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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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戚戚只请了两天病假,就被人事经理给一个电话火线召回。
看来,是胡励忙得顾不上为她以权谋私。确实,他三天只回了一次家,冲了个澡,拿了两件衬衫,晚上都在公司加班。
“忙完这个项目,我休假,我记得你以前一直嚷着要去浮潜。”
胡励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探出头来,扶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看了一眼进来取企划书的景戚戚。
她笑笑,不置可否,等全都忙完怕是已经到了年底,明天怎么样尚且不知道,更何况以后呢。
“胡总,那没事儿我就先出去了。”
景戚戚略一弯身,在公司,在人前,她依旧做足一个助理应有的本分。胡励迟疑一秒,在她脸上他并没有寻觅到预期的欣喜和期待,但他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丰富的眼神。
午餐时胡励与总部来的几位考察顾问有一次公务聚餐,按照常规,这种饭局景戚戚是应该出席的,但胡励担心她身体,执意让她休息,她也就没再推拒。
等处理好手头工作,她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三点多,胡励刚传了短信来,准许她直接下班,并且说自己晚上依旧有应酬,可能要晚回家。
景戚戚快速地回了一条,说知道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打出了“少喝酒”三个字。
放下手机,她莫名地空虚,原本试图想要用繁重的工作来转移一下注意力,没想到今天再次提早下班。
出了公司大楼,这个时间段虽然不比晚高峰的喧闹,但依旧繁华异常,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景戚戚竟在一瞬间涌现出苍凉的心情。
她顺着荫凉的小路超前漫无目的地走着,等她恍惚意识到周围的建筑有些熟悉时,她才反应过来,居然一路走到了自己的高中。
四点多钟,自然还没有到放学时间,景戚戚站在校门口,并不打算进去,但也舍不得就这么走开,一时间就愣在原地,呆呆地看向不远处的教学楼。
她毕业多年,母校变化颇大,操场大规模翻修,体育馆游泳馆也焕然一新,校门宏伟壮观。这所学校培养了大量遍布海内外的知名校友,自然每年都会有不菲的资助。
“小姐,小姐!”
门卫有保安探出头来,伸手招呼了一声,充满疑惑地盯着景戚戚,主动问道:“您是家长吗?”
景戚戚回过神来,冲他笑着摇摇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这才转身准备回家。
不想刚一转过身来,就险些撞上了人,景戚戚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挡住鼻尖,这才仰起脸来看向对方。
“我回学校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见你。”
梁以白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伸过来揉了一下景戚戚的头发,动作熟稔,毕竟已经做过几千遍。
时光好像瞬间倒流,又回到学生时代,无数个日子里他们都这样站在校门口,或谈笑或赌气,但最后一定又会和好,一路打打闹闹回家。
“听这话,你好像没事儿就往这里跑似的。”
景戚戚缩了一下脖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躲开梁以白的触碰,但是随即她就在他眼里看见颇为受伤的眼色,立即又不敢动了。
“看心情,有时候会来这里转转,想想以前。”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景戚戚不知道该怎么再往下接话,于是不得不沉默,渐渐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安静了几秒,梁以白突然伸手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大步就朝另一边的围墙走去,景戚戚不妨,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上他。
围墙是由无数根铁管围成的,上面带铁尖儿,想跳过去几乎不可能,景戚戚打量了几眼,喘息道:“不行,我知道你要干什么,这边太高了我跳不过去!”
读书时她比男孩儿都淘,逃课更是不在话下,有时候肚子饿了就跳墙出去买零食,不过那时候围墙都矮,窜几下就能翻过去。
几乎每一次,好学生梁以白都得在墙这边提心吊胆地给她放风,再牢牢抱住从那头翻过来的傻姑娘。
梁以白走到其中一段围墙前,凑近了仔细观察,终于找到自己做的记号。只见他松开景戚戚的手,两只手一起抓住其中一段铁管,慢慢旋转几下,那截铁管居然就松动了,没几下就给卸下来了。
他继续,又卸下两根,中间的空隙已经非常大了,完全能容纳成年人进出。景戚戚一脸兴奋,冲他无声地比了个大拇指,一猫腰就钻了进去。
梁以白跟着她也钻进去,站在墙里面,快速地把那几根铁管又给旋了上去,拍拍手,干净利落。
“来了几次,在保安那里废话太多,我就留了这么一手,还好那边是监控死角,没安摄像头。”
他说起这话时,倒也有几分自得,牵起景戚戚的手就往校园里走。
没几步远,前面就是这两年新建的体育馆,傍晚时分学生很少,一楼的体育教室里只有两个班的女生在跳健美操,隐隐有音乐从里面传出来。
梁以白似乎对这里很熟,径直带着景戚戚走到体育馆里面,推开一扇门,里面很大,赫然是一间异常空旷的体育器材室。
“呵,真够大的,我们那会儿器材室不大,还总是落满灰。”
景戚戚啧啧称奇,她小时候好动贪玩,不像一般的女生,学习上马马虎虎,体育方面却一直有兴趣而且成绩不错。
“是啊,你就喜欢钻到里面吃东西,怕被人闻到味儿,吃完还赶紧开窗户通风。”
想起她念书时的窘事,简直一箩筐,说个一天一夜也说不完,梁以白忍不住伸手,从后面搂住景戚戚的腰,慢慢阖上眼,轻声回忆。
正四处打量一脸好奇的景戚戚禁不住浑身陷入可怕的僵硬,来自他的体温和触碰让她免不了阵阵发抖,前几天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她,让她隐隐窒息。
“那个,以白”景戚戚舔舔嘴唇,声音干涩,艰难启声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他明显上身一僵,搭在她腰际的手紧了紧,过了几秒,梁以白才收回手,语气平静道:“又犯什么浑,说这么伤感情的话不怕咬自己舌头?”
