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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穿越之霸君的色妃-第47部分

小说: 穿越之霸君的色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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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老伯依然笑得和蔼,“两口子吵架了?”
    “没。”被他的笑感染了,如雪也淡淡笑道:“他身上有伤,我怕睡觉会压到他伤口。”若说不是夫妻,那昨晚都同住了,今日再说要分开,似乎有些做作了。
    “哦……倒是你想得周到。厢房是有一间,不过床不够,姑娘睡觉仔细点,没大碍的。”
    如雪摇了摇头,“那我打地铺好了。”昨晚之事过后,他就像块巨大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若再与他同住,她会压抑到崩溃。
    老伯见她执意,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递了个碗给如雪,“你给他敷上这草药,我去收拾那间屋子。”
    “啊?!”如雪睁大眼睛看着碗里青色的草药泥,“这……万一又……”
    老伯笑着摆摆手道:“这并非昨日那草药。”
    是吗?如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看见老伯满是皱纹的脸时,她又暗骂自己多疑,老伯是个好人,她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老伯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她没有反驳的理由,只得接过碗去找冷宇轩了。
    到门口时。她犹豫了。昨晚那些难堪的记忆涌上脑海,她顿下脚步不敢往前,愁眉紧锁着,心下有太多的苦恼与烦乱。
    忽然,里面传来冷宇轩暗哑地声音:“进屋。”
    不怒而威的嗓音中隐含了命令地意味,与冷轩简直如出一辙。冷轩地情她看得很通,很透,可屋里的人不一样,他是深沉的,难以琢磨的,时不时地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更教她慌乱。
    迟疑了一阵,她将门轻轻推开,他正趴在床上,侧头看着她道:“此地并非皇宫。不需担心有人看见。”
    话里有些嘲讽的意味,她只当未听出来,走到床边,将他背上昨日敷地草药取下,将碗里的药泥敷上,看这伤口似乎好得很快,如雪也松了口气,她想尽早离开这里,尽早回成王府。
    她未察觉。一双黑亮的眸子兴味地紧盯着她。没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忽又道:“你对烨很痴心。”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猛然想起冷宇烨。她倏地起身,她该离开这里,离开他,反正药也已经敷好了。
    未来得及离开,腰身被他揽了而去,他已坐起,自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在她耳际柔声道:“别走。”
    突如其来的柔情教如雪微愕,他总是给她错觉,但她知道,他这种高傲的人,一向不屑同别人来往,更不可能因为与她有过一个错误的夜晚,就看上她,恋上她。
    她别过头避开他温热地气息,冷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请你记住,我是烨的妻!”
    他明知这一点,却还屡屡有意的做些逾越之事,昨夜即使她不该怨恨他,那他今日此举,又是想怎样?!
    看来她还不傻!他眼中掠过一丝阴鸷,停下了动作,仍将她困在怀里,半真半假地问道:“若是烨死了,你会不会做孤的妻?”
    “你说什么?!”她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恨他不该说那句话,烨他会好好的活着,谁也不许咒他死!
    “你何出此言?!”她犀利的目光盯着他,想从他眼里探出些什么矛头。然,他刚毅俊美的脸上仅有一丝冷笑,“你有所不知,烨身子弱,算命师说他活不过二十……”
    他说得很轻松,睨着她煞白的脸色,他嘴角地笑意更深了。
    “不可能!”如雪急喘着,不信,也不愿信。冷宇烨是她地夫君,是将陪她度过一辈子的人,怎么可能……那么早就……
    他冷哼一声,又爬回了床上,“信不信随你。”
    被他地话惊愕得无法言语,心中蓦然涌起一股哀伤,为冷宇烨,也为自己。随即,她强打起精神,走出了这间带给她太多震撼与忧烦的屋子。
    人是离开了,可他地话仍萦绕在耳畔,挥之不去……若他所言是真,那她一生的幸福将何去何从?
    一整个晚上,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想到冷宇烨,心莫名的抽痛,不是怜悯,而是发自深心里的不舍!她还没补偿他,她还想此次回宫后无论他怎么对待,她都默默承受,只为减轻心里的愧疚,他却……
    泪顺着脸庞滑落而下,她很想放声大哭,可她没有,只是双手紧捂着嘴,发出低低的闷声,即便是如此,屋外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单手倚靠在墙上,静静聆听着她的呜咽,忽觉烦躁不堪,紧了紧牙后转身离去。
第三十一章 薛子谦含恨来报复
           次日一早,如雪顶着两个熊猫眼起床了,一侧的伙房内传来爽朗的笑声,她循着笑声进了伙房。
    老伯与冷轩正在厨案前摆弄一堆面粉,两人脸上都有些粉末儿,手中正捏着包子,见如雪来了,老伯呵呵笑道:“姑娘你可真是厚福啊,一大早你夫君便说要包包子给你吃,你看,我们这都忙上了,一会儿便能吃了。”
    顺着老伯的话,如雪望向冷宇轩,他正认真地包着包子,似乎周遭的一切都扰不到他。能看得出,此时的他是无害的。
    她打消了离开伙房的念头,走到两人身边,微微笑道:“谢谢老伯热心款待。”
    “,可不许再说这些客套话啊!”老伯包包子也不娴熟,笑问道:“姑娘也来包几个?”
