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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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紫眸的!
他似是感应到苏染染的目光,转头看来,微微点头,手立于胸前,轻宣了声佛号。
果然妖僧!
这眼神、这气度、这风骨、这飘逸的神态,深宫怨妇们看上一眼,真的会百病全消啊!
想着那些宫婢们痴迷的模样,苏染染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
满殿的人都被苏染染的笑声给震住了!
千瑟也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她。苏染染索性一手竖于胸前,向他行了个礼。
“千瑟大师,久仰。”
“苏美人。”千瑟微微一笑,声音也纯净得让人迷醉。
就凭他这一笑,苏染染断言,这就是典型的少妇杀手!可他如何知道自己大名的?莫非也是老熟人 ?'…'
千瑟看了看她的眼睛,又说:“苏美人双眼中有恨,有恨便生怖,不应该。”
苏染染秀眉一扬,清脆地说:“世人都有七情六欲,有了温暖才有爱,受了委屈,当然会有恨。有爱有恨,有喜有乐,有怒有愤,有嗔有怨,这才是人生。难道千瑟主持真能做到心静如水、无爱无恨?”
“努力为之。”千瑟一笑。
“看到叶落便伤怀,看到水流便感叹,看到花开也欣喜,品到好茶也乐哉,千瑟主持你是做不到的。”苏染染又说。
千瑟一脸愕然,认真地点点头,“苏美人一席话,让千瑟警醒。”
他二人站在殿中论禅,把别人都当了空气。
万安握了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千瑟才转过头来,看向慕宸殇。
“皇上金安。”
“皇叔有礼。”慕宸殇双手负在身后,淡然点头。
“太后驾到。”德真掀开了锦帘,扬声说道。
众嫔妃连忙转身,跪迎太后。太后走在前,后面跟着琴雅公主和庄墨隐!
千瑟慢步走向前方,对着太后轻一点头,微笑着问安。
“千瑟啊,要是哀家不叫你回来,你还真不肯回宫来看看了。”
太后扶着德真的手,慢慢地坐到了金椅上,微笑着看他。
“千瑟已是出家之人,当净心参佛。”
“罢了,你也是个倔强的人。此次哀家请你来讲讲经,也让这些孩子们修修性。”太后挥挥手,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
“太后应当静养,勿需劳累。”慕宸殇小声劝道。
“无妨的,皇上也坐下来听听。”太后一脸慈祥,请他坐下。
众嫔妃们又行了礼,纷纷落了座,听千瑟讲经。琴雅贴在太后身边坐着,庄墨隐站在她的身后。苏染染忍住不去看他,这时候乱看是会死人的!还有,素执和丽洁一去不返,千万别出事才好。
宫婢撤去了茶点,为大家换上了清茶,苏染染随手端起来,轻抿了一口,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千瑟的声音从前面飘来,如同仙乐,众人都听得如痴如醉。可苏染染却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那碗茶,又迅速抬眼看向对面,只见贤嫔迅速低头,苏锦衣和燕十三只盯着自己的手看着,也不知道谁在这茶里加上了名堂。
“沫篱,你为何不听?”太后不悦的声音传来。
苏染染转脸看去,只见太后一脸薄怒地盯着她。
“沫篱正在深思其中真义,想得太入神,太后见谅。”她勉强说了一句,身体里的反应就更加剧烈了。
很热、某处很冲动!
“你们都要好好听。”太后又盯了她一眼,视线落回千瑟的身上。
苏染染眯了眯眼睛,悄然把手缩回袖中,用力地掐自己的虎口。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啊,她一定会百倍地喂回去!
“主子。”素执和丽洁从角门进来,悄然走到她的身边。
“我中招了。”苏染染侧过脸,小声说,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看自己的茶。
素执脸色一寒,立刻抬手,在她颈上的穴位上点了一下,苏染染当即眼前一黑,直直地往前栽去……
“主子!”丽洁一声惊呼,扶住了她。
苏染染是有意识的,只是身体没有一点力气,额头这下撞得厉害,估计都青了!
“主子犯病了。”素执又惊呼一声。
“快抬出去,怎么你每回来佛堂都有事,六根不净,心魔太重,回去好好反思反思。”太后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挥挥手,让人抬她出去。
素执和丽洁出了门,把她往背上一背,迅速往宫里跑去。
苏染染一身都快烧着了,又不能动,这滋味实在难受。一回到冷宫,素执就为她解了穴位,苏染染马上让她把自己丢进了寒泉之中泡着,以缓解这种饥|渴的热感。
“主子,发现了这个。”素执拿出一只小布偶,上面写着慕宸殇的生辰八字,长针都扎透了布偶的身体。
“她们一直在屋里找地方藏,想藏您房里,又怕小染咬,在院子里转悠了许久,最后搭了梯子爬上房顶,放到了你房间的房梁上,所以奴婢才耽搁了些时间。”
“该死的!”苏染染怒骂一声,还真是要置她于死地!
