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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他来了,请闭眼-第67部分

小说: 他来了,请闭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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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阴暗的房间,一个年轻男人,手脚都绑着锁链,被束缚在铁栏杆之后。他原本蹲在地上,英俊的脸空洞凝滞。看到男人走进来,他瞬间就变了脸色。

    过了一会儿。

    刀锋一寸寸划入被困男人的皮肉中,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却全都被厚达数寸的墙壁隔绝,传不到外间。

    而正在施虐的男人,却似乎因为他的反应而高兴起来,一刀一刀,划得轻盈又愉快。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被困的男人哀嚎着,“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那人脸色却倏的一变,狠狠一刀下去,切断了他一根手指。

    被困男人瞬间发出接连的惨叫。

    那人将刀一丢,语气格外凝重的告诉他:“不要弄错了,我只有一个朋友。”他又抬起头,似乎思索了几秒钟,自言自语般道:“可惜的是,他现在还不肯来我身边。”

    他微微一笑:“不过快了。毁了他,他就会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几个读者留言说,上一章某一处跟美剧《犯罪心理》很像,这个老墨要说明一下:

    首先,“1号绑架一家人,然后作为男主人跟他们一起生活”,这个你们看得出来,不是我上一章描写的重点内容,也不是我推理的精华部分。只是男主完成了整个推理后,谈及第二户家庭的遭遇时,提了一句而已;

    其次,他的这个推断,是基于1号的性格和心理,顺理成章推出来的判断。有读者说这一点,跟犯罪心理某集内容一样,只能说是撞梗了。其实这一点删掉对我的文章完全没影响。

    第三,有读者因为这一点,就觉得老墨的文不够原创。看到这种评论,没有那个作者不会感到委屈。我想再次重申:我写犯罪心理的文,是基于大量教科书和真实案例。另外实话说,我做过好几年行为分析相关工作,我曾经作为主面试官,运用行为分析法面试过上千人。虽然是人力资源工作,但行为分析的原理是相通的。如果随便看了几集美剧,知道了些零散的理论和影视剧的案例,不知道系统的理论和真实案例,就来写犯罪心理小说,就会变成断章取义。

    行文至此,存在很多不足,但是多谢你们一直支持鼓励。老墨会稳稳的写完这个文,明天国庆,提前祝大家国庆愉快。

VIP章节 73v章

    “谢晗;英文名Jabber。美国加州生人;26岁。”一名香港探员站在白幕前,上面映出个肤白俊秀、眉眼漂亮的华人男子;“他的父亲生前是通能集团董事长;个人资产超过十亿美金。母亲生前是一位生物学家;在他四岁那年离婚,并且放弃了抚养权。”

    这是香港警署的机密会议室;欧阳霖、薄靳言、简瑶等人都坐在台下。昨晚与鲜花食人魔1号的生死对决后,根据薄靳言之前提供的画像:年龄、身形、家庭条件、剥皮案嫌疑犯资料、不在美国的时间段,以及新增的“被美国著名院校文学系退学经历”,中美警方联合锁定了一名嫌疑人;就是谢晗。

    探员继续解释道:“尽管掌握了他的资料;通缉他依然存在难度。因为他于2006年失踪;所有个人资产也转移到海外。从那之后,就没人见过他。我们怀疑,他做了整容。大家请看——”

    屏幕上又出现一张男人的照片,是2013全港科幻星河奖典礼上,媒体拍到的“梅君远”的照片,与之前被虏一家人的指认也是相符的。只见那男人肤色较深、浓眉高鼻,与之前的照片判若两人。

    “经技术专家分析,我们认为这张照片上的男人,做了一定的伪装,这并不是他的真容。但即使从轮廓脸型看,与七年前也有很大变化。所以,他做过整容的可能性非常大。”

    欧阳霖开口:“这也就是说,我们掌握了他的姓名、身份,甚至DNA资料,但没有一张他现在的真实照片,他很可能也换了新的假身份——所以我们要找的,完全是另一个人。”

    众人一片寂静,专案组长侧头问薄靳言:“薄教授什么意见?”

    薄靳言淡淡答:“同意欧阳探长的看法。以他自大而反复的反社会型人格,除了‘梅君远’这个小说家身份,他很可能还以现在的真实样貌、用另一个假身份生活着。

    这次他的犯罪计划中途夭折,一定会休整一段时间,筹划下一轮更精密更凶残的犯罪。在此期间我们重点排查现居香港的富人阶层。如果我们比他快,就能将他就此终结。”

    ——

    阳光如同温暖的绸缎,铺撒在洁白的病床上。空气里有清淡的消毒水味和药味,不觉得刺鼻,只令人觉得安心。

    简瑶坐在床旁,低头看着李熏然安静的睡颜。现在的他,已经全身清理包扎过。依旧是昔日英俊的眉目,只是带着几分令人心疼的削瘦和苍白。

    她握着他伤痕累累的大手,静默不语。

    而她身后半米远,薄靳言长腿交叠坐在沙发里,姿态淡然的陪伴着自己的女人。偶尔看看床上的男人果然,还是不顺眼。不过既然是简瑶重视的人,还是除了他薄靳言之外,第二个能在鲜花食人魔手下长期存活的人倒也有点意思。

