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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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褪不去的红晕,连唇都是红红肿肿的,唇角依旧有些口红的残余。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来,轻轻捻去,看着指腹上的那一抹淡淡的红,想到盛维庭方才不顾她还涂着口红便吻上来的模样,忍不住无声笑起来。
这个浴室也是她第一次用,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尽管盛维庭刚洗过澡,他却在出去之前将地面擦干,尽管是这样的小细节,依旧甜得她抑制不住地笑。
站在花洒下面,林纾觉得这是自己洗澡花得时间最长的一次,甚至于洗了两遍才穿上了那件和盛维庭配套的白色浴袍,用毛巾将头发包了包便往外走。
可不想开了门却发现卧室里居然没有人,盛维庭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可还是坐在了化妆台前,抹好保养品之后便将头发散开来,放在一旁,用毛巾轻轻地擦。
房间里太过安静,除了空调微弱的声响之外再没有别的,她更觉得心慌,明明知道盛维庭不会像当初陆恒一样在新婚之夜背叛她,可这会儿却仿佛被梦魇罩住了心,坐立不安。
她连毛巾都拿不住,忽然掉在了地上,她看着地面上那一块纯白色的毛巾,骤然间心慌意乱,顾不得捡起来,直接就站起来,开门走出了卧室。
他们的卧室在二楼,可这会儿别人应该都已经睡了,她也不能叫,只能漫无目的地寻着,走到楼梯口,忽然听到下面传来隐约的声音,她眼睛一亮,快步跑了下去。
站在楼梯的最下面,林纾看着厨房里背对着她正站在做着什么的盛维庭,眼眶不禁湿热起来。
她大步走过去,几乎是冲到了他身后,在他还没有转身之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盛维庭手里还拿着汤勺,愣了一会儿之后微微一笑,将汤勺放下,握住她的手,想松开,却发现她握得那样紧,竟然还有些微微颤抖着。
“怎么了?”盛维庭稍稍皱眉,问。
林纾原本摇摇头不说,可还是说出了口:“我以为你走了,以为你不要我了”
盛维庭撇撇嘴:“把我和那个姓陆的对比这件事情,我并不是很愉快。”
林纾咬咬唇,嗯了一声:“我只是,没有看到你,以为,还以为”
盛维庭终于掰开她的手,转身将她轻轻拥在怀里,没有说话,只是让她知道,他就在她的身边,不会离开。
这次,他的身上不止有沐浴露的香味,还多了米香,她忽然觉得饿:“你在煮什么?”
“粥。”他说,“你饿了吗?”
林纾点点头,今天忙碌一整天,实际上没有吃多少东西,原本一直在兴奋状态倒也感觉不到,闻到了香味才知道自己有多饿。
“快好了,去等着吧。”他刚想放开她,不过一个低头就顿住了,他的眉心再度皱起,十分不悦:“怎么不穿鞋?”
她刚刚太急,居然连鞋都忘了穿,怪不得觉得有些微凉,虽然已经到了夏天,可家里开了冷气,还是有些冷的。
她刚想说自己忘记了,整个人却忽然悬空起来,她吓了一大跳,忙伸手环住了近在眼前的他的脖子,脸上还带着惊讶的表情。
盛维庭倒是很淡然,直接将她抱到了桌边坐下,一句话都没说。
他煮的粥很快就端了过来,大概是之前就开始煮了,煮的黏腻柔软,入口即化,她真的饿了,吃了许多才停手。
盛维庭把碗筷洗了,又将她抱上楼,她倚靠在他的怀里,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逐渐腾升起来,他就像是一个结实的依靠,永远都不会消失。
他将她放在床上,刚想收回手,林纾却环住他的脖子不放,眼中带着笑意,不说话,只是柔柔地看着他。
盛维庭也看着他,眼中仿佛有一种感情快要溢出来一般,周围变得安静,只有心跳声持续不停地响着。
下一秒,她便探过身来,吻住了他的唇。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3000+
白日里天气一直很好,艳阳高照,却又不怎么热,所有人都对林纾说这是选了个好日子,以后的一辈子也会如同今天一般美好。
而到了晚上,许久都没落下的雨终于倾泻而来,窸窸窣窣地淋湿了地面,雨水滴在树叶上,落在屋檐上,都响起不同的声音俨。
