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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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是吧?你别后悔!”说完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屁股两边摆动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高远航明白,她并不在乎。
崔玲玲流着眼泪鼓着一肚子气在街上转了一圈后便回家去了。她倚着窗台细细想开了刚才和高远航沤气的事。当想起高远航冷冷的表情和板着的脸时,忍不住又哭了一会。不过她后来想,远航大概是看上张冬阳了,不然怎么两个人最近老黏在一起呢?男人就是这副德性,见异思迁,贪新忘旧,哎,算了!我今天不是也和罗梦发生那事了,即使他俩今天上了床也罢了!我和罗梦他和张冬阳,每人一笔帐,就算是扯平吧!
崔玲玲以为低声下气服个软,劝高远航回家,没想到他根本没有原谅她的样子,依然使她感到冷漠。她绝望了,落寞的眼神被眼泪代替。她的手机从疲软的手中滑到了地上。
第068节:该死的夜
高远航觉得一声砸石头的闷响,耳膜被震得发痛。他知道,这是她悲痛欲绝,把手机扔到了坚硬的物体上。高远航愣了一会,活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洗手间里,水流声哗啦哗啦的,很快就扰得高远航心乱如麻。他望着洗手间的门,心想待会她穿着睡衣会是个什么样子呢?一定很性感很漂亮!她会不会立马请我走呢?假如她真要请我走那怎么办?不走,坚决不走!无论她怎么撵我也不走!最好老天突然来个倾盆大雨,像第一次邂逅崔玲玲那样。老天撮就的缘分。这就是天意,是任何意志不能逆转的!
高远航觉得自己的心情忽然沉重起来了!他想起了那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那是个该死的夜。
那是半年前的一个晚上,高远航签好最后一份出团合同,看看表已经是九点钟了。可是,外面的雨还在下个不停。无奈,高远航只好在电脑里玩起了“赛车”游戏。
一个小时过去了,雨似乎还没打算停下。“怎么搞的,哪来的这么多雨下呢?”他关掉了电脑,走到大门,他想看看这天为什么要下这么大的雨。弯腰拉起闸门,眼睛的情形使他吃了一惊。
不是雷太响,不是闪电太炫,也不是风太狂雨太大,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如落汤鸡,浑身湿渌渌的女人。她就在闸门外,近在咫尺。高远航一见,第一个反应是——疯女人。他平生害怕靠近有精神病的人,因为他不知道他们会突然做出什么。
就在高远航想把闸门拉回地面的时候,天空忽然一道强光闪过。“我的妈呀!”这声音像一道清风,吹进高远航的心坎上。
高远航一怔,这不是个疯女人,是个落魄的女人!随着天空裂开一道粗长的口子之后,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像要结束这个世界。高远航从未见过如此燥狂的天老爷,他不由自主地瞟了那女人一眼,只见她双手护着耳朵,惊恐地缩着脖子背靠在墙上。
“外面危险,进来躲躲吗?”高远航忍不住脱口一声。
女人望了他一眼,“没关系,反正都湿透了”话没说完,灰黑的天空忽然又裂开一道缝,吓得她赶紧缩着脖子,两手护着耳朵蹲了下去。
“进来吧,外面不安全。”高远航把铁闸门往上推了推,“快进来吧,看你,全身都湿透了!“
女人望着厚厚的雨帘,迟疑了一会,大概她觉得站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回答了高远航一声:“方便吗?”
“没关系,赶快进来吧!”高远航说着,往里一侧,做出了让门的样子。
女人抿着嘴,看了高远航一眼。这帅哥不像个坏人!进去吧,进去坐一会,这鬼天气谁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下雨来呢!
“进来吧,我的手都发酸了!”高远航的脸漾起一丝认真又不乏尴尬的微笑。她略一迟疑,然后慢慢从高远航的面前挪了进来。
“请坐。”高远航搬来一张凳子,在女人面前一放,“怎么称呼你?”
“我叫崔玲玲。叫我玲玲好了。”她不好意思地轻轻一笑,“你呢,我怎么称呼你?”
“我叫高远航。”
崔玲玲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环顾了一眼,“这是旅游公司吗?”
“是的。这是神采旅游有限公司。”高远航掏出一张名片,向崔玲玲递了过去。“如果去旅游呢,请到我神采来吧。价廉物美。”
“哟,高总啊!”崔玲玲用钦慕的眼神望着高远航,“年纪轻轻的就当老总了!真了不起啊!”
“哪里哪里,这有什么了不起。神采只是小公司,浑口饭吃还可以,挣大钱的事儿就没份了。崔小姐你是做哪一行?”
