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在一边的万安,看了看慕宸殇复杂的神色,正要开口,只听一声娇呼,树上的可人儿居然从十米宫墙跌落下来,她背朝下,腿上的披风散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慕宸殇已然跃起,接住了苏染染,视线一低,他顿时脸色大变,披风之下,不着|一|缕,因为下跌的缘故,她正在急促的呼吸,那双美ru正在他眼前俏立着,如同最洁白的梅……有种从未闻过的香,钻进他的鼻中,让他心神荡漾。
他落回地上,不露声色地拢好她的披风,转头看向不远万里,从百里国赶来的太子,燕十三的亲兄长燕海渊。
“皇上,冷宫寂寞,沫篱本想爬上宫墙看看人间烟火,不想跌下来,还请皇上恕罪。”她窝在他的怀里,轻拧着秀眉,语气淡漠。
“寂寞?”他的手指在她的腰上轻拧了一把。
“冷宫无衣可换,白天洗了,此时还未干,怪不得沫篱。”她这才轻轻抬眼,一双媚目里潋光盈盈。
慕宸殇双瞳里幽幽暗光猛盛,揽紧了她的腰,紧盯她的双眼,沉声说:“这是怪朕没有照顾好沫篱了?”
“不敢,沫篱有罪,可惜阎王不收,还让沫篱生下了孩子。”苏染染镇定地看着他。
“你生下他了?”慕宸殇一脸错愕。
“生了,才八个月,孩子早产,沫篱救不了他,那么漂亮……是个王子……”苏染染眼眶一红,伸手抚住了他的脸颊,“那是你的孩子,我挣扎一天一夜才生下他来……我以为他会给我带来好运……”
慕宸殇眼中讶色更浓,盯着她看了半晌,拉住她的手腕,纵身跃起,跳上高墙,进了这与世隔绝八月之久的地方。
一株白梅长在高隆起的土堆上,所以才能探出宫墙。
冷宫里静无声响,连烛都没有,冷冰冰的风从二人身边刮过,白梅花瓣如雨落下。
“他就葬在这里。”苏染染指另一角的野玫瑰花下,那里有一只土堆藏在艳丽火红的花朵之中,“沫篱用十指为他建起这坟,希望他转生后,投胎到好人家,不要再遇上我这无用的母亲。”
“现在才知悔,不觉得迟了么?”慕宸殇盯着那土堆看了会儿,转过头来,冷冷地问。
“沫篱从不悔,那年与皇上佛堂相见……虽然世事曲折,但沫篱一定会找出真相。”她转过身来,迎着他的眼睛,语气幽幽。
慕宸殇的呼吸沉了沉,她身上的香,香得令人想俯过身,深嗅一口。
“你擦了什么妖物?”他往前走了一步,抓住她头上的白纱,挽在手腕上。
苏染染仰头看着他,一笑,“沫篱本身就是妖物,皇上心里不已经给沫篱定罪了吗?”
“说得好,妖物!”他手指一勾,将她的披风细带儿勾开,柔滑的织物从她的肩头滑落,她一声低呼,抬起双臂就遮挡,转身要逃开,可头纱还在他的手中,他一甩手,那白纱在空中飘起来,又盈盈落下,遮住她美妙绝仑的后背。
月光披在她的身上,她紧抱了双臂,扭头看他,额间桃花艳如新绽,红润的唇瓣委屈地轻抿着,只这么一眼,就让慕宸殇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他往前快步两步,一把抓住了她的细腰,往上一托,转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靠在了白梅树上,笔直的腿被他用膝盖分开,挺翘的臀,像蜜桃一般,润弹诱人,他的手顺着她的臀一直往上,抚到了她的肩上,再狠狠一抓。
“勾|引人的本事,倒是长进了。”
“你不喜欢?沫篱也只能勾|引你啊。”苏染染转过头来,长睫轻颤了一下,轻声问。
慕宸殇还想讽刺几句,可她这眼神太勾人,侧过来的身子也勾人。大掌抚上这俏ru,才轻捏了一把,就被这手感勾得,再忍不住这暴涨的情|欲。
他的手掌霸道地探进她的双腿间,如火般的滚烫,烙疼她绢般的幽蕊蜜肌,手指邪|恶地剥开她泛着幽香的花|唇。
她在那里也抹了秘制的香液,本就丝滑,更添香媚。
他抽出盈湿的手指,抬到眼前看了一眼,薄唇便抿得更紧了,并起两指,毫无征兆地突然捣进了水泉之中,手腕迅速震动起来。
“寂寞?朕倒是太好奇了,寂寞之中,如何练得这一身本事……”
本是嘲讽的话,可慕宸殇却说得低哑,饱含压抑的狂|野。
“皇上,不敢?”她转头看他,媚眼横波。
只这一句,他便撤回了手,欲|火将她满贯而入,火烫男欲寸寸噬进。
苏染染久未经人事,再准备充足,此时也痛得微抖起来。
“嗯……”她低吟一声,咬紧水润下唇。
他仅只沉蛰了半晌,他虎腰便猛然挺进,开始在她细薄柔嫩的花泉之间肆虐了起来!