原本的月亮被乌云掩住,外面漆黑一片,而房间里,此时却氤氲着昏黄色的温暖的光芒。
雨从玻璃上打过,发出清脆的声响,可没有一个人在意,屋里是比屋外更加缠绵的景象,有隐隐约约的人声与雨水交融在一起,浅吟声,低喘声,那样的和谐却又冲突。
盛维庭一直淡然的脸此时泛着平常不会有的红,汗水浸湿了他鬓角的发,整张脸似乎都蒙在汗水的雾气中,他看着林纾的和平常不一样的妩媚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唇畔是微微的咸,他却一点都不介意,只是轻声叫她:“小树稔”
他从未这样叫过她,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林纾,语气生硬冷淡,只有她那么了解他,才知道他口中的称呼不代表一切。
可她也是女人,也会喜欢爱人温温柔柔地叫她的小名。
她缓缓睁开眼,眼睛有些刺痛,他的汗水正好滴落在她的眼中,她却坚持看着他,然后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来。
林纾闭着眼睛,浑身都脱了力,靠在同样依旧喘息的盛维庭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她弯了弯唇,将他抱得更紧一点。
或许未来还有无数的困难在等着他们,可只要她想到这些她和他温暖相拥的时刻,她便觉得无论如何都可以走下去。
盛怡和Willam又留了两天便回了M国,离开前盛怡还让林纾记得领证之后把结婚证传给她看。
林纾笑着应下来,和她拥抱。
盛凛和盛怡虽然相处得不算久,可也知道这个奶奶对自己的好,在盛怡走前居然还难得地哭了,说舍不得奶奶,让盛怡都有些难过,说了无数遍会经常回来看她都止不住她的眼泪。
在盛怡走后,盛凛便真的要一个人睡儿童房了,可她怎么可能乖乖地就顺着他们的心意呢,每天都要林纾陪她到睡着,要是半夜里醒来还能摸到主卧。
林纾又放心不下她,所以只能将她抱到自己的床上睡,次数多了,盛维庭的不满便越积越多,林纾像块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到最后只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在主卧也放了张小床让盛凛睡。
盛维庭虽然不悦,但总比这小鬼每天都挤在他和林纾中间好,总算是同意了。
林纾不免觉得以后的路艰难险阻,光是协调这一大一小孩子的矛盾就得废她不少精力,可其实也甘之如饴,毕竟她爱的人都在身边,就算是操心也是欢喜的。
林纾和盛维庭如今分别拥有林氏12%和15%的股份,加起来依旧不如陆恒来得多,因为股权转让的关系,林氏肯定要举办股东会议。
可林纾知道盛维庭一向不喜这种事情,这天睡前便温声说:“盛维庭,后天的股东会议怎么办?你要去吗?”
“当然。”
“可是”
“嗯?有什么问题?”
“你真的没关系吗?”林纾眼中都是担忧,如果他真的可以的话,又何必去做医生教授,徐祖尧一直希望他回去帮他,那么大的家产比林氏要有意思得多。
“你呢?没关系?”
林纾轻轻嗯一声。
“既然你都没有关系,难道我会有关系?”盛维庭翻了个身将她抱在怀里,“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人的,不用担心。”
她靠在他的胸口,他不属于肌肉型的男人,胸口其实有些瘦,有些磕人,她却觉得异常安心,伸手揽住他的腰。
谢谢你,盛维庭。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声音来,只是在心中默默地说,她知道他也能明白她的心情。
盛维庭因为她的贴近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刚刚将她压下,想要亲上去,却听到一旁的小床上传来了低低的哭声
他的动作顿了一顿,刚想不管不顾,林纾却扬起头在他唇角亲了下,而后直接将他推开,起身去哄孩子了。
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实在是,越来越低了
股东会议那天,林纾难得穿了一套十分正经的西装,盛维庭就坐在一旁看,皱着眉说:“真丑”
林纾对着镜子理了下衣襟:“真的很丑吗?”她回头看一眼盛维庭。
盛维庭确定地点头,说:“你一定要穿成这样?像是五十岁。”
“五十岁?”林纾又看了自己,“真的吗?”