崔玲玲摇着头说:“哎!我哪算什么行呀?!像你一样,做点小生意。”
呃,口气还不小啊!我神采可是西南地区最有名气的旅游公司之一。像我一样?那你一定是做大生意的喽?“啊,崔小姐你真会开玩笑,大生意说成是小生意,那我这小生意就不算什么生意喽!”
忽然一阵如铁沙溅门,雨水被风带得起劲,把铁闸门撞击得“沙沙”的一阵阵作响。外面依然雷雨交加。雨水从闸门下潲进来了,把地面湿了一片。高远航赶快起来,将闸门往下拉了拉,直到只留下了一条缝。
“家人什么时候来接你呢?”高远航问。
崔玲玲紫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打电话回家吗?告诉他们你在神采。时间不早了,叫他们接你吧?”
“不,待会我自己回去。”
第069节:雨夜
高远航似乎看出崔玲玲的心事。她一定是跟谁吵架了,不然怎么会如此落魄?他开玩笑道:“干吗?跟谁吵架了,是吧?”
崔玲玲没吭声,但很快从脸颊上滚下几点泪雨来。
“跟谁吵架了?”高远航问,“是不是跟丈夫吵架了?”
“别问好吗?”崔玲玲别过头去,偷偷抹了一把眼泪,“你好像蛮奇怪,打破沙锅问到底。”
“别介意,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并没有勉强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就是问到天亮也没用,对不对?”
看见高远航忙不秩地解释,崔玲玲嗤笑一声,说:“男人都是这样子,总是喜欢在陌生女人面前花言巧语。”
“你以为男人都喜欢花言巧语的吗?”
“我看差不多。”
高远航用一种玩世不恭的眼神望着崔玲玲,心想这个落魄的女人一定是和丈夫吵架了,然后一气之下跑了出来。好啊,憎恨而又不理解男人的女人,感情是最脆弱的,她们最容易失去理智,她们往往最初被动接受第三者,接着就是红□杏出墙,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雨还在下。崔玲玲呆呆地盯着一阵风一阵雨的沙沙地打进来的门缝,高高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起伏;雨水打湿的头发被她撸到脑后,露出了雪白的腮和脖颈。
本来不经意的一瞥,却深深吸引着高远航了。他望着她那曲线优美,高高突起,正在一起一伏的胸脯,欲火陡然燃烧起来。高远航咽下一口唾沫,无话找话地说:“你的衣服全湿了,小心着凉啊!”
崔玲玲在静默中抬起头,不屑地望着他,目光里似乎在说:你们男人还懂得关心女人么?
高远航从她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种被掩埋在内心底下的欲望,他的欲火仿佛一下子变得盛大起来,一种占有她的欲望强烈地撞击着他的神经。他有些慌乱了,一向认为泡妞只不过小菜一碟的他,竟然紧张得要哆嗦起来。怎么会这样?情场上可谓久经沙场,冲锋陷阵,从来说一不二,干脆利落,如今竟然有些犹豫不决了!
“把衣服把衣服脱下来,我替你风干。”高远航近乎结巴地说。“别误会,我”
“不用了。”崔玲玲头也不抬,呆呆地看着那门缝。
“我是想”高远航又咽了口唾沫。
崔玲玲一听,心头为之一震:他想什么?他到底在想什么?不会想那些东西吧!她用余光瞟了他一眼。
“我是想,帮你把衣服风干,不然你会着凉,然后得病的。”
“放心,”高远航见她不吭声,接着说:“把衣服扔出来,然后把门反锁了,这样谁也进不去。”
崔玲玲犹豫起来。她看着已经被雨水浸泡得死白的手,心想再不把衣服换掉,恐怕真会闹出病来了。雨啊雨,你下到什么时候呀?如果你仍下个不停,我只好把衣服脱下来,让这个男人去风干了!
铁闸门依然被风雨撞击得沙沙响。“那好吧,谢谢你了!”崔玲玲慢慢站了起来。
高远航领着崔玲玲上了二楼,他满以为还要费点口舌才能说服她,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了。高远航打开他的办公室,说:“进去吧,我不会偷看你的。”
“不许偷看。”
崔玲玲走了进去,很快就把衣服扔了出来。她从门缝里伸出半个脸来说:“你愿意的。”
高远航等她关了门,然后蹲下收拾她扔下的衣服。他想她是不是文胸和内裤也脱下来了?她的胸脯那么高,乳□房一定很大,够坚够挺,手感一定不错。想到这,高远航不禁狠狠打了个寒颤。
十多分钟后,高远航拿着风干了的衣服回来了。他轻轻敲了敲门,“喂,可以了!”
