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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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李总跳舞不行唱歌可行啊。”
“行个屁。他是在嚎叫。”
“你臭口。”
“对不起。”
“以后不许讲臭口。”
曲穷放立马松开手,一个军人立正姿势,说:“是,亲爱的。”引得柯朵笑了起来。
“怎么样,李总都唱了,你也来一个吧?”曲穷放才松开的手又重新抱在柯朵的腰里。
“我呀?唱什么呢?”
“随你吧。唱什么都行。”
柯朵想了想,微笑着说:“我唱个高原歌吧,你喜欢不喜欢听?”
“当然喜欢。”
“你听过阿鲁阿卓的歌吗?”
“阿鲁阿卓?”
“嗯。”柯朵刻意地点了点头。
曲穷放饶有兴趣地说:“好,你唱吧!”
“唱得不好别取笑我啊。”
“知道了!”
柯朵捉住曲穷放的手,迎着北风唱道:
高山下的情歌
是这弯弯的河
我的心在那河水里游
蓝天下的相思
是这弯弯的路
我的梦都装在行囊中
一切等待不再是等待
我的一生就选择了你
遇上你是我的缘
守望你是我的歌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我爱你
就象山里的雪莲花
就象山里的雪莲花
嗨嗨嗨
柯朵歌声刚停,曲穷放就把柯朵的身体扳了过来。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深情地注视她,但一声不吭。柯朵的歌声太甜美了!就像一泓深藏在她心底里叮咚作响的清泉,是那样清脆,清澈,是那样沌真和甜美,没有丝毫掺杂。什么华山泉,鼎湖山泉,炮岭山泉,母马山泉统统都见鬼去吧,只有柯朵的歌声才是真!!
柯朵情不自禁地依在曲穷放的怀里,声音悲悲地说道:“穷放,抱着我。”
曲穷放紧紧搂着柯朵。两个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穷放”柯朵把脸贴在他的脸膛上。
“叮——叮——叮——”曲穷放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但他好像不想理会。
“手机响了!”柯朵一腔柔情地提醒道。
曲穷放不情愿地放开搂着柯朵的手。打开手机,只见上面显示着“李森”的名字。这是李森发来的短信:你们在干什么?怎么没声音了?
就在这时候,柯朵的手机也响起了接收到短信的铃声。柯朵一看是许月发来的,打开一看,只见许月这样问她:怎么样?今宵难得,千万不要错过哦。呵呵。
看完短讯,望着迷茫的湖面,心想许月你知道什么呢?我们早已经把自己交给了对方。
虽然李森的短信没有把骨子写出来,但曲穷放一看就明白他是在开他俩的玩笑。于是曲穷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给李森回复短信道:你在干嘛?怎么也没声音了?船上没有衣物,也没有任何遮挡,当心着凉啊!事必有度老李,做一回就够了,千万别贪多,别以为别人的女儿别人的妻子你就可以不顾一切。噢对了,忘记提醒你,船肚子里有两个活塞,千万别碰它,否则会进水沉船的!
信息发了出去。一分钟后,李森回复道:你是强盗念经充当好人还是咋的?别给我打蒙眼,专干打扰人的好事。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干你自己的吧。
曲穷放无奈一笑,给李森又发去短讯。他提醒李森道:信不信随你,别到头来说我没告诉你。如果真见水了就大声喊吧。我相信许月会,但你就不一定了,你应该和许月一起喊。知道啦?
李森看了曲穷放的短信,思考片刻,觉得曲穷放这家伙不像撒谎,也不像开玩笑。于是他认真起来,从船头到船尾一一细细查看。查看一遍后没见什么异常,他又怀疑曲穷放在故意戏弄他,于是忍俊不禁地自言自语道:“这老兄,一定是张冬阳拒绝他了。”
许月见李森行为怪异,本来想问他干什么,但又听到他自言自语,于是笑问道:“干啥了你?”
李森答非所问:“一定是张冬阳拒绝他了。”
许月说:“不会吧?冬阳虽然漂亮,但人家曲老板可是大款啊,要是我早和他上床了,还会等到现在。”
李森说:“看你,没一点儿自尊。”
许月呵呵地笑道:“自尊?自尊就不上床啊?依我说这叫追求,对爱情的追求懂吗?”
李森一边从船尾向船头走一边说:“我看他们早晚会睡在一张床上。许月你别担心,穷放这老兄会有办法。”
许月歪着头:“冬阳这姑娘虽然年龄不大,但很懂事。我看曲穷放不会那么容易得手的。”
李森一屁股坐在许月背后,双手抱着许月的腰说:“你错了!”
