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庄-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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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相信她并支持她!宋小姐见在唐柔那里没戏唱了,又准备趁着我送她出去的当口跟我套近乎,我一发火,也不送她,直接转身就回来了!”
绿翘说完,宁小池是一阵唏嘘:“你们两个傻姐妹啊!需知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啊?!我看这宋儿不会就这样罢休,你们要多加提防着她些!”
“恩。我知道地。所以我这几天都常请许刚与刘小姐过来坐坐,话话家常。”
“对的,常跟他们来往着,别让那女人一个没称她心对她意,便发狂。”宁小池又与绿翘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家常话,天色早早得昏暗下来了,眼见是要下雪的阴霾样子。
这时候,唐柔也醒来了,出了里间,见着宁小池,忙上前来亲热地拉着她手道:“姐姐,你最近还好吧?发生那么多事,都要你一人承担着——”
“傻丫头,我没事的,不是还有你们么?倒是你,我听绿翘姐姐说了,你犯不着去得罪那宋儿,由着她去好了。我难道还不知道你们对我的心思啊?”
“我……就是见不惯她那样装可怜博取大家同情的虚伪样子嘛,而且她老爱把姐姐你塑造成多坏地女人一般……太讨厌了!”唐柔先是畏怯地说,说到后来也有些坚定,直到最后一跺脚的愤怒——这女子,也在渐渐变得不那么软弱了啊!
“恩。总之以后多加小心。我都跟绿翘姐姐说了,正枫出门忙赌坊的事情了,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身子,注意保暖。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绿宛或是小樱她们。”宁小池又殷殷叮咛了一道,然后让唐柔抱上艾糖,一起去前院吃晚饭。
绿翘却说,他们这几日不愿见到那虚情假意的宋小姐,听她四处哀告诉苦,已经开始在听风院自己做饭吃了,又招呼宁小池不如一起留下吃了饭再回去惊涛院。
宁小池当然也是不想去见着那亲亲我我的二人,索性留在听风院吃饭。
吃过饭,她们派人去让绿宛将宁夏抱来,几个女人凑在火炉前逗弄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倒也其乐融融。
宁小池抱着笑意甜甜的艾糖,亲亲她小脸蛋,开玩笑道:“瞧瞧咱们家未来媳妇儿,多漂亮啊!来,姑妈再亲个!”
艾糖沾了她一脸的口水,宁小池佯打了她几下屁股,艾糖那小家伙还以为自己姑妈在跟自己玩什么游戏呢,笑得更欢了。
宁夏已经会含糊地喊娘了,绿宛抱着他,这孩子从小就很安静,除了有事发生或者饿了的时候哭几声,其他时候像个活生生地洋娃娃,连绿翘也说,这孩子很好带,真希望字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像宁夏一样懂事,再像艾糖那样乖巧。
宁小池哈哈笑了两声,抓着艾糖地手朝着绿翘的肚子打招呼:“未来的弟弟还是妹妹啊?你好呀!”逗得旁几人都笑了起来,宁小池乘兴又说道,“绿翘姐姐,要是以后你生的是女娃,便也嫁给咱们家宁夏,与艾糖不分大小;若是生个男娃,便与宁夏结成兄弟!”
“小姐,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啊!可是,若是个男娃,他与宁夏本就是兄弟了嘛!”绿翘只笑,她知道宁小池一高兴了就爱开玩笑,倒是绿宛忍不住俏皮得取笑自家小姐。
“绿宛鬼丫头!又来倒你家小姐我地台面了!该打!”宁小池顿时与她们笑闹起来,知道两个孩子都困了,才索性将他们一起抱进里屋睡下。
绿宛没有直接说刘晨带着宋小姐回了惊涛院住——也人家大小姐之前所住的厢房起火了,娇滴滴地大小姐害怕嘛!
她只机灵地说:“小姐,天色也很晚了,外面好冷啊!我们不如就在听风院住下吧——反正少爷与陈公子也不在!”
宁小池早已想到了这一层,何况绿宛换作平时哪里会这样插手做主小姐的事情,不必她说,宁小池也是知道那惊涛院,恐怕自己近期内都不能回去了。
她也不揭穿绿宛,免得唐柔她们担心,只嘱她明日一早回去帮忙取些她与宁夏的换洗衣物来。
四个女人,有爱说笑的有比较腼腆的,恰好相当于一台戏,又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阵子,直到想着绿翘不适宜熬夜,便各自分房睡下了。
宁小池那夜,纵是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也是睡不塌实,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更决自己如漂泊在那汪洋大海里一叶孤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
睡至半夜时分,突听得门外传来剥啄的敲门声,大家都睡得很沉,只有宁小池听见,她估计是陈年之办完事回来了,只得万分无奈得披衣下床去开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42章 后盾
小池心下虽觉得那人必定是陈年之,开门前为了保险毕竟是多事之秋,还是问了声“谁啊?”
