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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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忘,事情捅开,我若是被追杀,还得靠你保护!”我咬牙切齿的不甘承认,心下黯然,亿冬,对不起了,我必须这样做,将来你若是要我的命,我也会双手棒上,做完我该做的事,我再无所求了。
我们之间有短暂的沉默,他饶有兴趣一笑,突然道:“撬你姐姐的墙角,感觉是不是很不一般?”
“不!你不配做我姐夫!”我推开他,拉门快步离开,双拳却捏得死紧,庞坤,你想看到我屈辱的纠结和痛楚,满足你变态的欲望,那是不可能的,对你,我只有麻木和冰冷,你将来得到的,不过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季千冬,我的火与能量在复仇完后,已经消失殆尽,那时,我会留一丝清醒,迫不急待想看到你那时机关算尽一场空的表情。
住进赵家?他说的没有错,我要在眼皮底下,看着她疯狂,崩溃。
亿冬,抱歉,要拉你入这趟浑水,我知道你不甘愿,等一等,再等一等,我会尽快将你脱离开去,反正,以千冬的身份进赵家,我会以两种身份出来,你就可以摆脱了,那时,所有的劫和痛,我一个人承受。
你们还有大把的路要走,一切都可以挽回,我一开始踏入这条路,与坤哥达到协议开始,就决定把我的生活计入倒计时了,这世间,容不下我这样的人太久,我连你都赔上了呢,还有什么可以让我赎罪?
28
28、第 28 章
这几天我一直在苦思冥想,该如何才能进入赵家,庞坤的计划,极有可能,只能使我入住香格里拉,成为赵云阳金屋藏娇的最合适人选,以赵云阳的心机,我若身处戒备森严的香格里拉,要报复季元芷是难上加难,而且,对雪儿也会一无所知,住进赵家,是最快捷的一条路,庞坤说得对,我有些心软,尤其最近以来,毫无建树,是的,我有些退步,因为这场游戏,与我最开始的设定越偏越远,我一开始想得太简单,可是柯楚何和赵云阳的不简单,让我不得不牺牲了亿冬,甚至与庞坤达成协议,如今的战局,已经成了一个黑色的大旋涡,牵扯了这么多无辜的人,我并非没有心理压力。
这世上,我在乎的,没有几个,季亿冬和白兰,唯今,我只期望,白兰,你一定要幸福,在你身上,我寄托了太多太多憧憬与希望,我费尽心思的保护了她那么多年,为了她,什么苦我都愿意捱,如果说,对季瑞国与林惠怡的恨,是我活下来的基础,那么白兰则是我的动力,她一个人身上,有代替我与季亿冬二份幸福生活的缩影,在与唯一的姐姐失散这二十年里,若不是有白兰,一个酷似亿冬的女孩,我也许就在恨中死去,在不得不伤害季亿冬的情况下,我太需要她的幸福和快乐。
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肚子高高的隆起,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慈爱温和的光辉,真好,当年亿冬若是生下那个孩子,如今,便有个五六岁的孩子,蹦蹦跳跳的叫我小姨。
突然感觉手心一阵阵的跳动,我吓了一跳,忙缩回手来,好似被烫到一般。
白兰扑哧一声笑了,“瞧你,这是宝宝胎动,来,感受一下最初的生命。”
我连接摇手,“不要了。”
她叹息一声,抬手抚平我眉间淡淡的印迹,“越来越让人担忧了,眼里,身上,眉间,到处都是超负荷的影子,好像有许多的力量,挤压着你,到处难安,千冬,放自己一条生路,找个人,好好恋爱,结婚,快点要个孩子,像我这样,有了孩子,一切都不在乎了,从此,人生里将有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小人儿,这种感受,真是无以言说,以前所有的痛与恨,都过去了,不足为道。”
白兰,你讲的这些,太遥远了,我性格里那种宁为下碎不为瓦全,势要讨个公平与公道的决绝,深深的浸入我的骨髓,我中毒甚深,无可救药,只有坠落得更深,更暗,更黑,我才能解脱,我等待着两败俱伤,鱼死网破的那一天,对结局,对未来,我早已经规划好退路,并非冲动与草率,你说我心眼小,放不开,作茧自缚也罢,我选择,便是选择了,我不害怕这个后果,就如同,飞蛾扑火,那是一种必然,你根本无法逃开那强烈的诱惑,在黑暗中,飞翔了太久,冰冷,麻木,虽然瞎了,可是身体需要那种热度,纵然这种热我无法承受,会让我熔得面目全非,也在所不惜。
只希望,你还好好活着,多么美好美妙的人儿啊。
“有段时间不能来和你相聚了,请你理解,别担心我。”
“佑宗说你跟天仁医院的柯院长在一起,是吗?”她还是不由得蹙起眉心,撑着腰坐起身来。
