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上司靠边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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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
王树呢,就站在边上傻笑,方思雨说一句,他点一下头,俩人的配合还真是默契。
听方思雨说完这话,谁还敢问呢?不懂也得装懂了。程忆凡也是第一次听到方思雨这样申明,他的惊讶一点不比别人少。
王树和方思雨这俩闺密倾情演唱了一首《童年》,气氛稍微热了一些,但还不是刚才的放松和疯狂。
王树又点了一曲《哥只是个传说》:“欢迎程总和思雨给大家表演一曲《哥只是个传说》。”
除了程忆凡和方思雨相视一笑,其他几人都睁大了双眼,这哥与那哥之间可是差之万里呢?程忆凡能唱这歌吗?
郭文达以为王树想难为程总,就打圆场:“换一个,换一个,程总这么稳重深沉的人,不愿意唱这首歌的,换一个吧。”他以为是替程忆凡找台阶下呢,但见程忆凡拉着方思雨站了起来:“试一试,试试不收费吧?”程忆凡看着方思雨问。
“试,不收费,噪音补贴必须发。”方思雨自己先笑起来。
程忆凡揽着方思雨:“郭总,对不住了,让你失望了。王树,从头放。”这时音乐已经放了一会儿了。
程忆凡唱几句,方思雨接几句,RAP部分,两人很协调地跳舞,后半段方思雨干脆不唱了,只围着程忆凡跳舞。除了王树已经有观看的历史了,其余三人也是被HOLD住了,方思雨的活泼和才艺久有耳闻,想不到一向又酷又闷的程忆凡,竟然也能唱这么轻松流行、节奏感强的歌曲,而且在方思雨的陪伴下,还能别有一番风格。看到程总都能这么放得开,大家都不再矜持,又争着抢着把热闹进行底。
李薇和方思雨在网上聊天--
李薇:怎样?他对你好吧?
方思雨:这个,需要问吗?
李薇:别甜得太腻了。
方思雨:没办法,合租时只顾着整蛊他,浪费了大好时光,现在才刚开始享受恋爱呢。
李薇:牙又疼了,被你酸到了。
方思雨:呵呵,别吃醋,姐夫对你呢?热情如初吧?
李薇:别打探人家的隐私。
方思雨:这就奇怪了,我的就能公开,你的就叫隐私?公平吗?欺负人!
李薇:嗬,恼羞成怒了?我们俩老夫老妻,没故事。
方思雨:真的啊?别太夸张了,下次见到他,我会说你坏话的。
李薇:你别管我了,说你的霸王理论。
方思雨:什么霸王理论?我现在不知道变得有多乖呢,王树说都不认识我了。和以前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你电话中说什么半张床的事。
方思雨:这个啊。你有窥探癖啊?我们这才叫隐私呢。保密!
李薇:别废话,上次你在电话中说了两句,我半天没想明白,半张床?这是什么意思?半张床?那多没安全感,稍一晃动,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床来,不好不好。这个比喻,不怎么样。改!
方思雨:哈哈,你是这样理解的?
李薇:外人都是这样理解的,你和程忆凡那些说法,都是哄对方玩的,不可信,我们旁观者清,这事你得用心考虑,避免出现意外。
方思雨:一个玩笑罢了,你真是,你这年龄还迷信啊?
李薇:是感觉,预感,反正听起来不怎么样。
方思雨:你们都没有幽默感,当然理解不了。你们是城外的观众。
李薇:婚姻中不全是幽默,城里的你要有点危机感,你长点心吧
李薇:你们现在怎样?还在为隐婚纠结吗?
方思雨:这还用问?废话!说起这个,我也有些奇怪。
李薇:奇怪什么,说来听听。
方思雨:那些小矛小盾,看起来都无大风大浪,一个一个地也全解决了,自己也愿意去忘记和不介意。这样看来好像也没有后遗症,可是,在下次遇到事情时,为什么会想起之前的很多事,雪上加霜呢?
李薇:这才是生活,不像作家和导演那样,让矛盾过去就过去了,像风一样。我们是凡人,凡人就是经常心烦和遇到麻烦的人。
方思雨:我真希望,每个不好的故事都能毫无波澜地过去,不要影响我的判断和情绪。
方思雨:不知为什么,一个人走了,关于他的记忆不会全部消失;一个故事发生了,也不会无影无踪地过去。
李薇:这才是正常,才是真正的生活。你这感慨,不是想起齐子林了吧?
方思雨:唉,:(,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们或从这言。
李薇:这已经不错了。和你说实话,当时在婚礼上,我还非常担心他。
方思雨:担心他什么?承受不住吗?
