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上司靠边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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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情纠结的人还真不少呢,像吴丽新,她千方百计地想成为总经理夫人,虽然能呼风唤雨了,但感觉婚后的生活味同嚼蜡,特别是她生出一个念头――想要一个齐子林的孩子后,对吴总更是缺乏兴趣和热情了。吴丽新还是继续和父母一起“旅游”,只有她知道,她旅游的目的地是齐子林的家。在齐子林家里,吴丽新像个保姆一样,除了不与他亲近,其它的事,她都会做。她到来的两天或者三天,齐子林的家里就会整洁、舒适。
对于吴丽新的到来,齐子林也不欢迎,也不反对,反正他没时间研究她,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炒期货,他总是梦想着自己能一夜暴富,然后做他想做的事。炒股和炒期货的差别还是很大。炒股收益较慢,因为每天都设置了价格涨跌的浮动范围,也就是说,即使股票是孙悟空,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而期货价格的波动是连续的,在一个价位上,就有许多人在买卖。为什么在同一个价格,有人会买,有人会卖呢?难道有人不怕赔钱吗?其实不然,这是因为每个人对价格高低的看法不同,坐标不一样,参照物不一样,所以有的人看对了,就能获利,有的人预测错了,只能认赔。
齐子林这人的运气不能用一般的看法来评价。他买股票时,几乎逢买必赚,为他积累了丰厚的资金,虽然他不是专家,吹不出那些深奥的理论,但手气好,运气好,他还是成为极少数在股市发财的人。他现在炒期货,这个虽然风险大,但利润也是相对应的,第一次投资50万,倒腾一个多月,有赔有赚,最后一算账,几乎是持平了。对于初次下水的齐子林来说,没有赔大,还能学到一些经验,不管是失败的还是成功的,让他慢慢看清期货这盆水,这才是最重要的。齐子林慢慢地找到感觉了,就像在股市上一样,他已经有把握了,于是他找解斌,又撤回了50万元的投资。
吴丽新现在才弄明白,齐子林的记忆其实还是模糊的,他记忆中的她,只是同事,别人和他说的事,他总是半信半疑着。齐子林眼中的方思雨,也不真是方思雨,只是某一段记忆中的她。齐子林只有很少的恋爱记忆是关于方思雨的,多数是前段时间后续形成的观点,有种看法让吴丽新很好奇,齐子林居然认为程忆凡是破坏他幸福生活的人。
―――――――――――――思声声的我。
这天是周日,程忆凡终于有时间和方思雨一起去理发了,他们是那家店里的常客,方思雨先打电话约好了理发师并预约了时间,否则要等待很久,那位理发师是南方人,他的技术好,又喜欢聊天,所以客人回头率高,点名找他的人也很多。程忆凡对发型没什么讲究,随便找一位理发师,理得都差不多,男人的头没有那么麻烦。
下车后,方思雨照例先进去了,她预约的理发师叫阿祥,已经在那里等她了。短发真麻烦,要经常打理,现在已经稍长了些,这个短发,还是为唤回齐子林记忆时特意剪的,时间真快,一晃几个月过去了,不知齐子林怎样了,纵然有疑问,方思雨也不敢再多问,两人的关系毕竟太微妙。
“有点长了,可是我不想再剪短,想慢慢地留长发,有人说我留长发更好看。你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理发师阿祥看着镜子中的方思雨,一边拢着她的头发比划着:“说这话的该是你男朋友吧?女为悦己者容,这没错。可是不剪的话,夏天有些热吧?你这一个多月,头发可长了不少啊。”
“太热的时候,我用发卡别起来,盘在头上,以前都盘不住,现在勉强可以了。”方思雨解释着。
“那你还是不专业,要是让我们盘头发,这么长也足够了。中发,中发还是微烫一下吧,头发一长长,有点乱了。你看可以吗?不过,这还需要你经常来打理,一月内最少来两次,一周一次更好。你先去洗个头,我带你过去。”阿祥带她过去洗头:“走这边。”阿祥招呼一个小伙子:“小段,给这个客人洗下头。”
方思雨没走几步,正好遇到程忆凡洗完头出来,他是正常理发,不用设计发型,自然很快,两人相视一笑,擦身而过。怕遇到熟人,即使在同一个理发店,也要保持一点距离,瞧他们这地下工作,真够专业的。
方思雨才刚洗好头发出来,就遇到冯姐了:“咦?冯姐,你也来做头发啊?”