景戚戚扯动嘴角,苦笑一下,既然梁以白这么说,就代表还好,他没生气。
“对了,还记不记得上学那阵子,有跳马测验,你笨死了,怎么都及不了格?”
梁以白伸手一指角落里的跳马,果然瞥见景戚戚脸色白了一下,她跑步跳远都擅长,就是跳马,不是爬不上去就是掉下来。
她刚上高中那一年,有位体操冠军就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刚好主管学生工作的副校长是个体育迷,于是全校的学生体育课都要练习跳马,还作为期末成绩进行测验。
这下子可苦了景戚戚,有一个学期课余时间她都不得不在跳马上摸爬滚打以应付考试,更可怜的则是高二的梁以白,除了上课,也都得时刻陪在一边,就怕她有个闪失。
“最后还是及格了!”
景戚戚顺着梁以白的手,一眼也看见了多年前让她噩梦连连的罪魁祸首,忍不住心悸,嘴上却还强硬着。
“再试试?我在旁边托着你。”
看出她的不甘心,梁以白继续怂恿,景戚戚咬咬唇,赌气地大声道:“试试就试试!”
她把手袋放在一边,高跟鞋也脱掉,赤着脚走近墙角摆放着的跳马,发现过了这么久,这一米多高的沉默的对手还是虎视眈眈,令人畏惧。
正犹豫着要不要逞能,身后的梁以白已经贴了过来,握着景戚戚的腰,帮着她向上提。
她刚要拍开他的手,身后传来他哑忍的劝告:“小点儿声,旁边还有人。”
景戚戚立即噤声,挣扎着,以不太优雅的姿势攀上了跳马,心里一松,她得意洋洋道:“看,虽说动作一般,但好歹我的老胳膊老腿儿还能爬上来,要是你的话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梁以白的动作吓到了,失声尖叫——
正搭在她腰上,助她用力的两只手用力向下一扯,景戚戚身上的长裤就被一直拉低到膝盖上方。原来,在她专心致志地握着跳马的边缘时,梁以白的手就偷偷按在了她裤子前方的拉链处,并且拉开了大半。
大腿上一凉,她愕然地低下头,刚要扭动,梁以白整个人已经从后面紧紧地贴了上来,将她死死压到了跳马光滑的水平面上。
“把你困在器材室里,压在跳马上,弄脏你的校服,景戚戚,这件事好多年以前我就在想,但我一直不敢,怕你疼,怕你哭”
梁以白低低的声音响在耳畔,听起来竟带着一种罕见的奇异的残|暴,让一动不能动,只能踢打着双腿做无谓挣扎的景戚戚产生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梁以白!你弄疼我了!”
胸腔被压得好难受,腿间不断地被一个坚硬物来回顶撞着,隔着布料的来回摩擦叫她浑身战栗,痛苦不堪。但他却闻所未闻似的,继续低声喃喃控诉道:“我那么小心翼翼,守着你,陪着你,你却非要我去追求景嫣嫣!戚戚,你太狠心了,她是你妹妹,你讨厌她就逼着我!”
景戚戚狠狠咬住唇,听到梁以白提起这件事,她不做声了,也停止了挣扎和反抗。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算不算一种恼怒,或者是一种带有强烈醋意的嫉妒。
同为女生,又带有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所以景嫣嫣在喜欢上梁以白的同时,景戚戚就感知到了。
她愤怒的是,学校里那么多男生,学习好的,长的帅的,家世背景出挑的,为什么偏偏是梁以白!