“是我!”屋外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子声音——是刘晨。
宁小池本已放到门闩上的手又迟得收回了,她在门后幽幽地道:“我们都已睡下了。你有什么事吗?”
“为什么不回惊涛院?还将宁夏都带过来了?”刘晨那疲乏的声音里隐含了一丝无奈的指控,其实他想问的想对她说的又何止这些?
“因为今天在听风院与大家聊天到很晚,索性便在这边住下了。没其他事,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我也要去睡觉了,好冷!”宁小池的口气是再平常不过了,心里边却是波涛汹涌的,他那话摆明了自己跟宁夏就像他的一件什么物什一般,必须每天归位,而他怎不说他将宋儿带回去住的事情?
宁小池说完,本打算即刻再回去睡觉,只没听见他离开的响动,也在门后静悄悄地站着,过了良久,才隐约听得门外传来一声低低的“对不起”。
宁小池的眼泪突然啪啪啪得掉了下来,谁要你跟我说对不起?!她心里涌起一阵无名的凄惶,旋即转身回房,再也不愿搭理门外那人,任他去吹风淋雪。
她本就已辗转难眠了,加上刘晨这一搅和,就更睡不着了,整个晚上脑袋像跑马灯似得乱闪现零乱的画面。
清早,宁小池迟迟才起床,梳洗完毕出得房门,就见着绿宛与唐柔分别抱着宁夏与艾糖,外面果真下起了绵绵的细雪,映着满院的红梅,煞是娇艳动人。
绿宛见着宁小池起来,忙将宁夏交给绿翘,去给她张罗早饭。宁小池坐到窗前,一面呆楞楞得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一面喃喃地问绿翘:“年之哥回来过没有?”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告诉小姐你!”绿翘忙抱着宁夏挨过来坐着。又道。“相公今天一大早回来过一趟。说少爷先往京城去了。再取道:都。顺便沿途一路观望过去。相公回来时。见小姐还没起来。便没有叫你。只说他已经联系好了工匠人等。等今天雪势稍停。便开始着手修建楼房。他只问小姐能不能今天晌午时分拿些银两下去。他好去买材料。”
“也是啊!看我糊涂地。只说让他们去筹划准备。最重要地一环却给疏忽了。马上。我吃过饭就下山去!”宁小池赶紧将视线从雪景上收回来。正襟危坐在饭桌前。等着绿宛给她端来饭菜。吃完好去办事。
绿宛动作也快。很快就给她端上来一桌热腾腾地饭菜。宁小池也是饿了。埋头狠命得吃。吃了一半。才想起问问她们那几人:“呃。我光顾着自己吃了。你们吃过没有啊?”
绿宛本在逗着宁夏叫姑姑舅妈一类。听见宁小池说话。忍不住掩口一笑道:“小姐你真迟钝。
我们自然是早早吃过了地!”
唐柔与绿翘也是坐在火炉子前。一边赏着雪景一边逗着艾糖。听她主仆二人逗趣地话。也禁笑了起来。
宁小池有些窘得说绿宛:“死丫头,就知道嘲笑我!昨晚交代你办的事情做好没有?”
“小姐你放心,我一早便回去将那些林林总总的物什都取来了!”
“恩。你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等会儿我把这点饭吃完就下山,你就带着宁夏在听风院里,记得你们都要小心!”
“小姐,你越来越罗嗦了!呵呵……”
“鬼丫头,等你他日当了别人的娘,你就知道了!”宁小池三口两口将剩下的肉粥扫进肚子里,重重得搁下碗筷,飞跑过去亲了宁夏与艾糖一口,又匆匆与她们三人告别,将那厚重的披风往身上一搭,径直往山下去了。
山间的石阶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踏上去有些滑,宁小池拉紧身上的棉祅,将披风地绒帽理起来盖在头上,一步一小心得踏下去,脚上的这双马皮靴,还是前日在京城时,苏未明给买的呢,里面加了一层厚厚的兔毛,穿着着实暖和。
宁小池下了山,绕道去看了一眼那块空地,那里即将是他们的产业了,希望能在年关时分开业,那就好了。
她信心十足得蹩进红楼里,随便叫住一个丫鬟,问她陈年之公子人在何处,那丫鬟自然是认得她这个与那几个公子爷还有红杏交好的姑娘了,忙欠身说道:“姑娘,陈公子他们在红慕厅喝茶呢!”
他们?还有红姑与红杏?
宁小池谢过那小丫鬟,轻车熟路得到了红慕厅,还没踏进门,就听见里面笑语喧阗,大概又是那红杏了!
她几步跨进去,正在谈笑风生的那人确实是红杏,她身旁却依次坐着冷绛然、陈年之,这都不足为奇,最让她惊讶的是最末位子上竟然端端坐着那苏未明!
