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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红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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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梁祝的故事,不都在那死后的合葬里神话出那般美好的结局――虽然都是写来宽慰后人的。
    “到时候再说吧!走,我们还是回去我们的私奔场地睡觉吧!累死了。”刘煜晨伸个懒腰,渐渐恢复了些体力,就从那软软的草地上以手撑地坐了起来,宁小池也是缓慢地坐起来,全身像被打散了一般脆疼,绿宛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人的慢动作,忍不住以手掩口偷偷得笑了笑。
    “小丫头,你笑什么?我们去睡觉了,你站岗!等我们醒了,搞点吃的出来!”宁小池说完这话才想起害羞,毕竟这可还是保守的古代啊,瞧她这一句将人家绿宛羞得面红耳赤那样子,只顾垂着头轻点几下。
    刘煜晨在一旁也是不好意思得干咳了几声,然后就跟宁小池相互搀扶着朝他们歇息的山洞走去。
    绿宛在身后突然问道:“小姐,少主,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啊!对了,绿宛,你看见那边那块灰溜溜的大石头了么?对,就是那块――你站到上面,可以看见红庄的屋檐,那里有一根很高的旗杆,只要看见上面升起旗子就叫我们。”刘煜晨转身跟绿宛详细交代着。
    “别听他的。你不必一直站那大灰石上直着脖子仰望,隔些时辰扒上去看看就得了,别忘了做吃的哦!”宁小池又来补充道,这才倦意浮面地往那山洞踱去。
    绿宛都一一答应了下来,然后就开始了她的一边烹煮食物一边时不时地扒上大灰石了望的忙碌生活。
    等到大半天过去了,她的食物早做好了,眼也望穿了,也是不见有什么旗子升起来,也不见两个主子醒来。
    望啊望,直到夕阳西斜时分,最灿烂的那一抹余晖流光一样闪现,绿宛无聊得自大灰石上再往红庄那方向望了望,赫然在那密林屋瓦之间见着一面冉冉升起的旗子。
    她忙不迭地跪趴着滑下那大灰石,兴奋地飞跑向那山洞口,边大喊着:“小姐!少主!你们快起来啊!旗子升起来了――旗子升起来了!”
    绿宛一路的叫喊声总算是将那两个疲累不堪的人吵醒了,他们迷糊之间只听得是红庄果真升起了旗子,都赶紧强迫自己睁开朦胧的双眼,出得洞来,正碰着飞奔而来带着气喘吁吁的绿宛。
    两人同时紧张地抓着她问道:“绿宛,你可看清那是什么颜色的旗子了?”
    绿宛着急着想要立刻回答,却因为这一路奔跑过来气喘不止,急于说话之间免不得被呛到了,宁小池忙一面帮她拍背一面说:“你慢点来,不急这一会儿工夫的!”宁小池说完,又顺手接过刘煜晨递来的水,交给绿宛让她喝下。
    等到绿宛将那碗水咕咚咕咚喝下,才好不容易缓过来了那口气,放下碗便着慌地道:“小姐,少主,我清楚得看见了,红庄那边升起了青色的旗子!”
    “青色的旗子?!”宁小池与刘煜晨二人同时瞪大了眼睛,有没有这么戏剧的东西啊――青色的旗子?!
    复拿疑惑的眼神看着紧张的绿宛,“你确定?!”宁小池再问她,绿宛忙拍着胸口保证此消息千真万确,后又铮铮地道:“确定!确定!升起的确实是青色的旗子!”
    宁小池不懂了,只无辜得拿茫然的眼神去看刘煜晨,大概是在问:你爹他们在摆什么乌龙阵啊――青色的旗子也出来了?
    刘煜晨也是满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索性直接拉着宁小池往那大灰石走去,他倒要亲自去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10章 色盲
    刘煜晨果真立刻拉着宁小池一同站在那大灰石上面翘首以望,两人都睁大了眼睛死死得盯着前方那面旗子,刘煜晨甚至还揉了揉眼睛又看了好几遍――没错啊!
    他们两人确认都看仔细了,复而相视,皆是疑惑不解,刘煜晨正要开口对站在大灰石跟前的绿宛说点什么,宁小池以眼神制止了他,对绿宛轻柔地道:“绿宛,你再站上来仔细看看!”
    说完,在刘煜晨的搀扶下扒下大灰石,刘煜晨放稳宁小池,再无声地将绿宛拉上大灰石,绿宛略微有些迟疑地擦了擦眼睛再专心地往前方望去,宁小池在石头下面问她:“绿宛,你可看清楚了,是什么颜色的旗子?”
    绿宛颇有些委屈地说:“小姐,奴婢看着确实是青色的旗子呀!难道我哪里错了?”
    刘煜晨听她这样说,真是差点从那大石头上跌下来,绿宛依然是一脸很无辜的不解表情,她胆怯地看看刘煜晨又再看看宁小池,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大惊小怪,但她又没敢问。
    宁小池哈哈大笑了一阵,这才打破沉默也解除了绿宛的困惑:“绿宛,你从前都没发现自己是色盲么?”