景嫣嫣要抢走梁以白,更要命的是,她是个漂亮温柔成绩好的女孩儿,老师同学都喜欢她,那么梁以白呢,以白肯定也会喜欢吧?!
而就在这时,某天放学,梁以白一边转着篮球,一边若无其事地跟她说,景嫣嫣向自己表白了。
哦,真是好,郎才女貌,除了这四个字,满心酸涩的景戚戚再也想不出任何别的词汇。
“那你们就在一起啊!跟我说什么!要我说一声‘恭喜’吗?那好,梁少爷,恭喜你啊!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祝你们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景戚戚一甩书包,头也不回地跑开,第一次自己独自回家。身后的梁以白居然也固执起来,这次竟说什么也没有追上来,恳求她的原谅。
“你明知道,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哪怕我再不愿意”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和心酸,很快,景戚戚察觉到自己的肩窝湿起来,应该是他哭了。
“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事情过去许多年,没想到对他的伤害如此之大。怪不得胡勉曾冷笑说,景戚戚,你是个伤了人,都不自知的女人,当真心狠。
许久,梁以白都没有再出声,就在景戚戚以为,他已经后悔,会马上放开自己的时候,他竟然恶狠狠地用力咬住她的脖子,死也不松口,声音模糊道:“你恨我吧!”
34
…
…
…
景戚戚吃痛,刚要喊,忽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起,学校里现在已经不再用刺耳单调的铃声来宣布上下课,可她还是吓了一跳,浑身绷紧。
梁以白说完那句,就再也不开口,任凭她怎么扭动身体和踢打双腿,都用自己的上半身压制着她。他比景戚戚高出一个头都不止,空出一只手来她都没办法推开他。
他腿之间的前裆鼓鼓囊囊,支起来好大一块凸起,平时看起来颇为庄重严肃的一张俊颜因为可怕的欲|望而显得通红一片,他挤进她想要闭合的双腿间,用他坚硬得几乎完全竖立起来的坚|挺摩擦着她下|腹的柔嫩,缓缓地挺进。
景戚戚被烫得快要哭出声来,隔着裤子她都能感觉到他火热得像是热铁,让她全身都快融化了。
他腾出手来将自己腰间的皮带扯开,裤子也没脱,就拉低到大腿处,整个人贴向趴在跳马背上的景戚戚,按着她的后背,伸手就往下面摸。
“下课了。”
梁以白摸索着找到景戚戚幽谧处的那颗沉睡的露珠,轻轻用指腹揉捏,她哆嗦了一下,两条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听清他的话,她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抬头看了一眼教室门的方向,果然,铃声结束后没多久,走廊里就传来说话声,透过面向走廊的窗户玻璃,隐隐可以看见三三两两下课往外走的学生身影。
“别出声啊,被听见了就糟糕了,这些学生还是未成年呢,是不是,戚戚?”
看出景戚戚的紧张,梁以白将唇凑上她的耳垂,轻轻含住,用舌尖不断舔|舐吸|吮,故意再次用言语对她进行心理上的施压。
“还是,你一想到外面有人经过,就会更兴奋,嗯?我摸摸。”
说完,他将身子压得更低,专心探寻着指间娇弱的敏感,凌乱粗重的鼻息全都喷洒在景戚戚红透了的耳根处。
不知道是不是景戚戚被吓坏了,她只是颤抖,额头也渐渐涌出冷汗来,但是该有反应的地方,却并没有梁以白预期的那般泛滥。
他只得抽出手,放在眼前细细查看,果然只是微潮,无声地表明着她的抗拒和厌恶。
“我不会恨你我只是觉得,从前的你哪儿去了”
上身无力地伏在冰凉冷硬的水平面上,咯得胸口发疼,景戚戚哽咽出声,她不知道梁以白为什么要这么逼着自己。是,她是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一直假装不懂,甘之如饴地享受着他的宠爱,以为那些都是理所应当。
可是,世上没有一种感情是理所应当的,她根本没有立场理直气壮。如果他此刻索求的只是一次激烈的欢爱,她想她从来都没有理由能够说“不”。
“我从前就是太惯着你,太宠着你,你才成了现在这样!”
景戚戚的话,显然将梁以白潜藏的怒火也彻底勾了起来,压低声音,恼怒异常地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咆哮了一句,他恨不得想要掐死她,掐死这个女人。
“当年你跟我说,你糊里糊涂地就和一个男人上了床,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我真想一把把你按在地上,等插|进去再告诉你,我也是个男人,我也能叫你一次次晕过去再醒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到卡在腿上的裤子口袋里摸索,等再掏出来时,手里赫然多了一个眼药水般大小的药瓶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