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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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隐隐传来了丽洁的歌声……
她非常紧张,颤抖个不停,那小曲根本就不成形状。
素执紧拧起了眉,轻声说:“丽洁怎么办?唱成这样!皇上本来就生气……”
苏染染啪地放下了刀,双手在围裙上一抹,快步走了出去。
“娘娘……”素执连忙追出来。
苏染染快步到了院子里,丽洁正站在那三人面前跳舞,可手脚却不听使唤,僵得像木头,一时踩了自己的鞋子,窘迫得满脸通红。
苏染染不忍再看,正想往前去,只听燕十三突然轻声一笑,“丽洁你太紧张了,不要怕的……”
她不说还好,突然出声,更吓到了丽洁,一下就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又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一声尖叫,人撞上了后面的梅树,撞得挺厉害的,头钗也掉了,裙子也踩脱落了……
苏染染低眼看,只见一枚圆圆的小石子正往一边滚去,苏染染飞快抬头,燕十三却一脸无辜,飞快地起身过来,扶起了丽洁。
“丽洁你没事吧?”
燕十三一面说,一面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包住了她的身子,温柔地问她。
丽洁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一手掩着披风,一手掩着脸,夺路而逃。
“篱妃这是怎么了?朕倒觉得很好,丽洁回来,继续,朕未喊停,为何要退下?”
慕宸殇却只放下了茶碗,淡淡地说了一句。
丽洁又只能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他们四人,脸色涨得红红的,一脸惶恐委屈,不停哽咽着。
“燕妃娘娘,楠王,请你们回去,笋子真的吃光了,改天我再请二位。”
苏染染转头看向燕十三和慕楠夙,直接赶人。
燕十三浅浅一笑,用锦帕在唇角上轻轻擦了擦,“姐姐吃醋了呢。”
慕宸殇的双瞳缩了缩,慕楠夙却有些受伤的样子。苏染染真不知道,慕宸殇带着慕楠夙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妃就是吃醋了,所以请燕妃和楠王先回去。”
苏染染大步过去,拉开了门,转头看着她二人,也笑了起来。
燕十三没料到她会如此反应,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轻轻拉住了慕宸殇的袖角,小声说:
“皇上……”
“沫篱这是干什么?朕看丽洁很好,万安,传朕旨意,封丽洁为洁贵人。”
慕宸殇唇角依然带着笑意,缓缓起身,走向了丽洁,手指在她的下颚处轻轻一挑了,慢条斯理地说道。
他恼一个人,可以用深宫活埋了她!
苏染染如坠冰窖,心里不知是何滋味。若他成心看中丽洁,丽洁说不定还有几日宠,能活得舒坦一些……
“篱妃也越来越贤惠了,把这么好的洁贵人送给了朕,朕也得赏你……赏什么好呢?”
他慢吞吞地走了过来,那双瞳里像有两块冰雕成的刀子,割得苏染染难受。他俯下了身,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
“染染,你逾矩了,想牵着朕的鼻子走的人,到了最后,没有能活下来的。”
苏染染微偏了头,想躲开他的威胁,可他的手掌迅速抬起,握紧了她的纤腰,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
“染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自作聪明,就要受到教训。”
“别这样……她是……真的仰慕皇上……”
苏染染屏住呼吸,低下头,轻轻地说。
“仰慕?你什么时候仰慕了朕,朕就饶了你。”
他贴在她的耳边,满脸是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情话呢!两个人僵了会儿,他终于松开了手,扫了一眼丽洁,淡淡地说:
“万安,杵着干什么,带洁贵人去彩容宫,那里以后就赏给她了。”
丽洁左右看看,连忙给慕宸殇和苏染染跪下磕头。
“求你……我认错……”
苏染染拉住了他的手,踮起了脚尖,在他耳边小声央求。
“晚了,想在朕面前玩手段,太|嫩……”
他抽回手,大步往外走去。
“娘娘,奴婢必将涌泉相报。”
丽洁从她面前走过时,又给她行了个大礼。
苏染染恨不能给自己几个大耳巴子,再踹死自己,丽洁忠厚老实……她现在害了丽洁一辈子!
“姐姐真会调教人呢,调教得楚楚可怜的,妹妹那里的人,皇上可是一个也没瞧上。”
燕十三走过来,笑眯眯地和她说了一句。
苏染染表情木然,别开了脸。
慕楠夙紧抿着唇,到了她身边时,才小声说:“皇上让我来和你说孩子的事,他让我查……沫篱,是真的吗?”
让慕楠夙查?有没有搞错?
苏染染猛地抬头,脑中电光石闪亮了亮,立刻明白了。慕楠夙对苏沫篱有情,而小王子在皇太后那里,他更方便接近。
慕宸殇是怎么说服了慕楠夙的?