“方经理?这么巧?我一个亲戚给我介绍的,让我来试试,我就整理一下,很快的。你找谁?我找阿祥师傅。”
“这么巧啊?我也是阿祥的客人。”方思雨惊奇着。真是无巧不成书。“要不你先来?”方思雨询问。
“不用,我的时间富裕得很,你先做。哎对了,刚才还看到程总也在那边理发,我没敢和他说话。”冯姐神秘地笑。
“是吗?都到这里报到了?我没看到。你不会认错人吧?”方思雨故作惊讶。
冯姐热心地拉她看:“你看,坐在那里的第二个就是他。”
“好像是他。冯姐,你的眼神真好啊。”方思雨是带着讽刺意味说的,但冯姐听不出来。
“当然!你还别说,咱平常是没机会和领导说话,但也不缺乏观察,只要一看到他们的背影或侧面,我准能分得出谁是谁。认人,我是一流的。”
章节目录 第七章1。期待相遇
更新时间:2013…9…8 9:10:32
“管他呢,咱做咱的,他做他的。你不去洗头发?”方思雨想支开她。
“咱们约的是同一个理发师,我等会儿吧,晚不了。我反正也没事,不急,正好陪你聊会天。”方思雨坐下,冯姐找了个空座,也挨着她坐下。
“你们是熟人吗?”阿祥看她们聊得热闹,就问了一句。
“非常熟悉,我们是同事。”冯姐抢着说,这不是在公司,不用顾忌太多,聊天也就更随意了。冯姐顺手拿过一本杂志,慢慢地翻看着,可她的嘴又没停着,也不知她有没有看进去。冯姐还真是能聊,天南地北、无所不谈,她又不离开半步,方思雨想给程忆凡打个电话都没时间,发短信呢,又怕被理发师看到,她急得心里冒火。希望程忆凡先看到冯姐,能先走开,千万不要撞到一起。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过了一会儿,程忆凡就理完发了,他径直向方思雨走过来。显然他没看到冯姐,以为那里坐着的是一位排号的陌生人。方思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程忆凡,就先打招呼:“真是程总啊?你也来理发了?刚才冯姐说是你,我还不太相信呢。”
程忆凡稍一愣,原来有熟人在这里,他和冯姐点了下头:“好地方嘛,大家都想来,真巧啊,都来了。”
冯姐赶紧站了起来:“程总好,你这一理发,更精神更帅气了。”
程忆凡摸着后脑勺笑:“是吗?那就好,总算有点效果。你们忙着,那我先走了。”程忆凡看了方思雨一眼,就转身走了。
不大一会儿,一个服务员过来了:“两位女士,刚才那位先生已经替你们买好单了。”
冯姐睁大了眼睛:“不会吧?他还请咱客啊?”
“是没想到。大概难得在这里遇见熟人,请就请了吧,他请得起。”方思雨笑。
“平常都不敢和他说话,看来真人并不那么可怕。说话办事都还有人情味。”
方思雨斜了她一眼,用人情味来夸程忆凡,到底是夸还是贬啊?
冯姐起身离开了一下,回来时笑得不行。
“有什么好笑的?”方思雨问她。
“我问了那个理发师,说程总是这里的常客呢,只是不太定时。”原来,冯姐去打听情况了。
“你关心这个干吗?”方思雨不解。
“我想知道他下次来的确切时间,既然他请了第一次,下次再遇到,也会继续替咱们买单的。有这样的好事,咱们干嘛不和他同一个时间来?”冯姐眉飞色舞地得意着。
方思雨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天哪,还有这样的人啊?太爱赚便宜了吧?她咬了下嘴唇,咽下了想说的话。这时程忆凡的短信发过来了:我去书店转转,做完头发给我打电话。方思雨看了一眼,赶紧把手机合上。
做完头发出来,方思雨一坐上车,就看着程忆凡笑:“你这客请的,她还等你请第二次呢,在打听你下次来的时间。”
“不会吧?真的假的?”程忆凡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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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采购部门的负责人汇报,有两家公司的面料开始涨价,供货的货源还有减少趋势。程忆凡和江总、王树以及几个相关人员专门开会研究这个问题。
“纺织和服装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纺织行业一直不好过,咱们能幸免吗?”江总倒是不意外。
“加入WTO之后,因为受到贸易规则和国际标准的限制,我们国家对纺织业也采取了限制措施,又受到西方贸易保护主义和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纺织行业面临巨大的压力,还有棉价不稳产生的原材料价格波动等等,不利因素的确是很多。”王树补充着。
