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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若爱若宠(强宠)(vip完结+番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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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弟也来了,眼尖地一下子就看见了她,忙招呼着人迎过去。
  “师姐!不赖啊!和师兄为国争光了,果真没有辱没师门!”小师弟嘻嘻哈哈地锤了文浣浣的肩膀一下,想起她可能受伤了,忙又缩回手去,尴尬地笑。
  再看看其他人,笑话地笑话,埋怨地埋怨,但是声音都是哑哑的,知道是自己让他们担心了,文浣浣揍了小师弟一拳,揽着他的颈子吆喝道:“都傻愣着干嘛?回家复命了!”
  师弟们都笑了起来。
  终于安心了。
  詹遇宸也来了,刚才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大群人嘻嘻哈哈,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机场,让人想象不了他们之间才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
  他走过去,拉住徐颜夕的手,不发一语地走。
  “哎呀,哎呀等等!”徐颜夕不知道詹遇宸这孩子在发什么别扭,忙赖着拉住他,见他一脸不爽地瞪着自己,忙大声朝文浣浣道:“明天你给我准时上班!我有好多东西要问你这小小孩哎呀!”徐颜夕回头向詹遇宸吼,“你再拖,再拖就自己回去!”
  见徐颜夕干瞪着自己,詹遇宸气得
  怒火攻心,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又不能真走,只好朝着她吹鼻子瞪眼。
  文浣浣奇怪地看着詹遇宸,谁知道被他冷冷一瞥,顿觉莫名其妙。
  “你干什么?”文浣浣皱眉问。
  还问干什么?!
  詹遇宸撇过头,不回答:“走了。”
  徐颜夕不管他,又再唠叨了几句才拖着那个别扭的孩子离开。
  文浣浣挑眉,终是没有说什么。
  回到武馆,文浣浣径直去了书房。
  姥爷和爸爸都在,似乎已经等了许久,见到她开门进来,两人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
  姥爷眯起眼睛笑了笑,然后招手让文浣浣过来,她依言走过去坐下,让姥爷仔细端量了许久,才开口道:“姥爷,我没事,有事的是师兄。”
  “臭小孩!”姥爷眼底盛满笑意,但是仔细一看又似乎没有,文浣浣不敢揣测老人家的心思,只好乖乖地任他教训,“都上电视了我还能不知道啊?全国各地都播放着呢,我的乖孙女这次可是凯旋而归,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文启雄从女儿回来之后就忍了许久,见到姥爷说个不停好不容易停下,才咽下满嘴的担忧,低斥了句:“简直是胡闹!”
  回头,文浣浣见父亲皱着眉头,便微笑着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撒娇:“怎么胡闹了?我这是为咱们文家争光呢,文家也能出个巾帼不让须眉。”
  “如果出事了,我该怎样和你妈妈交代?”似乎低叹了一声,文启雄揉揉她的发,像小时候一样,“你妈妈该是要怪我了,让你去那些地方冒险。”
  “才不会呢,她会以我为傲,”文浣浣吐舌,“是不是?姥爷?”
  姥爷哈哈大笑。
  这个孙女,当真有他们当年的气魄和胆识。
  只可惜是个女儿,不然,一定有所作为。
  想起那个至今尚未出现的男人,姥爷抖着胡子终是没有把话说下去。
  那个臭小子,就一个劲地别扭到底吧!
  安抚了两个大人,又大致说了一下师兄的近况,在听到佘回的存在时文浣浣可谓是眉飞色舞,听得两个大人都抿嘴一笑。
  姥爷笑得很欢快,还说他们很快就就会有一个乖巧能干的儿媳妇,而文启雄则是只笑不语。
  有谁能比男人还要了解男人呢?
  这下子,他是要彻底断了他们之间的退路,让彼此只留下兄妹之间的联系。
  也好,放下一段感情虽难,但是经不过时间的消磨。
  那个人那么聪明,一定会想明白。
  “她回来了?”郑
  凛叙坐在玻璃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习惯性地在搜寻着她的身影。
  看着落地窗前只影萧条的背影,官圣奚抿唇回答道:“是的,今天下午的飞机,是文家人去接的,詹总也去了,是接徐小姐。”
  “”
  感觉郑凛叙似乎松了一口气,官圣奚还想要提醒些什么,却被郑凛叙挥手退了下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官圣奚看到的是郑凛叙刀刻般峻厉的侧脸。
  肋骨上三公分的地方隐隐作疼。
  郑凛叙捂住胸口,那里似乎有什么空了,得到再失去的感觉,太过于糟糕。
  偏偏这个时候还不能去见她。
  忍耐,他原以为自己最擅长,但是如今,备受煎熬。
  还是最近才知道,自己一个人入睡,一个人醒来的感觉,糟糕透顶。
  抿紧唇,咽下最后一口伏加特,他拿起西装外套离开这个压抑的办公室,这里周围都有她的气息,他怕自己再待下去,那空气中淡淡的甜味终究会冲灭他一身的理智。
  还是回来后才知道,徐颜夕那家伙最近竟然和种马男相处良好,想来那时候在机场中詹遇宸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真是有趣极了。
  “我们是平等互益关系。”徐颜夕是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问一句下一本开萧桓篇,大家说好不好。。。。
  是全虐的,保管虐,还没开坑呢已经开始虐自己了,喵呜啊!
