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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千金归来-第4部分

小说: 千金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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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怀孕了?”林纾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就听到了这句似笑非笑的话。
  “你有什么资格让人打掉我的孩子。”
  “这种来路不明的孩子,你想留着?”陆恒呵一声,“小树,你知不知道你自身难保?又或者,你说什么爱我其实也就是演出来的,你其实另有所爱?小树呵,我是不是把你想得太单纯了一点?”
  “陆恒你混蛋!”林纾咬牙切齿,“不要以为能把我关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出去!”
  “不要生气,小树,要是想留你就留着吧。”他笑,“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听筒里已经变成了嘟嘟声,林纾却没有放下来。
  陆恒,我对你剩下的那么最后一丁点感情,到这一刻也已然全都化为灰烬,剩下的只有恨。
  *
  要放楠竹嘛啊哈哈~~那就来宠爱我呀!!

  ☆、孩子呢?

  林纾无法定义时间过得究竟是快,还是慢。
  如果说快,怎么她还会觉得那么痛苦?
  如果说慢,怎么她的肚子像是吹了气那般鼓了起来。
  自从查出怀孕之后,林纾便安静下来,成为了医院里最不言语的人。
  陆恒在她怀孕三四个月的时候来过一次,那个时候她肚子微微隆起,他也不过就是想要羞辱她的,她当然知道。
  她也骂了回去,可心里却一点都不觉得舒服。
  没事的时候她便总是抚着自己的小腹,轻声地念叨。
  她也不会念叨些别的,左右不过是对不起。
  是啊,她对不起他,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居然要让他出生在这种全都是疯子的地方。
  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好好地将他生下来以外。
  孩子是在春天的时候出生的。
  那时她的肚子已经大到可怕,如果不是检查过知道里面只有一个,她都怀疑是双胞胎了。
  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孩子的出生,每日每夜都数着那一天的到来。
  那天她从下午就开始阵痛,小。护。士对她一向都是不理不睬的,可她疼得厉害,便靠在门边用力地敲门。
  小。护。士随便过来瞧了一眼,见的确不对,便马上走开去打电话,过不了多久,一个专业的妇产科医生就赶了过来。
  这里也没有专门的产房,之前检查过林纾的宫位什么的一切都正常,是打算顺产的,所以就直接在病房里待产。
  她躺在病床上,疼得浑身都快要僵硬,手紧紧地抓着被单,眼睛却是看着窗外。
  春天快来了,已经有枝条染上了绿意。
  可她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
  疼痛逐渐让她的意识开始混沌,连叫都快叫不出来,声音全都堵在喉咙口,憋得她不止浑身痛,连心口都像是被撕开了一条裂缝。
  好几次,好几次她都想,直接就这样睡过去了其实也不错,所有的一切痛苦和磨难全都与她无关了。
  她也终于可以出去,尽管只是灵魂。
  但是不行,她的爸爸还在狱中,她的孩子还未出生,她的恨意还没有消,怎么可以就这样死
  她咬自己的舌尖,满口都是浓厚的铁锈味道,疼得她心里发颤,只听到那个医生说:“头已经出来,再用力”
  她的灵魂像是已经飘在半空中,只隐约感觉到滞痛的感觉在一瞬间消失,一声清脆的婴儿哭啼响起。
  她差点热泪盈眶,她的孩子,出生了。
  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甚至于再抬一抬手臂。
  黑暗逐渐侵蚀,她的世界不仅漆黑一片,也寂静得让人害怕。
  好像有人在笑,带着嘲讽和讥诮,那么像是陆恒的声音。
  她蓦然醒来,下腹依旧坠痛,她依旧在这个一年到头都不见阳光的房间,和以往每一次醒来都一模一样。
  可是她的肚子已然瘪下去。
  那么,孩子呢?