见她一脸错愕,慕楠夙苦笑了一声,低低地说:
“你放心,若真是你的,我一定给你要回来。沫篱,我希望你过得好一些。这辈子还不知道……”她没说完,只见万安快步过来了,向苏染染鞠了个躬,低声说:“篱妃娘娘,皇上说了,娘娘贤良,要赏娘娘一个许诺,娘娘先想想好,想好了再去说。”
这许诺,救丽洁,还是救她自己……
苏染染的脖子都有些僵硬了,慢慢地转过头来,无力地素执说:
“素执,送楠王出去,楠王,若你能帮我查出真相,我感激不尽。”
“沫篱……”
慕楠夙还想说什么,苏染染却头也不回地进屋去了。
她要进屋去撞墙,撞砖,撞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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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着金锦的桌上,一长溜摆着十二只白瓷碟,每个碟中都有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碧色的夜明珠,太后站在桌边,伸出莹润的手,用小指的金指甲在珠子上依次拔动着,碧珠就在白瓷的碟上里轻轻滚动起来,相互碰到的时候,又发出有些突兀的响声,一声接着一声,在飘荡着异香的大殿里回荡不止。
“丽洁今晚就住进了彩容宫,明儿早上就会来向太后磕头了,这丫头可看不出,还有这狐媚本事。”
德真端着一只白色的瓷碗,站在她的身后,满脸堆笑。
“她有什么狐媚本事,不过是因为出阁前和苏沫篱就有点感情,苏沫篱对她不同外人罢了。不过皇上既然立了她,就得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太后凤眼微眯了一下,阴冷冷地一笑。
“那这个呢?在苏锦衣的宫里抄出来的,负责登记造册的公公没把这个写上去,奴才拿过来了。”
德真连忙热情巴巴把碗递上来,清水里泡着一面白玉凤凰牌,凤凰嘴里衔着一颗通透的珠子,隐隐有血丝在浮动。
太后连忙用帕子遮在了脸前,小声喝斥,“端远点,这牌子煞气太重了,赶紧送到下面去供奉几日。”
“是。”德真连忙退后了好几步。
太后这才放下了帕子,可依然是一脸怒容,“千瑟可有去见了苏沫篱?”
“白日里在湖上二人说了几句话,再没去过了。”德真也敛了笑意,腰更弯了。
太后冷冷一笑,金指甲一用力,一枚夜明珠就从碟子里碰了出来,落在地上,又弹出了老远,咕噜转了好几圈,才靠在墙根上停下。
她转过身来,用帕子擦了擦金指甲,细眉紧拧,“那东西一定是莞妃藏着的,说不定还在冷宫,是哀家大意了,居然让苏沫篱住了进去,一定要想法子,让她迁出来。”
德真想了想,又说:“可皇上似乎没有让她出来的问题,皇上是不是也想到了这点上?要不然,他干吗在冷宫的泉眼上搭那么大个华丽的棚子?用的还全是上好的翡翠珍珠,真让人匪夷所思呢。”
“欲盖弥章,他越如此,那东西就越在冷宫,你赶紧下去,把牌子妥善放好。”
太后挥挥手,德真又笑着问:
“那晚儿他们四个,要不要叫上来侍奉太后?”
“嗯,去吧。”
太后的表情温柔了一些,唇角有了笑意。
德真这才下去了,没一会儿,四个眉清目秀,披散长发的“女子”走了进来,也不行礼,径直到了她的身边,宫门紧闭,一重重的锦帘放下去,挡住了里春光。
几人褪去衣,露出紧实的胸膛,把太后从椅上拉了起来,簇拥着,用甜言蜜语哄了,往凤榻上而去……
太后虽位居后宫之主十多年,可惜皇上却来得少,身边美妾艳嫔成群,她早就被寂寞缠得快无法透气了。以前是借去庙里的机会,悄悄私会养在外面的男宠,可姜华翎送来的这四个,实在太厉害了,那晚一试风雨之后,她居然舍不得送出宫去,就悄悄地安置在了翡锦宫的地下暗宫之中,几乎每晚都叫上来,陪她翻云覆雨。
女人的虎狼之年,四对一,她还挺乐意的……
没一会儿,殿中就响起了压抑的激喘之声。外面的奴婢们就像听不到,一个个垂头立着,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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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丑时要到了。
苏染染心乱如麻,不知道是否应该去赴千瑟的约会。那男人的紫眸一直在她脑海里萦绕,总觉得熟悉,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难道是前世看过的动画片里……扑哧……她被自己这荒唐的念头弄得好笑。
心一横,她换了身太监的衣裳,从那泉眼边新挖的狗洞钻出去,偷溜出了冷宫,直赴千瑟的约定。
小湖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鳞光,风一吹,鳞光就皱了,柳枝垂在湖面上,阴阴暗暗,像魔鬼身上数不清的触手。
一道修长的身影正站在湖边,眺望湖光月色,风拂动他的金袈裟,让他像从月下坠下的谪仙。苏染染以前看那些插画,把和尚画得俊美绝伦,总说那不是和尚,是毁人清修的妖,这千瑟,就是这种人。
这地方有些偏,四周都是花丛林木,可也正因为这些摇树影,让人觉得危机四伏。
苏染染警惕地四下看了看,这才从小桥下的树后钻出来,小声唤千瑟的名字。
“千瑟主持。”
“沫篱姑娘。”
他慢慢转过身来,那紫眸里掉进了星光,越加华光潋滟。
“嗨,千瑟主持快别看我了,你这眼睛……像会妖术!”
