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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部分

琅邪之都市狂龙-第351部分

小说: 琅邪之都市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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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分地谦虚就是骄傲。你这妮子怎么就这么不知道低调呢。”琅邪笑着点了下李淡月的额头。
    噗嗤一笑的李淡月安静地看着琅邪席卷饭桌,果真是没有半点剩余。
    洋溢着淡淡幸福的她看着他们走出房子,如同妻子一般整理起餐桌。
    现在才后悔在北京自己没有车子的琅邪只好先让赵宝鲲帮他搞了一辆阿斯顿马丁的征服SE很普通的牌照。倒不是说琅邪喜欢开着几百万的车会觉得拉风,只不过能开舒服的车自然开让自己惬意的,没有人会有钱睡别墅却偏偏去睡天桥底下,这跟饮食很不一样,很多顶尖富翁之所以吃穿朴素,只是因为他们习惯而已。
    千万不要被这辆阿斯顿马丁征服S地绅士外表所迷惑,它是世界上最彪悍的跑车之一,琅邪看中的不仅仅是它极佳地操控性,更重要的这辆车那股子隐忍不发的野性。
    在北京市区中心飙车,那无疑是天方夜谭。这不是你水准高低的问题,而是,北京的车有时候堵得你无话可说。
    开着这辆崭新跑车地琅邪握着方向盘。寻思着有谁能够让段虹安这样骄傲的女人去机场迎接。
    当看到那对气质清贵的中年夫妇走出国际通道,守在大厅地段虹安赶忙迎上去,那名气质容貌都跟段虹安有七分神似的绝美女人见到段虹安后,原本冷清的容颜露出雍容的恬淡笑意,站在原地。被段虹安抱住的她摸了摸这位上海市花的脑袋,柔声道:“虹安,瞧把你瘦的。北方的饭菜不和胃口吧?”
    “妈,瑞典好玩吗?”段虹安整理下情绪挽着这美妇的手一起走出大厅,笑容温婉,这对绝美地璧人成为北京国际机场最谋杀眼球的风景,一时间人仰马翻,小事故不断,而那名气质文雅的中年男子则噙着淡淡的笑意拉着行李箱跟在这对母女身后。
    “不错的国家,推荐你以后度蜜月就去那里。”那美妇轻笑道。
    “妈,你就那么急着抱孙子啊。偏不给你。”段虹安娇羞道。
    美妇灵慧眸子闪过一抹讶异,她以前有意无意提出这个话题的时候,这个女儿总有种深刻的冷淡,为何这次?玲珑心思的美妇心中有了想法,她嘴角的笑意更加迷人。
    这成熟韵味几乎颠倒众生的女人就是段秋眠,也就是段虹安的母亲,而那男子则是林知秋,被书香浸染半辈子的他腹有诗书气自华,虽然两鬓斑白,却别有种沧桑风味。
    眼神慈祥而满足的望着这对母女,走出北京国际机场的那一刻他抬起头眯起眼睛望着天空,老天爷,虽然你待前半辈子的林知秋不公,但你总算没有亏待我,哪怕你现在就要去阎王爷那边的生死薄勾了我的名字,我也无怨无悔了。
    他知道女儿对他依然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他不怪她,任谁有他们家这种遭遇,都不会对上苍感恩。
    林知秋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他的孙子用他取的名字,殊彦,取清殊俊彦之意。
    “妈,我在北京可没有车,所以只要请你打的喽。”段虹安微笑道,不过在机场等的士确实不容易,那队伍长得几乎可以排到爪哇了。
    “说什么丫头,说的妈好像是那种富家太太似的,你就算是说走路去ni妈都没意见。”段秋眠掩嘴轻笑,凝视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神色复杂,她欠这个女儿太多,林家,夏家都欠她太多了。
    段虹安突然看到一辆极其炫耀的黑色跑车用了一个漂亮的甩尾,冲进机场外,最后在他们面前急刹车,惹来一片惊艳的眼神,男人是针对那辆车,而女人,则是针对从车中走出来的琅邪,当一个男人的气质能够让你忽略他英俊的相貌,那这种男人几乎就是女人的天敌。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琅邪摸了摸鼻子道,二话不说拿过段秋眠手中的一袋准备给段虹安的礼物,把它放入跑车中,再拉开后备箱,终于回神的林知秋赶紧把行李箱塞进去,莫名其妙的夏秋眠看到女儿那复杂神色,终于明白其中的关键。
    “你就是琅邪吧?”段秋眠主动伸出手,面带微笑凝视着眼前气质凛冽的傲气青年,作为段虹安的母亲,她当然知道孔家大少爷孔奇华对段虹安的苦苦追求,以及在订婚晚宴上神秘青年的“抢婚”,更清楚段虹安之后便把苦心经营的月涯送给这位青年,这其中的曲折她却虽然不能全明白,但也能猜个十之八九。
    “很高兴见到你,段伯母。”琅邪神色平静道,轻轻握了下她的手后便松开。对林家他没有半点好感,对夏秋眠这个命运坎坷的女人却有种欣赏,而林知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琅邪懒得理睬这个不像爷们的儒雅男子,如果不是他的软弱,段秋眠段虹安这对母女也就不用遭受那么大的罪。
    本来段虹安要跟段秋眠一起坐后面,可林知秋被琅邪那冷峻眼神一瞥,只好苦笑着求救于妻子,段秋眠笑着把女儿推到前面,拉着林知秋的手安静坐下,看着故意撇过头不看琅邪的女儿,夏秋眠笑容从容而淡定。
    谁不是女孩子走过来的,谁没有经历过那段青涩的初恋。
    段秋眠跟林知秋相视一笑,心有灵犀的他们都能发现女儿这一年的变化,有其是现在,哪里还是当初那个眼神倔强而寒冷的孩子,能融化女人冰冷心灵的,也就是爱情了。
    “最近有没有天上人间的消息。”开车的琅邪随口问道。
    “难道是你搞的鬼?!”
