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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皇家花仙袭君王-第18部分

小说: 皇家花仙袭君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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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 第二篇帝王恩浅之耍泼
    过来三天,皇帝依旧在黑屋里关着,不肯出来。现在香妃殿里除了宫女太监们跪着,一些紧要的大臣将军也破例进来了。
    几个老大臣隔着纱帘把莫依耳朵都快蘑菇出茧子了,这些老头儿是真能啰嗦啊,念经似的,一念就是半天,他们一个来说半天,那一张张嘴吧嗒吧嗒,破录音机似的,一遍一遍的念啊,耳膜丢快被他们念破了,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没被他们念没了。看来若不想办法把童嘉帝从“黑牢”里放出来,她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如娘娘去请陛下出来吧,就说你原谅他了。”莫昕也快被大臣们啰嗦疯了。好几个大臣把她拉到一边去说,娘娘隔着帘子听他们说,还可以偷空打个盹,她莫昕可是被拉到外面院子里,站着,耳边嘤嘤嗡嗡的一片碎碎念,苦啊。
    “原谅他?凭什么?犯这种罪的人都应该枪毙!我没阉了他就不错了,还原谅他?我就不信弄不出来!”莫依挽了袖子,亲自去了趟厨房,抱了一捆木柴回来。
    宫女太监、大臣将军们见珠佩玉环簪凤钗步摇身穿绫罗的香喷喷的香妃娘娘村妇似的抱了柴火出来,都惊得何不拢嘴,一个个老奸巨猾的人竟一时擦不透香妃娘娘到底要干什么。有人大胆猜测,难道香妃要**以求陛下原谅。外人可不认为是陛下在乞求香妃的原谅,都认为是香妃惹皇帝生气了,皇帝才会下话来除非香妃亲自去请,否则绝不出来。
    莫依把柴火丢到皇帝自制的黑屋外,先往柴火里浇了些水,把柴火弄的半干不湿,打燃火折子,引燃这堆微微湿润的柴火,不用说,自然是烟雾缭绕了。莫依抽出一个冒着烟的木柴,在童嘉帝所在的房间窗户纸上捅了无数个眼,又拿了扇子来扇。“你们也去拿扇子来,把烟扇进去!”我熏死你,看你出不出来!
    香妃娘娘这个命令,无人敢应。熏皇上,天下第一宗奇案!
    大臣将军们第一个就不愿意了,跳出来阻止莫依。莫依瞪了眼,“皇上在呢,我有没有罪皇上心里自有分明,你们如此,难道你们都把陛下当傻子吗?而且,本宫在我自己宫殿里玩烟火,又没引起火灾,又没碍着谁,犯哪条罪了?”莫依不理那群老头儿,丢下扇子,又跑到厨房里去端了一盆干辣椒面来,也散上少许水,用易燃的丝娟包了,引燃丝娟,从捅破了的窗户纸仍进去。
    莫依在房外起火焚烟,烟雾飘进室内的并不多,只是看起来声势浩大,但她扔进去的辣椒面团就不同了,丝绢一瞬间即烧坏了,辣椒面团在空中散开,纷纷扬扬,飘得满屋都是。
    结果里面依旧没有声,糟糕,忘记某男是个修仙的了,应该可以不用呼吸!辣椒面都熏你不来出来,看来本姑娘只有使用千古第一绝招了,这招已被女性验证了五千年屡试不爽,啥绝招?上吊呗!
    莫依这便刚把白绫丢到园中的树叉上挽起结来,莫昕还没装模作样哭出声来,那边童嘉帝就出来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小泼妇!”他在廊檐下摇摇指着她,笑意盈盈。说着这话此君垂下手,习惯性地一甩袖子,要拿出帝王的范儿来,却忽略了他身上沾着的辣椒面,这一甩袖子,辣椒面随风轻扬,就有少许飘入某人口鼻之中。
    皇帝就是皇帝,帅锅就是帅锅,任何时候都不能掉链子,即使辣椒面钻进了鼻孔气管。他只是低沉地咳嗽了一声,又抬手指着莫依,面无表情,“伺候朕沐浴更衣。”这回,他不甩袖子了,而是自然垂下手,背在背后,潇潇洒洒龙行虎步奔浴池去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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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 第二篇帝王恩浅之拒绝
    了解皇帝脾性的大臣将军和皇帝亲随们都惊诧地看着莫依,无不仔仔细细将她打量一番,皇上对她别有不同啊。扔皇帝辣椒面,竟然没有被当场拍成烂西瓜,还钦点伺候沐浴。皇上从小到大,都不好女色,自幼不许女性伺候他,唯一伺候过皇帝陛下沐浴的女子,只有当今太子的生母,已经仙逝的兰若皇后。而现在,又多了一个女子。
    每一个人都打量着莫依,都在心里评点着莫依。论美貌,她不如仙妃,也不如仙逝的皇后,论才智,从她之前与众人的对话来看,也不是个极其聪慧的,比起仙妃和仙逝的皇后,都远远不及。论胆大,她比仙妃强不少,她敢逆龙鳞,仙妃不敢,但却不能仙逝的皇后比,皇后曾经可是当众扇过皇上耳光。
    当年皇后的风采,大臣及帝王亲随们各个记忆犹新。当年,皇上说:“来伺候朕沐浴。”皇后说:“愿洗不洗!不洗澡不许上床!”
