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上司靠边站-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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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雨在和网友聊天:
雪夜漫步:我聊天一向是心不在马。所以哪天我要把你重新组合了,也是一点都不奇怪的
别问我是谁:哈,这可吓不跑我。我不会这么没特点吧?
雪夜漫步:你说猫和老虎谁厉害?
别问我是谁:老虎和猫智斗的故事?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故事了,当虎学成本领,要忘恩负义时,猫爬到树上,
雪夜漫步:所以,猫留着一招是再聪明不过的
别问我是谁:你这话有点可怕啊
雪夜漫步:哈哈,所以你也不用得意,弱者也有自己的本领
别问我是谁:上网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当然是寻找灵感和激情,两者是密不可分的。有人一生就焕发一次激情,这一次就够了,像曹雪芹,他要再写一部,也不会超过《红楼梦》了
雪夜漫步:有道理啊。我想起一件事,你说现在的作品吧,几乎都有直白的男女关系的描写,没有的,简直是稀有动物。
别问我是谁:这是吸引人的两个主题:激情和爱情
雪夜漫步:我就讨厌这个,我的小说都是比较含蓄的那种
别问我是谁:你啊,是一级工业酒精
雪夜漫步:什么意思
别问我是谁:钾醇!你不写那些,就没人愿意出版,你别说连文学都变俗了,这是流行趋势。现在文学中,最早的是张贤亮吧?
雪夜漫步:后来到了贾平凹的《废都》
别问我是谁:那可是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有叫什么什么宝贝的
雪夜漫步:这书你也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哈哈
雪夜漫步:有时我想,如果鲁迅要不是出生在那个年代,可能就不能称其为鲁迅了。
别问我是谁:别叹息了,把发不了的稿子,发给我,按一字还是千字?用美元还是人民币?
雪夜漫步:都太低,文为知已者阅,你说价值几何啊,所以你欠下一笔不可知的债务了
2。别问我是谁:知道了,随时准备你来讨债
雪夜漫步: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别问我是谁:我有个朋友喜欢写寓言故事,很有意思。记得那次,她的朋友要出趟远差,恰逢国外几架飞机连续出事,她虽然没敢说什么,但担心之情还是溢于言表,我找一下,就是这篇,发给你看看:
《青虫、蜜蜂和蝴蝶》
青虫、蜜蜂和蝴蝶是很好的朋友,它们在一起生活、嬉戏,虽然种类不同,但大家亲密得像一家人。
到了晚上,青虫怎么也睡不着。蜜蜂生气地嚷嚷:“小青虫!别翻腾了好不好?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青虫叹了口气:“那天你出去采蜜未归,我和蝴蝶可是一夜都没合眼啊。”蜜蜂不吱声了。
蜜蜂忽然高兴地叫起来:“青虫,我们不用担心了。”“什么意思?”蜜蜂几乎是兴奋地喊着:“记得那次我的迟归吗?知道我为什么迷了路、又累又渴,还能飞回来吗?”青虫摇摇头。“那是因为我想着吃你做的青菜和蝴蝶做的面汤。”青虫笑了:“原来关键时刻你还会想着这些?”蜜蜂很认真地说:“是啊,这些让我感觉有希望,所以才能飞回家。”青虫放心地去准备东西了。
青虫一会儿又跑过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吧?我没出过远门,没什么体会!”蜜蜂笑了:“人家人类都知道友谊万岁、精神动力什么的,何况咱们动物乎?”青虫和蜜蜂都开心地笑了,然后相约着坐到院子里,这时的夜空星星点点
雪夜漫步:很好,这样的我也会写,前几天也写了一个,发给你看看。免费奉送!
别问我是谁:呵呵,礼尚往来啊。
雪夜漫步:
船的故事
船在海上航行,舵手和和船长聊得得意忘形,这时舵手忽然发现:“船长,船已偏离航向•;”三个船长惊奇地问:“可能吗?我们可是经常在水里行的人,闭着眼都不会出错的。”舵手很肯定的回答“可是今天不一样。确实已经偏离。”第一个船长说:“那好办,赶紧转舵。”第二个船长说:“嗨任它飘吧,反正到哪都是岸。” 舵手并没有行动,因为他要听第三位船长的意见,这个船长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他的选择应该最让舵手信服,也应该是最好的指示。第三个船长深知责任重大,他看了看那三个人说:“有第三种选择。”你能猜到第三种选择是什么吗?
别问我是谁:什么时间写的?是不是自己的心境?
方思雨笑了,这人还挺聪明,仿佛看透人的心一样。她回复了一句:有事下了,以后再聊。方思雨很果断地下了线,她一边想一边笑着网友的敏感和明察秋毫。方思雨去泡咖啡,她皱眉看着床上的寒成,他也抱台手提忙活着,她撇了下嘴:“伙计,网恋吧?”