宁小池有些惊诧得缓缓走了过来,眼睛是一眨也不眨得盯着苏未明以及一脸好笑得看着她的红杏,她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
红杏见她一脸地木讷,笑意嫣然得一把拉过她:“惊讶啊?咱们正在开股东大会呢!就差你这名誉董事长了!”
“红杏又在冒胡话了!”苏未明微笑起身,望着宁小池,柔情似水的样子真得很容易让人沉溺,“你这几天可好?”
“很好啊。你——怎么也来了?”宁
着红杏的安排坐下来,也回望着苏未明问道。
“这不——红杏让冷绛然拉我来赞助的么?呵呵,这丫头现在可精灵了!”苏未明依旧是一脸春风得笑。
“什么嘛?好象我从前很笨似的!?”红杏不满了,撅着小嘴立起身冲他们嚷道。
冷绛然一把将她按来坐下,冷厉的眼神里却透出浅浅的笑意,陈年之打着圆场:“红杏姑娘是比从前活泼多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很精神很——”
“很人来疯!”宁小池接过陈年之的话道,又转而对他们说,“别理她!年之哥,我们的正事如何了?我起来晚了,绿翘姐姐说你都回来过了,我才急匆匆下来!”
“万事惧备,只欠‘东风’了!”
“对对对。我就是下来找红杏拿钱的!”宁小池自然明白那所谓地“东风”当然是指资金问题了,她毫不客气得冲红杏摊开双掌,“钱呢?拿来!”
“没!”红杏倒是答得干脆,见着宁小池怒目相向的样子,马上又嘻嘻笑着一指冷绛然与苏未明道,“小池姐,你别忙发火啊——这不是‘东风’么?”
被指为“东风”地两人无奈得一笑,宁小池才【炫】恍【书】然【网】醒悟红杏这丫头打的主意可真精明啊!直接给她找了两个实力雄厚的大股东来。
“其实详细的资金运作问题我们都谈得差不多妥当了——就看董事长您老人家还有什么需要交代与补充的!嘿嘿!”红杏见她明白过来了,又接着说道。
“够狡诈地啊你!”
“无奸不商嘛!想想看往后我好歹也是个董事会成员了!哈哈!”红杏那个得意啊!
宁小池掐了她一记,小声警告她道:“你别老在他们面前冒那些现代词汇,小心他们一个兴致来了,抓着你问个明白的时候——我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放心。相信我地实力!”
红杏刚跟宁小池咬完耳朵,果然陈年之便虚心得开口请教她:“红杏姑娘,我听你一口一个什么‘股东’‘董事’什么的?恕我才疏学浅,敢问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啊?”
宁小池幸灾乐祸得看着被问得僵在当场地红杏:看吧,谁叫你乱说?!
红杏胡八扯了些有地没地,将陈年之说得一个头两个大,一旁的冷苏二人强忍不着笑意,纷纷劝慰陈年之道:“陈大哥,你别听她胡扯了!越说越乱!她最近老爱冒胡话,你就当她说着玩的。”
陈年之也是后悔不迭自己的问题,真是——不如不听她的讲解,越听越糊涂。
宁小池也岔开话题道:“年之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让正枫去京城再回:都显得多此一举啊?”
“小姐,你的良苦用心,我们又岂能不知?你还是想让少爷回去看看二夫人吧?”
“这——也能被你猜到啊?那正枫也一定是知道了。他怎么没抗拒?”
“大概他也趁机装糊涂,顺水推舟回去看看吧!”
“你们别扯那些伤神的话题了,一切自然命中注定了的,该怎么地还得怎么!”红杏插话说道,“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我们未来赌坊的成员聚次餐吧?”
“就知道吃!说到咱们的赌坊,该取个什么名字呢?”宁小池顺着红杏的话题往下说。
“你说叫拉斯维加斯如何?”宁小池差点被红杏的话搞吐血,这女人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太拗口了!”冷绛然首先不赞成,气得红杏吹鼻子瞪眼睛的。
“不如叫楼外楼——你们意下如何?”苏未明大概是想着既然是开在红楼跟前饿,叫这名字也不为过啊!
“这名字不错!”陈年之赞成道,冷绛然哼了声,觉得马马乎乎,反正比红杏起的那拗口名字好多了!
“楼外楼啊?一般一般,不过如果在大门处题上一副对联那才叫一绝了!”红杏说着以飞扬的目光瞟向宁小池,那表情俨然是在说:你应该知道的吧?
宁小池想了想,迟得开口:“你不会是想说‘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这首诗吧?”
“聪明!”红杏夸赞得对她竖起大拇指,又转向那三人问道,“你们没听过这诗吧?”
“没有。”三人齐齐答道,却说,“似乎用在咱们这里不很合适吧?”
“那就改作‘山外青山楼外楼,红楼歌舞几时休?’如何?”红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