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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下岗之后(三角州夜话) 作者:duzhijun-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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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白兔女侍又宣布了一件事,那是饭后有睹局,也有桌球游戏,更有围棋、音乐欣赏等等,各位可以自己去选择。
  说真的,不一定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满足那回事,当各人都满足了之后,需要的就是其他方面的消遣和享受的,
  於是,饭后的自由活动多彩多姿,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有些性欲强的人又拖了女人往小白屋的水晶房去了。
  半天的时光易过,所有“地下乐园”的会员们,对於这里的设施也只能享受小小的一部份,例如身为老板之一的阿林,对於一切设备,就只是在泳池、假山石洞、休息室和桌球室等处逗留过,至於其他地方,就暂时还没有机会去见识过。


第18章
  直至午夜,新节目又上演了,时钟搭正十二点,睡衣舞会开始了。
  每个客人,包括男女共八十人,每人都睡衣出场。
  灯光是迷迷朦朦的!音乐十份柔和,阿林在舞场内先后跟好几个女宾共舞,其中也包括了七姨和玉凤二人,当七姨和他共舞时!她穿的是一袭轻纱似的睡袍,里面则是真空的,乳房和耻部尽现眼底。
  “这是你带来的睡袍?”阿林不禁问。
  “不!一切都是我们乐园供给。”七姨道∶“我们知道绅士淑女们都不喜欢带东西来,那太麻烦了。”
  “还有些甚么特别节目吗?”
  “今天开幕纪念,晚上有一场彻彻底底的真正脱衣舞,由我旗下的舞星负责,她们今天玩得开心透了,正如她们自已说的,从来没在这种环境底下造爱,实在太激动!”
  “我希望找个无上装白兔女郎谈谈心!你反对吗?”
  “别妄想了!”
  “你吃醋?”
  “不!这里十多个白兔女郎和我有合约规定∶每逢周末只工作到午夜十二点,然后后由我派人用车送地们入市区,今晚特别些!因为是开幕,所以工作至深夜一时。谁也不准动她们,你我虽然同是合伙人,也应该和其他人一样!遵守规矩。”
  “好吧!”阿林笑了笑,
  七姨笑问∶“她们很美,是不?”
  “是的!”
  “这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一个月换人一次。”
  “为甚么要换呢?”
  “吸引他们!每个月有新的女侍出现,每周有新节目上演,花样新、人物新,这正是我们赚钱的方式之一。”
  阿林在迷茫的灯光之下,已见那班穿了睡衣、足踏拖鞋的男士们有点不好意思的,有许多巳经弯下腰来,走不成步。
  有些女宾笑了,因为她们就算怎样也不至当堂出丑,但男位们却有目共睹,个个在举行“升旗仪式”。
  於是,有些跳进房里去了,有些则相拥而吻藉予遮丑,有的倒在池畔的谢谢上。
  无上装的白兔女郎,个个服侍殷勤,酒与烟固然无缺,难得的是∶有些男士想亲一亲,她们从不拒绝,但只限於面颊,而且眼看手勿动!
  因此!它们在绅士淑女的眼中犹有如一尊尊维纳斯女神,既年青,又貌美,却是神圣不可侵犯。
  阿林也要亲一亲这无上装的白兔女郎,她十分大方的把眼睛闭上,让阿林把咀巴凑上去。
  阿林吻她脸颊时,在她耳边说道∶“设法给我地址或电话。”
  七姨想不到在怎么短促的时间,阿林也会施展他的手段。
  第二次,第三号无上装白兔女侍捧酒和烟经过阿林身旁时,笑问他吸甚么牌子的香烟,阿林会意说∶“随便那一种。”
  於是,她给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烟,阿林放进口袋中,七姨竟然一无所觉。
  可是,七姨没有放走阿林,许多人都在这个“睡衣舞会”中寻梦去,七姨拉着阿林也进了一间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精力,希望晚问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给七姨缠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肉也富有弹性,样子非常艳丽,但是他觉得在这种场合不找一些新鲜的,未免浪费。
  阿林在取酒水时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窥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视耽耽之下实在是浪费了春宵。
  虽燃在以后的日子中机会还很多,但野性的玩家林却另有想法。
  在洗手间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烟包中有没有附来那白兔女郎的电话或者地址,可是七姨如影随形的又跟了进来。
  他无可奈何,只有整晚陪伴住她。
  当晚那种情景亦不想可知,他们是绝对不会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样,都在欢渡周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性虽驯的阿林又静悄悄地起来了。


第19章
  他悄悄离开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虽然他仍然只穿睡衣,但这里每处地方都有空气调节,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样了,但是走廊和客厅里鬼影也没有。
  地下乐园内虽然有足够四十个房间,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会中喝醉了,於是拥抱在谢谢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谢谢上睡着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许他们在半夜时,都进房去了。
  於是他又企图攀上一处房门上的通风窗满足有下好奇,就在这时,有人巾了他一下子,吓得他几乎跌下来。
  回头一看,还好,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个大奶妹李雅伦。
  她的身裁属於中型的,乳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性感,她是从澳门过来的中葡混血儿,也就是七姨所谓的“西洋妹”。
  雅伦做了他鬼脸,然后沉声道∶“你还在看甚么,这个时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两字用得真贴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个老弱残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伦叹息道。
  “那是说,你的对手功课交不足,是不?”
