住胳臂,“等一等……”
“什么?”
“你的衣服……为什么开口这么低……”
“嗯?”钟瑟瑟慌忙一手按住领口,竟被他一把搂进怀中,他要干什么?刚觉得不对劲,一片如水的温热就覆盖了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唔……唔……禽兽!”——嘭——“啊——”
钟瑟瑟摔在沙发上,肖亦澄捂着胸口坐在地毯上,狠狠看着她,目光如虎,“你有暴力倾向啊?哎唷——疼死了——”
钟瑟瑟慌忙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恶心的余味,一边做好准备战斗的姿势,一边用看禽兽不如的目光看着肖亦澄嚷嚷,“你这个大色狼你要干什么?”
肖亦澄哭笑不得,“你看你打扮成那个样子,哪里可爱呀?不要自作多情……”
钟瑟瑟的眼睛成了00,刚才明明强吻了她现在竟然推得一干二净,还摆出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简直比禽兽还可恶!一时气不过抓起沙发上垫子扔到肖亦澄的头上!
“你干什么?”肖亦澄大概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他这样无礼过,倏地站起来就拿手里的垫子去砸钟瑟瑟。钟瑟瑟躲闪不及,肩膀触到肖亦澄温热的身体,却突然像触电一般弹回来,而那个人的身形僵硬了一下,竟又不由自主地俯下来靠住她的上身……
钟瑟瑟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却感觉到自己与他身体接触的部分也出奇地燥热,眼睛像困极了似的直打架,心里却烦躁不安,想要……想要……钟瑟瑟突然意识到不好,心里顿时无比恐惧,强撑着混乱的意识使劲拍打他的肩膀,“肖亦澄!肖亦澄!”
咚——肖亦澄的脑袋撞倒茶几上,突然清醒过来,一个翻身弹到单人沙发上看着衣冠不整的钟瑟瑟,喘着气说:“不好,我们被下药了!”
“下……药?下什么药?”钟瑟瑟现在恨不得赶快逃离这个鬼地方,可是身上刚才与他接触的地方竟然莫名地发热,痒得难受,只想扑到一个男人的怀抱中满足一下自己心里一股奇怪的渴望……钟瑟瑟神志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扣住指甲不让自己犯浑,心里万分地慌张失措:想她虽然平时也是色女,但自知还没有色到如此地步啊——
“哼哼,能下什么药?春药!”肖亦澄不敢去看钟瑟瑟,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在客厅中转了一圈,像神经失常一样冷冷笑了几声,“原来是被养的家狗咬了!”
肖亦澄快步走过来,一把拉起钟瑟瑟的手迅速说:“走,此地不宜久留!”
钟瑟瑟死命地反抗,“肖亦澄你开放开我,这样,这样要出事的……”
肖亦澄躬下身子拦腰抱起了她,用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