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前夫,手放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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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桑念初笑笑,忽而抬起头,坚定的眸子对上他眼底的悲凉,“我们没有过去,也不会有未来。”
这句话对于裴傲南来讲,仿佛是当头一棒,他当即便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接受。
她竟然说他们不会有未来,更不曾有过去!
那么他的付出呢,他那些无休止的等待默默的付出,那些就这样因为一夜阴差阳错而彻底被一笔勾销了吗?
不,他决不接受,从第一眼相见的倾心到现在已经无可自拔的爱上,他要的是她的人,要的是她心无杂念的嫁给他,这点,他绝不会改变,绝不会因为她的任何犹豫或者放弃而改变茆!
见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桑念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担心自己会不会话说得太重了些?不是一早就想好了不应该怪他的吗,为什么一见到他的人,就好像会说出这种赌气的话来?
“那个,我是说”
“没关系。”裴傲南忽然笑笑,打断了她的解释,“没有过去就从现在开始,没有未来就从现在开始创造未来,这对我来说没什么难的。蚊”
“可是你,你不和她在一起吗?听上去,她是个很喜欢你的人。”
“薇安?”裴傲南皱起眉头。
“我总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会有一大批为了你奋不顾身的追随者,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只是这样的人出现得有些突然。不过还好”
说到这里,桑念初忍不住停顿了一下,她该接下去说吗?不过还好,还好她及时出现,没有让她在陷得太深的时候突然被判出局。
“还好什么?”裴傲南皱眉诧异地问。
“还好我还没有爱上你。”桑念初苦笑着轻轻低下头,不再去看他,他那么聪明,多一分同他对视的机会,就多一点被他拆穿的危险。
只是在担心还好没有爱上而已?裴傲南看她这副模样,她分明就已经开始对自己动心了。也正因此,薇安的出现才实在该死,竟然卡在这个关键的时刻。
该怎么解释给她听呢?
“念初,你听我说。”他忍不住凑上前去,忽然攥紧桑念初的小手,无视她的挣扎,就这么死死握着,“薇安和我,是小时候的邻居,我待她一直连兄妹的感情还不如,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至于你所说你看到了什么,那是因为聚会的时候喝多了酒,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让你来接我回去,可是你不听电话,她就自告奋勇来送我,我当时已经难受的不行了,我不知道她跟着我上了楼!”
“哦?”桑念初愤怒地看了他一眼,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这么不负责任,说与自己无关就与自己无关,如果真无关的话,难道被扒掉衣服,就不会有什么察觉吗?
见她不信,裴傲南更焦急了,他甚至都赌起咒来,对她说:“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不然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让我——”
“不许说!”桑念初立刻一把捂住他的嘴,她才不信他什么都没做,所以她才不要他这么赌咒!
“你怎么能不相信我!”裴傲南急坏了。她真是固执得可以,这也是他最头疼她的地方,一旦她认定了的事情,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让她改变。
“我都听到了,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我都听到她说的那些话了!简直让我让我觉得不堪入耳”
“她都说什么了?该死,是不是故意说给站在门外的你听的?”
“我怎么会知道,反正,她很爱你就是了。”
回忆起那些让她面红心跳的话,她自己都觉得身子有些发烫了。见她红着脸躲闪着他的目光,他突然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下去了。
唇毫无预警地袭上她的两片唇瓣,将她的惊讶和反抗全部都吞入自己的口中,他热切地吻着她,因为怕失去她,所以就突然有了想要彻底占有她的想法。
该死快停下啊!他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却在触碰到她的瞬间就无法再自控了。
他的手抵在她的背后,身子压着她,迫使她躺在沙发上,而他就紧紧将她禁锢在身下,亲密的一点缝隙都不留。他发了疯似的吻着她的眉角她的唇她的锁骨,手也不自觉就覆上了她胸前的美好。
吃掉她,这样会不会她就不再挣扎了,就该服服帖帖离不开他了?