我朝她安慰一笑,“是,他是个好医生,能教我很多东西,你不是一直想看我成为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吗,很快了。”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样,就算是成家了,也不能阻挡我的目的呀。”
她却突然的宽慰一笑,理解的点点头,“一切以自己的本职为重心,这种机会要把握,别太看重个人感情了,自己好了,好运都会跟着来的。”
我不否认,算是默认。
离别时,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却无法再说其它的话,白兰,除了你,再无旁人,如此的关心我,可是,我这个恶魔,却不想因为我而给你带来不幸,伤害了一个季亿冬,够了,真的够了。
“我会幸福的,我答应过你的。”她已然知道我在想什么,眼里蓄着泪,紧紧抱住我。
我擦擦眼泪,快步离开,迎面是正从车库里出来的贺佑宗,正专注的讲着电话,眉飞色舞,将车钥匙扔给佣人,便站在绿化带边停下说话,并没有在意我,我摇头失笑,有妻有子,他已经万事足,难怪是这个模样,也未打招呼,欣慰的驱车离开。
暂时抛下如何进赵家的苦恼,我去了绿城,柯楚何今天回来,我必须要明白的抛出我的橄榄枝了。
开门时,接到陆浩南的短信,简洁的几个字:枫城医院。
我盯着屏幕思索了一会,突然门一开,我眼一花,手机便已经落到柯楚何手上。
我牵唇一笑,强自镇定,伸手要夺回来,他快眼一扫,便将手机递给我,挑眉饶有兴趣般的问我:“又在想什么坏点子,打起我对手的主意了?”
我惊讶道:“原来是你的竞争对手?”
他点点头,揽我进屋,用脚踢上门,“私立医院中,个中翘楚的,就天仁和枫城,你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在学校时,并末听闻过这家医院。”
他打了个响指,进入吧台,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下,“不知道是正常的,圈子不一样,你想去那里发展?”
“哦,不。”我说,“何必舍近求远。”
他似是十分满意,又倒了一杯酒出来,坐到靠窗前的沙发上,从旁边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份资料翻开,交待我道:“去洗一下,这些以后我们再说。”
我这才发现,他已经换好的睡袍。
“下飞机直接到这里的?”
他只挑了下眉头算是回应,拉开窗帘,万家灯火,辉煌而又鬼影林立的呈现眼前,似是暗夜魔鬼,只亮着他鬼火般的眼睛,阴暗又蓄机而动的盯着你,幽幽的,无所不在,如在旷野,冉冉升起的火光,将你包围,怎么也逃不开去。
“去!愣着干什么!”
我避之不及的进入浴室,将足以容纳四人的浴缸放满水,随即任自己深深的沉在下面,纹丝不动,脑子在飞速的运转,这一天终还是来临,如同脱光了衣服,站在冷风料峭悬崖边,被逼得无所循形。
出来时,灯光已经暗下,只留了屋顶几盏如星星点点般的小灯照明,几近无用,窗外奢靡的各色灯火夹杂着夜的黑,灌入这间几乎毫无外衣遮丑的房子,青灰带点桔黄,压抑清冷的,不似凡间,柯楚何却格外喜欢这种氛围,相处久了,便也慢慢知道,这是一种隐性的暗示,今天,我们要来点不一样的。
他高大的身影背着光向我走近,在我眼前幻化成巨大的黑影,他总是给我一种无形的迫力,让我有一种直觉,我逃不开这个男人,只要,他还要我。
我任他慢慢褪下我的浴巾,夜风一下子便侵袭入我的身体,毛发竖立,他的呼吸趋沉且慢,大掌抚过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锁骨,我的肩,我的手臂,一一抚顺那些肌肤上的紧张和戒备。
“我们是一样的人,知道吗?”他抵着我的额头,重重的将我压上他的身体。
我不屑的笑,“你竟然说和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一样?”
他不回答,只突然在我肩胛狠狠咬了一口。
我发了脾气,倔强的转过身,有些失控:“我嫉妒袁美媛,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她面前,告诉她,你今天和我在一起,你所有不在的晚上,都是和我在一起!你了解真正的柯楚何吗,你看到的,都是他虚伪的一面!只有在我面前,他才是真正的表达自己,毫无顾忌,只有我季千冬,才能让他酣畅淋漓,我与他才真正应该在一起,他对你,只是同情与可怜,你们结婚,在一起,不过是向世人演一出好戏,你有什么幸福的!一切对你,都是水月镜花,这一辈子,你真是活得太可怜”
我的声音由一声清脆的巴掌打断,这是我所能预料的结果,这一巴掌来得太狠,力道太大,我头晕,耳鸣,踉跄几步,跌倒在地,头撞到了椅子脚,嘴角慢慢有液体流出,牙龈松动,嘴角撕裂,浑身只有痛,别无其它的感受。
我冷笑,“恼羞成怒了?还是心疼了?”