  大BOSS出场了,气场压倒全场啊,什么种马男嘤嘤男都靠边站吧!


★第三十二章
  还是回来后才知道,徐颜夕那家伙最近竟然和种马男相处良好,想来那时候在机场中詹遇宸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真是有趣极了。
  “我们是平等互益关系。”徐颜夕是这么说的。
  她给他挡住两家所有的压力,而他只需做她专属男宠。
  利益相同,她要他的服从,而他要无拘束。
  文浣浣觉得不妥,这样脆弱的关系真的能长久吗?于是问:“你真的不后悔吗?万一他到最后”
  徐颜夕沉默了片刻,然后笑出来:“这只是一场赌局,赌输了我顶多失去他,而他也失去我我们谁也不亏。”
  爱情里,有多少奋不顾身是绚烂但是短暂的呢?
  又有谁能够做到真正地相守。
  但是文浣浣看懂了徐颜夕言厉那灿烂的火光,那是一种爱到至死方休,非要等对方伤透了自己才懂得停止的至死方休。
  文浣浣沉默下去,她没资格说什么。
  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就没有资格去管别人的事,否则最后弄巧反拙,是谁都不愿意见到的。
  又这样过了几天,终于,还是有人来了。
  但却不是詹遇宸,最近种马男每天都会来咖啡厅供主人差使,文浣浣天天见到他,虽然他已经不会像当初在机场上那样的态度对待她,但是彼此也没有什么话说。
  他没有谈起那个男人,文浣浣自然不会谈起。
  文浣浣无奈地看着赖在玻璃橱柜上的萧桓,扶额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萧桓这家伙来了半个多小时有余,但是因为下午生意多,他便笑眯眯地站在一旁靠在橱柜上,不发一语看着她,半个多小时下来,文浣浣觉得自己全身都被看遍了,做什么都觉得不自在。
  “我只是想看看你可以冷血到什么地步,”萧桓见她终于开口搭理自己,一双眼笑得眯起来,颇有些得逞的意味,“还好只不过半个小时,我还以为你要让我看你一个多月才肯理我呢。”
  萧桓话中有话,文浣浣不会听不出来,顿时也想到是什么原因。
  沉下脸,文浣浣转身去整理蛋糕,说出来的话微微带着怒意:“既然知道了就请回吧。”
  萧桓眯眼看着她的背,顿时为自家大哥感到悲催,这个女人真是软硬不吃,都被惯地没了智商了,难为大哥还那么在意她。
  “你就不去看看他?”萧桓长手一伸,到柜子里偷了一个蛋糕。
  文浣浣的身子稍稍一顿:“不去。”
  “真无情啊”萧桓好笑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反应,用叉子挖出一块蛋糕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还不忘煽风点火,“你知不知道那一天整个C市都知道你们订婚的事情?”
  “那又怎样?”
  文浣浣手指一紧。
  “那你又知不知道那个时候大哥准备了十三层的草莓蛋糕,打算要在那一天向你求婚?”
  “什么?”
  文浣浣愣住了。
  小样,终于有反应了吧?
  萧桓心底暗笑。
  继续再接再厉。
  “本来那一天什么都准备好了灯光、蛋糕、音乐、宾客、甚至戒指”萧桓摇摇头表示无奈,“我和老二准备了一个多月的订婚加求婚典礼,整个C市大人物全部出席,但是都不足你万分之一那么厉害,放了所有来宾鸽子不说,还让大哥从头到尾傻站了一晚,当着所有人的面昭告天下‘我郑凛叙被女人抛弃了’,我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眼见文浣浣的脸越来越苍白,指节用力到发抖,萧桓感到有些快意:“嫂子,你这一撒手离开,是真的有想过大哥的处境么?还是你想到了,但是依然选择这么做?”