盛维庭直接起身,去她的橱柜里翻来找去,林纾看着他笑,倒要看看他能找出什么来。
盛维庭拿出了一件衣服,在她眼前晃了晃:“穿这件吧。”
林纾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衣服,是一件宝蓝色的连衣裙,略微修身,十分得体,这件衣服她没有穿过,甚至没有记忆了,略微思索之后才记起来似乎是盛怡给她买的。
她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穿了上去,不想竟然十分适合她,很合身,而且还衬得她原本就白的皮肤更加莹润。
盛维庭依旧坐在一旁,点点头:“刚刚那件淘汰,就这样吧。”
林纾也没有异议,方才那件正装的确显老,而且这是盛维庭替她挑选的,更有不同的意味。
因为要去林氏,总不能把盛凛也带去,她又只能麻烦傅倾城,把孩子交给她的时候满脸的歉意:“总是麻烦你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哪有,我本来也要带着暮暮出去玩,正好给暮暮做个伴。”暮暮是傅倾城的小女儿。
虽然傅倾城这样说,可林纾知道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她其实已经开始在找保姆,只是保姆也并不是那样好找,她看了不少依旧没有选好,尤其是在盛维庭还是重度洁癖的状况下,要找一个合心意的保姆简直太困难。
好在盛凛和暮暮玩得好,现在还能偶尔交托一次,可毕竟傅倾城也忙,找一个保姆还是迫在眉睫的。
将盛凛送走之后,盛维庭开车和林纾一起前往林氏的大楼。
林纾在这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真正到了这一天,却还是禁不住有些紧张,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可当盛维庭握住自己的手时,她才发现她居然一直在颤抖。
她对盛维庭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我好像,还是有点紧张。”
“没关系。”他说,“我在你身边。”
是啊,他在她的身边。
林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镇定下来,心跳也逐渐变得正常,笑:“嗯,我知道。”
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我不用害怕。
车子停在林氏地下的停车场,两人一起下车,等电梯的时候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林纾下意识地往身后看去,居然是陆恒,穿了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脸上带着看不分明的笑容。
林纾回过头,不再看他一眼。
陆恒站在两人身后,也没有说话。
电梯很快就到,盛维庭和林纾进去,看着也想进来的陆恒,林纾忍住了不让他进来的想法,和盛维庭站在后面。
陆恒居然还想和他们说话:“来得这么早?那大概还要等上好一会儿。”
没有人回应他,他居然也不觉得尴尬,轻笑一声:“老实说,小树,你现在太瘦了,前些天看你背后除了皮肤就是骨头,还是你以前的身材来得好,身上略微有些肉,抱起来很舒服。”
他这话说得太过暧/昧,让林纾气得不行,刚想上前一步说话,盛维庭却拉住了她的手,沉静地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中仿佛有这世界上最纯净的温柔,原本的愤怒在那一瞬间仿佛就烟消云散,林纾原本迈出的那一步缓缓地退了回来。
盛维庭淡淡说道:“把你放在精神病医院里三年,我保证你能减肥成功。”
陆恒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盛维庭一眼:“盛教授呢?你真的不介意她嫁过人?”
“为什么要介意?”盛维庭淡淡说,“倒是你,那个昏迷十几年的人醒过来了吗?”
陆恒的眉心一皱,表情都凛冽起来。
林纾有些不解,什么昏迷十几年,她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我不可能永远站在你身后相信我3000+
话题没能继续下去,因为电梯停了下来,有别的人进来,三人便停止了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陆恒和盛维庭的表情显然都不好,这让进来的人也有点莫名地不敢和同行说话,直到到了楼层,电梯里依旧安安静静,没有人说一句话俨。
陆恒径自去了总经理办公室,盛维庭和林纾被安排在贵宾室休息,林纾便忍不住问盛维庭:“你刚刚在电梯里说的昏迷十几年是什么啊?”
盛维庭并不是那么乐意提到陆恒的事情,但也并不介意说起:“不是十几年,是一个昏迷八年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林纾从未听陆恒提起过有这样一个人,不过想想也是,那些年他一直在她面前演戏,又怎么可能把所有都展露出来稔。
“他没有明说,不过我猜测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他的母亲。”盛维庭淡淡地说道。
林纾微微皱眉,母亲?陆恒一直以来都说自己双亲都去世了,居然还有一个母亲在世?他又为什么要隐藏他的母亲?
八年前,差不多是他刚到林家的时候
林纾不免有了些别的思量,可还来不及多想,便有人进来,是她以前见过几次的世叔乔远行,也是林氏的股东,惯会见风使舵,她并不是很喜欢他,可如今见到了,还是得恭谨地起身叫:“乔叔叔你好。”
乔远行笑:“是林纾啊,都长那么大了,病好了吗?”
林纾也没有解释自己根本没有病,只是点点头,说了声是。
盛维庭一向都不会主动和人打招呼,这次也是。
不认识的小辈不和自己打招呼,乔远行便也就当自己没看到,只和林纾说话:“你说你怎么就和陆恒离婚了呢,我也是看着你们在一起的,离了有什么好处?如果你是介意别的女人,你也知道,男人嘛,尤其是做大事的男人,总归会有女人扑上来,你也不用急”
林纾本来不愿意说话,可实在是听不下去:“乔叔叔,我和陆恒离婚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希望您不要在我丈夫面前说这些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