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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宝贝此情可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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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然后,她被这些圆滑思想欺骗,以为自己能坚持真正的目标,以为再也没有谁可以困扰她的生活,于是,她隐退在年少禁忌的爱情里,自欺欺人的说,蓝枫,次爱我的人,再见。
  
  欧安琪开学再见到夏晓樱时,毫不留情的狠狠批评了她一顿,什么薄情寡义、重色轻友的词都用上了,最后还不解气的故意说,要去找她的准男友谭木胜算账,说他也太过分了这样的蛊惑人心,让夏晓樱为了他连受伤需要关怀的好友都不屑一顾了。
  
  夏晓樱一听她说谭木胜,自己世界里已经变成一个禁忌的名字,所以伪装的坚强都轰然瓦解。她把头枕到对方瘦骨嶙峋的肩膀上,怏怏的哭了:“我们之间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冬天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欧安琪猜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更应该是因为谭木胜的秘密吧。他一定对夏晓樱坦承了一切,他无法对一个死者刻骨铭心的爱释怀,接受一段新的开始,让她感觉自己再努力也只能永远生活在别人的影子后面,便快刀斩乱麻,避免了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继续蓬勃。也许对于无能为力的事实,就只能安静的顺其自然下去吧,更何况自己不是当事人。
  
  经历一场爱情的雷雨,现在的她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原地,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而两个小女子,回到最初原点上对待过气王子的态度却迥然不同。
  
  欧安琪切合被圆滑思想欺骗的实际,再见到蓝枫的时候表面上显得非常豁达,大方到他们爱过的故事存在与否都恍若一个异常诡秘的可能,甚至是当蓝枫依然用以前那种含情脉脉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她,她也只是故作无知的简单一笑而过。
  
  夏晓樱不行,外刚内柔的女孩子,有的时候都不敢出教室门,怕一出去就可能碰见谭木胜,然后自己会傻乎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看着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常常整得谭木胜很为难。
  
  众人眼里已经近视却执意不肯配戴眼镜的顽固女孩,已经不止一次的在课堂上被公开夸张了。大家都说,她被那么摔了一回没把脑袋摔坏,回来反而还变聪明,学习成绩也好得不得了,是否自己也有必要效仿一下以期达到她的这种效果呢。但考虑到行为的确切可行性,就都只是说说,消遣消遣欧安琪,因为清楚自己那样模仿的话,回来没被摔成傻子也会被同学当成傻子的。
  
  只有在爱里暂时分道扬镳的一双人,知道这改变背后的秘密。以前蓝枫承诺,只要她告诉他她喜欢他,他可以什么都不求的让她的优秀不再是曾经,而他没有如实做到的事情,邱晓煜却做了,并做得很好。
  
  有时候,欧安琪回想起邱晓煜给她补习功课的情形,会不自觉的傻傻发笑,后者明明是个傲慢、狂妄的不可一世的人,却那么脆弱的一再经不起她对他加以的一个鄙夷眼神、或者有意无意的一句嘲讽。
  
  而如邱晓煜的发现一样,天才和白痴共用一个脑袋的奇异现象慢慢像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恐吓了许多数学老师引以为傲的专业水平。有些老师甚至建议,姑且不提她的白痴数字观念,其对图形天才般的敏锐见解,是否应该受到分外的注重,将她转学到以理科为重的一中去,未来在物理等方面也能一展奇才。
  
  可惜,有一个人却持有强烈的异议,对矛盾思维模式非常抵制,他总是在课堂上一遍遍的点名批评她,在其它数学老师给她加以的光环上泼墨,刺激她。当欧安琪实在忍无可忍,天才和白痴还一如既往的在她的脑袋瓜子里并存时,她的尊师情结彻底缴械退场了。
  
  每一次,只要他对她投以一丝鄙夷的目光,她便沉不气的要怒视回去,甚至是在课堂上,当他一再对她说,对于数字的观念,你简直比小学一年级的孩子还白痴的时候,她会泰然自若的一笑,回答他说,对图形的见解,你比我白痴。
  
  孟涵泽老师对于这个会跟自己叫板的故人之女,实际上是非常重视想要好好栽培她的,只是顽固不化的她要被改造,工程难度太大。
  
  而在欧安琪,僵局持续太久,她就不思进取的厌倦了,是否该考虑一下其它老师的建议,转学到一中去呢?
  