“干了吗?”她隔着门问。
“可以了。”高远航重复道。
“挂在门把上吧。”
高远航在门把上挂了半天,始终没能挂上去。他说:“挂不上去,怎么办啊?放在地上好吗?我用报纸垫着。”
崔玲玲不接话。高远航愣愣地站着,等待着门背后的吩咐。
“报纸垫着怎样?”高远航见她不作声,“唉,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我用报纸垫着放在地上好不好?”
“不,地上不卫生。”她话音刚落,那门就开启了一道口子。
高远航的心忽然“格登”一下,他的眼球被门缝里的白fs的半边身体吸引住了。。。。。。高远航连咽了三下唾沫。
见他发呆的样子,崔玲玲暗暗一笑。男人就是这样,见了女人的身体就像猫见了活鱼,一方面贪婪得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下去,另一方面又不敢妄然乱动。她嗲声说:“愣着干嘛?拿来呀?”
高远航“哦”了一声,赶快把衣服递了过去。“你看你看是不是可以穿了!”他的声音颤抖着。
崔玲玲接过衣服就躲进了门的背后。
高远航惊呆了!她不关门?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种暗示吗?难道她在故意将门留着,等我进去?
高远航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到了喉咙上。他不住地咽着唾沫。他告诉自己,再不进去待会她穿好了衣服就没戏了。于是他大着胆子,轻轻敲了敲门,小声说:“可以进来吗?”
门背后没有声音。
他重复问了一声,依然没有回应。
他慢慢推开门,轻轻踏了进去。他觉得此时办公室好像不是自己的,倒有点像小偷溜进别人的办公室。越是往里走心跳得越厉害。
门已经完全洞开。门背后依然没有动静。在高远航看来,倘若她反对的话,早已发出警告了。但她不作声,这意味着什么呢?
高远航继续往里走,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亮起桌上的台灯,慢慢转过身来。他看见崔玲玲抱着衣服,躲在墙角上。我的天啊!她才真正像个小偷呢!她死死盯着高远航,像是看透了他的心,又像在耍眼球魔术,她要把高远航吸引过去。
其实崔玲玲从高远航手上接过衣服后就没打算穿上。她躲进门背后就一直等着高远航进来。因为她早已看出高远航的欲望了!
当一个女人感觉男人对自己产生欲望时,大概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不喜欢这个男人,并且丝毫不能同时引起她的口口,相反会产生厌恶感;另一种是喜欢这个男人,并且因这个男人而心跳,对他产生好奇和强烈的欲望。崔玲玲正是后者。
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口口着的自己面前,崔玲玲焦虑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干脆闭上眼睛,不管眼前将要发生什么了!
高远航走到她面前,轻轻取下她手上的衣服,往宽大的办公桌上一抛。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然后从额头一直吻到了她的嘴。
她显得十分慌乱,脸上写着紧张的表情。办公室的寂静使他俩喘气的声音更加可怕。
“可以爱你吗?”狂吻之后,高远航搂着她的腰。她的腰被高远航搂得发痛。两个身体贴得瓷实。
崔玲玲躲着高远航那强烈的目光,本能地双手用力撑着高远航的身体。她不想说“可以”,但也绝对不说“不可以”;她要顺其自然,待到情不可奈时
“可以爱你吗?”
你这个傻瓜,人头猪脑,空有一身魁武的体魄。崔玲玲伏在他的胸膛上,用责怪的口吻说:“你做事也是这样的吗?好黏乎啊!”
高远航一听觉得很不舒服,男人最怕是被女人看不起,我怎么变得黏乎不果了?他的手迅速从她的腰移到了。。。。。。崔玲玲顿时浑身鸡皮疙瘩,并且狠狠打了个寒颤。
“给我吧?”高远航的声音变得干哑了。
“肉已经在你嘴里。”
“那我吃了?”
“随你的便。”
高远航不放心,“这是买卖吗?”
崔玲玲瞬间沉下了脸:“什么意思?”
“要是买卖就得公平。”
“你当我是什么?商品还是妓女啊?”
“都不是。”
“那是什么?”
“不知道。心中没底。”
“什么都别管了。”崔玲玲替高远航脱着衣服,“你的话很伤我的心,想不到你是个不会说话的人。”
“对不起,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高远航说着,一把将崔玲玲抱上了大班桌,
第070节:不能留
正当高远航回忆的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高远航闻声抬头,只见柯朵一身花边长袖粉红色保暖睡衣,脚穿一双紫色厚底泡沫塑料拖鞋,刚洗过的长发硬邦邦地散落在肩上。人还没到,一袭香气已经灌进了高远航的鼻腔里。
就在高远航抬头的一瞬间,她感到一道口口的目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