    “小姐,什么是色盲?”绿宛被她问得一楞,一听是关系到颜色的东西,遂求知地问道。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不会痛不需要吃药不会危及生命的病症吧。也就是你对颜色的感觉是错乱的,将红色的东西看成绿色的,绿色的东西看成是红色的。”宁小池耐心地跟那两人解释道。
    “可是我从前并不是这样的啊!我知道花是红的树是绿的。难道那旗子本是红色的,看在我眼里却是青色的?”绿宛好奇地道,她不是个笨脑袋的丫头,她顿时找到主子们那么惊诧症结所在了。
    “那么,会不会是我跟你是你说的那种色盲啊?”刘煜晨突然问道,他好象突然对自己也没什么自信了。
    “你是睡糊涂了还是脑袋卡上了?我可是画画的诶,怎么可能是色盲!?”宁小池差点冒出了她在现代如何考上美术学院的专业词汇了,这点自信她可是有的。
    “那现在怎么解释?”刘煜晨斜睥着这个狂妄的小女人,心想,她如此信誓旦旦地说人家绿宛有毛病。若日后事实证明有毛病的是他们两个,岂不贻笑大方?
    “总之我不可能是色盲,我确定。至于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绿宛这种情况大概有点像是间歇性失忆或者选择性失忆一样的选择性色盲吧!”其实宁小池笆篱知道这其中真正的原因啊,不过为了显示她所作的判断是正确的,她不得不胡诌八扯地抓出一连串的现代专业词汇,果然是唬得刘煜晨与绿宛一楞一楞的,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接她的茬儿。
    刘煜晨先帮着绿宛从大石头上稳当地落地,才斜挑下眉角道:“尽听你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是不知道谁对谁错。”
    “你还不相信我?!那我们打个赌如何?”宁小池信心满满地挑衅他。
    绿宛只能在一边静默地看着好强的小姐跟同样不会服输的少主。其实刘煜晨大半是信了宁小池所说,也记得他爹只说过会升红色旗子或者白色旗子,可是被这小女人一挑衅,他当然不会立刻承认她说的都是对的,他一副我懒得理你的样子,只吩咐绿宛道:“绿宛啊,还是得麻烦你先走一趟了,你先回红庄,找我娘问问我爹是不是升的红色的旗子,再回来告诉我们,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绿宛诺诺地答应着,宁小池则在一旁很不屑得撇着嘴巴,心想这男人真是死要面子,其实还不是认同了自己的说法,还要表现得自己是多么小心翼翼。
    刘煜晨将绿宛带到那隐秘的近距离通道口,又仔细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送走绿宛确认将通道掩映好以后,才阴沉着脸转身对着一直在后面扮鬼脸的宁小池沉声说道:“好象这几天我对你太客气,你快上房揭瓦了?”
    宁小池赶紧收住自己得意洋洋的嘴脸,她可不傻,这可是低眉顺眼女人吃香的古代诶,他那话里显然是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她还是不要往炮口上撞得好,遂笑眯眯地道:“哪里有?是大人您有大量,小女子哪敢造次?”
    刘煜晨对她这番话笑也不是恼也不是,只佯装严肃地道:“以后矜持点,就只会说些古古怪怪调皮的话,还时不时得发笨闯祸,真不知道你除了这些还会些什么?”
    “我还会画画还会生孩子,你不会吧?”宁小池虽然依旧是那样调侃似得贫嘴道,心里却也是有些冰凉的,是啊,像他说的,自己除了整天胡乱说话,涨笨闯祸之外到底还会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她这一向确实是有些过于得意忘形,连自己姓谁名谁都快遗忘,幸而现在被她一语惊醒梦中人:她此次再来红庄,可不是真的嫁入富户两手清闲的少奶奶,她只是他找来抗拒他不想要的婚姻的挡箭牌罢了,什么关怀备至什么舍命相救不过都是虚迷的烟雾――像是一个人总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既得之物。
    她认为想通了,她也就无所谓了,只是许多时候,她只显得那么固执倔强,总爱往死胡同里钻。
    刘煜晨看着她虽然还是那样笑着,总是少了点什么,她那笑也像掩在轻纱之下的花朵,想要绽放却一直伸展不开,他说不上来她到底是突然间潜在的那个灵魂被交替了还是她灵魂一直处于出窍状态现在回归了而已。
    这两个人经过短暂的几天私奔生活,本已算是有了共历过生死的交情了,现在,猛然两人之间被一种冷漠客气的气场紧密笼罩着,连稍晚从红庄再赶回来的绿宛也察觉了这个细微的变化。
    绿宛站在自己的角度,很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一回来就赶紧跟刘煜晨汇报自己回去证实的消息,也望着宁小池谦卑得一笑,可见这丫头还是很懂照顾人的,即使没另外一个主子什么事,也要将她默默得问候到。
    绿宛微有些抱歉地说:“少主,只怪奴婢眼睛不中用,我已当面找公主确认过了,庄主升的旗子确实是红色的。公主也让奴婢带话,看你们是想在外面在游历一番还是想立刻回红庄,全在你们打算!”