李薇:我看到齐子林的眼神儿,好像很怨恨程忆凡的样子,我还以为他会有什么报复行动。
方思雨:要怨也怨我,不对,应该怨他自己,这和忆凡有什么关系?乱了,全乱了。
李薇:他失忆了,本来记忆就是乱的,你别把他当正常人。
方思雨:是啊,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很正常。我希望他过得好,别再听到他不好的消息。说实话,我有时还会为他担心。
李薇:正常,一个人到你心里来过,就不会走得一干二净,总会留下一点什么。
方思雨:是像紫霞仙子在至尊宝心里留下的眼泪吗?
李薇:这个比喻不错,有进步了。
方思雨:呵呵,你还在变相批判我的‘半张床’?那是开玩笑的。
李薇:批判有用吗?你这不是很聪明吗?还知道归类为玩笑?脑袋不要秀逗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婚姻的水很深很深,千万不能小瞧了它。
方思雨:结了婚之后,你更啰嗦了,哪天我把聊天记录发给你,你自己研究一下,是不是提前到更年期了?
李薇:这真是好心没好报,行了,不管你了,我挣钱去了,88!
方思雨:恼了?真走了?88!
程忆凡正在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脑上的新闻,江总忽然推门进来,他一脸焦急地汇报:“程总,奇怪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见了鬼了。”
程忆凡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
“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我都不知该怎么说?”江总因为走得急,他平静一下情绪和气息,理清一下思路。
“你坐下慢慢说。”
江总一下坐到椅子上,定了定神儿:“真奇怪,我们和华祥工程的那批工装,他们全部退了回来。”
“哦?”程忆凡皱了下眉头:“哪里出问题了?”
“我也以为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亲自检查了工装质量,也仔细对比了设计效果图,没有一点出入,也研究了和他们签订的合同,也没有违约,的确是哪里都没问题。”江总一口气说完,还在思索着寻找原因。
“你怎么不早说?”程忆凡责怪地看着他。
江总很不解也很无奈:“我以为,只是哪里有什么误会了,我自己去解释和处理就行。”
“你去过了?”程忆凡问江总。
“是啊,我耐心地和他们解释,如果有什么质量问题,可以退换货,我请他们再验一次货,如果真有质量问题,我们会重新为他们赶制。”
程忆凡点点头。
“你猜他们说什么?”说到关键的地方,江总停了下来。
“什么?”
江总叹了口气:“他们说,就是七仙女织的金缕玉衣,他们也不要了,说工装与设计效果图、与样衣相差很远,具体哪里有问题,他们也不说,还说责任就不追究了。如果我们需要他们支付违约金,也会付的,这批货的预付款也不追回了,大家毕竟合作时间不短了,交情还是有的。”江总做了个鄙视的表情:“还有脸说交情?”
程忆凡气得敲了下桌子:“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你是不是根本在和一个不懂行的人打交道?你去找他们老总,看他怎么说。”
“程总。”江总看着程忆凡顿了一下:“我找过了,他不见我,人也打过电话了,他也是这个意思,说愿打愿罚,总之就是不和我们合作了。”
这下程忆凡真的纳闷了,对方又不是商界新手,对行业规则完全不懂或陌生,为什么会这样出尔反尔呢?生意人讲究务实,喜欢双赢,这样做的后果,对双方都没好处,他图什么呢?程忆凡想了一会儿:“你通知销售部门,让他们尽量推销我们这些成品,尽可能地减少损失。”
程忆凡喝了口水:“看这样子,他们是铁了心不与我们合作了,这样,你继续和他们交涉,不能轻易就答应了他们。”
“那,我们要不要提起诉讼?让他们多赔偿一些。”江总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用,你也别表现得太急躁,咱们慢慢和他拖延、理论。如果直接上了法庭,他们的警惕性会更高,你找人悄悄查一下原因,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我们想不到的问题。”江总点头:“能不能把这些成品工装少量地投放到市场零售?”
“行,不过那也救不了急。最近我们的流动资金有些紧张,这下更麻烦了。这件事你多盯着点,另外,这个月没到账的货款,也要催一下。”
“行,我马上去办。”江总答应着,很快地走了出去。
程忆凡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如果不是看到江总一向沉稳、有一说一,他还真以为这是一个玩笑。到底怎么回事呢?他正在思索着,忽然听到敲门声:“请进。”
商经理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起来:“程总,有件事要和你汇报一下,我本来要和江总说,他说有急事,让我直接来找你。”
程忆凡点了点头:“他是有别的事。你说吧。”
“荣发纺织那边的工装,原来已经定好设计方案,样衣也看过了,现在他们突然提出要修改设计方案。这是签订好的合同,当时双方都签字认可的。”商经理把文件夹递给程忆凡,程忆凡接过来,慢慢地翻阅着。
“快到交货时间了吧?已经做了多少了?如果修改,是不是损失很大?”
