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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我和爱情格斗-第41部分

小说: 我和爱情格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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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和你一点一点长成这么大一样吗?”蔚霞一脸和气。

    蔚环恍然大悟地说:“二姐,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明白了!你说长,就象我在妈妈的肚子里,长啊长啊,一直长成小娃娃,后来被生下来,还小,就一直慢慢地长啊长啊,就这么大了!原来;狼妈妈的狼妈妈的狼妈妈的妈是大山啊!”蔚环稚声稚气地说。

    “你这个小笨蛋!”蔚霞看着童心纯洁又自鸣得意的蔚环笑了。

    听到姐妹俩的对话,江惠如却笑不出来,蔚槐也没笑,但气氛活跃了不少。蔚槐安祥地温和地看着她:“惠子,这就是我的家,别什么事都往心里揽,你忍耐点;啥事都有我呢,挨过这十天就自由了。记住啊!要不,我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和我妈的关系了”

    江惠如默默地看着他,又点点头。

    蔚母自从那次喧闹后把胸中的怨气、怒气和一些不满的情绪统统渲泄后,几天不声不响的,看似很平静的样子。

    而蔚父呢,本来是坚决要回单位的,但在女儿们和蔚槐的苦苦挽留下,终于放弃离家的念头,准备把一个月的探亲假度完再走。蔚父已经半年没回家了。

    家对他来说,只是陌生而又熟悉的旅店,在外寄居飘泊腻了偶而停留的一块栖息地。那儿有他的苗圃,有他的老屋,那将是他退休后赖以休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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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蔚父呢,本来是坚决要回单位的,但在女儿们和蔚槐的苦苦挽留下,终于放弃离家的念头,准备把一个月的探亲假度完再走。蔚父已经半年没回家了。

    家对他来说,只是陌生而又熟悉的旅店,在外寄居飘泊腻了偶而停留的一块栖息地。那儿有他的苗圃,有他的老屋,那将是他退休后赖以休憩的地方。

    但这个家又是怎样的一个家啊!他每次回来,小住不了几天总是在妻子不满的唠叨声中和责骂声中带着不快的情绪怏怏而去。

    因为蔚母总是象自个儿有理,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地绕着弯儿挑剔他在家中的失职,就是挑剔他的窝囊,跟了他多少年了,连全家的户口都转不到城里,一串一串的理由逼得蔚父还不了口。

    即使能和和气气地坐着聊聊天,但聊着聊着蔚母的老毛病就又犯了,不知不觉竟加蔚父过去和恋人的事吃醋般地拿来重提,她调侃他说:“子祥啊,看样子我们是越来越不般配了,你越来越年轻,而我越来越老,我的老龄化换得你的年轻化,我是心力都不支,配不上用场;你却心有余力也足,常年在外养得一身好膘,闲着多可惜啊!现在不能泡妞,不能抱花枝儿,要不,我给你弄几个美媚儿去”

    蔚子祥看妻子一眼,故装平平淡淡的样子说:“可以啊!你选美的时候可得操心点了,最好是选一些嫩枝儿。”蔚子祥用嘲讽的眼光看着范冬花那水桶般粗壮的身材,“腰圆膀粗五大三粗皱巴巴的我可不要啊”

    “那你要花枝儿吧,又细又嫩,爬在身上既有人儿,也有身儿。”范冬花一语双关地,嘴角含着那抹冷笑看似笑吟吟地说,“那样子就好了,解了你的相思苦,要不,整日花儿叶儿的空叫,让人多心疼啊,只是记着,你可别太玩疯了,闪了腰可不是闹着玩的,家里的米筒等你填塞呢,你的儿和女正眼巴巴等着你,要你尽该尽的义务呢”

    她这样反击着,俩人的矛盾就不知不觉在这看似闲谈,其实是句句争斗的气氛中又渐渐加深,把原来拉近的距离又不知不觉又拉远拉远,直到蔚子祥万般无奈地远远躲开她为妙。

    “我在这个家,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个角色?”蔚子祥愤恨不平地质问她。

    “那按你的所作所为,还有哪些形成的事实,你该是怎样的一个角色呢?”

    “请你有点宽容的心好不好?”

    “我不是没有宽容过人,但我宽容人,别人会拿刀子捅我的心。蔚子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你倒常有理。你不说说你的所作所为。”

    “我就是这样说话,这样认理儿。你觉着我老得不中用了,可以告我去!”

    “你”蔚子祥气恼而又羞怒地住了口,“好吧好吧,你有理,你常有理儿!”