  ☆、肯定还活着

  孩子呢?
  林纾掀开被子,直接光着脚下来,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寒意入侵,她却丝毫不在乎,直接跑到了门边,用力地垂着门:“来人!来人!有没有人!”
  门是铁的,声音十分清亮而悠远,又是在凌晨,平常总会疯喊的人都进ru了睡眠,整栋楼安静得只听见她的喊叫声。
  她腿有些软,站不住,死死地巴着门框,往外面看去:“人呢?来人!”她喊得声嘶力竭。
  一直照看她的护士终于打着哈欠走过来,满脸的不耐:“干什么?大半夜的叫什么叫!叫鬼啊!”
  林纾双眼都快瞪出来,咬牙切齿:“我的孩子呢!孩子呢!”
  护士斜她一眼:“死了呗!你难产,生出来就是个死婴,真是晦气。”
  死婴?
  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林纾把手从栅栏中伸出去,抓住护士的胳膊,大口呼吸,“我听到他的哭声了!我听到了!他不可能死的,不可能!你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谁骗你?死了就是死了,你那会儿都昏过去了,能听到什么,就是幻觉了。”护士把她的手掰开,再次强调了一遍,“孩子死了。”
  她依旧不敢相信,胸口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心被割了一刀又一刀,鲜血泂泂地流出来,流得她满身都是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的孩子,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把他生下来,却连一面都没有见到,就被告知是个死婴。
  这让她怎么接受?
  不,她不能接受!
  以为早就冻结的泪腺像是又活了过来,眼泪落个不停,点点滴滴都掉在衣襟上,晕染开来:“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护士想要走,又被她抓住:“男孩子。”她说,“孩子火葬了,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掉了。
  林纾已经呆呆愣愣地靠在门边,满脸都是泪,空洞的眼中都是绝望。
  她穿得那样单薄,初春的凌晨那样冷,脚趾都被冻得发紫,她却无知无觉,眨着满是泪光的眼睛。
  她的孩子死了?
  不会的。
  她的孩子不会死。
  即使护士说得那样笃定,她依旧不信。
  哭声是幻觉?
  她绝对不信,那声啼哭是那样悦耳,那样震撼,那是一个新生命来到世上的证明。
  她是听见之后才会松一口气,才会失去知觉的。
  即使所有人对她说,孩子死了,她也绝对不会信。
  她的孩子肯定没有死,肯定还活着!
  她哆嗦着重新走回了床边躺上去,被子里已经冰凉一片。
  侧身看向窗口,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这样冷了,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连带着那米色的窗帘也被吹了起来。
  可东风再冷,又怎敌得过她的心冷?
  *
  下章,男主应该。。会粗来的哈哈!所以!大家知道我想要神马咩哈哈哈!!

  ☆、真是麻烦

  厚厚的米色窗帘在夏天的时候换成了略薄一些绿色的窗帘,等到了冬天的时候,又换了回来。
  等再一个冬天的时候那条米色的窗帘破了个洞,被换成了暗褐色的。
  房间里显得更暗了。
  林纾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居然在这种地方呆了快三年。
  自从孩子出生之后,林纾每个月都会试图逃出去,可每一次都会被抓回来,而后被锁在床上至少三天。
  那是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张开,分别用手铐所在床的四个角上。
  刚开始的时候她会挣扎,挣扎到自己的手腕脚腕全都破皮流血,化脓腐烂
  没有人会在意她受伤了,**只会嫌她麻烦,随便给她包扎一下就碎碎念:“真是麻烦!”
  所以她学聪明了,她不再挣扎,不再让自己受伤,不再做这种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被锁起来了,她便呆呆地躺着,一动不动,好像灵魂都从她身体里出去了,眼神里满满的只是空洞,望着天花板,可以许久都不眨眼睛。
  陆恒每两个月会过来一次,不过就是来展现他如今过得多好而已。
  每次都只在门口看她一眼,说起最近公司发展得如何,说起她的父亲林凯在狱中得病
  她已经学会充耳不闻。
  有一次他来的时候,她刚好逃跑未果,被锁在床上。
  那是陆恒第一次走近这间病房,他站在床边,带着笑容居高临下地看她。
  她睁着眼睛,却看也不看他。
  他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过她的面容:“小树,你的脸变得粗糙了呢”
  他的指腹逐渐移到了她的唇角,她忽然猛地张开嘴,一下将他的手指咬住。
  她咬得那样用力,几乎想要将他的手指直接咬下来!
  她把所有的恨意全都灌注进去,恨不得她咬的是他的动脉!
  血腥味逐渐蔓延开来,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一种嗜血的快感,神色狰狞。
  这样就疼了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疼!
  陆恒一向能忍,不然也不会在林凯下面蛰伏这么久,所以即使她咬得那么厉害,他也只是很淡定地捏住了她的下颚,让她使不出力气,而后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来,在她的病号服上擦了擦。
  “小树,我看你是不想再出去了!那样也好,这里不错,管吃管住,你就好好呆着吧!”陆恒很生气,可即使那样,他脸上依旧带着笑。
  陆恒走了,林纾只是冷冷一笑,像是毫不在意。
  这次她被锁得久了些,竟然一直锁了五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她甚至被穿上了纸尿布,什么自尊她也早就已经没有了。
  终于被放下来,林纾没有像之前一样休养生息,而是在当天晚上就走到了窗口,扯下了窗帘,也拿出了藏在窗台后的铁棍,一顿摆弄之后,直接撬开了防盗窗!
  *
  骚瑞大家!预估错误!!等明天啊哈哈哈!

