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若宠(强宠)(vip完结+番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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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动啊”她难耐地口干舌燥,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慢,便自发地挺腰去凑他。
他挑眉,索性双手撑在她的腰两边悬着,由她自己动作。
无奈文浣浣被他撩弄出一身火气,全身似乎有火在烧,两人并连的地方热热麻麻的,似乎有蚂蚁在噬咬,让她全身哆嗦不已却又渴望更多。
皱着眉,文浣浣几乎是无意识地挺腰,每当她不经意地撞到自己敏感的点时,眉便会愈发皱的紧,郑凛叙享受着她的套||弄,眼眸愈来愈深。
这个倔强的丫头,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愿意求他。
他按着她的小腹不顾她嘤咛抽出来,文浣浣全身一软,迷迷糊糊看见头顶的一大片月色,凉风渗进来,冷热交替,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郑凛叙察觉到了,一把掀起被子盖住她,自己也钻进去,紧密的被窝使得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耳闻,文浣浣只感觉腰间被掐住,她被翻转过来,背贴住他汗湿紧绷的胸廓曲线,嘤咛一声,他那还生机昂然的某物又贴了上来,耳垂一暖,他含住耳珠温柔地吸吮。
他故意使坏,炽热的一根贴在她两||腿之间,轻轻浅浅地蹭却不进去,有好几次划过那美妙的地方却又故意挪开,文浣浣恼怒,一咬牙手悄无声息地向下探去,当握住他的时候,郑凛叙低笑,舌头舔吮着耳后一处嫩肉,喑哑的声线带着无尽的得意:“你想怎么样都行哦”
耳朵一热,他的痞气她差点要受不住,臀部往上挪开一点,对准了慢慢坐下来。充实的小天地间,他们像是偷欢的情侣,在这制造出的一处行鱼水之欢。
他急促地动了一段时间,稍稍解了馋,随即才又恢复成绵长的旋律,怎么喜欢怎
么弄她,文浣浣的手往后一攀擒住他的脖子,稍稍缓了一口气,才想起来自己被假怀孕的事情转移了注意而忘了去问的一件事:“老实交代吧?顾家的大女儿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才来兴师问罪会不会太晚了?郑凛叙心底暗笑,稳住这个适宜的速度,他边揉捏她胸前一捧软雪,肆意推搡,边把头靠在她的颈窝处老实交代,“顾淮桑,我大学的师妹,当年和我各取所需玩过一段时间的暧昧,被顾老太太发现了,本来想让我们假戏真做的,谁知道姥爷太给力了,硬是指挥自家孙女把她的宝贝孙女婿给撬走了,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管顾淮隼的事情,打算让我改变主意。”
文浣浣一听果然如此,和心中的猜测撞中了几分,便顿时红着脸抓住胸前的狼爪啊呜一口咬下去,口齿不清地嗯哼:“嗯哼?玩暧昧?”
郑凛叙眸色愈深,他不退反进,两根手指在口腔内轻轻按压她的舌头,再夹住,随即模仿着某种动作快速深入浅出地动,同时腰部发力,以和手指一样的速度动了起来。
文浣浣两边被夹攻,顿时呜呜咽咽全身都蜷了起来,偏偏口中的呻||吟又不出口,一时之间被他攻地意乱情迷,只听见他粗喘着在自己耳边温声细语:“我行情好,更何况那个时候已经喜欢上你了,自然不想被人招惹,淮桑也是,她有自己爱的人,可惜那个人无情,她只能拖,我们都是把心给自己爱的人,除了你,我不会再等别的女人。”
就是在这一腔温情中,文浣浣脑中闪过一丝白光,然后身体僵住,连连抽搐。
郑凛叙把手指抽出来,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背脊,两人躺在被窝里,一时之间,静谧无声。
“别以为这样我就算了!”文浣浣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用嘴说了。
怀中的呼吸逐渐平稳。
她真是被他折腾够了,竟然连澡都不洗就睡去。
郑凛叙摸摸鼻子,用手撑着头,目光温柔而缱绻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想想她大学那个时候,自己那不成熟的举动,如今真是引人发笑。
其实那个时候她正式升上大学的那一天,他是在的。
文启雄为她包下一间大的KTV房,殊不知那座全城最大的娱乐KTV其实是他旗下的一间附属公司,那一天她宴请了所有高中同班同学在大房里嗨歌大闹,他就在他们隔壁的一间大房里,独酌侧耳。
每次当她唱歌的时候,那带着愉悦的笑的歌声透过门缝传来,他侧耳认真凝听,把她每一寸快乐都收进心里。
有人询问他,他愉悦地用手撑在软
皮座上,手支撑着下颔,微微一笑:“她要什么,都给她。”