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8、暧昧燃情
更新时间:2014…1…10 8:45:12
寒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啊?不知道!”
方思雨一边笑一边别有深意地打量着寒成:“呵,你这外交辞令的用语,应该是不方便说的意思,但是,已经被你一语中的了,已经变相地承认或者默认。”
寒成也关上手提:“厉害厉害,分析得这么深刻,让人无处遁形。”
方思雨一边喝咖啡一边指地下,寒成纳闷地看着,他以为有什么掉地上了:“什么掉了?”他探着身子寻找着。看他这样子,方思雨再也忍不住笑起来,咖啡都洒了一点,她赶紧拿纸巾擦了下嘴:“先生,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寒成也傻呵呵地笑了,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和方思雨在一起,永远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挖的坑,等跳进去了才知道一二。
看到寒成的笑容,方思雨感慨万千:“
以前我不信什么来生啊今世的,真的,我觉得那都是虚无飘渺的,今天我想想,有许多事,都像是注定的,像前人说的三生之约,我们就注定是没有今生的。”
“我们?”寒成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们,我和忆凡,因为我的今生都给了他。”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等来生吗?”寒成微笑着。
方思雨眯一下眼睛,很认真地回答:“又不好意思,可是我们已经有预约好的来生。”
“还好有来生!”寒成庆幸着。
方思雨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们,是指我和忆凡。”她报歉地笑笑,是不是太残忍啊?连玩笑的机会都不给他?
看到方思雨有些愣神,寒成就摇了摇头:“不用自责,我可以预约你来生之后的来生。”他也很认真地看着方思雨,方思雨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低头看着咖啡杯:“你要喝吗?我给你冲一杯?”
寒成看了一会儿方思雨,然后微笑了:“我可以享受这么好的待遇吗?”
方思雨莞尔一笑,她回身放下自己的杯子,又给寒成冲了一杯,然后端到寒成身边:“给!仅此一次啊!”
寒成眼睛一瞪:“哈,你的温柔维持不到三分钟啊?我正想夸你呢?”
方思雨受伤般懊悔地叫了一声:“哦,那你不早说?早知道这样,我再坚持两秒!”
寒成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看到寒成很快就呼呼睡去,方思雨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睡眠不好,直接影响玩的质量,也影响人的情绪。昨晚他睡得还行,一天都很精神,方思雨决定这一路都让他好好睡觉。怕影响他睡觉,方思雨特地关上灯,悄悄地坐在床上,拉一角被子盖在身上。她忽然听到寒成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叫她的名字。虽然是在黑暗中,方思雨还是皱眉了,这家伙真是存心不良。“思雨,我快要死了,你不来救我吗?”
这时的方思雨已经适应了黑暗,看到模糊中的寒成,她的心跳加快了,眼睛也睁大了很多。她紧紧地捂着嘴,怕自己叫起来。这看似寻常,却是他们缠绵时的暗语,怎么会从寒成嘴里说出来。方思雨感觉大脑都停顿了,怎么会这么巧合呢?不但人长得像,心思差不多,居然连秘密都知道?这可能吗?方思雨以前的小问号渐渐地增大了,难道?错觉错觉,绝对是思念过切产生的错觉。
按计划,今天要到苏州去玩了,一路上,方思雨什么话也不想说,一直在深思着,看到寒成时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同车的三人都觉得她奇怪。
李薇从后视镜中观察着方思雨,只见她的眉头微蹙,显然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李薇故意敲打她:“哎?不对啊,是不是有人掉魂儿了?这半天,有一句没一句的,反常啊。”
方思雨还在想着自己的事,好像没听到李薇的话,寒成轻轻碰了一下方思雨的胳膊:“思雨,李薇和你说话呢。”
方思雨这才反应过来:“啊?哦,你刚才说什么了?”
李薇回过头看方思雨:“姐姐,咱们出来就是为了玩,为了高兴的,你这样,这样跟失恋一样,失魂落魄的。有什么话快说,别整这些精神虐待,我们不吃这一套。”
寒成圆场:“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嗯,是啊。”方思雨随便应着,她的大脑还没完全转回来。
李薇用手在方思雨眼前扇了两下:“喂喂喂,你干吗啊?”
“你干吗?讨厌!”这时的方思雨才真正回过神来。
“思雨,你怎么回事?我白说了半天,你也不回个话,白白浪费了我的感情。”李薇责怪着。
方思雨回击她:“哼,那是你找错了倾诉对象,如果说给王树,你看他什么反应。”
“怎么回事?开着车也中枪啊!”王树幽默的一句,让大家都笑起来。
李薇煞有介事地点着头:“我知道了,如果是寒成和你说话,你就会用心听,是不是?他才是你需要的倾诉对象?”