    就在这时,扣在简瑶掌心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简瑶心头一喜,便见那深邃的双眼,缓缓睁开了。幽黑的眸光如同最纯净的夜色。

    “熏然”简瑶低唤了一声,已胜过千言万语。身后的薄靳言见状,也站起来,双手插裤兜里,低头看着床上。

    李熏然的厚唇还干涸皴裂的厉害,微微动了动,扯出个温暖的笑容:“来,掐我一下,看是不是在做梦?”

    简瑶的眼眶一下子湿了,轻声说:“你现在很安全。我和靳言,还有香港警方都会保护你。”

    李熏然盯着她,这一刹那,男人硬朗的眉眼里,也闪过隐隐泪意。握着她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四目凝视片刻,又都笑了。

    李熏然松开她的手,看向薄靳言,手臂缓缓抬起来:“谢谢。”

    聪明如他,当然能想到自己能死里逃生,必然是靠薄靳言的神鬼奇才。这句“谢谢”嗓音沙哑,语气却格外诚挚恳切。

    薄靳言伸手,与他相握:“不必,是你命大。”

    李熏然微笑不语,简瑶也笑了,斜瞥薄靳言一眼:“他是好人有好报命大,你也不用谦虚。全靠你力挽狂澜。”

    她说这话时,白皙的脸映在阳光里,眸光湛湛柔如水波。那眼神嗔怪中带着一丝爱慕和欢喜

    噢薄靳言眸色轻敛,唇角微微勾起。

    非常好。她对他的爱越来越热烈了啊。

    ——

    李熏然简单说起被俘的经过。原来当日他旧伤未愈,到医院复查,护士打了针麻药,醒来后却已身在牢笼中。只能说谢晗悄无声息的渗透接近,令人防不胜防。

    薄靳言又问:“为什么他没有杀你?”如果说是为了炸弹肉票,到香港随便掳个人就可以了。谢晗却带着他偷渡到香港,还一直留着命,大费周章。

    李熏然只微微笑了笑:“我记得‘杀人机器’案时你说过,这种有组织能力的变态杀手,就是从折磨受害者的过程中,获得快乐。所以我就事事跟他对着干,不让他从我身上得到一点快乐。”

    不吃饭、不说话,任他折磨,任他怒骂嬉笑,只当他不存在。

    简瑶听得心疼,薄靳言眼中却掠过极淡的笑意,看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办法是蠢了点,不过也算有用。”话音刚落,简瑶就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表示抗议。薄靳言瞄一眼她扣在自己衣袖上的白皙晶莹的手指,神色淡淡的没说话。但清隽乌黑的眼眸里,却有似有似无的笑意。

    而李熏然看着他俩,微笑不变。

    他俩呆到日落时分才走,李熏然一直目送他俩相携离去,直至再听不到楼梯里的脚步声,这才缓缓闭上眼。

    静默了一会儿,他深吸口气,唇角露出微笑。

    谢谢你们,我的朋友。我是如此感激,我是如此幸运。

    ——

    夜色深沉如同无边无际的黑幕,细雨纷纷洒洒,落在地上,却是无声。

    简瑶的视线有些模糊,眼前是忽深忽浅的黑色浓雾。隐约间,只见一个男人挺拔而立、人高腿长,腰身窄瘦。看起来是那么熟悉。

    靳言靳言

    她踏在雨水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他。他却在这时忽然加速,头也不回,倏的就走进黑暗里而这时,耳边突然响起轰鸣的巨响,声音很大很大,然后她就看到炽烈的火焰,从那黑暗里冒出来。

    那火焰吞没了靳言,也要吞没她!这个念头快速闯入了脑海里。

    靳言——她用尽全力,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靳言——泪水瞬间满溢,她慌忙逃亡间,一脚踏空,直直向下坠去!