所以那晚,他们通宵之后尽兴而归,他就坐在包厢内,等着他们都离去,然后开车尾随着她,直到看到她进了义武馆,那一夜,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那样美好的年华,他却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守在她身边,想来都可笑,他第一次拥有女人是十七岁,比同龄混道上的男人都要晚,如果那一次不是兵行险著,他根本无意去要。
只可惜,他那时所继承的是黑道,而那些人之中,驾驭女人,是他们最基本的功课。
本以为,那些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于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只是每每碰到有关于她的,他就只剩下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了。
大一的时候他收到手下送过来的那封放在文浣浣鞋柜的情书,他满目森然,强压住要崩掉信的主人的冲动,只一下,那封信就在自己手中化作了灰烬。
那个男人被他以校董的身份赶出了学校,无声无息地,每次都是这样,所以久而久之,情书少了,连那些心存爱慕的男人们都以为文浣浣是无心爱情的人,久而久之都淡了。
郑凛叙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他所要的,不准任何人觊觎。
次日早晨郑凛叙整理了自己,吻了吻床上熟睡的小美人,就出门去了。
文浣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下人们看着时间把热好的中药端给她,文浣浣爽快地喝了,然后让下人们扶着自己去浴室,躺在偌大的浴缸里拍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酸疼才算缓和了些。
看着满身的暧昧斑驳,文浣浣皱起眉头,刚穿好衣服,文浣浣的手机就响了,翻开一看是陌生的号码,微微思索便接了。
没想到是顾淮明的电话,文浣浣面不改色地听着电话那头温和的声线,挂了电话后慢条斯理地吹了吹头发,才让司机载自己过去刚才听到的地址里。
司机唯唯诺诺一脸为难,文浣浣撇嘴:“郑凛叙那边我和他说。”
司机这才小心翼翼地服侍这位姑奶奶上车,现在郑家上下都知道郑凛叙对她是到了极宠的地步,他们可不敢逆她的意。
十五分钟的车程,文浣浣看着车子驶出了环视郊区,到了一处风景较好的草场,司机替文浣浣开车门,文浣浣让他先回去。
“回去吧,到时候郑凛叙如果找不到我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文浣浣都这么说了,而且司机也真怕郑凛叙发难,记住了这个地方,司机才离开。
草场看起来很金贵的样子,草地又青又翠地闪着光
,围栏圈住的里面隐约是马场。
文浣浣走进去,立刻有人为她带路,文浣浣很快就看见了正坐在一屋阳光下轻酌细品茶香的男子,走过去坐下,顾淮明抬起头:“真准时。”
文浣浣心底其实有些不安,不明白顾淮明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而且故意绕着郑凛叙来找她,其实她没有把握。
“别那么紧张,”顾淮明笑了,粉色的薄唇带给人轻风的气息,他为文浣浣斟了一杯茶,“你真忘记我了?”
他朝她眨眼,一脸真的很失望的样子。
文浣浣闻言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顾淮明“哎”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特制玻璃杯外沿的纹路:“我们以前见过,在义武馆。”
文浣浣这才咦了一声,觉得这样绝色的美男子自己应该不会忘记。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带着我来拜访姥爷,我们就见过的,只不过昨天我和郑凛叙有公事谈,我不想说,免得那个醋坛火上浇油,和纪若白一起对付大哥。”顾淮明眼底盛着笑意,“那个时候你才那么小,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正赖在文叔的腿边,一副等着给糖吃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得晚了点,下午有点事所以发布也晚了,TAT~
喜欢的照旧2分评论~色水可是每一次都有回复的啊~
☆、第四十八章
顾淮明用手比划了下;文浣浣僵住;因为自己竟然一丝印象也没有。
“我就在想啊;文家的小公主,姥爷的乖孙女,未来文家的继承人,如果不是因为时机未到,说不定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我了;”顾淮明眨眨眼;“真是不服气;明明郑凛叙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怎么就偏偏不是我呢?”
文浣浣哼哼道:“你不行。”
“嗯?”
