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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王妾身有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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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找到她们。

待禹圣焱他们来到别院时,刚问玉莲笙屋里的女人如何,就听屋里有人声唤起,“来人呀,快来人呀,我的媳妇儿是有身子的人,怎么能被这么捆在这里,若是伤了我的孙儿,我绝对跟你们这群大头兵没完了我,来人啊”

“怀孕?”毕希佑疑问了眼玉莲笙,若是谁派来的细作,会用一个孕妇?玉莲笙只对禹圣焱道:“那老妇都叫了很长时间了,翻来覆去就这些狠话,活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婆妇,这二人也没见有什么奇怪的交谈,也许咱们想错了也说不定。”

“先进去。”禹圣焱先行一步,当他推开柴房的门时,里面微弱的灯光照应下,只看两个女人被捆在两根柱头上,其中那个一直叫嚣的妇人,乍一看有人进来,背着光也没有看清是谁,反是扬了更高的声喊道:“你们是活土匪呀,我们一没有杀人、二没放火,就是两个无依无靠的妇人,你们却说抓就抓,难道这世道就这般黑吗,老天爷呀”

“闭嘴!”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让禹圣焱额上青筋突跳,再闻如此相似的音色,不仅让他想起了过往,就是毕希佑也一眼怀疑,他先看玉莲笙,眼中正是怀疑和惊讶,玉莲笙差点失笑,太妃如何能来这里,于是只摇了摇头。

“掌灯!”随着禹圣焱的吩咐,房里立即有人拿进烛灯,同时玉莲笙亲手扶起椅子,为禹圣焱安好坐,他便坐在两个捆绑的女人面前,此时,柴房里烛光充足,一时间太过明亮,射得芽儿与卉芳夫人纷纷闭上眼睛,半晌了才适应,而在她们再睁开眼睛时,对于在这里见到禹圣焱时的震惊,已被拼命的压抑了下来。

卉芳夫人看着儿子,那万千的牵挂和担忧呀此时已汇成了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那亲情冲激的河水,就涨在心口上,一跃再跃,她都快压抑不住,一直颤抖了起来,心颤、眼颤,一行热泪滚落而出,就盯着他看,满眼的思念和只属于母亲对于儿子的柔情,涓涓而出,缠绕不去。

她张了张嘴,嘴辱诺诺发出不成句的单音,最后只在三人面前化成一声悲痛却欣喜的呜咽,一时看傻了三人。

奇怪毕希佑心中暗道,今日初见那个年青的妇人也是如此复杂的眼神,好似她们认识禹圣焱一般,而且不止是认识那简单,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存在,却是让他们猜也猜不出来。

“姓名、来自哪里?”禹圣焱面无表情的发问,似对于卉芳夫人的异样,一丝也没有在意的意思,冷漠的问出他正想知道的答案。

芽儿被捆于当前,双眼有一时间痴迷的看着眼前的丈夫,恰在此时她的腹中咕噜一声,伴着饥饿的同时,一股恶心冲出来,立即干呕起来,此时才想起今日只用过早饭,直到现在也滴水未进。

当她懵懂的随着玉莲笙来到这里,却被他关进柴房后,她震惊之余便是苦涩难耐,一时间似乎什么东西都忘了,而早前想过的一人生活什么的,却变得那般莫名无趣,没有他呀没有他的话,她的日子原来这般难以渡过,而今日他对韩采文的态度

第142章怀疑抓人3

芽儿心头苦笑连连,随着干呕之后,眼泪了呛了出来,却是越流越多,十多年来,没有像此时这般脆弱过。心下正幽幽的感慨之际,突听禹圣焱怒声道:“给我拿水来,洗掉她脸上的东西!”原来随着眼泪流过,那易容粉被打湿了,芽儿脸上的装容立即出现明显的易容痕迹。

两个身着兵服的男子提了一大桶水进来,他们都是看管犯人的卒子,此时也把这两个有嫌疑的女人当成奸细对待,在卉芳夫人惊叫声中,一大桶冰寒刺骨的冷水从芽儿头上泼了下来。

冰冷的水泼在身上,她的身子似被针扎一般的惊骇,冷水刺骨,直往衣服里钻,她全身彻底被淋个透心晾,混身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面对她一个接一个的冷颤,禹圣焱清寒的凌眉突然微微蹙起,扫了眼两个提水桶的士兵。

二人一个战惊,立即在毕希佑的示意下离开,毕希佑走向芽儿,边就说,“劝你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你们与韩采文、韩旭文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你们来此又有什么目的”一句话未了,一旁的卉芳夫人愤怒的一口唾沫腥子吐向他,“卑鄙,你们也算是男人,这样对待一个身怀有孕的弱女子,算得什么好汉,若是那般有能耐,全冲我来呀,要杀要刮全向我来”

被刚才那一桶水浇出心火的卉芳夫人,一时难以控制心头千万种念头,有对于禹圣焱的万种愧疚,她觉得若不是她的话,也许她的好儿媳就不会受今日这种苦,若是当真要有人承担责任的话,她就应该当仁不让,反而是把禹圣焱他们所问的话抛出九宵云外,表现的这般顽强,适才本有些怀疑的三人,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于是静待禹圣焱再审下去。

“给予细作的惩罚,如此也算是最轻的,若是你们不从实招来,本王有更多办法逼供,莫非二位夫人当真想一一偿试?”禹圣焱回眼在卉芳夫人的面上停顿一刻,对上她复杂的目光时有一时的怔忡,不过瞬间又回了神,又恢复冷然的神态。

芽儿嘴角发抖,许是冷得如此,但她心头却知是有口难辩的苦涩,而迫使她如此打抖,不仅是身子,就是心也在悬空漂乎不定,她嘶着声音说,“我们不是细作”却是才吐出解释的话,就被禹圣焱劫断,“不是?那么易容又是为何?”

