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你,需要你爱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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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漠然。一双美丽的秋眸,闪动着粼粼光彩,不用多想,就辨的出此人是相当清冷的那一种,却也是清冷得动人。
她,该很年青吧!她以为这女子至多不足19岁。
“阮恋风?”那女子在见到阮恋风的瞬间也有一刹的失神,随既想到了身处险境的事实,女子以肃穆的口吻问道,不想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是秋忆?”这是阮恋风在脑中所闪过的惟一的名字,她相信自己此刻的直觉。
“嗯!”隋秋忆硬板地点了点头,不是很适合同这样一个像是极需呵护的、却也温柔的像随时都要散播爱心的女人讲话,很别扭,但,不同于以往,此时,她并没有厌烦,因为她是丁逍磊的妻子吧!隋秋忆这样想着,然后一把从床上将阮恋风拉了起来,“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你能跑得动吗?”
“跑?”阮恋风想了一下,认为自己或者可以因为这次的行动而让自己成为体质不错的人!不再犹豫,也没有时间犹豫,在她点头时,隋秋忆己经拉了她跑出了门口,前方是不知名的方向,她被送到这里来时是蒙了眼的,不过很奇怪,她觉得秋忆对此处似乎是特别熟悉,许是她知道的故事还是太少了吧!她会找时间让逍磊帮她把故事讲完的。
她们走的是一条极隐密的小路,路上也有一些长相凶恶的看守,这让她见识到了隋秋忆的本领,没有想到过这样一个看似并不强壮的女人,竟会有这样一身的好功夫,她见过了逍磊功力深厚的结果,现在看到了秋忆的好身手,也就是纯观赏了,没有丝毫的惧意。
打发了一些人,然后经过了一片青翠的竹林,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来到了一个大约能钻过一个人的、位于围墙角处的孔洞,两个人才停下了步伐。
“不介意钻过去吧!”看了眼虽然已经气喘嘘嘘,却仍旧强挺着的阮恋风,隋秋忆那张通常没有温情,几乎同丁逍磊冷漠的如出一辙的脸上,竟挂出了美丽的笑意。她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名字叫阮恋风的女人,一种亲切的感觉让她很舒服。
“不,又不是没有钻过。”阮恋风再吸了一口气,然后很郑重的摇了摇头。“等我们逃出去以后,我给你讲我在孤儿院里的故事,在那个时候我可是个钻洞高手。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呢,秋忆?电视里面讲这个时候外面一定会有车子接的!”她渴望地望着隋秋忆,她可真的是跑不动了,这样长距离的赛跑她可是今生首次参与!在孤儿院里,她是常常会躲在某某洞穴内以防止被那帮小孩子欺负的。
“放心!”隋秋忆保证道,“快出去吧,很快这里会炸掉,我们不能久留。”
“马上!”说到做到,阮恋风当真弯下了身子,很轻松地钻了过去,在围墙外面也果然是有一辆久候的车子,开车的人是杜予威,这更加让阮恋风安心了不少。
第8章(2)
车子平稳地开上了路,一路上倒是说说笑笑,不像是在大逃亡。过了大约近一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了一处阮恋风所没有来过的地方。
“这里很漂亮。”阮恋风感慨地道,对于眼所能及的这处二层小洋楼表示喜爱。干干净净的庭院,有西方独特的恬适味。
“这里是我的家。”隋秋忆解释道。首先走上前去,按动了门铃。不多时,一个大约40来岁的女人走了出来。
“小姐回来啦!”女人见到了秋忆,脸上马上挂出了笑容,“快进来吧!”她将院门从里面打开,秋忆则只是对着她点了点头,便引领着阮恋风走向了主屋,杜予威因为另外还有任务而离开了这里。
“你自己住在这里?”进了院子,恋风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这么大的地方如果只住一个人未免太浪费了,更何况秋忆本人又给人六根清冷的感觉,时间长了,怕是都会忘记了说话为何物了。
“习惯了”秋忆淡言,没有多做解释,而阮恋风也是听出了其中可能是另有隐情,而不便再多问。
进了主屋,没有想到过的设计展现在了眼前,她是没有想过的,在这间客厅内,整面雪白的墙上,竟都是一幅又一幅经过加工的墨彩画,漂亮得眩目。这里多的是田园秋色,林木旷野,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中间的一幅,在那片墨彩的森林中间的空隙往远处望去,有点点腥红,像是燃烧中的物质,像是一间房屋,而在近处则可以看到正有一对状似夫妻的两人,向远处走去阮恋风的身子猛的一搐,不敢置信的再望一眼,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秋忆!”她自己都感觉的到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颤动,她不信,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怎么会有两个同她梦中所见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人?虽然这幅画里的人物均是侧着脸,可她就是能够感觉的到,他们就是在她梦里曾经出现过的人,绝对不会错!