“伤好又忘了痛了?嗯?”他眯眯眼,语气低沉,警示味十足。
这样说袁美媛,会让你痛,可是现在,我季千冬会让你更痛。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扶着椅子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势要在老虎身上拨毛,“痛又怎么样?!身体上再怎么痛也比不上心上的伤痕,你要我爱你,全身心全臣服你,我不服,不甘,你又是怎么逼迫我的,柯楚何,你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是吗?你要的只是征服的过程,是吗?你应该知道,当一个女人真的爱上你的时候,会是怎么样,我付出这么多,我的心,我的身,都被你伤得血肉模糊,你却爱着,护着另一个女人,对,我一开始是不在乎名份,那个鬼东西,谁要!可是我不能容忍你如此的待袁美媛,每次一想起,我的心就被狠狠的撕裂着,你打吧,再打,又让我痛晕过去,人事皆不知,我就不会再想了!”
我慢慢朝他走近,似笑非笑,这时何需再吝啬眼泪,“可是你呢,连让我逃避的权力都不给,逼我去赵家参加婚宴,你到底想看到什么,想要什么目的,是让我去看和你她的和美恩爱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一次一次在挑战我的极限,你知道我多少次想要离开你,可是你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犹豫,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全身越绷越紧,于是闭上眼睛,扬起头等待着他下一个巴掌,该强即强,该弱即弱,先伤已,再伤人,柯楚何,我早便知道,你的弱点在何处。
一声叹息溢出他的嘴角,软鞭掉在我们的脚边,“这样除了受皮肉之苦,你以为能改变什么?季千冬,不可否认,对你,我是有怜惜,可是你忘了,一开始我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忙捂住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我要的,只是一条合我味口的母狗,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道吗?”他一路紧逼我到了窗前,我还浑若不觉。
这话一说完,我一转身,他已经堵住我的出路,双手撑在我耳边,低头重重的吻上我,舌头蛮横的一侵而入,刮搅着我齿间舌中的血腥味,毫不避讳。
我拼命的捶打着他,手脚并用,他干脆将我一个反身,绞住我的双手按在背后,“不要!”巨大的恐慌笼罩着我,他却用膝盖抵住我的大腿弯处,不让我跌落在地。
“柯楚何,我受够了!”
他火热的欲望已经抵向我的臀部,喘着粗气道:“以前你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你再试试!我保证你明天将不会再看到我!”我嘶声力竭。
他不理我的叫喊,放开我的双手,一手按着我的头贴向玻璃,手肘压着我的背部,另一手从腰间滑向我的小腹,一用力,我绝望的呜咽,上半身紧紧贴合玻璃,□尤其是臀部却让人羞耻的主动凑向他的欲望,让他一挺而入,没有任何的阻力。
“你会后悔的,我保证,我保证”我绝望的低喊,身体随着他的冲击一阵又一阵的痉挛,双手如溺水般求助无门的攀着光滑的窗面,害怕与疼痛让我的指甲不时划出尖锐而让人泛酸的刺响,只觉得心脏一寸一寸的在往下沉,思绪也随之下落,可是身体里的他,却不断的将我推进,抬起,如在大浪中的人儿,时而大口的活命般喘息,时而被一个大浪盖过,生不如死。
身体内从僵硬,紧致,到不断的颤抖,又可怜般似求饶般的包裹着入侵者,从一个坚强的勇士,成了一个买主求荣的小人,我又急又恨,听着他畅快的呻吟,满足般的律动,想死的心都有了。
“千冬,你离不开我的,你永远也不会忘了我,好好看着,感受,现在是我,在你身体里战斗,每一处都留下我的痕迹,插上了我的旗帜,你是我的,到哪里都是我的。”他突然抬高我的左腿,压低我的头,让几近晕迷的我看向我们的结合处,我难堪的低吟,却只换来他更剧烈的冲击。
“你会失望的,柯楚何。你会后悔的。”我喃喃道,丧失了一切抵抗的能力。
晕晕沉沉的,四肢无力任他合上窗帘,抱我回到床上,突然的离开,让我回到安全之地,大腿根部不住的抽搐,浑身如稀泥,半点也由不得人控制。
“你能逃到哪里去,千冬,别再胡思乱想,她是她,你是你,你们都是我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你作梦吧,除非你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将我囚禁,否则你将不会再看到我,永远永远”我声线平淡,绝决又沧桑,带着一份厌世求亡的麻木。
“我不能抛弃她,不能,不能,没有我,她会死,会死,你知道吗!”他突然狠狠咬住我的唇,重重的顶上我的花心,好像要深深的进入我的身体,没入全身才甘休,我抽了口冷气,又让他的舌滑入,与我纠缠在一起,头脑炸开了五彩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