    “游历什么啊!赶紧回去吧!”宁小池不等刘煜晨开口,率先说道,言下之意也就是警告某人,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单独待在一起了。
    刘煜晨也知道她大概是在为他之前说她的事情生着闷气呢,当着绿宛,他也不好跟她多作计较,只吩咐绿宛将有些东西收拾收拾,就可以马上回红庄了。
                  第11章 沉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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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看着又开始闹别扭的两个主子,自不便多话,手脚好要带回去的东西,顺道将他们短暂生活过的无量玉洞也归整一番,然后实在没什么可做的了,就束手静立一旁,等着刘晨发话起程。
    刘晨看着又回复面无表情的宁小池,心里也是好一阵郁郁不欢,见绿宛在等着自己开口,他先将那处通道打开,撇了下嘴角示意两个女人先进去,他殿后。
    由于绿宛已经走过了一次,她自动自觉地走在了最前面带路,随后是宁小池,最后是刘晨,他一进入地道,还得返身将洞口两边的大石头移过来掩好,这才在那一人多高的地道里跟着去了。
    这地道很短,大概有一里地的距离,幸而内壁石缝里夹杂了一些石,才有那么些隐约的忽闪忽灭,不至于太幽黑。
    不一会工夫,就到红庄了,那地道在红庄的出口确实就在一处别院的某间房子背后,那里葱葱地盛开着艳丽的秋海棠,大概除了他们红庄的主人没人能想到,那秋海棠背后的假山假石还堵着一段地道的洞口。
    刘晨最后出,一边机械地做着复原活动,一边似乎想起了旧事,将一切又还原成本来的面貌后,才飘忽地指着那块上书听风院的木牌,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对着宁小池说的道:“这里本是我大哥的起居之处,自他走后,这里极少有人住,前几天那九王爷一来,便住在这里。”
    宁小池没接他话茬,绿宛时地插嘴道:“少主,小姐,庄主与公主在前院大厅等你们,奴婢得先下去红楼了。”说毕,行了礼,便准备走了,身后的宁小池才【炫】恍【书】然【网】想起什么的对她说:“绿宛,等我这一向的事情忙完,就申请将你调到我身边,你可愿意?”
    绿宛伶俐得一回头,语笑嫣然地道:“奴婢当然愿意跟随小姐左右了。此事也不急,等小姐大婚后再说吧!”
    她笑意盈盈地说完便碎步跑下了红庄,留下宁小池在那里纳闷,这丫头是怎么知道会有大婚这一出的啊?
    刘见宁小池还是呆站在听风院里,一动不动地凝神沉思着,他干咳一声继而说道:“走吧!没听绿宛说我爹娘在前院大厅等着我们呢?”
    “我知道。要你先走。我随后就到!”宁小池猛然一回神。又想起被他骂得一无是处地事情。闷闷地道。也不怪她这样说。她是确实不知道从这里怎么走去前院大厅。红庄里地一切都倾向于返璞归真那种格局。花树丛生。奇山怪石林立。也难怪她这样地路痴想在红庄找到一个确切地位置就像钻迷宫一样了。
    刘晨本是有些生她地。她冷漠得像是面对着一个极其讨厌之人说话。转而一想。似乎自己之前骂她骂得也有些过火。现在她这样说也是基本没错地。因为以他对她地了解。没人在前面带路。她肯定是不能从听风院走到前院大厅地。
    刘晨想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径直在前面大步走向前去。宁小池跟在后面紧追快赶地。就是不肯倔强得让他放慢脚步等等自己。而他。显然也是有些故意地。
    就这样。两个生着闷气地人一前一后很快得到了前院大厅。
    庄主与芷岚公主抱着夏一直等在大厅里。看见两人神色各异地走了进来。也不多理会。庄主塌实地坐在上首。芷岚公主抱着宁夏。欣然地上前迎着二人。语音柔情地道:“孩子。委屈你了。”——却是冲着宁小池说地。
    她也不好再板着一张臭脸。也回了芷岚公主一个笑容。接过安静地宁夏。回道:“没什么地。公主。”
    “傻孩子,怎么还叫公主?”芷岚公主佯怒道,一直坐着八风不动的庄也开口了:“该叫声爹娘了。”
    宁小池楞在当场,一时什么都喊不出口了。芷岚公主见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忙又笑道:“没关系。
    等成亲那天,喝了改口茶再叫,一样的,一样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刘晨也张口岔开这个话题,他先是跟自己爹娘赔礼说因为自己地任性而让爹娘受累了,庄主与芷岚公主都是和颜悦色地说没事没事,然后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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