许月说:“也许我错了,他们或者早做完了。”
李森笑说:“年轻嘛,就是要快点。”
许月抱怨:“谁像你,弄半天弄不出来。你啊,再过几年恐怕连头也抬不起喽!”
李森不接话,他一面吻许月脖子一面撩她的裙子。耳鬓厮磨一会后,李森说:“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每次都能高潮了?”
许月不接话,她意识到刚才的话说到他的痛处了。这么多年来他一如既往地关心她,就连床上的事他也顾及她是否快乐。许月对自己信口开河感到后悔。她绵绵地说:“有啊。”
李森说:“那我还行是不是?”
许月点点头:“行啊。”
李森高兴道:“满意不?”
许月觉得李森的话带着试探的味儿,她转头瞟了他一眼,说:“怎么?怀疑我啊?”
李森开玩笑道:“不,我只想做好售后服务,令顾客满意。”
许月故作气忿道:“三句不离本行。”
曲穷放见湖心的李森没了动静,以为他没心思跟着玩下去,于是把手机放回裤兜里,然后对柯朵说:“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柯朵问。
“搬我这来吧。”
“搬你这?”柯朵愕然,仿佛毫无思想准备。
曲穷放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别一个人委曲在出租屋里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这个”柯朵欲言又止。
曲穷放见柯朵犹豫,忙补充道:“有什么顾虑是吧?”
柯朵笑了笑:“过些日子吧。过些日子如果我觉得是时候了,我就会搬进来,和你一起住。”
曲穷放皱了皱眉头:“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过些日子呢?”
柯朵说:“我觉得咱们的关系发展得还是太快了。不知道别人怎么看。”
曲穷放急了,忙说:“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看?”
柯朵抿抿嘴,双手吊在曲穷放的脖子上:“过些日子吧,既然我答应嫁给你,做你的妻子,搬进来是早晚的事。不过现在太快了,别着急好吗亲爱的?”
曲穷放想了想:“那好吧,听你的。”
夜色深沉。水榭里的花灯依然通红,把两人都照出个通红通红的影子。柯朵看着曲穷放,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穷放,抱我,抱紧一点。”
“是不是冷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
“回去吧。他们呢,是不是告诉李总他们一声。”
“别,那样会打扰他们的好事。咱们先回去吧。”
转身刚要离开水榭,忽然听得李森惊呼:“穷放——我们的船我们的船进水了——”
柯朵心一紧:“李总出事了。”说着迅速转了回去。
“穷放,怎么办?”柯朵接着问。
“别急别急。”曲穷放走近护栏边,向着湖心大声喊道:“李总千万别紧张,马上回航听见了吗?”
柯朵接着也大声重复曲穷放的话:“李总别紧张——马上回航——马上回航——听见没有——”
曲穷放焦急地给谁打电话,只听他说:“李总的船进水了,快派人去。”
“穷放,船会沉吗?”
“会。不过暂时不会。”
第118节:夜宿富豪家
原来李森和许月玩得欢,不小心把开在前隔板底下的活塞给踩脱掉了。本来活塞的作用是方便清洁船体。因此船上一共开了两处,一处是船尾,一处是中间靠前的船舱,两处都在舱隔板下。李森是把中间的给弄脱掉的。
湖水一下子涌了进来。李森顿时傻了眼,不过他很快想起曲穷放发给他的短讯,于是急忙朝水榭的方向大声呼救。
许月被李森玩弄得早已忘记一切。然而一听李森的突然呼喊便慌了神,不知道先穿内裤好还是先站起来好。最后站起来发现自己的手还提着内裤又慌忙坐下穿内裤。
船摇晃得厉害,因为许月惊慌得不知所措。李森喝令道:“别动,别动——”
许月哭丧着脸:“我还没穿上裤子呢。”
李森埋怨道:“脱裤子那么利落,穿裤子怎么这么磨蹭。”忽然他觉得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压压噪音说:“搞什么名堂。”
许月焦急道:“摇摇晃晃的,我怎么穿呀!”
李森没好气地说:“服你了!我不动,赶快穿。”
很快有一只船划过来了,远远的就有人从那船上喊道:“别动,别乱动——”
很快两只船并排着靠在一起,那船上的人好不容易就把李森和许月接到了他们的船上。
两只船都在别墅旁靠了岸,一拨人早已站在岸上看热闹。一个小伙子跳上进水的船查看,说:“哦,只脱了中间一个。”
有些人在呵呵地笑了起来。李森听得出这笑声带着嘲讽。
一个男的像是对谁说:“脱一个又不会沉船。”
旁边另一个男接着说:“对对对。”
船上的小伙子说:“船上有两个活塞,脱一个不会沉船。”
许月小声对李森说:“都是你紧张。”
李森赧然说:“鬼才知道船上有几个活塞。”
许月卜哧一笑:“你不是一个活塞吗?你以为你有几个活塞?”