  ☆、她不信命

  铁棍是她之前一次一次逃跑的时候捡到的,至于防盗窗,因为这栋房子实在是老旧,防盗窗里面没有钢筋,大概也没人想到会有人从窗户逃出去吧。
  所以林纾稍微费了些力气就撬开了防盗窗,而后将窗户打开,义无反顾地爬了上去。
  她只能庆幸自己是在一楼,可以毫无顾忌地跳下去。
  窗户外面是长长的荆棘丛,她顾不得疼,直接伸手掰开,而后从里面钻出去。
  刺刺的枝条从她身上脸上划过,她却像是无知无觉,只想要逃出去。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逃出去了!
  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去找到她的孩子,她要将她的父亲救出来,她要让陆恒付出代价!
  她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她被锁在床上的那些天,连食物也减量了不少,算是惩罚,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她会在今天晚上就逃出去!
  但也因为这样,她体力有限,跑的时候太过吃力,像是腿上绑了铅块,每一步都跑得那样困难。
  她已经跑出了大门,眼看就要跑出去了,可医院里居然传出骚动,居然有人追了出来!
  林纾吓了一跳,连腿都软了,差点跌出去,好不容易才站稳,回身看去,果然,一群人拿着手电筒跟了上来!
  她不信命!
  不相信自己就真的逃不出去!
  不相信她就要在这里呆一辈子!
  就算是垂死挣扎也好,她也要试一试!
  她没有再回头看去,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往前跑。
  只要可以遇到人,她就可以求救了!
  可大晚上的,又是这样的荒郊野岭,要遇上人实在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可偏偏,就有一个人,在这种晚上出来遛狗。
  盛维庭在医院被病人投诉了,结果他几句话把人家给气得脑溢血。
  虽然医院也是向着他的,可毕竟这件事情闹得挺大的,总得做出一点姿态,所以就放了他几天假。
  其实他并不知道医院放他假是因为这件事情,因为助理和他说:“医院觉得你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为了补偿你,所以让你休息几天。”
  助理怎么敢和他说真话,忽悠是最好的办法。
  他觉得这样的安排简直不能再合理,因为自从他到医院之后就一直没有长假期,所以他乐颠颠地趁着这个所谓的假期跑到郊区休养了。
  他住在这边的一个农家乐,装修得古色古香的,因为不是旅游旺季,所以没什么人,他倒是十分满意。
  他一向都会在傍晚带着Clever出来放放风,这天也不例外。
  附近有家精神病医院,他也是知道的,之前从来没有往这边来过,可是这天不知道怎么回事,Clever居然非要往那里去,甚至还挣脱了他,直接跑了过去。
  盛维庭觉得Clever简直是越来越目无主人了,心里盘算着等回去就让它面壁思过。
  *
  这次没有失约。。楠竹粗来啦!!

  ☆、孩子的父亲

  身后追着的人越来越近了,林纾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
  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里面满是血泪,她绝望得想要大哭,可一滴眼泪都落不下来。
  她不信命。
  可是为什么上天却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要连一丝希望都不给她?
  胸口中溢满了春日里冰凉的空气,每呼吸一次都像是要爆炸。
  好几次都想放弃,想要停下来,为什么要做这种注定不会成功的事情呢?
  可她就是没有办法,那个冰冷的,可怕的病房,她已经待了三年!
  三年啊,一千多个日夜,每一天都过得仿佛是在地狱。
  她蓦地闭了闭眼睛,感觉到了眼角的湿意。
  就在那一个瞬间,眼前忽然一团黑影闪过,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听到了身后剧烈的叫声。
  那是狗叫声,那么凶狠厉害。
  她不敢置信地回身看去,刚刚从她身边闪过的那条狗居然替她挡在那群人面前,毫不畏惧地朝他们大叫着。
  她只觉得狗有些眼熟,却死活都记不起来。
  她又看到了一线生机,转身蹒跚地跑,眼前已经有些混沌,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高大的声音逐渐从黑暗中走出来,她猜测是狗的主人。
  像是在沙漠中终于看到绿洲,林纾用尽所有的力气跑了过去,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就抓住了他的衣角:“求你,求你救救我”
  她快要站不住,依旧不停地喘着粗气,耳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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