    “我懒得理你!”她照样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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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只是他们在一起时一个小小的画面,那些零零碎碎的冷言嘲讽从范冬花的嘴里出来,蔚父注定要忍受许多,这使他又恼又羞,总以为蔚母揪着他过去的过去不放,两人说着说着就吵啊闹啊的没有了完结。

    这令蔚父很恼火也很灰心,日久对家的渴望也就淡淡的,冷冷的了。家,对于他来说是个是非之地,是块难以启齿的隐私之地,也是一切令他痛苦的发源地,但他又不得不回来去承担自己作父亲作丈夫的责任。

    妻子范冬花和蔚父由于感情的隔亥已分居多年。过去的日子一直在情似物非醒梦参半的日子中得过且过,各自的感情慰藉象飘来飘去的烟云,动荡着几乎捉摸不到。自从小女儿蔚环出生后,两人的感情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反而又分居了。

    江惠如呆在蔚家,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就这样翻着日历,在心中掰着指头数着,终于挨到了第七天。

    几天里她几乎啥的行动都没有,她怕蔚母碍眼着再生出一些说不出名目的“戏”来,凭感觉她觉着蔚母能做出别人脸面上更难堪的事来,那样就更不好说了,那只能给蔚槐难堪,辜负了他的一翻好意。

    这七天里,蔚母见她几乎是不吭不哈的,看到她就耷拉下眼皮,一副周边一无所物的模样儿,有时说话也是和她的女儿,儿子叨家常。

    她经常说的是,你们说,梁家的憨儿看上去那么傻不拉几的,还会不要生了娃娃的媳妇,闹着离婚,不是鬼迷心窍范了“煞疯”啊?赵家的儿子才那么小不顶点的,上初三的级吧,倒会伙同了同学把人家学校门口的商店给抢劫了,店主有了疑心通知了派出所。

    这三个学生就是不说,后来挨了警棍的修理才招了供。

    还有,蔚母搬着手指头一板一眼数落说,钟家的那个水灵样的闺女,咋就跟着一个外地人跑了呢,虽然外地人和和气气的一派斯文,但他都能做她的爹了。

    蔚母坐在哪里想起什么说什么,零零碎碎的,但她对蔚父蔚子祥的态度是冷漠漠的,对儿媳惠如的神情也是冷漠漠的,好象他俩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又似可有可无的人物。江惠如注意到有几次蔚父想进新房里聊,但又怕什么,顾忌着什么,最后迟疑着把停顿在门口的脚步又缓缓地移开了。

    江惠如知道这是慑于蔚母的威力,蔚父不得不知难而退了,他大度地回到那间属于他的小屋。但凭着感觉,她又觉着他与蔚母间还隐藏着她不知道的一些鲜闻与故事,包括一些隐私的东西。她觉着蔚父神秘极了。

    临近中午,大家七手八脚在厨房里帮忙。

    蔚母坐在一张木椅上,威仪的目光象扫描器似的从每一个人的身上筛过来筛过去,她的表情是严肃的、凛然的,那神情近似严冬扯着的西北风,漫无目的地扫荡着而又困绕于某一偏僻固定的角落,在徘徊且又蓄心积累地锁定。

    蔚霞忙着洗菜,蔚彩在围着围裙在掌厨。厨灶里火光熊熊,汽雾升腾,蓝色的火苗轻盈地舔着锅底,锅里哧啦哧啦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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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霞忙着洗菜,蔚彩在围着围裙在掌厨。厨灶里火光熊熊,汽雾升腾,蓝色的火苗轻盈地舔着锅底,锅里哧啦哧啦地响着。

    蔚彩端起锅翻腾了两下,又用勺把锅边的菜往里掖着按了几下,但皱着的眉象有什么心思,她看看外屋肃然端正着的母亲终于没有张口。

    这时,连小小的蔚环也从母亲那张阴沉的不吭声的脸上,和她紧皱着的眉,象觑出了什么端倪,她觉着有一场大的风雨即将来临,所以她知趣地怯怯地退到蔚霞旁边去看。蔚霞一会儿拿菜,一会儿又放水,即使蔚环帮了她的倒忙也无声无息地不言语蔚母不在旁边倒也省了挨训。

    开饭了,大家陆陆续续都走到饭桌上坐下,蔚槐准备端了碗夹了菜给江惠如送,他和母亲说惠如的身体不大舒服。蔚母看看他,不屑地但又冷眉冷眼地说:“你家那口呢?今天又不出来吃饭了?不是睡得什么都不知晓了,还没起床吧?”蔚槐说:“她昨夜不舒服,整宿都没睡,就让她”话未说完,江惠如走了进来。“妈,让你们久等了”她一脸疲惫却充满歉意地说着,懦懦地从蔚槐的手中接过碗来,在一张座凳上坐下来。

    “哼!你们现在年青人,要规没规,要矩没矩,要不是吃饭催着,是不是要睡到晚上啊?那个老东西就不是个人,回来多少天了,竟没有一天能早早起床,还冷着个脸,不知给谁看!今日不舒服,明日不舒服,这个家的人都比我老!我一日三餐伺候着你们,你们倒整日病病歪歪的,是不是让我这个老婆子亲自端饭喂你们啊?我这是请回你们姑爷爷姑奶奶来了,变着法儿闹腾我!”

    这时蔚槐听母亲这样说就着急了,他变了声儿求饶般大喊:“妈!妈!你别唠叨别人,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啊,要生气你就向我发脾气好了!”