  “也难怪的,他说他不但有了老婆,还有二奶,但是希望来找野味、我建议七姨不不要收这种低能会员,徒惹人反感而已!”
  雅伦忽然又问∶“你可以把我抱来,或者让我骑在你脖子上偷看?”
  阿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也想开开眼界”
  “是的!先让我看看,认为精彩的才由我来让你骑。”
  “你有这个气力?”
  “试试嘛!”
  阿林这才想起,她在一部影片中表演过女子大力戏,她是个多才多艺的演员,阿林平时不大注意她,但现在觉得这娘儿浑身是劲。
  她不待阿林答允∶已经跃到了他的肩膊上去!双腿夹住他的颈项,令到他有一阵灼热的感觉。
  看到了吗?“阿林低声问∶”你看到了些甚么,快告诉我。“
  雅伦低声答道∶“老姿势,拥抱住睡着了,没有甚么好看头,到隔壁那一间去看看吧!”
  阿林於是又驮她走进另一间门口。
  这一次,雅伦久久不作声,阿林知道他一定看得出了神,否则她何故默不作声。
  她双腿用劲夹了夹,那热烘烘的地方似乎渗出了一些儿水份,现在於是他才发觉∶原来他驮着的雅伦是个“无下装”女郎。
  她的尼龙睡袍散开了,因此,他的肌肤更容易感觉得到她是真空的!
  他蹲了下来,放下雅伦。
  “看到了些甚么?”阿林问。
  “两对男女混在一起,睡得七颠八倒的,但是由他们的睡姿,便可以想到他们这四个人昨晚玩了一些甚么花式了。”
  雅伦说完也蹲了下来,她是打算实行诺言,让阿林也一饱眼福的,可是阿林却因为她那么一蹲下,登时看得口呆目瞪,傻乎乎站在那处!
  原来雅伦的睡袍散开,双腿一屈之下,奇景委实也太动人了。
  她的鲍色清淡、狭窄、有水份、毛不太多┅
  就在一刹那之间,宵来的疲倦也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一柱擎天的呆站在那处。
  雅伦也发楞了,原来她自己是如此这般的,难怪阿林看得出了神,但是面颊一红之后,她又道∶“怎么啦!你不看啦?”
  阿林终於依样画葫芦,骑上她的肩膊。
  可是,他没有雅伦刚才坐得那么舒服,雅伦也觉得有甚么多余的东西顶在她的颈项与肩膊间,还令她有毛茸茸的感觉。
  阿林有点儿过意不去,他觉得使她太过负累,不过由於奇景出现眼前,令他又舍不得不看了。
  房间的床上没人,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个三十岁和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绅士,一个半老徐娘与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他们多枕着异性的大腿,其怪状实在是令人乍舌。
  看过之后,阿林连忙从雅伦的肩膊上下来。
  “昨晚你跟谁在一起,”雅伦问。
  “七姨。”
  “你真好运气,她看中你了!七姨很会享受,还介绍过高手给我。”
  阿林心里又想,所谓高手,大概是造爱高手吧!但是七姨为甚么会┅
  他未及想完,已被雅伦压在地毯上。


第20章
  她采取主动进攻,首先,她占领了一处高峰!那峰顶滑不留唇,既热又硬,她吞没了高峰,稳稳端坐,如施展了石磨盘功,由缓慢而到急促!
  阿林有点儿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问题∶七姨既然认识这么多高手,她自己也优先试过了,自己想找个白兔女郎谈心也不可以!