有时候一转念的想法就能促成一个大错,见她眼底盛满了惊慌失措,他分明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无耻,又没办法停下来。衣服已经被扯开了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衣,他急促喘息着,身下的巨物涨得他又痛又难受。
桑念初只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滚烫得厉害,无论是吻还是掌心的温度,都好像要烫坏她的皮肤般让她难耐到不行,而他的那里又死死顶着她,她一反抗似的扭动身子,那里就好像会胀大一寸,吓得她都不敢动弹。
“别乱动。”裴傲南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手指就停留在她的衣扣上,解开和系上只在一念之间。
“裴傲南,别这样”她挣扎着,像只小兽般柔弱地哀求,祈求他不要吃掉她。
他也不想,此情此景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曾设想过要在他们新婚的晚上好好疼爱她,在他们自己的新房里,毫无阻碍的宠她让她欢愉,还要让她早早怀上自己的宝宝,这样她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可是现在,在别人家里,他还在强迫她,心里明明知道不对,却又舍不得停下来。
停不下来了
他的吻带着惩罚和责怪,却又无比疼爱和愧疚,就这样同她痴缠着,在她芬芳的小嘴儿中放纵着攫取她的甜蜜。
还带着一丝苦涩的甜蜜
桑念初有些透不过气来了,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渐渐变得无力,他的吻像是要融化自己,而他的手掌更是隔着衣料也能让她感到酥麻,像是被千千万万只小虫子啃咬般难受。
“不行”她虚弱地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为什么不行?你不相信我,我现在只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只对你有感觉,只会为你失去自我。”
“唔我我懂”桑念初胡乱辩解着。
她懂什么啊,她懂他有多爱她吗,她要是懂的话,为什么都不肯听他好好解释清楚呢!
他松开她的小嘴儿,转而对着她的身子攻城掠池,桑念初忙紧张地捂起自己,惊惶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
“叫人还是叫狗?”裴傲南不禁为她的应激反应感到好笑,“这屋子里只有一只狗,跟我比跟你都亲近,你以为你叫他‘小南’是白叫的吗?”
含住她小巧而莹润的耳垂,极尽所能的啃噬着,挑。逗着,直到他感受到她那颗心在动摇,在一点点沦陷。
“好难过”她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你还记得那一晚吗,我生日的那晚,你被人打包送到我的卧室里,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做的吗?”
他含笑发问,手心隔着衣料摩挲着那两颗小红莓。
“不不记得”桑念初别开头去,不看他眼里透着浓浓的幽潭,仿佛对视一眼便会被吸进去,陷入不可自拔的爱中,再也找不回自己。
“那我告诉你,你爬上我的床,非要让我为你‘降温’,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
她一口否决,心里却心虚不已,她当时真的是这个样子吗?她怎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有些人在酒精的作用力下,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比如你会坐在我的身上主动勾。引我,把我害得不轻——”
像她现在这样,不管怎么做都是在诱惑他,让他意乱情迷。
“然而有的人就算是心里再渴望,觉得该停住的时候,也还是会叫停的。”
就像他现在这样——裴傲南猛地支起身子来,顺带着扯起她,将她带入自己怀中,放开了对她的折磨。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没彻底爱上自己,还没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心和身子都毫无保留的献给自己
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衣衫间,替她整理好衣服,将她的扣子都一颗颗重新扣起来。
桑念初有些茫然,她眸子里的火还没褪尽,他好坏,强迫为她点火,却不想办法替她扑灭
呼吸还急促着,他却已经逐渐平静下来,将她轻轻拥在怀里,下颌抵在她柔软的发丝上,他轻声说:“给我点时间,我会向你证明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做。”
此时她已经有些相信他的话了,要不是刚巧撞见让她心里无法抹去那个阴影,她一定会相信他说的都是实话。
不自觉地点点头,裴傲南见状,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说:“我得回去了,有空再来陪你好吗?”
“恩。”
她低着头,像乖巧的小猫似的轻轻应了一声,一动也不敢动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还好他停下,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真可恶,他怎么总能搅乱她的心呢
将他送到门口,他坏笑着解释说:“今天是身体适应练习的第二堂课,内容是‘深吻和爱抚’!”