千瑟宣了声佛号,慢步走过来,盯着她说:“贫僧有一半东厥国血统,所以眼睛是紫色的,沫篱不必害怕。”
“你找我有什么事?”苏染染放下心,这才转头看他,狐疑地问。
“我为你解白术蛊。”千瑟开门见山。
“你会解了?”苏染染大惊。
“一试,若能解开,你得答应贫僧一件事。”千瑟眯了眯眼睛,盯着她说。
“行,只要你能把这该死的母虫子抓走,莫说一件事……不能杀人放火欺负善良之人……除此之外,一百件都成。”苏染染立刻豪气地点头。
千瑟却没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滋……”
苏染染痛得没背过气去,就在此时,一股冰凉的东西从他手指抓的地方渗进了皮肉血管之中,快速沿着她的血管往心脏处游离……苏染染暗叫声不好,心脏一麻,眼前一黑,人就往前栽去,紧接着,她的人被他抱了起来,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千瑟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响起。
“别怕,为你解了这蛊,你再不会腹痛。”
苏染染坠入昏迷之中,只觉得自己正躺于风上,风就在耳边呼啸不停。
等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月色之中。
千瑟就盘腿坐在她的身边,垂着眼帘,一手拈着佛珠,一手搁于腿上。
她的头顶扎了几枚针,一呼吸,就有些痛。
“你为什么弄晕我?”她瞪着他,含糊不清地问。
“因为你会害怕。”千瑟缓缓抬眸,看着她。
“就这样扎几针就好了吗?这是哪里?”
苏染染狐疑地问,扎针而已,她可不怕。
“这里是佛塔,贫僧每天在这里看书,找到了解白术蛊的办法。用水蛭,贴于你腹中穴位之上,它会钻进去……”
“妈呀,它现在在我肚子里?”苏染染眼睛一瞪,脑中嗡地一炸。
“已经出来了。”千瑟看着她,平静地说。
“你、你要……”苏染染抬指,冲他掸了几下,没能说完,人家在救她,她不能问侯人家祖|宗!
“不过,要连续三个月圆之夜,贫僧不知能在宫中呆多久,你要学会这法子,以便日后自己去做。”
“我才不要碰那种东西。”苏染染立刻嫌恶地说。
“想继续腹疼,直至死去?”千瑟反问。
苏染染的声音噎在喉中,嘴巴圆张着,最后慢慢合上。
二人对望了一会儿,她问:“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不管怎么样,不要搬出冷宫。”千瑟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
“啊?我能去哪里?再说……我做不了主呀……”苏染染本想说,我若找回孩子,会立刻远走高飞的,可千瑟毕竟是萍水相逢,不能说。
“在贫僧办完事之前,你住在冷宫,你得到自己的孩子之后,贫僧帮你离开,绝不食言。”
千瑟拿着佛珠的手,向她缓缓张开,掌心里有一个字:“诺。”
诺……今儿晚上有两个男人给她诺言,只是,没一个让她欢心的,不过千瑟这诺来得挺及时,好歹这是皇叔的身份,帮她逃走,应是没问题吧?
她沉吟一会,点了点头,“行,我答应你,死守冷宫。”
千瑟这才微微笑了,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有点儿柔,有点儿软,还有点儿恍惚……
“干吗这样看我,你是出家人!”苏染染双手捧住了脑袋,坐了起来,头皮上立刻一阵痛。
“别动,贫僧给你取下来。”千瑟抬手,一枚枚取下她头顶的金针。
苏染染呲了呲牙,转头看向佛塔之外,月光好像就悬在屋角上,清清冷冷的……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呀,离月儿这么近,空气都好闻一些。
“以后,还是那地方,贫僧带你过来。”
“可是皇上去了我那里,我就出来不了……”
“贫僧每晚都会等你,贫僧许诺的事,一定会做到。”
千瑟低声说着,声音和这月亮一样清淡,有种不太真实的幻觉感,明明人在面前,声音却像从云端飘来。
而且,说得……就像情人约会一样!
苏染染想站起来,却被他摁住,“再过一会儿,这时候有人值更巡逻,每晚只有两个时刻,下面的看守有疏漏,贫僧可以带你进来。”
苏染染点点头,一翻身,在地板上慢慢爬着,爬进了里间。几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