    如雪未答,看着厨案上歪七歪八的包子,那都是老伯的一片心意,她在一旁打水洗了手后也过来了。
    回忆着妈妈曾经教她包饺子时的方法,她包的还过得去,冷轩的视线时不时地停驻在她身上,内中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想起妈妈,又想起了成王府,如雪叹了口气,问冷轩:“你伤好些了吗?”
    闻听此言,冷轩眼里有着惊喜,眉梢眼底都染上了些许笑意,“你……关心我?”
    如雪没注意他的表情,低头包着包子道:“好了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我要尽早赶回家。”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原来她是急着离开他!
    见他不语。如雪这才抬头。对上他阴冷地眸子。她打了个寒颤。四周地空气几乎都被冻结。她只觉身心发冷。连脚底心都透着股凉意。
    她不明所以。却也察觉到了危险地讯息。下意识地想逃。他地下一句话又教她安心许多。“孤地人要过几日才达到。”
    如雪明白他地意思。他身体还未康复完全。别说遇上歹人无法与之对抗。仅是这长途跋涉都会撑不住。只有等他地侍卫来了。他们才能前行。
    在平静之中度过了三日。冷宇轩身上地伤也好了许多。是因为大伯那草药好用。亦或者其他什么。当然如雪没想太多。他越早康复。他们便能越早离开。
    三日后地晌午。冷轩与老伯正在河里抓鱼。如雪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笑得很开怀。她却不似他们那般快活。心里还在担忧着父亲。还有冷宇烨。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疾驰而来。冷宇轩面色一凝。忙示意老伯与如雪随他一道藏在河边地草丛里。
    一大队人马在小院门口停下,冷宇轩一眼认出领队的是他的手下,这才放宽了心,带着两人出来。干侍卫见了他都跪地行礼,老者也忙跟着下跪,一旁的如雪愣了愣,也做个样子福了福身。偷偷瞅着眼前地人。
    他长身而立,金灿灿的阳光照耀下,浑身笼罩着一种不真实的神圣光华,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更是显露无遗。
    “都起来吧。”他的视线掠过如雪在侍卫们身上转了一圈,眼里不再有她,好似变了另一个人,冷漠而疏离。
    不知为何,她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惆怅,或许感受过他的好。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他的骤变。
    在侍卫们到达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又回到了原点,他是至尊的太子,她则是他弟弟地妻。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交……
    她该高兴的,不是吗?!她笑了起来,只是,心绪太复杂,笑得有些勉强。
    冷轩领着大队人马离开了住了几日的农家小院。如雪则坐在了一辆马车内。那本是为冷轩备地,如今是给她用。冷轩则是骑马。
    沿着山路颠簸的几日中,两人从未单独见面,也没说过一句话,好似有堵隐形的墙隔在两人之间。
    到达燕国成元城时天黑以黑,为怕家人多疑,她坚持只让一小队人马送她回成王府。当然,若是独自回去,家人怕是更会多想。此举是为了让他们放心,也为了给自己挣个面子。
    王府前守门的侍卫见到自马车上下来的如雪后,都迎上前俯首行礼。
    见到阔别两个月的成王府,还有这些熟悉的侍卫,如雪忽然激动起来,连双手都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她贪婪地打量着成王府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这里依旧是老样子,只是少了些欢声笑语,多了些寂静沉闷。
    她回得仓促,王府里地人也没有准备什么迎接仪式,直到侍卫们传信回来,面带忧色的家人才齐拥而来。
    猝然间,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喊道:“娘,大哥,大嫂,翠嫣嫂嫂,玉珍嫂嫂,三哥。”
    挨个挨个地喊着,只是少了父亲,少了二哥……
    令她有些疑惑的是,记得大嫂那晚前去救人后便没有再见到,此时她健健康康的站在面前,说明闵儿也无恙,教她安慰许多。
    一直强撑着的王妃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抱着如雪泪流不止,“你爹……你爹他……”
    王妃泣不成声,白净的脸上也添了好些皱纹,甚至,两鬓已生出了几丝白发,如雪心中更是酸楚,看来父亲的病情极不妙!