丽洁已经端了茶过来了,“苏美人你多喝点茶,把药|性冲淡一点。”
“没用,茶又不是男人,你去给我找几个男人来。”苏染染咬牙切齿地说,只怕今天得硬熬着了。她绝对不会便宜那些人。
“啊?奴婢、奴婢去哪里找男人 ?'…'”丽洁怔住,不知如何是好。
“素执,你去外面看,谁在外面盯着,又去哪里报信。”苏染染让素执出去盯人,又把丽洁支开,自己沉进了水里,小手伸到了腿中,想靠自己来解决这难耐的苦楚……
今天若不是素执及时赶到,她在佛堂上就会出丑,大不敬的罪名,神仙也救不了她!
身子里空得可以,就想立刻有男人填满她的身体,送她去欢愉的巅峰……她紧紧绞着双腿,在水里浮沉着,难耐地呻|吟……
“主子,那人和穿蓝衫的宫婢见面,我假装撞她,从她身上摸到了这个。”素执很快回来了,手里托着一枚环佩。
“好,让她今晚也好好乐一下,正好拿她开刀,我这药|性一时半会散不开了,你扶我起来,我要办点事。”苏染染看着玉佩,一咬牙,恨恨地说。
素执一脸严肃,把她从水里拖出来,服侍她穿上衣裳,主仆二人回到房间,商议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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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中。
太后正听得入神,突然又扶着额头呼起了痛。
琴雅连忙起身,抱着她的肩担忧地说:“母后你怎么了?”
“头痛难耐。”太后连连摇头。
妙嫔看了一眼燕十三,立刻站起来说道:“太后,依臣妾之见,这宫里是不是有鬼魅作崇,不如好好查查,镇镇这鬼魅。”
“放肆,拖下去!世间哪来的鬼魅,谁再敢在宫里传这些鬼魅之言,朕不轻饶。”慕宸殇低斥一声。
太后摇摇头,对千瑟说:“皇上不必动怒,妙嫔也是好心,最近宫里确实不太平,星宿宫的人也说有暗星浮动呢,哀家头疼倒没事,这暗星切莫降临在皇上的身上。千瑟,你在宫里多住几天,给各宫都写几道符,明儿再继续讲经吧,哀家去歇会儿,皇上,琴雅,你二人随哀家来。锦妃,你晚些着人去各宫贴平安符。”
“是,臣妾恭送太后!”苏锦衣连忙起身,带着众嫔妃送她离开,然后亲自张罗伺侯千瑟去后堂写平安符。
天色渐渐晚了。
苏染染布置好了一切,药性还未散尽,一身力气都折腾光了,软绵绵的倒在榻上,等着听震惊后宫的大好消息——
砰砰砰……
有人开始敲门。
苏染染唇角扬起几丝冷笑,好戏开场了!
丽洁去开了门,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各位姐姐,主子歇下了。”丽洁阻拦的声音传进来。
“奉太后和锦贵妃之命,要给各宫主子的房间里贴上平安符,闪开,莫玷污了仙符,你担待不起。”
来人趾高气扬的,推开了丽洁,大步走了进来。苏染染看了一眼,是内务宫里的人,领头的是个太监,好像叫德元。
“苏美人,叨扰了,给您贴道平安符,您只管躺着。”德元满脸堆笑,苏染染听庄墨隐说过,他和苏锦衣来往甚密。
“劳烦公公了。”苏染染淡淡说了一句,并未起身。
“贴高一点。”德元阴阴一笑,呼喝一声。
几名小太监立刻架起了梯子,爬上去,到房梁上贴平安符。
“公公,贴好了。”小太监麻利地贴了,低头说道,手肘一碰,把房梁上的东西给碰了下来,是一只小盒子。
德元眼前一亮,立刻抓了起来,“这是什么?”
“公公打开看看啊。”苏染染这才坐起来,轻轻掀开了床帘,唇角噙着两抹冷笑,盯着他看。
德元很得意,轻轻一揭盖儿,盖子里的东西嗡地一声就飞了出来……
“啊!”德元一声惨叫,捂着眼睛就往外跑,跟进来的人也吓坏了,纷纷夺门而逃,那盒子里的东西只追着他们一路狂奔,一路只听到惨叫不止……
“哈哈哈哈,敢陷害你姑|奶|奶我,以后就当瞎子吧!”
苏染染笑得前俯后仰的,里面全是大马蜂,盒子上还涂了蜜,德元的手上沾了这蜜,马蜂只会跟着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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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容宫。
苏锦衣揭开了茶碗,吹去茶沫,等着贴符的人回来禀报情况。
今天一天累坏了,要陪太后讲经,要伺侯千瑟写平安符,一点都不敢怠慢,手里这枚代掌的凤印,可不是这么容易拿的!