    眼下这香妃娘娘,却没有皇后那份气度,乖乖地跟着皇上身后,朝浴房走去。
    原本有些看好香妃的大臣及高公公等人都摇了头,暗叹,还以为她会是另一个皇后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子。
    大臣将军们相继离去,宫女太监们七手八脚收拾宫殿,四散的辣椒面可害苦了他们,泪流满面啊!
    濛濛水汽中,他风姿绰约,背负着双手,脉脉含情,似笑非笑。莫依用力眨了眨眼睛,提醒自己不要花痴,眼前这个绝世“佳人”其实是灰太狼化妆来的吃小羊羔的。
    他的声音天然自带七分妖惑,“替朕宽衣。”莫依用力甩头,她怕头摇得太轻,脚就会不由自主走过去。他根本就是她的天敌,只要多看他几眼,就无法抗拒他。莫依很怀疑他对她自己用了某种妖法,上辈子看电影看里说有一种妖术只要对上施法者的眸子,就会中招。是了,他一定是对我用了这种邪恶的法术,不然,几年前,我这身体在十来岁,怎么会一看到他就迷恋上了,多少年都不忘。
    莫依背转身去,不去看他。不看他就不会被他迷惑。
    “还在生气?”他从背后环上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对不起啦,我错了。”他不说他吃过药,也不过找其他借口掩饰。
    莫依倒希望他说他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这样她便可以问他,是不是不吃错药,就永远想不起这宫里还有她这么个人来,便可以问他根本不爱她,又为什么要跑来敷衍她。
    可惜,他不说。
    他轻轻地拥着她。
    他那么轻柔,根本没有用力,莫依却觉得无法挣脱他的禁锢,无力瘫软在他怀中。
    他轻含着她的耳坠,说:“你的舞跳得很好。我很喜欢。”
    “只是喜欢舞吗?”如同花瓣经不起风的柔情,她的身子微微抖。
    “呵呵……”从喉咙里的出的轻笑拖得很长,他似乎在思考,他的柔软的温柔在她后颈上缠绕。
    “不爱我,就不要敷衍我,我不需要廉价的施舍。”身子是那样贪念他的温度,她的心却理智地提醒头脑不要热,泪水在眼眶里挣扎,说出这样一句拒绝的话,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作品正文 第二篇帝王恩浅之沐浴
    他暂停了温柔的缠绵,扳过她的脸来,看到她眸中的晶莹,在她的眼睑上落下一个吻,“我在进这殿门之前,的确只是想过来敷衍一下,可是我看到你那支舞,听到你的那歌,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你写的歌吗?早听说你写了许多新奇的好歌,我一直不以为意,可是那天我听到这一歌,心都碎了……”
    没有任何征兆,他忽然仰面向后倒下去,抱着她。他们后面是一池清水,水汽蒸腾。
    莫依一声惊呼。
    水花四溅,出清亮的声响。莫依身子坠入水中的瞬间,有柔软温润的事物覆盖了她的唇。
    他抱着她沉入水底。
    浅粉色的纱衣浮起来,接着又是一件粉色纱衣,一件接一件,一条绣着玫瑰的粉红肚兜漂上水面,再下来的布料则都是白色的。水面波澜轻涌,裹着这些布料轻柔的起伏波动,却不知那水下是怎样的汹涌。
    良久,俩湿漉漉的人从水底冒出,他们紧拥在一起,缠绵着。水面更加剧烈的震荡起来,如同掀起了狂风骤雨。
    极低的极其隐忍的声音在喉咙里徘徊。
    她的眸子迷离了,她的心被某人揉碎一丝一丝的抽离她的身子,揣入怀中。她觉得自己也不属于自己,就像一个玩具娃娃,被绝对控制着,她的快乐她的悲伤都不由自己做主,她只能随着他沉沉浮浮。
    他是掌舵的好手,操控着一切,一路乘风破浪,是迂回前行还是直达浪头,都由他说了算,莫依只能任由他摆布。
    在风口浪尖之上,在九天云端之上,他的声音传入耳膜,他低声沉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若儿,若儿……”
    他说:若儿。
    他说的不是依依,不是依儿,不是香妃,不是香香,是若儿!