她身上的香,能蚀魂媚骨,仿佛是从她体内透出来,慕宸殇轻|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问:
“费这么大动静来讨好朕,说吧,想要什么?”
苏染染一直在默念着密术上的一字一句,让自己抛开厌恶。她需要这个男人,为他大开冷宫之门,光明正大地回到那些毒蝎女人的面前,再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们,什么才叫真正的毒蝎!
“想要这扇门打开。”她转过脸来,红唇凑在他的脸颊上,小声说。
“然后呢?”他轻掐住她的小脸,一脸薄笑。
“然后,成为你的宠妃。”她也笑起来。
“好大的志向。”他笑出声。
“别忘了,你我青梅竹马,我天生就是你的女人。”
她却不慌不忙,将红唇靠近他唇,一字一句,如幽兰吐香。
他顺势就吻住了她的唇。
这样的野性妖物,男人征服起来,实在心旷神怡。
他将她抱起,高捧起她圆俏的臀,就像抱个黏人的奶娃儿似的,让她一双纤臂紧圈住他的颈项,被迫张开的双腿环绕住他雄健的虎腰,大掌狠狠地一按,在两人交|合的水渍之处再度畅快地捣|弄了起来……
冷宫的铁锁,正在被人用铁棍用力撬着,皇帝进了冷宫,一进不出,外面的人都急得冒汗,怕他被妖精吃掉了……
当宫门打开,苏染染那绮丽的尖叫声,和他低沉的喘声交缠冲出的时候,万安猛地就拉紧了宫门——宫外,闻讯赶来的众嫔妃已经白了脸色,如坠冰窖。
☆、【69】绝色尤物
那推开又被关上的门,那透进来又消失的灯光,让苏染染的唇角染上几丝笑意。
这门,到底是为她打开了。
“别笑这么早,朕还没想让你迈出这扇门。”
慕宸殇轻掐住她的下颚,凌厉的眼神紧盯着她。
苏染染轻笑出声,从地上捡起白纱,包住了自己,姗姗踏过妖冶的野玫瑰花丛,往屋后的温泉走去。
她的腰很软,每一步都摇曳生姿,白皙的小腿抬起时,脚踝上红绳系的银铃叮咚地响,真像一个夜里的妖。
刚刚在高墙外,百里国燕海渊说,这是一个绝世尤物……
可她比尤物多了几分冷,这冷里又透着冶艳的风骨,让人心里痒痒,直想伸手抓住她。
慕宸殇的双瞳紧缩了一下,激情已经退却的他,整理好衣袍,缓步走进院子中央,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子门窗都已残破脱落,不过挂上了别致的帘子,满院都是一种妖治的、从未闻过的香,好像是从这些野玫瑰花里散发出来的,又好像有点不同,而他方才猛涨的激情分明和这花香有关。
在宫中,使用禁药是死罪!
“皇上放心,沫篱被关了这么久,拿不到那种烂药,况且我还不想死。”
苏染染伸了个懒腰,身上的白纱从腋下脱落,她微侧过脸来,冷漠地说:
“沫篱也说过了,冷宫寂寞,实在难熬,可皇上若不喜欢,继续锁上这里便是。”
她说完,继续往温泉池走去,根本不再理慕宸殇。
一个女人,刚刚用最撩|火的手段让他咆哮,现在却又冷冰冰地、像路人甲在经过,慕宸殇的心里多了几分难以捉磨的情绪。
水声轻响,她已经沉进了温泉池里,月色融进池中,她如同人鱼一样漂浮在上面。
这人,这水,这月,这景……慕宸殇像在看一幅画。
“慕宸殇,你说,月亮会不会突然掉下来?”她突然发问。
慕宸殇拧拧眉。
“如果月亮掉下来,你说,它是甜的还是酸的?”她又问。
慕宸殇突然想到,她这一年来在吃什么?
“不用想了,我吃了一年的玫瑰花,野菜,还有水里的鱼。”
她站起来,水恰好没到她的胸前,水波轻拍她的身子,藏在水里的手紧握成了拳。
“想不到,你还真的能熬。”慕宸殇的唇角扬扬,有些嘲讽的意思。
“你这么想我死?”苏染染反问。
慕宸殇冷冷看着她,苏染染摇摇头,轻笑了起来,“我也想过死,可是,如果我死得这样不清不楚,不是太不值得了?”
“怎么,想报复朕?”慕宸殇走到泉边,蹲下来,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眼波凌锐。
“我敢吗?就算我敢,我又能怎么样呢?你两根手指就能捏死我……慕宸殇……我知道错了……”苏染染眨眨眼睛,幽幽地说。
“现在知道……”
慕宸殇才说半句,苏染染就拉住了他的手指,摁在自己的胸口上,小声说:
“还不晚。”
这丝滑水嫩的触感,从慕宸殇的指尖一直往他的骨肉里透,就像飞快盘起的蛛丝,绕住了他的一切感官知觉。
她慢慢地拉起了慕宸殇的手指,放到自己的红唇上,一点点咬,一点点地把指尖含|进去。
越有权势的男人,越追求征服上的快|感,越喜欢挑战难遇的类型。
满后宫,谁敢这样不顾妇道?