“讨厌!”她红着脸将他赶出家门,都怪他,害得她变得一点原则都没有了,明明想要结束对他的依赖,却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就这样,直到今晚戚擎苍回来,她还坐在沙发上发着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想出来。
“谁送的花?”戚擎苍一进门就看到插在花瓶里的一大捧红玫瑰,立刻心有不悦地问。
“朋友。”桑念初飞快地回答。
“不说实话的话,我就帮你清理掉这堆垃圾。”戚擎苍一扬眉毛,该死,她居然敢骗他
“不要!”听他这么说,她突然走上前去将这大束玫瑰抱在怀里走上楼,小心翼翼插进客房的花瓶中。
又是裴傲南送来的?提到这个名字他就心有不悦,见她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分明就是今天同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该死,虽然早就暗下决心不会轻易因为她同别人交往的事情而动怒,可是看到她甜蜜中略有矛盾的样子,他还是觉得心里像打翻了醋瓶子似的酸。
这就是吃醋的感觉吗?不甘心,不理解,不明白对方到底哪点比自己好,让她这样喜欢。
他不应该抱着这种心态面对她的,她和谁在一起是她自己的事情,原本就同他无关啊。
心情烦乱翻看着电视里的节目,真是没一个好看的,戚擎苍一股火气,差点要砸了遥控器。
不行,他还是想要问问清楚,问她究竟今天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裴傲南那个混蛋来找他了,他在他的家里都做了什么好事!
桑念初正在洗澡,流水声哗哗洒落在地板上,刚巧掩饰了来人的脚步声。
等戚擎苍推开门时,她正在往身上抹沐浴露,忽然出现的一个人影把她吓了一跳,她忙护起身子说:“你来干什么?”
“我”戚擎苍原本还理直气壮,可是见了她这副样子,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譬如,某些部位
“我是想要问问你,你今天是不是跟你的那位访客做了些什么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想到今天下午的那一幕,她突然觉得有些面红耳赤,有些焦急地争辩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
身子微微泛起的红已经暴露了她的谎言,戚擎苍索性走上前去,顺手大力关上浴室门,将她抵在墙上,挑着她的下颌问:“是吗,真的什么都没做?”
这样霸道的动作让桑念初有些害怕,她手忙脚乱想要推开他,却又因为双手都只顾着同他纠缠,不小心身上的浴巾掉落,害得她毫无保留将自己呈现在他的面前了。
她的手欲拒还迎贴在他的胸膛上,柔弱的身子还因为挣扎而急促喘息着,胸前的丰盈也因此而变得更加迷人。
“你快出去,有什么话等一下方便了再说啊”桑念初推着他,那力道怎么看怎么像在邀请他似的,戚擎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好一阵子都没碰过这个女人了,更确切来说是好一阵子都没碰过女人了。
当意识到这一点时,原本平静的身躯就会变得极其渴望,他忽然觉得身体的每一根弦都绷了起来,叫嚣着想要吃掉眼前这只楚楚可怜又刚好洗干净呈在眼前的猎物。而且,吃她天经地义。
“现在这样有什么不方便的?”
箍紧她的身子突然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带入到自己怀中,她的身子弄湿了他的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冰凉濡湿的感觉令他更为敏感,而布料下,那已经被挑。逗起的胸膛也一起一伏,呼吸再不能平稳下来。
“你想说什么说就是了,现在这个状态方便你说话更方便我做我该做的事,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下腹那股热潮已经将他的巨大撑起,隔着衣料抵在她的身子上。桑念初不禁羞红了脸,想要拉开他的手,却被她反而扣在背后。
“我想要。”
他直截了当告诉她,当然,他才不会傻到相信她心甘情愿就会让自己吃掉。他也没打算让她心甘情愿,想要什么,自己争取就是了。
一只手滑向她的丰盈,轻轻揉捏着那蓓蕾,他今天会尽量小心,千万注意不会弄疼了她更不会再弄伤她。
“啊”桑念初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心里想要抗拒,身子却不自觉酥软下来,有些站立不稳,必须倚靠着墙壁才能勉强支撑着自己。
往常的戚擎苍总是很霸道强势,想怎样就怎样,丝毫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可是今天却不同,他似乎想要极尽所能让她动情,因此指尖格外卖力,技巧轮番齐上,直教她忍不住并紧双腿,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不行同一天被两个男人折磨,她也太可怜了点啊。
于是,趁着他一只手放松戒备的时候,她突然像条光滑的小鱼般从他手臂下面钻了出来,动作灵活到戚擎苍都没反应过来。
她想带着这身肥皂泡去哪?
戚擎苍冷着脸追了上来,这个女人可真是不乖,她是他的妻子,他想怎么履行夫妻间的职责都可以。难道她就这么想要情。趣一些,还玩一玩追逐游戏?
那他陪她玩好了。
他两三步就追上了想要逃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