“你对这幅画也很有兴趣?”秋忆走了过来。脸上有些悲凉,下一刻,却又显出了幸福的模样。“这是陆惊辰画的。”
“陆惊辰?‘赤火’?”
“是他。”隋秋忆点了点头,女人柔媚的一面尽览无余。
“那你们认识画里面的人?或是”
“小姐,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那个中年妇人在这时走了过来。
“恋风,不如我们进去清洗一下!”思索了半天,隋秋忆不认为可以拒绝得了陆惊辰的威胁。
“清,清洗?”阮恋风有些不解地看向隋秋忆。“为什么?我并不很脏,事实上,早晨我刚清洗过了。”刚刚过了中午又要洗澡,这也未免太快了点儿。“那是陆惊辰的打算!他是说要为你这次深入虎穴打报不平,让逍磊不但无法亲自从‘冥王’手中抢回你,还要让他一回来就见不得你,看时间逍磊是要到了!”不知不觉中,一向寡言的她反到是多舌起来了。
“你是指,‘赤火”是特意让你陪我在这个时候清洗,逍磊就没办法见到我了?”如果她的脑袋没有出差的话,这么解释应该没错吧!“他们有仇?”
“他是气不过逍磊让我受伤的事情。”秋忆皱了皱眉头,她是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计较的,但是陆惊辰倒是同她大大的相反,说什么也要“有仇必报”!“说是这样让逍磊明明能见却见不着会很有趣!”
“会吗?”阮恋风对此颇为怀疑。有趣?她怕逍磊那张冷脸会真的让所有人都明白,他也是会有暴跳如雷的时候。
“你可愿意参加?”秋忆以懒懒的口气问,一向死板生活过惯了的她,难得也被陆惊辰诱导成一个好奇心及玩心都有长进的人!按陆惊辰的话来说:现在的秋忆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吗!?
“我悉随尊便。”如果她说她非常乐意,也很好奇逍磊会有怎样的表现的话,亲爱的老公会不会在得知之后,不顾先前要娶她的承诺,先把她掐死再说。
跟在隋秋忆的身后,阮恋风来到了一间相当宽大的浴室,足够容的下五六个人的那一种。迎面而来的热气让阮恋风感到很舒服,脸颊上也染起了粉红。
同秋忆一同浸泡在了水中,那层叠的水气如同是薄白的沙幔,氤氲飘摇。
“听逍磊说你同‘赤火’的故事相当的精彩?”看着一遇到水就相当活跃的秋忆,阮恋风不由想起了丁逍磊曾经说过的,秋忆在遇到‘赤火’之前的冷漠。
“他曾提起过?什么时候他也变的这么绕舌了?”柔嫩细致如白玉的洁暇美颜,不自觉染起淡淡云霞,关于同陆惊辰之间的故事,也算是奇异得紧了,无论如何她也是不曾想过会是如此的。
“不如讲来听听好吗?逍磊只是说很有趣!”阮恋风好奇地想要问出原由。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因为陆惊辰很会缠人罢了。”秋忆想了想又道:“你在客厅看到的那幅画,就是他送来的,他可能攻读过心理学。”
“那幅画?有什么特别吗?”再次提及,阮恋风的心竟是带着期待的。
“上面,是我的父母!”秋忆平着声音回答。
阮恋风只感到自己的心上像是被人狠撞了一下!有些恍惚,“他们是你的父母?”
“那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了”秋忆这样说着,倒是有点儿不解自己为什么可以对一个初识的人讲出这么多了,她,并非一个随便对人倾吐心事的人。
“那你可知道,知道一个什么标记什么的,那是,那是”阮恋风顿住了!“你,姓隋”
她还清楚的记得,在那个梦中,那对夫妻曾经说过的话:“去认你的妹妹,一个拥有隋家标记的人!”难道,难道眼前的秋忆
“在你们隋家,是否有什么标记什么的?”会吗?眼前的女孩会是她的妹妹?她,是不该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会心动,失去亲人多年以后,或者她还是会寻到他们
“你?”隋秋忆再仔细的审视了一遍阮恋风,感觉出了她的反常,同时也惊讶她会知道关于隋家标记的事情——这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及陆惊辰外,再没有人知道的秘密!“为什么会知道?”
“说了你也许不会相信,不过这并不急,先告诉我关于标记的事情好吗?”她以乞求的神色紧盯着秋忆,眸光中闪动着晶晶的泪意,秋忆,或者是亲人
略思考了一下,秋忆转身以背面对她。“在我的左肩背上!”