女人不坏,男人又怎么会觉得刺|激?
慕宸殇的眼神,幽深如这泉,看不见泉底蕴藏的漩涡。他的唇角慢慢扬起来,抽回了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沫篱啊,在这里面关了一年,你就学会了这个?”
苏染染的笑意有些僵,那本密术中记载,莞妃就是这样一步步独占了龙榻,恩宠无人可及的。难道慕宸殇不吃这一套?他以前不是一直表现得挺|色的吗?
“不过,你的身子……还真是甜美。”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她,嘲讽地说道:“既然你有心侍奉朕,朕会满足你。”
他拂了拂袖子,大步走了。
苏染染又倒进了泉水里,盯着天上的薄月发怔。
她恨不能扑过去,狠扇他几个耳光!
可她不能,她不会让外面那些欺过她的人继续过好日子,她需要这个男人成为她手里的残酷刀剑。
突然,她又站了起来,拼命地用水搓洗起自己的身体来,要把慕宸殇留下的气味全都洗掉。
小染从花丛里钻出来,跳进水里,扑腾着爪子往她身上浇水,原来是以为她在戏水。
苏染染被它扑了一头一脑,猛地就往它的大屁股上一拍,厉声喝道:“去,咬断他的喉咙!”
小染的爪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水花,身形如闪电,从池水里疾射出来,往外飞奔而去。
“小染回来。”
一道低醇的声音适时响起,苏染染扭头看,只见庄墨稳正从秘道里钻出,急切地唤着小染。
可小染一溜烟地跑了!
“沫篱,若你只是想杀了慕宸殇,我可以为你做到,你让小染去,只会让你和它一起送命。”庄墨隐急忙说道。
苏染染盯着他看了几秒,抬起两指放进红唇中,一声凌厉的口哨响过,小染又从外面奔了回来,蹲坐在它和庄墨隐的面前,一双绿幽幽的眼睛里,兽光大盛。
“你要让它去杀人,你教过它吗?它会躲开如雨的箭吗?”庄墨隐问。
苏染染拧拧眉,这两个多月来,她只忙着准备自己要用的一切,并未花心思去训过小染,它是兽,却未捕过活物!
她轻掬了水,若有所思地往胸前浇水,突然,她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快步往岸上走。
庄墨隐连忙别开了脸,小声说:“你的衣服呢?”
“没穿。”苏染染瞟他一眼,淡淡地说:“而且这是苏沫篱。”
“嗯?”庄墨隐有些不解。
苏染染也不解释,沫篱已去,空留皮囊,还有什么顾忌的?况且她生产那晚,庄墨隐也为她清洗过身体,他已成了太监,看了便看了吧,有什么大不了。
庄墨隐白皙的脸皮上涌起几分羞意,脸别得更开了。
一直等她走进了屋里,才慢步跟了过来。
“我让你帮我准备的东西呢?”她穿好长袍,让他进来。
“在这里。”庄墨隐拿出一套精致的妆具。
苏染染打开粉瓷胭脂盒,手指沾了一抹红,沉默地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庄墨隐,你回去吧,我困了。”
“那你早点睡。”庄墨隐点点头,起身离开。
苏染染又在月色里枯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快步往屋后的寒泉走去。寒泉就是进出冷宫的秘道,这水极寒,要潜两分多钟才能出去,常人根本无法憋住这么长的气,苏染染让庄墨隐做了几支竹管,含着,快速往高墙外潜。
出口也很窄,她必须侧着过,竹管就得放下来,这一段是最难熬的,刺骨的冷真让人想立刻跳出水去,还得忍着不能呼吸。
她练了很久,今天还是第一次尝试。
而且,起码在今后的一个月里,她都得这样做,因为慕宸殇只怕不会那么快放她自由,他会来她这里发|泄情欲,可也仅此而已,她的路还很难走。
她今天出去,是要去上回遇上黑豹男的那里,看看有没有机会再遇上他,她想向他请教如何训练黑豹,还有,他在黑夜里出没,一定有见不得光的身份,若能合作……那简直太好了。
————————分界线————————
高耸的宫墙下,一名黑衣男子正侧卧在冰冷的青石之上,手指卷着一缕乌青的长发,本应该是女子所做的妖娆动作,在他手里做出来,却带了十足的诡异的霸气。黑铁面具下,那双眼睛沉静地盯着卧在青石边那两只巨大的黑豹身上。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一个低低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男子慵懒的嗓音,泄露了他现在的倦态,就像面前这两头吃饱了的豹子。
突然,他双瞳蓦地一缩,耳朵侧了侧,沉声说道:
“有人闯进来了,你退下。”
“是她?主子,这可是她第二回闯进来了!这地方是不是已经不再安全?”
阴影中的人看着月色下的身影,一脸愕然。
男人不悦地一眼扫来,他连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