芽儿张了张嘴,从未想过面对如此冷漠绝然的他,一时间心绪纷乱,竟然调整不过来,但一旁的卉芳夫子突然清醒了,在听到禹圣焱威胁性的话后,她才发觉这个儿子太多像她,恨起来时,绝对什么也做得出,毕竟这些年来那些折磨过他的对手,全一一死在他的手中,当他面对已认定的敌人时,绝不会轻易手软。

于是,卉芳夫人边回想着早就与芽儿秘密商量好的说词,便就说,“我知道了,你这位王爷也是个贪色之徒,故而才会要洗掉我儿媳脸上的易容,还说什么要我们招什么,你有什么目的尽管提出来就是,但若要欺负我的儿媳,我定当不饶过你!”

对于她的叫嚣,不意外的使毕希佑与玉莲笙好笑几声,光看被淋得落汤鸡年青女子,那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糊得惨不忍睹的容颜,还说什么贪色,简直是贻笑大方!

可却听一直比较沉静的年青女子回话,声音嘶哑的柔,透着熟悉的音调,“我叫姚菁芽,那位是我的婆婆,我们是为寻我的丈夫而来”她柔弱的双眼透过凌乱湿沾的头发,头发上与她的口中正冒着白雾,待对上他一成不变冷然又眸时,她幽幽的继续编着瞎话,“我丈夫是小商贬,常来庐洲进皮毛什么的倒卖,可是自从三个月前,京城乱了一阵时间,丈夫就一去就再没有回,故而与母亲才会寻着他来”

第143章怀疑抓人4

苦涩的柔音幽幽的怜人,那神态与语气处处都透着悲痛之意,若如此还是作假的话,那么这女人的表演也太出神入化了一点。于是毕希佑与玉莲笙对看一眼,玉莲笙轻唤了一声,一直看着芽儿说话而沉思的禹圣焱。

禹圣焱扫了眼身边二人,看他们似都有相信之意,唯有那易容是三人心头所忌,当然昨日与韩采文的那幕于是毕希佑代他问道:“易容呢,不要告诉我们是为了遮掩什么绝世容颜,怕歹人偷窥,那样的话没有人会相”正好笑的话未完,便见芽儿蓦得左右甩起湿发,遮盖于乱发下的是双水凝怜人的杏眼,微微勾长的眼角,此时弱弱垂低,竟突生我见犹怜之态,端是一对美眸生辉的好样貌。

一旁的卉芳夫子故意嘲弄一笑,“我的儿媳本就天香国色,岂是你等可以随意直视的,不过,为了证明我们的清白,你便解了我的绳索,我还儿媳一张绝色之容,也让你们人见识一番!”见毕希佑没有动作,卉芳夫人怒道:“卑鄙的东西,我就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难道凭你们三个大男人,还怕我跑了不成!”

“解开她的绳子。”禹圣焱开口,对于卉芳夫人稍显威严的姿态稍有细究,却见她面上并未有异,便眼一搭弃了再起的疑思。

待卉芳夫人为芽儿净了脸,又稍整了衣衫和头发,捆着她的绳索也解了开,卉芳夫人背对着三个人,对芽儿轻启嘴唇轻声说了一句,“委曲你了。”芽儿微微摇头,含在杏眸中的眼泪如何也没有在此时掉落下来。

待卉芳夫人轻轻退开一步,芽儿美丽绝代的容颜乍现于三人面前,果真让人不得不惊艳,晶莹剔透的凝脂肌肤,犹似一块上好的美玉,挺俏秀气的鼻梁,丰盈温润的樱唇,全是恰到好处的细美五官,特别是那幽幽含愁的杏眼,此时正微微虚掩,任其他们肆无忌惮的打量,竟没有露出一丝退意,柔弱中又显露一丝刚毅之色,非常复杂的神色中却更显异样的妩媚风情,犹是一位天姿国色,此言并非作假。

而她微微抬头之下,让禹圣焱发现了她额中生莲,一朵火焰一般的莲花形状,他竟下意识问出口,“那是胎记?”语气稍有一丝丝波动,他不知道是在确定什么,但是此时非常想知道那太过相似的眉眼间的红艳,是后来还是天生?