  蓝枫呢,当她一次次在他的面前表现的像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时,曾经排解了他对她所有思念之苦的篮球,发挥着它的本质作用,日日与之激战于球场,再度成为他生活的核心轴。只是在生命力强烈存在的过程里,他还想不明白是否她已经重要到变成了他人生唯一的主题,让他为她为活。



☆、第十五章 爱情不移(2)

  欧安琪难免有时候会刻意的偷偷去看一下球场上来回奔跑的他,她自说自话的问自己,她不是他最爱的人,无法跟他在一起,可是为什么,永不言悔的爱没有淡漠的迹象,当他再次以脉脉含情的目光注视着她时,她的一颗心会那么的慌乱,以至一笑而过的那么虚伪酸楚。
  
  蓝枫也会在她不留神的时候忧伤的看着她,静静的守候着她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可能。而她,依然是迟钝的,迟钝的不了解他,肯定那为她而预谋的爱情主角另有其人,在学业上拼不过他,连他对她刻意关注依然辨识不明。
  
  生活如此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又一次在数学课上和孟老师叫板过后,欧安琪开始考虑转学建议的可行性。
  
  课余间她浮想联翩的忧虑模样,戳伤着他关切的目光。他的关切目光提醒她扪心自问,是否她能够义无反顾的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不管这个世界与爱有无相关。
  
  不单欧安琪的生活里发生了“意外”,夏晓樱也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局面,校长十四岁的娇宠儿韩天喜欢上了她。韩天喜欢上课偷偷的盯着夏晓樱瞧,课余跟她在一起时一脸腼腆,笑得像个孩子说不出话来,甚至是,将这种年少懵懂的爱慕情怀透露给疼爱自己的妈妈,请她来帮自己向夏晓樱表白,给这心怡的媳妇娶回家去。
  
  果真一天,爱子如命的韩妈妈令人匪夷所思的出现在了一年四班的教室门口,在众人震惊的目光里叫走夏晓樱,跟她谈了一番话。
  
  当事人哭笑不得的回来以后,欧安琪一眼即看穿了她的诡异表情,待她一坐回到座位上,便像个傻妞一样狂笑合不拢嘴的问:“怎么样,韩天不会真叫他妈妈来说亲了吧?你可真是魅力无敌。”
  
  夏晓樱对小女子朋友这副狼心狗肺的表现,非常鄙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这句恭维我的魅力的话,并不真诚吧,幸灾乐祸的同情我要变成一个十四岁孩子的妈妈。”
  
  欧安琪冤如窦蛾,连忙摆手否决她的说法为自己澄清,而眼珠一转又笑得更加夸张了:“看来未来的明朗程度,当事人比旁观者要明确的多呢,身边突然多出一个这么大孩子确实一时难以接受或适应,不过我想,你会很快恋上这种‘妈妈恋人’的新鲜感觉的。”
  
  夏晓樱不再理她,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欧安琪怔怔,揣测不了好友现在的心情到底是喜或悲呢。
  
  上英语课的时候,夏晓樱一点都没有认真听课,不停的在英语书上写写画画。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同桌的欧安琪有点不安,因为她向来都对课堂很尊重从未如此。
  
  下谭后,欧安琪一把夺过夏晓樱的英语书,想看看她到底写了些什么,现在她的英语课本已经快赶上自己去年的英语课本了,画得一片狼藉,全是些“I LOVE YOU、YOU LOVE ME ”之类的话。
  
  欧安琪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的问:“你写给谁的,不会是写给韩天的吧?你们还真速配”
  
  “你少瞎猜了。”夏晓樱打断她,望着英语课本上的那一句句英语潸然泪下:“怎么会是他呢,你觉得我可能这么快的忘掉谭木胜吗?只是因为一段与我无关却要谋杀我的初恋的过去。”
  
  “你还是没有放下他?那怎么办,你们现在的关系这么冷漠,你觉得还会出现新的可能吗?”
  
  又一次,欧安琪路过一年二班的教室门口,看到谭木胜正在用心温习功课,俨然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神态优雅如若王子,散发着一股令人心动的美感却又是那么的疏远不可亲近。
  
  欧安琪站在教室后门叫谭木胜的名字,他听到了,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缓缓走向她。
  
  欧安琪和谭木胜一起坐到他和夏晓樱初次相见的樱花树下,已及阳春三月,樱花放肆的绚烂,唯美的绽开,壮烈的凋零。
  
  欧安琪先开口说话:“晓樱的事你知道吗?溺爱孩子的母亲来给她十四岁的儿子向晓樱表白了,可能她很快要进进入一段新的爱情,不会再记得你们的故事。一如眼前这漫天放肆凋零的樱花一样,随风而动,在别人的促使下忘了你。”
  
  谭木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一直望着凋零的樱花,满目忧伤,仿佛夏晓樱就如同那樱花一样,在他的生命里,在他的爱情里飘零了。
  
  “我要告诉你,现在的她依然爱着你,很爱很爱你,可是现在也许因为你的过分冷漠,她就不再等你了。怎么样,你会不舍吗?会难过吗?你对过去的念念不忘实际上只是一种祭奠爱情的方式,而真正的爱的绝迹不是只有生离死别造成的威胁,也有一个人在你面前,她曾经那样的深爱你,可是突然之间她又与你的爱情无关痛痒了。”