程忆凡看他们都说得很悲观,就找一些积极的方面:“江浙一带,广东、福建、上海等形势虽说不容乐观,一些企业已经在转型,有的企业也面临倒闭。但是危机就是生机,因为共渡难关,同行业间的价格战也相对疲弱一些,还比较稳定。有的公司在设备更新、扩大规模上下功夫,也是很见效的。比如我们现在合作的几家纺织公司,他们的产能都比较稳定。”
采购部的经理发言:“说起合作的这几家企业,他们与我们都是有长期合作关系的,是我们从总公司带过来的客户。我觉得还是应该常换常新,不能和他们签订长期合同,他们要是吃准了我们离了他不行,在价格方面,他们会有浮动的主动权。0虽然合同是摆在那里,但打官司的期间,我们已经耽误了生产,得不偿失。”
程忆凡点头同意:“有道理,以后我们要重新研究一下供货合同的期限等细节,宁愿多找些合作伙伴,即使咱们和他们的业务量小一点,也要时刻保持良好的关系,完全依赖少数几家公司,稍有些风吹草动,咱们就会被动。以后注意多联系一些供货单位。”
“那现在呢?咱们就任他们涨价?还是停止和他们的合作?”采购部经理还是很心急。
“这个,我再考虑一下,我先问清总公司那边的情况,现在有几个大单,我们正是急需面料的时候,继续和他们谈判,但也别和他们闹僵了,要保证我们所需面料的正常供应。在没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之前,我们先吃这个小亏,放心,他们不会赚到大便宜的,少了我们这个大客户,也是他们的损失。”程忆凡也没想到,有合同在那里,他们竟然还要提出涨价的事,信用也太差了,有的企业就是太注重眼前利益。
营销经理也提出了问题:“面料涨价了,那咱们是不是也相应的提高一下?”
程忆凡不同意:“这个绝对不行,现在还不是普遍涨价,咱们要讲信用,要有长远眼光,不能因为这一点蝇头小利,就让客户认为我们不讲作用,随意违背合同,我们发展的是长期的客户。我们的宗旨是:只要客户来了,就要让他们留下,心甘情愿的留下来。”程忆凡顿了一下,强调着:“合作是建立在诚信和互利的基础上,这一点是不能动摇的。”
王树一直在迅速地记录着,这些年,他的速记水平也是一流的。
“我们遇到的问题也不仅仅是这一件,在设计方面,要求也是日新月异,上海是个大都市,与国际接轨的城市,他们的观念和其他城市不同,都更前卫、更时尚些,这要求我们的设计人员,要不断提高自己,要尽快融入和适应大上海的氛围。我们也很有压力。”设计部的商经理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程忆凡:“本地设计师的方案明显更受欢迎一些,这也说明了问题。关于这一点,我觉得设计人员不能只闷在办公室里闭门造车,要走到街头和办公楼里,去实际考察一下上海职业装的风格,市场部做的调查还是不够直观,应该让设计师们经常出去感受一下。”
“同感。在东城,我们接触的那些客户,多在质量和价格上提出要求,现在的客户,首先审定我们的设计方案,可见他们非常注重服装样式,这一点也和以往不同。设计部门的责任和压力都加大了。”江总也赞同程总的说法。“对了,我招聘的那个设计师,虽然看着玩世不恭,说话有时也不着天、不着地的。”
“尖酸刻薄。”商经理笑着补充。
“但是设计的方案基本一条过,还真是个人才。”江总一直关注着这个特殊人物。
“你们说的是谁?”程总问。
江总:“洛向冬,原来是时装设计师,不知怎么在圈里混瞎了,跑我们这里来了。”
“特殊人才特殊对待,商经理要注意一下,扬长避短,要充分发挥他的特长,越是本事大的人,越有些臭毛病,这也正常。可以不用管理一般人员的方式管理他。”程总提醒。
“二十一世纪最不缺的就是人才。”采购部经理打趣着。
大家都轻松地笑了起来,商经理正色道:“人才多,庸才也多,但这个洛向冬有些天才,凭我多年的经验,不会看走眼的。只怕这人留不住。”商经理对这个刺头还很看好。
他头头开开。“人才我们都要重视,何况是天才了?商经理在这方面要多动些脑子。”程忆凡指示着。
“我尽量吧。”
“还有谁要发言?”程忆凡看大家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就开始总结:“我们这些人,多数是从总公司过来的,面对一个新的环境,新的工作团体,遇到很多新的问题,在运营管理方面也出现新的情况,这些都是正常的。我们要尽快适应这里的快节奏和高要求。经验决定一切,这个观念是错误的,我们要及时修正,经验有时成事,有时也能坏事。特别是我们所处的东城相对闭塞,而上海又是个绝对开放的城市,两城差异很大,这样以来,就要求我们以最快的速度了解、掌握当前的局势变化,适应这里的发展环境,处理问题也要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