方思雨脸一热:“王树,你也不管管她,真要疯了!”
王树只是笑了笑。
“你别影响驾驶员开车。”李薇也不客气:“你找个无聊的人聊天去。”
寒成也笑了:“怎么回事?我闭着嘴也中枪啊?”大家都笑起来,方思雨笑得很开心,终于又融入到这个快乐的集体。
他们上午去了拙政园和留园,下午去了虎丘塔。虎丘塔的倾斜度,在人的目测之下就已经一目了然了。虎丘塔为套筒式结构,塔内有两层塔壁,仿佛是一座小塔外面又套了一座大塔。
虎丘塔每层之间的连接都很讲究,以叠涩砌作的砖砌体连接上下和左右,这样的结构十分稳固。
方思雨感叹着:“这里真是让人汗颜,让现代人汗颜,人家以前那么落后,居然能造出这么牢固的塔。咱们呢,不是这里垮了,就是那儿蹋了,机械和人工的差距也太大了。”
李悦悦仰头看着塔身:“大约,那时候还不知道偷工减料。”
王树笑了:“这个还想不通啊?因为机器没感情,凡是没有感情基础的都不牢靠,包括建筑物。”听到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
“虎丘塔历经千年斜而不倒,与其优良的结构是分不开的。可见前人也是很讲科学的。”郭文达也感叹着。
李薇:“少说两句,咱们来个大合影吧,郭总,你的司机呢?让他来拍照。”
郭文达左右环视一下,没看到司机,就一边拿手机,一边自言自语:“好久没看到他了,不是走丢了吧?”
李悦悦碰一下郭文达:“真是废话,这么大人能丢哪儿去?”她也翘首张望着:“那不是吗?别打电话了,他正边打电话边往这走呢。”
方思雨忽然想起一件事:“是不是在塔下面照相有什么讲究啊?我上次听导游说过。”
“谁信那个?来来来,先站好了,一对一对的,不要错了位置啊。”被李悦悦一提醒,李薇和方思雨都有些不自然。
李悦悦挽着郭文达的胳膊大方地站在中间,她还指挥着:“来,快点站好,寒成你们站这里,王树站这边。”
司机快走了几步:“不好意思,打了个电话找不到你们了。我来给你们拍合影。真漂亮,非常般配啊!”他从镜头里看着六个人:“不过有些奇怪啊,中间的俩人看着十分亲密,显得两边的人很生分一样,不太和谐呢。”
寒成和王树都往里站了站,李悦悦左右看了一下,不耐烦地嚷着:“笨死了,我还得教你们吗?看我们,就我们这个形象,咱们拍个最和谐的合影。快点!”方思雨侧头看李薇,李薇也正看着她呢,好像在看她怎么做,方思雨笑了笑,挽起了寒成的胳膊,李薇向方思雨挤了眼睛,也挽起了王树的胳膊。
李悦悦满意地指挥司机:“这就对了,多拍几张啊,别喊一二三,多拍几张,我觉得没准备好时,或者抢拍的照片更有意思呢。”
“你什么时候对摄影也有研究了?看着镜头。”郭文达提醒着。
后来他们观看照片,发现这张是照得最美丽最和谐的,连笑容都很一致,王树自夸,完全是因为他那个玩笑,因为开到点子上了,笑容才维持得好!
晚餐后,李悦悦想出去唱歌,李薇说累了,不想出去,郭文达也说听大家的意见,寒成说听方思雨的,王树说听李薇的。李悦悦见状有点恼,这态度,分明是不支持她的建议。郭文达劝道:“唱歌?在家里有多少时间可以唱啊?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去看看苏州的夜景怎么样?”
除了李悦悦,几个人都笑着点头,李悦悦虽然有点不高兴,可这建议也是爱人提出的,就只好同意了:“不过!”她话锋一转,又提出新要求:“我们俩人一组,你们随便搭配,互不干扰。”
李薇反应地快:“思雨,咱们四人帮吧。”
“不行不行!咱不能当电灯泡!”王树反对!
“哼!”方思雨不服气地瞪他一眼:“谁是电灯泡还不一定呢?以为我们喜欢和你们一起吗?寒成,咱们谁也不要,自己玩儿!”
“哎呀,思雨,你可是不识好人心啊,我的意思”李薇想解释。
方思雨哪容她说完:“大家心知肚明,别越描越黑了。”
看到她姐妹俩像小孩子一样争起来,都在偷偷地笑。方思雨先发现了不对头,两个人怎么内讧起来了?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李薇咬牙握起拳头,算是威胁:“我才不和你一组呢,王树,咱们走!”
李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