    段虹安诧异道,原本打定主意要在母亲面前跟这个混蛋撇清关系的她很快就放弃坚持,毕竟这个消息太惊人。而车后的段秋眠和林知秋也颇有兴趣的想知道这个“准女婿”做出了什么样惊世骇俗的举动,段秋眠看琅邪那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琅邪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意,眯起眼睛道:“说吧,你要是现在不说也行,晚上在床上慢慢跟我说。”



552 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床上?
    琅邪抛出的这颗重磅炸弹让后座上的段秋眠和林知秋有点措手不及。
    段秋眠虽然猜测这位琅家继承人跟自己的女儿关系暧昧,却没有想到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发展到这种程度,她和林知秋都是一阵尴尬的咳嗽,面面相觑的惊讶背后更多的是喜悦,他们做父母的比谁都清楚女儿的脾气,如果真如琅邪所说,他们倒真的可以等着抱孙子喽。
    “等你走后,就有消息天上人间的幕后二号老板,也就是那个号称中国民营传媒企业第一大富豪的星辉传媒实际掌控人谭桧,在家中被北京警方带走‘协助调查’,这是本年度你那场钓鱼台风波之后的又一重大新闻,而且这件事情并不像你制造的风波那样敏感,所以业界内和坊间都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浪潮,各类文章评论和内幕实情介绍充斥版面头条,不过北京方面稍微对传媒方面压制了下,也不算太沸腾。”段虹安没好气道,现在的她恨不得先杀了琅邪然后自杀,这个下流无耻的人竟然能那么轻松的说出那种话!
    “那北京天上人间俱乐部现在怎么样?”似乎早料到这点的琅邪柔声道,占便宜最重要的就是见好就收,你要是一味的得寸进尺那就是非要逼得人家来个玉石俱焚,不是聪明人所为啊。
    “我怎么知道,那种地方,也就因为有你这种男人才夜夜笙歌纸醉金迷。”段虹安不屑道。
    琅邪笑着摇摇头,对此并不以为意。他在她的印象中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还要狡辩什么,那就像是做了花魁还要立下大牌坊。
    “反正谭桧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段虹安鄙夷道,原来在这位在京城花丛无往不利的谭大公子曾经在上海对段虹安展开过猛烈攻势。频频碰壁后恼羞成火的他还想用点非常手段对付段虹安,最后在孔奇华这位并不比他低地大少出面才摆平,段虹安对这种一天到晚糟蹋女人的花花大少自然没有好感。
    “这么说来我倒是应该跟这位谭大公子惺惺相惜喽?”琅邪玩笑道。
    “就是,就是,最好跟他一起去局子蹲着吧,最好再抓两个什么公子啊大少啊什么的,四个人一起凑一桌打打麻将或者打打牌。”说到最后段虹安自己都有点忍俊不禁,发现自己失态的她赶紧板起脸,恢复那张貌似冰冷其实温暖地容颜。
    “以前没发现我们家小安安这么幽默啊,果然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琅邪肆无忌惮的哈哈笑道。
    段秋眠和林知秋也对这两个孩子的斗嘴逗乐。段秋眠甚至那双灵动秋眸都有点湿润,多少年奢望能看到女儿幸福的笑脸,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她确实想要抱孙子,可她更想要的正是那个能让女儿抱上孙子能让女儿快乐的女婿啊,段秋眠不怕没有孙子,唯独怕段虹安孤独一辈子。
    “其实。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好人,坏人,只有男人和女人。”琅邪淡淡道。不能因为站在地对面,就单纯的把敌人归结为坏人,也不能因为是朋友就归结为好人,那种思维方式是孩子的天真稚嫩,对琅邪来说只有他在乎的人,和不在乎地人,而不在乎的人中则可以明确划分为敌人和无用的废柴,以及可以利用地棋子。
    “那秦桧呢?岳飞呢?能否断定好坏?”段秋眠饶有兴趣道,她当然知道这个青年就是那个老人的孙子。还是那个让段家顷刻覆灭的家族的继承人,但这么多年过去,该淡忘的都已经淡忘,她不是一个喜欢生活在仇恨中地女人,而且她拥有了丈夫和女儿,她知足了。
    “段伯母喜欢下棋吗?”琅邪反问道。
    “会下,因为知秋喜欢下围棋,所以时常陪着他下,多少懂一点。”段秋眠轻笑道,她的那种成熟风采犹如一颗璀璨的圆润珍珠,是经过岁月地打磨才有今日的倾城风韵,虽然她当年本就是名动浙江的美女,但容颜上来说比起段虹安仍要稍逊风姿,但她的那种气质却弥补了她的青春不再,让保养极佳的她愈加动人。