“谢天谢地。”商经理居然这样回答。
“谢天谢地?”程忆凡纳闷地看了他一眼。
商经理笑了:“是这样的,我已经问过了,咱们这批货,因为面料一直供应不上,所以我们一直在催,他们延误了咱的生产进度,可没想到,这一延误,还真是因祸得福。”商经理越说越笑得开心:“这批服装才刚刚开始制做,损失还不大。关键不在这里,关键是对方在故意刁难我们。”
程忆凡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说来听听。”
“明明是他们自己确定的设计方案,也知道马上就要交货了,他们现在才提出修改设计方案,你说,这不是故意吗?”
“那,他们有什么想法?”
“他们的想法很可笑,想加上荣发的缩写‘RF’,在讨论方案的时候,他们有人提了一下,当时他们自己还争论了一会儿,后来又说不加了。咱们完全尊重他们的意见,最后我还问了一句,确定不加吗?他们说肯定不加,并按双方审定的方案签订了书面合同。”看程忆凡没有说话,商经理就继续说自己的看法:“按合同执行,这是双方合作的基础和原则,怎么能说改就改呢?他们的借口还那么牵强。程总,你说这事,我觉得很奇怪”
程忆凡微笑着摇了摇头:“好了,我知道了,这样吧,你”
听完程忆凡如此安排,商经理转忧为喜:“那我把损失再夸大一些?”
程忆凡笑着点了点头。看到商经理高兴地走了出去,程忆凡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大家都出尔反尔呢?难道是世界反悔日?
李悦悦的父亲李开岭,马上就要过六十五大寿了,这老人家一向低调,这次不知为什么,却想借机办得热闹一些。李开岭是打江山的人,很懂得财富的来之不易,他和妻子并不怎么奢侈和张扬。真正大手大脚、挥霍无度的是那些富二代,他们多数只知道享受,这也不怨他们,家里有钱,父母却不舍得用,年轻人如果也不去用它,就失去钱的意义了。钱这东西,只要运转起来,用到该用或不该用的地方,才知道它有没有价值。钱堆在那里,只是一堆无形的数字,具体成一件东西,它就有形了。
李开岭不缺钱,但也不想过于浪费,所以让李悦江负责筹备,而不是李悦悦。前者矜持有度,后者只注重档次、品位、热闹,钱在她眼里,比流水还流水。
李悦江把拟邀宾客的名单拿给父亲过目,李开岭边看边叮嘱:“让悦悦看看,看她那边有什么要请的人,现在她已经很上道了,出乎我的意料,你们兄妹遇事多商量些,自己团结了,外人才不敢欺负你们。”
李悦江答应着,心里并不服气,她才接触商业几年?父亲整天夸她,自己跟着父亲打拼出这片江山并维护至今,而且还有越来越壮大的趋势,父亲却只字不提,倒是妹妹的半点成长、进步,都会得到父亲的夸大溢美之辞。以前妹妹从不涉及公司的业务,一味玩乐,兄妹的关系还特好,李悦江从来不控制妹妹花钱,她爱怎么玩怎么玩,很宠她。现在,妹妹竟然有模有样地来公司分自己的一杯羹,这性质自然就不一样了。
虽然只有兄妹两人,李悦江以为,妹妹早晚会嫁出去,成为别人的人,所以李氏集团的大权毫无疑问地会落在自己手里,这几年,他的峥嵘也渐渐显露,有时对父亲也不再毕恭毕敬。李开岭是经过多少风浪的人?对这些变化他有目共睹。所以李开岭极力支持李悦悦,以女儿的智慧,只要她肯努力,表现定会不俗,这样以来,才有人可以和儿子抗衡,李悦江才会有压力和动力。李开岭打定主意,不到最后一息,总裁大权决不轻意旁落,他得全面衡量、考察,看他兄妹俩到底谁能担此重任。
李悦悦接到哥哥电话,就赶紧来到他的办公室,按哥哥吩咐,她认真地审查着名单,她思索一会儿,就在上面写一个名字,不大一会儿,她又写上一个。
李悦悦细看了下,这些名单中,居然没有程忆凡的名字?!这怎么可以呢?她毫不犹豫地写上了程忆凡三个字。李悦江看了看这个名字:程忆凡,妹妹写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写上了。
李悦江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