  萧桓的话里隐隐带着犀利。
  文浣浣咬紧下唇,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个字也回答不了。
  难怪,难怪他如此反对自己离开。
  难怪,连詹遇宸也如此冷漠地对她。
  他是以怎样的心情,站在那个没有她的万人瞩目中等待着她?骄傲如他,明知道她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到场,他也依旧在等。
  但是,在看到师兄那时候血淋淋地躺在地面的场景时,她又是多么庆幸自己早一步到来,否则她不敢想象之后看到的,会不会是师兄的尸体。
  捏紧拳头,文浣浣僵直着腰身开始洗碗碟。
  一片一片。
  萧桓目的达到了,也不久留,闪身走人,在经过走进来的詹遇宸时向他丢了一个眼色,詹遇宸瞬间便明了,并且回了记“好样儿的”的眼神。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郑家大宅前。
  熟悉的门庭,隔着一记黑色巴洛克风格铁门望进去,那是他的世界。
  她曾经有想过这一次她不会向他妥协,除非他亲自来,否则她不会先服软。
  她是被他惯着的人,这点的骄傲,她有。
  但是,却不敌当时知道一切后的震撼。
  苦涩地抿唇,最终,文浣浣还是没有按下门铃,只是站在门口看着。
  他,怕是要对自己失望透顶了吧?
  “小姐?!”
  忽然,一声惊呼,不远处正站在花圃边身穿黑衣的老管家忙跑过来,端着金丝眼镜看她,见真的是文浣浣,忙开了铁门。
  “小姐,您总算回来了!”
  年近六十的老管家几乎要老泪纵横了。
  自打那天她离开后,少爷的脾气一日比一日沉静下去,整座郑宅的仆人们个个都战战兢兢地,生怕一有不慎惹了少爷不痛快。
  老管家是郑凛叙从意大利那边带过来的,看着郑凛叙长大,对待郑凛叙一日比一日憔悴的身影,就算真的不着急也心疼地可以。
  偏偏都隔了差不多两个月了,少爷不去见她,小姐也不回来。
  今天真是走运了,老管家忙拉着她尽量拖住时间,打算通知少爷立刻赶回来:“少爷除了有一会儿了,上公司处理点事情,说是很快就能回来的,小姐您进去等等?”
  只看老管家一脸着急,文浣浣就知道他老人家打什么主意,本来就是打算撞进来看看的,如今他不在,她失落之余又松了一口气,忙摆摆手拒绝:“不用了,我只是路过,现在就走,你不用通知他。”
  不等老管家说话,文浣浣拢了拢丝巾,沿着另外一条下山的山路走下去。
  老管家着急地汗都流出来了,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郑宅远离人烟,一入山方圆百里没有其他人居,说是路过未免也太蹩脚了。
  老管家打了个电话给郑凛叙,谁知道一直占线,正踱步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时候,一辆雪白的迈巴赫便驶进了郑家大宅。
  老管家看了车牌号忙迎上去,还没走近,郑凛叙已经下车。一身手工西装裹住健壮的上身,修长的双腿迈出车门,一如既往的沉静的姿态。
  他看也不看地往屋内走,见到老管家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脚步顿了顿,缓住,挑眉等老管家说话。
  “少爷,文小姐刚走说是路过的,但是我看她是来找您的,您看”
  管家有些为难地道,又不好说太多,怕少爷嫌他多事。
  谁知道郑凛叙脚步猛然一停,身体僵住,正在扯领带的手顿住,“什么时候的事情?”
  “才刚走十多分钟”
  郑凛叙脸色一沉,猛地回身掀开刚想为他停车的司机坐进迈巴赫中,只听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后,白色迈巴赫快速驶出了郑宅。
  该死的!
  郑凛叙黑着脸加快油门,只是心中那加速的心跳正在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望着一路稍稍变黄的树叶,整条林荫道上,地面铺满了一层薄薄的金黄,美得似乎不像人间。
  文浣浣蹲坐在街道的一旁,树干的后面,她有些懊恼。
  不过是见他一面,她便已经胆怯后退,这一点也不像她。
  果然,离了郑凛叙,她又会恢复成之前那个自己,什么事都不说,即便底子里有多不安,也只会采取保护自己的形式倔强着。
  心底有一抹不甘,起初很淡,但是到现在已经慢慢发酵扩大,像是要淹满她整颗心。
  满满的寂寞。
  吱呀——
  一声极度刺耳的刹车声,皮鞋落地的声音沉重有力,然后略显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就在文浣浣想要探出头去的那一瞬间,一抹高大的身影便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手臂一痛,她被凌空抽起,落目的是一副剧烈起伏的胸膛,精致的纽扣在她眼前,晃得她眼睛涩涩的。
  “为什么来了又要走?!”
  头顶上,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喝响彻耳边。
  文浣浣不抬头,怕见到他的脸会让自己更加动摇,同时,却又因为他能够发现自己而感到内心涨的满满的。
  “我只是路过,”文浣浣扯了扯自己的手臂,渐渐涌上来的不安和委屈在他那道熟悉的力道上释放出来,“你放开我,疼”
  闻言,他似乎被烫到似的手腕一松。
  却在下一秒又紧上,但是这一次却是霸道不容抗拒地,失了粗鲁,带上了一丝温柔。
  这是她所熟悉的他的气味和感觉。
  “抬头看着我说话。”
  郑凛叙的声音低哑。
  他是快要认输了,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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