    水从莫依面颊上流淌下来,沁入嘴角,有一丝苦涩。
    她想叫喊想抗议,嘴里却堵着他的依恋和缱绻。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离她如此之近,她可以清数他的眉,他的睫毛,看清他脸上细密水珠下紧致的毛孔。他的唇贴着她的,他的能言善辩的诡异的舌正在勾缠她的非想。
    他离她又是如此之远,他闭着眼,沉重的眼睑遮去了绝代风华,他眼中看到的是谁?若儿?那是谁?那又是一个怎么美丽的地方?那里,那么远,莫依永远去不了。
    他忘情地似乎要将怀着的人儿捣碎,她悲伤地任由他摆弄。她很庆幸,是在水里,这样,不会有人看见她流泪。
    他没有在提起那个名字,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奔向一个接一个至高点,一而再再而一的征服。
    时间过得很慢,莫依觉得头好痛,痛得好像要炸开来。
    “不要,痛!”她说。
    他嗯了一声,不知说没有听清,还是本来就无情,他没有停。
    “停,停,我头痛。”
    他轻笑,“头痛?这个借口不好。”他再度堵住了她的口。
    脑袋里好像有千万条虫子在啃噬她的脑髓,痛得要疯掉,她忍不住扯了他的头,抓伤了他的背,挣扎要摆脱这苦役。
    他这才停了,他很愤怒吧?莫依想。不过,面上,他只是皱了下眉头,随手抓了挂在衣架上的浴袍裹了莫依,将她抱起来,放在浴池边上的柔软长凳上。
作品正文 第二篇帝王恩浅之赏赐
    “怎么会头痛?”他问,很无辜,真的没戳她的头。
    “没事,我休息一会儿便好。”莫依紧抱着头。
    他站起身来,走向衣架。他完美的脊背上多了几道血痕,是莫依刚给他抓的,有一种别样的妖冶。莫依的目光在他完美果体流连地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莫依大囧,赶紧把头转向一边。
    “哈哈……”他朗声而笑。
    莫依捶打着凳子,过分,他根本就是故意要抓她现行,才故意走得那么慢。
    他穿了便装,却不许莫依穿,只用浴袍将莫依裹了抱回内寝去,扔到卧榻之上。
    莫依本以为他要继续,心里突突的,很是紧张,他却很乖,轻拥着她小憩了一会儿,问她头可还疼。
    “我……”头已经不痛,但莫依怕她回答说不痛,他又会……便冷了脸,不说话。
    他轻拍了她的脸颊,起身穿戴整齐,走了出去。
    紧跟着,便有赏赐下来,莫昕扶着莫依,跪着领赏。赏赐的东西很多,无非是些金玉珠翠,绫罗绸缎,珍奇玩意儿,太监在莫依寝殿外念了许久,莫依只有一个感觉,要跪到什么时候啊,膝盖都跪痛了。
    莫昕却是越听越兴奋。香妃殿里的宫女太监们也一个个脸泛红光,好像受赏的是他们似的。
    宣赏的太监终于念完了,将圣旨卷轴放到莫依手中,说:“恭喜香妃娘娘,贺喜香妃娘娘,老奴伺候陛下十余年了,第一次见陛下如此厚赐后宫嫔妃,可见陛下对娘娘爱之深恋之切!”
    莫依浅笑,看向一直延伸到殿外的、林立的捧着抬着大大小小盖着黄绢布的赏赐物,对他说:“公公看看可有什么喜欢的,直管拿去。”
    宣赏的太监喜不自禁,嘴上却说:“不敢不敢。”莫依起身扯开一面黄绢布,随手拿了几个饰盒子,塞到他手中,说:“陛下赐这么多布匹,我一个人也穿不完,公公们随便挑了去吧。”又命莫昕拿了些银两出来逐一赏给这些送赏赐过来的宫人们。
    待送赏的人走了,莫依把全香妃殿的人都叫了来。平时莫依倒也没觉得这香妃殿的仆人有多少,今天一叫齐,竟然满满登登地站了一厅堂,竟有三十余人。她本想训他们一顿,以往这些人对莫依可是不冷不热,多有怨言,好像伺候莫依有多委屈了他们似的。但他们都来了,莫依却没那心思了,今日陛下虽对她赏赐甚多,但若说陛下有多宠爱她,莫依心里再清楚不过。唉,这宫里的,不过都是些可怜人罢了。
    她看了大家半晌,缓声说,“大家跟了我这么个不争气的主子,受了许多白眼和委屈,大家对我很不满,我知道。今天陛下虽有赏赐下来,大家也不用太过高兴,花无百日红,君恩难测,今日有恩赏,大家共分了去,他日若有难,便各自飞了吧。莫昕,把那些金啊银的花啊朵的实在物,都分给大家吧。将来你们若有能出宫的,带了去,也能过上些好日子,不枉在我这里白忙一场。”
    她这么一说,下面的有心柔的,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莫昕红着眼把东西按平日功劳大小地位高低分给了各人,那些绫罗绸缎莫依和莫昕挑了几匹喜欢的花色,其他也都分给了下人。
    末了,大家散了,莫昕抱着一件赏赐物来到莫依面前,说,“老大,这个给我吧。”
作品正文 第二篇帝王恩浅之灵力
    莫依夺过莫昕手中的盒子来,“我看看啥东西,竟叫我们莫昕仙子动了凡心。”
    盒子看起来是木质的,抱着手里却轻若无物,莫依大为惊诧,“这是什么?”
    莫昕的手在盒子面上一抹,淡淡的光华流过,几个大字显露出来。“十二木美人”。
    “是机关人偶。我最近正在学奇门阵法,里面讲到奇门阵法大师如果能兼修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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