芽儿心中冷笑,还有怀疑么?但面上却恭敬回道:“是胎记,我的母亲也有这样一朵,不过早逝了,王爷若要查询,可能有点坚难。”

明显不愉的语气,立即打破禹圣焱心头的异样情素,眉眼一冷,再道:“韩采文与你们”

“没有关系。”她断话,抬眼,冷声说,“路上偶遇到她,因我的容颜惹来歹人而被她所救,为了感激于她,故而她说今日要涉险,所以尾随她而来,只想还她救命恩情,而你们所怀疑的易容,也是她教我的,话已至此,不知殿下还有什么要问。”

禹圣焱心中更怒,觉得这个卑下的女人蔑视了他的威严,突然拔身起来,向芽儿走了两步,似有教训之意,卉芳夫人担忧他会伤到芽儿,立即挡在芽儿身前,“这位王爷,你会不会太过分了点,你想知道的我们都说了,却还要针对我的儿媳,难道当真被我儿媳的容貌所惑,起了歹心不成?”

卉芳怎么不知禹圣焱是什么人,这么问来,她也有两个意图,要么他碍于颜面,会立即转身离开,从而放了她们,要么她当真猜对了,禹圣焱看到与韩采文相似的眉眼时,那会不会

第144章心中的天秤

可卉芳夫人却算错了一筹,早先面对真正的韩采文时,禹圣焱也未起多少心思,更何况是只是巧妙神似的姚菁芽,于是,听禹圣焱吩咐道:“此二人先留于别院,火房里不是缺人吗,让她们去那里帮忙。”

芽儿与卉芳夫人被玉莲笙就安排在别院的客房里,这里稍靠近后院的地方,可其怪的很,他竟然给她们单独拨了一处院子,幽静的小院、僻静的处所,让芽儿心下大疑,晚上与卉芳夫人商量着说,“看他这意思是想把我们长久幽禁了,难道今日的说词他还未相信吗?”

为这个问题,芽儿沉下了眉眼思索起来,一旁的卉芳夫人看了她一眼,眉上一蹙,眼里似闪过什么,她突然向坐在床上的芽儿跪下,“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正思考的芽儿乍见她如此动作,岂不惊疑了吗,立即下床来扶起她,“娘,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生说,如今我就剩你这个亲人了,难道我们还要分彼此,你还要把我当外人看吗?”

说来就有些伤心了,也不知是为了今天的事,还是此时的触动,芽儿心头一阵紧缩,涩涩的泛着心疼,却不知是为卉芳夫人,还是在自怜?

卉芳夫人眼眶红红的难过,伸手抚了抚她才干了的长发,自责的说,“若不是我,你与圣焱如何会一再误会,都怪我这个做娘的,为你下跪就算是给你磕头,也不能消了为母的过失,就因是我,才让你与腹中的小孙儿一再的受苦受难,我自责呀”

可再责,那人还是她的儿子,如今乍一见到了儿子,虽然之间有误会,可是却让卉芳夫人找到了归宿之意,当初在火场里,她也是为了见儿子才能挺了下来,而现下就更离不开此地,但听芽儿却有离开之意,她这个做母亲的

上天呀,请允许一个母亲的自私吧,若有责难全冲着我来呀,让我赎罪,让我呀

芽儿看出她的苦痛和自责的意思,口中本要劝她几句什么,但是今日的经厉,面对完全陌生,或者应该说禹圣焱的另一面时,她的确有一丝迟疑,若当初他是这么冷酷,她想她不会这么发傻的爱上他,可是爱了,毕竟是爱了呀

一晚上,她都睡得极不安稳,手抚在微凸的腹部上,感受着孩子的胎动,她的心就像一个天秤,一时偏左一时偏右,虽然明白一时离开不了,但此时却在计较着自己的心的偏向,到底对往日的感情她要不要坚持下去,可若是肯定的话,相信未来的路定是坎坷难行,但若不能不吗?

于是天都要亮的时候,芽儿才在心头做了决定,她想,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无论她的心,还是现实的残酷。但唯有一点她会坚持,腹中的骨肉,她会好生的保护着,不让他有一点损伤。

其实让她却步的就是今日那桶冷水,也许禹圣焱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不会这么做吧,但是就算面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也不应该那么残忍的对待不是吗,当时身冷的同时,她的心有一瞬间的跌入冰窖,心头突起对禹圣焱的愤怒压也压不下来,在整件事情中,她本就无辜透了,可为何却要让她偿尽了这痛的滋味。

临睡前,她迷糊的想着,若再有第二次,我就带着孩子离开你,待孩子长大后,再给你这混蛋好看,把一切事实摆在你眼前时,看你要怎么后悔,举时再来安抚我,哼,天下有那么容易的事吗,今日我受得委曲定要十倍,不,百倍的还给你!

第145章别院苦役

一晚上的思虑千千万万,但接下来忙碌的工作,却让人芽儿顾及不到其他。城外的这座别院,是专门为庐洲正在开垦的百亩良田而设立的后勤保障部门,这是芽儿的认识,别院里专供上万人的一天三顿伙食,还好不管住宿,不然肯定会忙得脚不沾地,难怪禹圣焱会说缺厨娘,这里已经百来十个人了,但似乎仍然不够用。

大伙房里的一天,就像是在打仗,而对于芽儿与卉芳这种新手来说,就是别人呼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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