李森想了半天才醒悟过来,嘴一咧:“调皮。”
后来李森知道,两个活塞都脱掉才会有危险,脱掉任何一个是不会发生危险的。曲穷放对李森揶揄道:“一个活塞把李总给吓个半死了。”
大家回到别墅里。乐队重新凑起音乐。
曲穷放领着柯朵在一个空位子坐下,一个小姑娘接着送来了两杯果汁。
一曲“慢四”响起。
曲穷放问:“跳舞吧?”
柯朵点点头。
许多人都起来了。不小的客厅尽是轻歌、幽光还有舞动的身影。这些身影有的在细语,有的在窃笑
曲穷放把柯朵搂在怀里。踩着“慢四”轻轻舞动起来,曲穷放说:“亲爱的,开心不?”
柯朵抬起头,看着曲穷放的眼睛说:“亲爱的,我很开心。你呢?”
曲穷放肯定地点点头。
柯朵伏在曲穷放的怀里,从鼻子里轻轻呼出一道长气。
踩着节奏在原地转动。
曲穷放说:“冬阳,今晚就住我这吧?”
柯朵想了想,说:“还是回去好。”
曲穷放说:“别回去了,这样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柯朵问:“那李总他们回去吗?”
曲穷放说:“都不回去。”
柯朵点点头,说:“那好吧,享受享受住别墅的感觉。”
曲穷放笑了。
舞曲停下,曲穷放和柯朵返回坐位。柯朵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想:合适吗?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急不可待,说不定明天就传出去说咱们同居了。不,那多难听,还是等会问问许月再说吧,免得到时说我水性扬花
一曲“探戈”打断了柯朵的思绪。
大概“探戈”不是人人都会。音乐响起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响应时间,一对人才拖着拽着上了场。他们站在舞池边上,摸索了半天还不能动身。这时又上去了一对,是对中年人,男的像对探戈很有兴趣,他支配着他的女伴,像模像样地教女伴摆起姿势就要舞动起来,但是只跳了一会儿便乱了套。两人立在那儿,男的用脚尖点着地面,试图踩上拍子,当再次起舞时,女伴踩了男的脚,使男的差点摔了跟头,引得四周哄笑。
曲穷放看着场上的人也忍不住心中发笑,他对柯朵说:“咱们跳吧?否则冷场了。”
柯朵衔着汲管忙不秩地点着头。
曲穷放和柯朵还没走进池里,边上骤然有人喧哗和噼噼啪啪响起了掌声。柯朵抿着嘴,她知道所有的眼睛都已经看着他们了。她不敢放松自己的腰,虽然光线幽暗但不敢放下自己的笑脸,她要当作一场表演。
站在舞池的中间,他俩认真地搭起舞架子,抬头提胸,全神地听着音乐。边上鸦雀无声。
他俩舞起来了,追着逐着那沉重的节奏,快进,快退,转身,甩头每一个动作都换取了一阵热烈掌声的喝彩。
人们不再喧哗,眼睛都在幽暗的空间里闪着激动的光芒,他们用心听着震动心肺的音乐,认真看着舞动的两个灵魂,仿佛一时忘却了这是元宵夜
音乐停了。四周响起急切的掌声。
夜深三点。客人散去。
曲穷放领着柯朵上了二楼。正中的房门虚掩着,从缝里透出些光来。
房间足有六十平方。一张特大的双人床安在靠湖的一面,两个落地大窗对称地立在床的两头。窗门是固定的,户上正垂着金橙色的布帘。柯朵上前轻轻拉开,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柯朵轻轻重新将帘布拉上,然后往床沿上坐。刚一坐屁股底下感觉颠悠颠悠的,就像坐在一块气垫上。柯朵环看四周,只见房门的右边,一个酒柜足有两米宽,紧贴着墙一直到天花板。柜里摆放着十多瓶不同颜色的酒,还有写着英文的两罐咖啡豆。酒柜前面,一张半人高的玻璃台子,上面摆着一架咖啡机和一些类似量器具的东西。台子里关着一盘高脚玻璃杯子和几只唐瓷杯子,这些杯子在台底角上彩灯的照耀下,玲珑透剔里发着五光十色。台子两米开外,一长两短豪华大沙发圈着一张特大玻璃茶几,一簇紫红粉白夹杂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