☆、第十五章 爱情不移(3)

  也许多日来,爱上一个人的心远观着她为你的痛苦,早已支撑不住残酷无情的继续,只差一句提醒才能恍然大悟的勇敢拾遗那誓要与之绝缘的爱情,现在这一句话,由当事人的好友提出来了,那么跨过今生的障碍的一步就在眼前了。而这一步,在恍若最后的关头她属于别人之前,他要跨出去。
  
  谭木胜出人意料的站了起来,朝一年四班的教室狂奔而去。
  
  体会到爱的力量如斯强大,带着隐隐的笑意,向来跑步水平一流的欧安琪拼命追上他,拉住他的手臂:“你干嘛去?”
  
  “我要去找晓樱,让她参与我们的爱情复兴。”谭木胜的语气有些骄傲了,为自己终于突破了人生的一道障碍而傲。
  
  “好,那你回去那颗樱花树下等着,这种跑腿的工作还是交给觅不到自己的爱情复兴的可怜虫吧。”说完后,欧安琪又拼命的往教室跑去,看到夏晓樱一句也赶不及说的拉着她就往外跑。
  
  “你这么急干嘛,好像赶着去投胎似的。”夏晓樱疑惑的问她。
  
  欧安琪气喘吁吁:“可不是嘛,这么拼命来回跑了两趟就跟投了两回胎似的。”
  
  谭木胜远远的看着夏晓樱,露出宽慰的笑意,他想,也许一如欧安琪这么努力的奔跑争取一样,他们还来得及。
  
  夏晓樱看着谭木胜,跑得离他越来越近,隐约紧张了起来。停下来,走到他的面前,仰望着他,想说些什么,而谭木胜对爱情的急切占有心,连说一个字的时间都不愿给,直接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凝视着她羞怯震惊的眼睛,大胆吻了她。
  
  这个吻,很温柔,很冗长
  
  欧安琪在一旁,傻傻的看了他们一眼,想也许这个时候只有代表全部真爱的吻才能最好的说明他们的爱吧。然后,又马上警觉的叮嘱到:“你们可不要太投入,忘了地点,我给你们放风,不要让别的同学和老师给看见了。
  
  樱花纷纷扬扬的洒满了两个拥吻少年的肩头,美得那样惊心动魄。
  
  那时候,欧安琪远远瞥见在球场上打球的蓝枫,遗憾的想,为什么身边的人有了一个这么浪漫美好的结果,而他们的爱情花却是那么的黯淡无姿,不值得期待。
  
  夏晓樱和谭木胜重归于好,或者说是比前更好了以后,就天天有事没事的往图书室跑跟他粘在一起,并美其曰是为了互相学习、更加上进、不辜负国家对明日花朵的栽培。
  
  欧安琪瞪着五分体谅,四分愤怒,三分无奈的双眼,叹息着说:“既然使命如此神圣,你就去吧,我会自作自受的承受,重色轻友的某人邀我领略的伟大友情深度。”
  
  下午五点,孤单的欧安琪一个人走到在校园的操场边上。不知不觉的到达了残留着太多回忆的凉亭,因为之前出过她掉进释情湖的事故,学校对这边的外围墙作了整修,加高了不少,可是欧安琪看它总觉着还是那么危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让她有过濒死的经历,所以心里形成了某种相信它会安全的抗拒。
  
  邱晓煜远远的走过来,多久没见她了,他不记得了,眼前是,渡过了一个类似于蓝枫六年想念的痛苦过程,返回而至的陶瓷娃娃世界。
  
  欧安琪听到越靠越近的脚步声,好奇的转过视线,看到是他不禁感叹,自己的生活只要变得冷寂,这个人便会出现带给她慰藉。但不管这种慰藉是出自友情还是某种一厢情愿的爱慕都让她的心有一定程度上的快乐欣喜,也许起码不会觉得生活多么枯燥乏味了。
  
  邱晓煜走近她,在木制长椅上坐下,凝视着她忧郁的眼睛,说消遣话:“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怀念那个寒冷夜晚我们生死相依的美妙经历吧?”
  
  “自以为是也是你人生的一项古怪标榜吗?真是匪夷所思,我的世界只孤单剩下我自己的时候,总会有你的巧合出现,不知道这个奇妙的现象算不算是上天的刻意安排?”她总忍不住不留情面的反击,这样的对立似乎变成了他们相处时的一种固有模式。
  
  欧安琪跟着坐到长椅上,目光远眺着已经温暖过来的释情湖。疑惑不解的想,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怀念一下那个生死相依的美好经历,一定要刻意的将之从脑海里过滤出去呢?而拯救过她的生命的人,在这个由他给她的生命奇迹般延续到的现在里,如此巧合性的出现,是为了完成一场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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