阮恋风双手交握在胸前,以今生从未有过的紧张凑近了隋秋忆,在秋忆所说的那个地方,她清楚的看到了一枚似是正在狂热舞动着的蝴蝶,它拥有着美丽的、透明的翅膀,火热却也清灵
那是,隋家特有的标记——
同她相同的标记!
第9章(1)
离愁依依,别情切切
从在咖啡厅的生离到丁逍磊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前后不足36个小时。分离时并没有壮观的生死诀别的场面——因为不需要——他们宁愿给对方以绝对的信任,相信会平安,而那份深深的牵挂、那份不为人知的不安,则埋在了心底!没有悲痛哭泣的景像,此刻的再次重逢,仍盈出了水气
阮恋风静静地站在绿莹莹的草坪上,微笑着,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没有想像中恼怒的情形,依刚刚来人报告的结果,没有见到她,逍磊只是在等,一脸冰霜的等待着,只是就算没见到他发火,但那足以冻死人的寒森却仍是让人感到不堪承受。
终于又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此刻有什么心清?亦悲亦喜,或者仍是平静的让人会觉得根本没有受到重视?她不想阻止自己脑袋中作家的那种幻想通病,对着他,他不就是她的男主角?真正的思考他,才会真正的了解他,她是深知此中之道了。
唉!有些想叹气,他仍是站在原处,不知道他为什么毫无动静,只是他的眼神,让她有些打从心底发毛,这会儿,在见到她的同时,他是真的发火了吧!或者这会让她感受到了他的重视?应该是的,只是想玩躲人这把戏的又不只她一个,只要她一人来承受他那如火山爆发般的怒意就太不应该了!她是看得出他既将倾巢而出的狂怒了。
欣喜于他的在乎,对着他的怒意:“你!”应该说些什么呢?恋风的声音里融着水气,眼里的泪,也藉着不知从何说起的思念流了下来。“终于,又见到你了!”她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说不完全话了,于是将最想说的一句先吐了出来,之后,任由泪水就这样流出来,不愿,也无力去止住!在脚下加了力道,不顾一切的冲向丁逍磊的方向,属于她的怀抱
他没有移动脚步,只是看着阮恋风像彩蝶一样飞奔了过来,扑进他的怀里那一瞬间的冲撞,似乎才让他找回了知觉!而所有的,因她而起的气恼也就这样被撞离了他的世界,她,是他此生的特例,一个可以轻易引导出他任意一面的女人。
“磊磊”她依恋在他的身边,声音已经残碎不全了。深深的环抱住他,感受他的存在,不想离开、不愿离开,就算他现在赶她离开,她也不会离开,这里就是她的归宿,她的家!
“你还知道有我的存在?”这是他自从出现在她的面前所讲的第一句话。本该是很有气势的,不是吗?为什么她会从中听到不确定?为什么她竟可以明显的听到其中会有颤抖的音节?她缓缓地抬起泪眼,看到的不是指责的眼,也没有她一直想像着的怒火,在那里,有的只是还未散去的忧郁,及层层诉不尽的思潮!那是一个男人看到心爱女人珍重时的情境。
“我?”她不能不在这时候知道什么叫做感动,想解释自己的无心,她想为自己让他担心而道歉,她想告诉他自己所拥有的、像他对她的想念一样深刻的情意,只是所有的一切,却都因为他突兀猛烈的热吻牢牢地封进了口里,心里
他知道的,他知道她是如何的歉疚不去拒绝他的深情,她满足地承受着,任由他将自己拥抱的喘不过气来,将双手渐进的攀上他的颈项,生涩的、充满激情地回吻着他,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也让自己感受着他就在身边。肢体的接触,或者是此刻最能感受对方存在的方式,她,也需要肯定!
热切的唇舌缠绵过后,恋风嫣红着双颊将头偎进他的怀中,微微粗喘着气,不敢去看他的眼。
“为什么要吓我?”她听见他的问题,声音又是那股子漠然中,夹杂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命令,只是此刻所夹带最多的,则是那抹也抹不去的柔情。
“对不起。”她小小了声音说,现在才发现“赤火”的主意有多么的烂,竟然让她的逍磊难过成这样。下次,再用“赤火”那些主意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受到迫害的对像不可以是最亲近的人才行。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吓我!”心有余悸的他,又想到了当时在简宅里像疯了一样寻找她的身影的情形,又想到了明明知道她就在那扇浴门之后,却不得其法而入的心焦忧郁,对她的情意对她的心己经是如此坚毅,她却仍要这样吓她,来试探他的真心么?真想在这个时候狠狠的掐死她,敲碎她那胡思乱想的小脑袋,不过,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