    蔚母却横眉竖目瞪圆了眼睛:“你少在这儿扯蛋!我还没有死,你是不是要让我死在你手里啊?你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平日,我是怎么说着来着,一点都不听话,你这是成心用锥子扎我的心啊!”她嘴唇翕动着,手指一指一掇着,象心底隐藏了一座雾气腾腾的活火山,随着胸脯的起伏把一腔的污秽一肚子的怨愤、气恼、与痛恨要一古脑儿都扯了出来。

    江惠如不知所措地坐在哪儿,脸色煞白着嘴唇哆嗦着,伸出的手竟颤颤巍巍得捧不牢饭碗,只听“哗啦”一声,她的碗掉在地上。她的表情急骤地复杂地变化着,心中的压抑、凄苦与委曲把她紧紧夹裹在一种说不出的痛苦深渊中。

    “摔碗了?我还没有说你,你就受不住了?”蔚母冷冷地一脸义愤地数说道,“让外人站在公平的立场上,咱们看看谁不讲理!我活了五十多岁了,见过的世面比你们喝过的水都多,你们竟然摔碗,这不是打我的老脸吗?”蔚母不依不饶着说。江惠如捂着脸哭泣着一个转身就走了。

    “妈!你这是啥都不能体谅!那么大的年纪了也是”蔚槐气急地跺着脚,不平地看了母亲一眼,转身就要追。

    蔚母范冬花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说:“你回来!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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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槐有点恼火地看着母亲说:“妈,我看看惠子,你们先吃吧!她身体不舒服。”

    范冬花的脸更拉长了,说:“她不舒服,别人就舒服了?活个人,那有她那样娇气。我只是说了几句,她就把碗一扔,她这是跟我呕气,跟我较劲。”

    “妈,不是那样的。”

    “哪是什么样子的?”

    蔚槐跺着脚说:“都怪你的那张嘴,没把门儿,整天胡骂乱训,就知道瞎说。”

    “放屁!老娘活了五十多了,我说说什么事儿就是瞎说了?”范冬花咄咄逼人地说。

    “可是,你那是话吗?谁能接受了你的话?你这是成心找茬!”

    “什么?找茬?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蔚槐要走,范冬花一把扯住他说:“你回来!”

    蔚槐说:“我不想跟你说。”

    “你就想跟那个狐狸精在一块儿,真是气死我!有了老婆忘了娘,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妈,今天这事都是你的错!”蔚槐说。

    “你狗屁事不懂。娶回媳妇,要给她一点点威严和规矩,叫她来了这个新家,”知道怎样做人,怎样做一个称职的媳妇。”

    “你那是故意刁难!”蔚槐很倔地说。

    姐妹几个一看大哥和母亲吵起来,就过来拉扯着劝架。

    “我怎么刁难她了?”

    蔚槐说:“你心里知道,还用问我?”

    范冬花听蔚槐这样反驳她,却是气得不堪,说:“养儿养出狼来了,媳妇不敢顶嘴,儿子倒要猪八戒的耙子,倒搭我!”

    蔚槐看来也是火急了,今天,他一句也不让母亲,说:“这事是你自找的。”

    范冬花瞪圆了眼睛,火渣渣地说:“什么?我自找?”她怪叫一声,气渣渣地说,“我养得儿子倒会清算起我来了!你要走,那你走!走得远远的,最好断绝关系!”

    蔚槐却冷冷地说:“那又有什么了不起?天下断绝母子关系的人多得很。”

    “屁话!你自从娶了媳妇,整天就和我做对,气死我了,你走!那你走!”

    蔚槐刚执着站起身,只见蔚母挥起手来,朝着自己的脸“咣!咣!咣!”三声清脆的耳光,就脆脆地响在空中。

    “妈,你怎么又来这一套”蔚槐满心的不满和不耐,他有点恼恨地看着她。

    蔚彩,蔚霞与蔚环一齐都扑了上来,抱住了母亲:“妈!妈!你这是要怎样啊?你干嘛打自个儿的脸啊!”胆小怕事的蔚环吓得索性哭了起来。

    “脸?我哪里还有脸?人家都是姑奶奶,姑爷爷,我不打自个儿的脸能咋样?”蔚母冷笑道,“就是这样委曲自个儿,恐怕也有人不掏良心,有了媳妇忘了娘,还是媳妇亲,老娘的奶水都喂到狗肚子里了!这脸,已经让儿子儿媳妇抹得没有了!”她这样说着就大声地叫嚷起来,“天啊,我怎么没命啊!老的是那样,小的还是那样,这个家哪有我的位置!他们不吭声儿合着心思欺负我,我哪里有活路啊!”她叫嚷着叫嚷着竟低低地哭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往日的大事加小事翻着跟头撞到她心上,数说到伤心处想到伤心处,她的泪水就一串一串地滂沱在脸上,又一串一串滑过鼻和嘴巴点点滴滴地跌落到脚下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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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意思!唉!”蔚槐的语气变成无奈,行动也是无动于衷的,甚至在他内心深处有一种厌恶的感觉。

    “你滚!你滚蛋!你这不孝的东西!”蔚母斥骂着声泪泣下。

    蔚槐拉开椅子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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