    

    “啊”

    简瑶猛的睁开眼,只见一室柔和的灯光,而窗外,夜幕黯淡,细雨缠绵。她还坐在酒店的椅子里,身上搭着毯子,手里还拿着本书。

    刚刚就这么睡着了。

    她走到浴室,洗了把脸,低头看了看表,夜里九点。

    这样哀伤的梦境,虽然明知是假的,但在刚苏醒的这段时间,心情却依旧有些难过。而她知道,令她难过的,其实不是梦,而是昨天,看着薄靳言义无反顾,走向炸弹的那一幕。

    他的淡然自若,却是她的刻骨铭心。

    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找了条披肩搭上,走进了灯光明亮的书房。淅沥的小雨是宁静的点缀,薄靳言就抄手站在一块白板前,背影安静而专注。

    白板上挂着美国加州地图,上面用红旗标明了许多地点——他正在回顾当年的案件。简瑶刚想走过去抱住他,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响了。

    他转身接起,看到她,那修长而清冷的眼眸,浮现淡淡的笑意。简瑶也朝他笑笑,走到他身旁。

    是尹姿淇的电话。她来港已经有一段时间,但薄靳言一直无暇顾及她。

    薄靳言微蹙眉头:“还没有他的踪迹。不过基于李熏然的情况,我想他活着的几率很大。事实上我认为你回大陆反而不会给我添麻烦。”静默片刻:“随你。保护好自己。当然,我有分寸。”

    简瑶静静听着,紧紧搂住了他的腰,把头埋进去。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源于梦境的悲伤和不舍,仿佛才偃旗息鼓。

    “OK,我收到你的讯号了。”低沉的嗓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似乎比刚才低沉了几分。

    简瑶微怔抬头,便撞见他近在咫尺的双眼。原来他已经挂了电话,只盯着怀里的她,那目光很是幽沉

    简瑶顿时微赧,松开他,低声说:“什么啊,我没向你发任何讯号。”

    “你确定?”他的头又低下来几寸,男人的气息瞬间逼近,“不要?”

    简瑶脸颊发烫!这家伙为什么永远这样理所当然的直接着!他要她怎么答?

    她不理他,转身就走。然而薄靳言也算恋爱已久,早已掌控了“女人沉默就是默许”的规律,薄唇微微一勾,跟在她身后,愉悦的走进了卧室。

    

    夜色是缠绵的,灯光是暧昧的,这房间里每一寸空间,每一缕气息,仿佛都因为彼此的赤~裸,染上甘甜的情~欲。

    薄靳言双臂撑在她身侧,望着刚刚被他褪尽衣衫的娇躯,羞涩的蜷缩着,不由得长眉轻扬。

    有耐心有智商的男人,除了第一次狼狈的丢盔弃甲,之后每一次都是高规格的享受。尽管多日都未亲芳泽,他却一点也不急着毛躁而入,而是目光流转欣赏着那一寸寸晶莹玉脂曲线婀娜。

    “咻——咻——”他居然吹了一声口哨。

    简瑶躺在他的臂弯里,方寸之间,他就是她的幕天席地。正意乱情迷间,却听到了轻~佻的口哨声,不由得脸一红:“你越来越坏了!”

    薄靳言却抬起幽深的眸,瞥她一眼:“为什么?”

    简瑶:“”

    算了!

    然而一旦进入正题,薄靳言那“情场老手”的风范,又再次优雅的展露无遗。简瑶被他专心致志的哄着亲着弄着,很快就喘息不已。而他唇畔笑意也加深,终于抵了上来,开始在入口厮磨钻研、寸寸逼近。

    简瑶被他折腾得全身发软,抓起个枕头往他脸上轻轻拍去:“你你”你干脆点!该死,要她怎么说得出口!

    他却俯下修长身躯,与她寸寸紧贴。然后十指相扣,清冽而热烈的唇舌,在她脸颊上肆意流连,极近挑~逗。

    “我什么?”他低笑着问。

    简瑶脸颊更热——他分明就懂了,这方面他总是懂得很快,并且沾沾自得。

    “讨厌”她低哼一声,也笑了。两人脸贴着脸,边亲边笑边进入,便像是一个人,紧抱在一起。而他也毫不耽误,终于身下一个挺进,只令她笑容微滞,而他低低的赞叹一声,俯下头,将她之后所有激烈的喘息,深深封缄。

    ——

    这个夜晚,于有情人是甜美而缱倦的,可以暂时放下世间所有烦恼冗事,只看见彼此的真情切意。

    而于有的人,却是长夜漫漫,辗转难眠。

    尹姿淇在空荡荡的大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复又揉着眉心,坐了起来。望着一室奢华空寂,竟有些难言的悲伤。

    这是蔺漪阳在香港的半山别墅,她抵港已经有些时日,只是依旧毫无进展。本来想回大陆,但又不想拂漪阳母亲的意,便又拖了几天,视察她和漪阳各自在港的产业,倒也十分忙碌。

    只是或许是忧心漪阳,这些天她总是有些睡不好,脑袋也昏昏沉沉。找了家庭医生来,却只说是思虑太重神经有些衰弱。

    她干脆起床,独自走到书房,翻看业务上的一些资料。

    

    灯光突然熄灭的时候,尹姿淇从电脑前抬头,望着周遭黑黢黢的空间,微蹙眉头。

    这别墅是独立供电,从无停电发生。却不知是出了什么状况。

    “张妈、张妈!”她扬声喊佣人。

    楼下却无人应声。

    她内心微惊了一下,从桌前起身,就在这时,外面楼道里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

    “尹小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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