  想到那个无上装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连挺了几下,这么一来,雅伦由低哼浅唱,而变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为宾”,把主控制权交给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气,一下子长驱直入,一阵阵狂烈的冲击时令到雅伦大叫受用!
  且按下阿林和金丝猫雅伦的难分难解,再讲讲他的合伙人达刚。
  达刚这时也醒来,他怀里抱着的并不是女司仪幼娇,而是昨宵“睡衣舞会”
  的最后的一个舞伴小芬,虽然小芬夜里令他一试难忘,但他此刻想的并不是怀里的女人。
  他在记挂着幼娇!女司仪幼娇是他在风月场所中所接触过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觉得她在床上表现很像自己的爱妻依敏初恋时的样子。
  从幼娇身上,达刚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尔时的温馨甜蜜,自从昨天下午通过“寻宝游戏”的安排作为临时伴侣,达刚和幼娇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那是因为幼娇一开始并没有像一般风尘女郎那样狂野骚荡,而是如一位初堕情网的女孩子,充满着紧张和好奇,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既矜持又友善。
  达刚也不去怀疑她是否做作,因为他经过几个月来的风花雪月,已不再对荡妇淫娃觉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娇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恋时感觉,也有种第二春的意景。
  幼娇把达刚带到一个假山洞之后,默默地坐在他身旁,俩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没有没有任何表示。
  良久,达刚想说:“我们开始吧!”但又转念问道:“你是七姨的人吗?”
  幼娇垂着头儿说道:“还不算,我还在读书,今天是临时替工,本来应该是我的同学来做司仪,但她身体不适,所以由我替她来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仪外,还要陪客的吗?”
  幼娇点了点头:“我那同学有说过,不过┅我还是头一次来,什么也不懂!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此话怎说?”达刚有点儿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识到当然不能奢望,并对幼娇的身世有点儿好奇起来,问道:“可以把你的初夜讲出来吗?”
  幼娇默不出声,粉面通红,把头垂得更低了。
  达刚把她搂在怀里,幼娇也柔顺似小鸟依人,一声不响,也不推拒。
  达刚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兴趣听你讲故事的,你乐意把你的心事向我顷诉吗?”
  幼娇低声道:“您可别误会,我并不介意您搞我的,不过┅你要我讲那种事,人家羞嘛!怎么好说出口呢?”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不害羞的┅”达刚没有说下去,开始伸手去抚摸她的趐胸,幼娇情不自禁的举起她绵软的手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背,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掌。
  达刚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便放心摸捏下去,幼娇的奶子隔着丝绸晚礼服绽出达刚大手的指缝,幼娇羞望了达刚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声。
  达刚也发觉,他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太粗鲁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轻重,弄痛你了吧!”
  说完,达刚改用从她低胸晚装的领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乳房,这达刚还粗中有细,捏着软肉之后,不忘用食指去撩拨幼娇的乳尖。
  幼娇的脸上马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她既有一阵被揉躏的感觉,又觉得这个粗人对她的鲁莽行为已经撩乱了她的芳心!
  随着她乳房被抓捏,她觉得体内产生一种需要,她的阴道开始湿濡,有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她的喉咙乾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达刚笑道:“我感觉到你全身都在颤抖,你动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经过讲出来吧!要不,我要进一步行动了?”
  幼娇脸如红霞,她颤声说道:“我不是不讲,实在是我也并不清楚,有一个周日,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泳池游水,因为脚抽筋遇溺,被两位男同学救起来时,已经昏迷了,他们在泳池边更衣室里搞了我,那时我糊里糊涂的,什么也不知道┅”
  “之后呢?之后你再玩过几次呢?”达刚兴奋起来。
  “之后就没再搞过了,那时我底下出血,我告诉我的死党,就是这次让我替她来这个开幕式做司仪的女同学,她看过我的下身,说我已经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么替呢?”达刚更兴奋了。
  幼娇这时已经被达刚摸得浑身不自在,她颤声道:“很简单嘛!她只交代我按七姨的交代讲几句话,然后┅他说反正我已经破瓜了,到时听临时伴侣吩咐就行了。”
  达刚听幼娇这么说,激动得连说话也颤声:“那你┅先┅先把衣服脱去吧!”
  “你先┅先让我起来嘛!你把我这样抱着,我怎么脱呀!”幼娇俏皮的娇笑启齿。
  “噢┅呵呵┅还是我替你脱吧!”达刚舍不得把手离开少女的乳房,他用另一手为幼娇宽衣解带,幼娇的晚礼服虽然贵丽,里面却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脱得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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