“你永远做不到像郑凛叙对我一样对待我;你做不到。”文浣浣信誓旦旦地道。
顾淮明略怔。
随即轻笑。
“真是固执。”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反正你也不是真心喜欢我的吧;说吧;想要我怎么做?”文浣浣知道,以顾淮明这样性格的人,是不会浪费一个下午和自己谈一些没有建设性的事情的,如果说刚才文浣浣还是有所动摇,但如今却是完全放心下来,她能感觉到顾淮明对她和郑家都没恶意,所以她才愿意冒险过来,“如果是能够让这件事平息下来,各人得偿所愿,我倒愿意配合你。”
顾淮明的眸里闪过一丝赞赏。
“聪明的女孩,”他也不拐弯抹角,“明晚顾家举办的年度晚会,我需要一个女伴。”
“我不行,凛叙不会肯的。”文浣浣摇头。
“他不会知道的,最起码在晚宴之前,他不会知道。”顾淮明笑得像只狐狸,“因为他今晚都不会回家了,淮桑今天中午就出去了,估计晚上也不会回来,明天他们会一起去会场。”
顾淮明一番话说得暧昧不明。
文浣浣用手指敲了敲玻璃桌面。
之后,她在顾淮明笃定的目光中,点头。
果然,在晚宴之前,郑凛叙都没有回家。
文浣浣谢绝了顾淮明送来的礼服,自己在衣柜前打量着,最后翻出一件纯白色镶银丝绣花的前V长裙。
文浣浣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在洁白的曳地长裙下显得有些种牛奶般健康的嫩白,V领开叉十分夸张,从锁骨开始沿着美丽的曲线蜿蜒而下,直至下腹以一个漂亮的收紧作尾,身后玫瑰摆尾繁杂又不失简约,文浣浣托着下巴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够成为这种能够让人顿觉惊艳的女人。
在认识郑凛叙之前,她不过是连外出的衣服都要自己攒钱买的淳朴小女人,她讨厌一切繁杂的服装,更讨厌暴露。但如今,她给自己亲手换上这一身华服,没有丝毫手忙脚乱,竟已经习惯。
习惯,多么可怕的词语。
她呆在他的身边,
他教会了她怎样做一个女人,怎样做一个被宠的女人,教会了她如何嚣张跋扈,任性妄为;教会了她防身,如何保护自己,甚至连枪法也是他手把手教会;教会了她如何使自己变的美丽危险,足以和他并肩。
都说爱是让自己爱的人保持她原有的模样,但是文浣浣不以为意。
都说爱有千万种样子,而文浣浣认为,爱就是应该像郑凛叙那样的,能让自己的女人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模式,教会她更多,让她在外不必忌惮,在内依赖他。
文浣浣用手抹了一点唇膏,细细涂在自己的唇上。
下楼出门,一直倚在门口等待的一身白色西装的顾淮明站直身子,眼中有惊艳的感觉。
那是一种怎样的蜕变?
让那颗青涩的小果实长成如此成熟诱人,又危险的毒花。
顾淮明眼眸深了深。
所以当文浣浣挽着顾淮明的手臂下车的时候,周围的闪光灯足以照亮美国的天空,一瞬间,亮如白昼,竟似流星般璀璨。
文浣浣就这样迎面对着镜头,完美地四十五度抬头,高傲而矜贵。
她雪白的面容,雪白的长裙,在一片让人不能直视的白色中,唯独殷红的唇是独一无二的风景。
诸位记者都是打算打听郑顾两家从里到外相斗的最新消息才刚过来蹲点的,本来美国风起云涌,都传闻郑家和顾家不顾长辈之间的微妙关系,相斗到决裂,连中国的纪家也参了一脚,看起来似乎要把顾家往死里压,因此以顾家为大股东的TIC股票连日狂跌,使得一时之间顾家资金运转陷入危机,整个加州人心惶惶。
怎无奈一向神秘的顾淮隼一直不出面,郑凛叙更是了,这个风靡意大利和美国的领头,只要他一挥手,就是几百间娱乐周刊的收购,没有人敢私自发表关于他的消息。
怎么料到,那个已经在中国被称为“驯服东方巨龙的女子”竟然挽着郑家的死对头,顾家三少爷出现在顾家的年度晚会上。
顾淮明笑着回答着记者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有记者提出犀利的字眼时,他只是看着身旁的文浣浣,笑着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回答:“无妄之谈,清者自清。”
面对着人面狐心的顾淮明模糊不清的回答,记者们更是不敢小觑,更加小心翼翼地提问题。
文浣浣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作用。
不得不说,能够把她的身份价值提升到这种高度,顾淮明真的是一个工于心计的男人。
文浣浣抿唇不语,等顾淮明满足了几乎所有记者的问题,才一脸春风地带着文浣浣入会场。
“你真是一只狐狸,”文浣浣低声嘀咕。
“谬赞了。”顾淮明紧了紧她的手,在进电梯的时候忽然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文浣浣捏住他的手,略带警告地瞪他:“顾淮明,你适可而止。”
竟然知道警告他?顾淮明眯起眼睛笑了,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半分,等电梯打开,他才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会看到我说的都是实话。”
文浣浣顿住,学着他的样子眯眼,只可惜那双大眼就算眯着也依旧圆碌碌的,妩媚动人。
进入大厅,张灯结彩,文浣浣几乎一眼就看见了一直在场内和一个男人说话的某人。
他的身边站着一身性感裸色短礼服的女人,女人身材高挑,几乎完□||露的背部露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