茶水入喉,微涩之后变成甘甜,她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
变成一只眼的素儿给她轻轻捏肩,她成了这败样,苏锦衣出去一般都不带着她了,尤其是去佛堂这种地方,怕太后不喜,所以只能在宫里竭力伺侯好苏锦衣。
“娘娘,舒服吧?”她讨好地笑着。
“嗯。”苏锦衣轻吸了口气,软软地往后躺去,她有些犯困,眼皮子都提不起来了。
“娘娘……”素儿唤了一声,见她不动,便替她脱了鞋,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房顶一声轻响,素执从上面跃了下来,把背上背的包袱往地上一丢,扯开绳子,把里面的男人拽出来,丢到苏锦衣的榻上,然后把苏锦衣也抱了上去,几把扯光她的衣裳,依然沿原路返回。
月光迷离,苏染染躺在榻上,看着落在地上的月色光斑冷笑,先收拾一个,然后是下一个……谁害她,谁欠她,统统还回来!
燥热还在体内继续,她深吸了口气,难受地扭了一下身体,伸手去抓枕边的东西……素执帮她弄来的一只玉制的玩艺儿,她迟疑了一下,慢慢地往身子里面伸去——活人不能被欲|望折磨死,素执闻了那茶味儿,说是最恶毒的三天宠,意喻三天不下榻,她一恼,让素执给苏锦衣下了双份,再送了个太监过去。
【下节精彩继续,到底茶里的药是谁搞鬼?事发之后,她如何应对?下节继续火|爆继续,明天见。】
☆、【八十四】公然示好
扑咚……
她面前突然掉下一个人,接着,一道修长的身影落在了她的面前,吓得她手一抖,玉制的东西就跌在了地上,摔了粉碎。
她定晴一瞧,站着的是庄墨隐,摔在地上的是她送给苏锦衣的德元公公。
“庄墨隐,你干什么!”她恼火地坐起来,指着德元问。
“我要问你,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闯大祸的。”庄墨隐一脚踩在德元的肚子上,低声说。
“我能闯什么祸,人是在苏锦衣的榻上发现的,关我何事?庄墨隐,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你是帮我,还是帮苏锦衣啊?”苏染染也站了起来,仰头直迎他的目光。
庄墨隐唇角轻抿,盯着她看了会儿,才小声说:“我这段时间忙家里的事,没来看你,对不起……”
“不必我说什么对不起,把这人给我送回去!”苏染染打断他的话,侧过了身。
“可是若此事一发,慕宸殇必会疑到你的身上,素执是燕海渊身边最有能耐的女卫,他若对你……”庄墨隐眉拧得愈紧。
苏染染轻吸了一口气,微侧过脸,小声说:“不必管我,庄墨隐,跟着公主走吧,不要再管我的事了,我现在有帮手。”
有风从二人中间卷过,地上的灰尘被卷得迷了庄墨隐的眼,他侧了侧头,沉声说:
“染染……太后今晚下旨,为我和公主……赐婚!”
苏染染一怔,他要当驸马了?
可是——他是太监啊!
“染染,我会搬去公主府,不能再在宫里照看你,但你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
“这到底算什么啊?你是我的蓝颜知已?还是我们是生死至交?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真想不通!”苏染染快速转过身来,仰头盯着他,语气急促。
庄墨隐的眼神黯了黯,低声说:“同病相怜……染染,原来你还是不信我。”
很女人气的一句话,可他说出来,却有种特别的感觉,就像一只受伤的困兽在看另一只受伤的困兽,苦苦挣扎寻找出路,却被无形的大网死死罩住。
“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现在有太多的秘密了。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可你却从未和我敞开心扉,是你不信我!保重吧,祝你和公主琴瑟和谐,不要再来我这里。”苏染染轻轻说了一句,快速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男人身上特殊的味道,让她现在有些控制不住,可她不能在庄墨隐面前再丢脸,小兽在另一只小兽的面前,特别需要自尊。
风吹动了梅枝,满院的白梅瓣在飞。
苏染染靠在门上,轻轻地吸了口气,缓缓蹲了下去。
庄墨隐要娶公主,她心里揪得慌,觉得心脏被强行斩断了一块儿——
她分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喜欢,还是依赖,还是困境之中双手用力抓住的浮木?
她身边,又有几个庄墨隐肯这样无私无求地对她好呢?她也是自私的人,也想庄墨隐一直会无怨无悔地帮她,即使是受到了宫刑这样的奇耻大辱……
院中静无人声。
小染从一边走来,用脑袋轻轻拱了一下她的身体,她轻抚着小染的脑袋,小声说:“小染,你说,如果你背着我和他走了,会不会从此海阔天空,反正孩子是慕宸殇的,我不要也罢!”
小染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在她的脚边趴下来。
苏染染苦笑起来。
她的人生太纠结了!再狠心一点,把孩子弄丢了又如何呢?她的父亲是那样一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