    如雪含着泪,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慰道:“娘您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地。”
    王妃点点头,擦去眼泪拉着如雪一道去看成王。
    成王阁寝屋
    晚风自窗吹进来,烛光随风摇曳着,橘红色的烛火下,父亲苍老的脸显得那么不真实。
    似乎感觉到爱女就在身边,他手指动了动,睁开眼睛望向床边,那双瞳孔泛着白色,失了原有的黑亮光彩。
    如雪的泪无声地滑落,她以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缓缓蹲下身子跌跪在床边,将手放在父亲手里,哑声道:“爹……是我……雪儿啊……”
    成王紧紧握着她的手,拼命地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如雪,可任凭他再努力,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他听不见她的叫声,看不见她的样子……
    许是太急着想说话,他喉咙里发出嘶哑尖锐地声音,尽管他很努力,很用力,苍白地脸都涨红了,说了些什么却没人听得清,。
    如雪忙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冷静,猛然间却发现他眼角正淌着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浑浊但又圣洁……
    那是属于一个父亲地泪水,或许此时的他太多话想说。太压抑……
    见此情景,一家人都别开脸抹泪,如雪再也抑制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父亲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他一倒下了,谁来支撑着这个家,为家人遮风挡雨?!
    世子妃上前将她扶起,轻柔地抹去她脸上地泪道:“雪儿妹妹别哭了,此时我们该想法子如何医治父亲的病。”
    一干人连连点头,说道医治上。王妃的泪又是簌簌而下,似乎有些绝望,“找遍了城里,京城里有名的大夫,那些个旁门左道的也请来看过,他们却……却连个病因都查不出!”
    “怎么会这样?”如雪面色微凝,心下吃了一惊,看来父亲这病来得蹊跷啊!
    脑海中忽闪过一个人影,似乎只要蹊跷之事。都会很自然的想到他身上……
    正凝思着,世子妃脸上有着一丝希冀道:“对了,上次我们还说道,只要找到那位薛神医,爹的病是极有望医好的的!”
    她望向如雪,似乎把全部地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雪儿妹妹,听娘说,上次与那位薛神医告别。你是最后一个见他的?”
    如雪神色怔忡。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世子妃推了推她才惊醒。点头道:“是,确是如此,可薛……神医他来无影去无踪,我还不知该去何处寻他,不过肯定能找到地!”
    好在上次有人将他救走,否则……爹就真的没救了。不知他现在何处?身体可康复了?这一刻,她很想他活着,好好的,健康的活着!
    床上的成王已渐渐平静,他拉了拉如雪的手,微颤的手指在她手心写了两个字,安好,许是在说自己安好,让她不用担心;许是在问她是否安好。
    如雪也在他的手心写了安好两个字,简单的两个字,会让他安心许多吧!
    王妃忙又吩咐下去伙房备了一桌子好菜招待如雪,她如今可是回娘家,加之许久未见,一家人待她自是万分热情地。
    因着成王这病,一家人都食欲不振,如雪心里不好受,一次次地安慰,“肯定能找到薛子谦,父亲的病肯定有得治!”
    既是想让他们安心,也是因为她有种预感,薛子谦定还好好的活着,只要他活着,爹就有希望!
    用过晚膳后,一家人又在成王的屋里坐下闲谈着。即便他看不见听不见,可他定能感觉得到,有家人陪着,是对现在的他一种安慰把!
    夜已深,王妃心疼如雪赶路疲乏,让她去歇息,一家人也都散了去。
    回到郡主阁,有种陌生的熟悉感。她的屋子收拾得很干净,一尘不染,摆设也未曾动过,就好像她不曾离开过。
    赶路的这几天都没好好睡上一觉,如雪身心疲惫,就快要崩溃了,褪下身上的衣衫,换了一套丝质地内衫便躺在床上呼呼睡去。
    似乎是在睡梦中,她感觉到了不安,一种巨大的压力压在她身上,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她透不过气,更多的是惊慌恐惧。
    倏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头顶上是一张邪魅冷峻的脸…………薛子谦!
    他那阴冷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冷意瞬间窜入她的四肢百骸,眼前的他,让人有种坠入冰窟地感觉。
    好一阵后,如雪找回了知觉,惊惧地往床里头挪动着身子,瞄了瞄窗外,正想着要大喊救命,他却先一步开口了,“不想医好你父亲地病了?”
    冷冽的声音中含了威胁地意味,她立即噤声,眸光微转间,已经想到了什么,微微眯着眼道:“我父亲并非得病,而是你下了毒!”
    她这般肯定的语气想必是心中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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