    “那么下棋,为什么会有观棋不语真君子这一说法呢?”琅邪从镜子中观察到这个中年美妇的神色变化,不容否认,段秋眠如果穿上旗袍,兴许跟能跟古典的柳媲美。
    段虹安笑着望了望身旁的男人,她知道有些时候,有些话应该由男人来说,这跟女权主义无关,更不是屈服于大男子主义,这是做女人地智慧。
    “因为局外人能有种超然的态度,更能看清楚局势。当然,一般人理解当然是简单的说一个人的棋品如何。”林知秋轻轻拍了拍段秋眠的手微笑道。
    “不错。”
    琅邪有点讶异这个男人能够跟上他的思维,道:“博弈对重要的就是拔高自己,最高境界是超脱棋局来布局,想要看清楚历史就是超越历史带来的思维僵化和情感禁锢去分析和解剖,不要简单的用英雄和奸贼的苍白轮廓去囚禁自己,岳飞和秦侩,不妨就把他们看做两个棋手的对垒,棋盘上没有世俗的正义与邪恶,只有妙着与败子。我想,做人也不过如此吧?”
    “不错不错,人生付与一局棋,就是这个说法!”林知秋仿佛找到知己一般激动道。
    “歪理邪说!”段虹安不服气的冷哼道。
    “好好好,老婆说啥就是啥。”
    貌似很疼老婆的琅邪摸了摸段虹安的脑袋玩味笑道,欲哭无泪的段虹安如何跟人解释这个带着伪善面具地臭男人其实很大男子主义,很霸道很蛮横不讲理?知道会越抹越黑的段虹安狠狠拧了琅邪大腿肉一下,结果这个家伙就顺水推舟的夸张喊叫起来。让段秋眠和林知秋更是偷笑不已。
    打电话安排好段秋眠和林知秋的住宿问题,让段虹安说出一家餐厅,琅邪就带着他们飙了过去,虽然说北京地交通情况妨碍了琅邪的水平发挥。但机场到外城区的那一段路还是飙得很有顶尖水准,更加难得是车内并不算颠簸,这让段秋眠和林知秋都在最大程度享受刺激的同时最小程度减少晕眩。
    段虹安点的餐厅相当雅致,虽不算奢华,却很温馨,琅邪那句下次我们来这里幽会好了让段虹安再次生出杀人的冲动,挽着母亲的她一再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坐下的时候段虹安悲哀的发现她再次坐在琅邪身边,段秋眠对女儿的眼神故意视而不见。
    虽然琅邪对这类西化地晚餐没有多大兴趣,不过也算不上排斥,当鱼子酱端上来的时候。在水晶灯和红蜡烛的辉映下,像颗颗晶莹地黑珍珠,段虹安似乎对这玩意很感兴趣。自顾自的品尝起来。
    “知秋,这鱼子酱是什么材料?”段秋眠似乎不想气氛太沉闷,随便抛出一个话题,这道女儿点的菜其实她和林知秋都不太适应,感觉有点腥。虽然确实很鲜。
    对鱼子酱不感兴趣的林知秋自然摇头,琅邪有点懒散道:“这鱼子酱,其实就是鲟鱼卵。全世界有24种鲟鱼,其中只有产自里海海域中的Beluga、Asetra、Sevruga三种鲟鱼的卵,才能用以制作鱼子酱,不过这道鱼子酱烹制时候的温度稍微搞了点,原味流失不少,所以比较可惜,当然,某些人是吃不出来。”
    要知道段虹安今天穿地可是细高跟皮靴。机场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琅邪还感慨段虹安不俗的穿鞋品味,细高跟皮靴它的魔力不仅是使女人显得修长,更在于它造成的视觉幻像,就是把女人的腿部曲线衬托得更加阴柔娇媚,哪怕裹着一身古板的套装,风情也能从细细的酒杯跟中荡漾而出。
    可是当这只鞋重重踩在你脚上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种美真地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消受。
    似乎知道琅邪悲惨遭遇的段秋眠和林知秋都很识趣地低下头用餐,琅邪狠狠瞪了一眼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后者一副你有本事咬我啊的小女人娇憨可爱表情,原本有点无奈的琅邪突然伸出一只手放在段虹安大腿上。
    身体一颤的段虹安赶紧死死按住琅邪那只作恶多端罪行累累的手,要知道她的母亲就坐在对面!
    可琅邪这种还算有点品味的泼皮无赖怎么会放弃这个扳回劣势的大好时机,那只手即使被按住,依然能够隔着裤子触摸段虹安那光滑大腿,而且在这种斜对面就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准丈母娘”段秋眠,这种极富刺激的游戏可不是经常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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