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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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软处捏在慕宸殇的手里,她开始担忧以后的日子了。
翡翠宫里很静,上百宫婢伺侯太后,却连呼吸都听不到,个个小心翼翼地,大气不敢出。
丽洁趴在一堆尖锐的碎瓷片上,她挨板子的时候,也是跪在这瓷片上的,遍体鳞伤,血肉翻开,淌了一地的血。
太后本就恼怒丽洁,恨她不肯通传苏染染的消息,今天撞在她的手中,不往死里整,那就不是太后的本性。
慕宸殇进了院子,看了一眼丽洁,转头对万安说:
“把丽贵人带回去。”
“皇上!”
德真连忙从台阶上跑下来,跪到他的面前,大声说:
“太后有令,丽贵人谋害公主,其罪当诛,若她跪到明晨不死,才能赦她。”
“好啦,朕知道公主受了委屈,朕会让丽洁去给她磕头,丽洁毕竟是朕的人,要罚也是朕来罚她。”
慕宸殇语气听上去温和极了,却带着不容人反抗的味道,万安带着人上前去,抬起了丽洁就走。
德真不敢阻拦,可眼神里却有了不满之意。
“太后已经歇下了,就不必打扰她,明天朕再向太后说明此事。”
慕宸殇居然也不进去请安,淡淡地说了一句,又拉着苏染染出去了。
“恭送皇上。”
德真只有再次跪下去,向他磕头。
苏染染想大声表扬慕宸殇,这事做得霸气,就是不能让太后压在头上,都老了,就不要干涉政事,而且若是做得好事,那就算了,偏偏太后还专不干人事,只想夺权。
“满意了?”
慕宸殇扭头看着一脸喜色的她,冷冷地问了句。
“满意、满意……不敢、不敢……”
苏染染被他突然的问话弄得有些语结了。
“别用小染的唾液和血液为她疗伤,她受不起,她回彩容宫,你也不许去看她。”
慕宸殇这回没让她坐上龙辇,冷冷抛下一句,扬长而去了。
苏染染连连拍打胸口,可他走远了,她又猛地想到了向棋,本想扑过去再问他,又怕把他逼得太急了,他会豹急跳墙,伸爪揍她,于是只能强行压抑住对向棋的担忧,一溜小跑回冷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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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洁救回去就好,素执去看了一圈回来,说御医正为她治伤,失血过多,不过性命倒是无忧。看来,小时候多挨打是好事……
苏染染的心终于放回去,可才沾上心田的边儿,素执一句话又把她给揪到了半空中悬着。
“向棋下了大牢了。”
“啊?”她不会还要去献一次身吧?
“听说他身上有和宁人的标志,娘娘,您可千万别和和宁人扯上边。”
素执一脸严肃,紧盯着她。
“胡说,那是碧华山庄的标示,他是来找九小姐的……”
苏染染反驳完了,顿时又陷入沉默。从头至尾,九小姐之说都是向棋的一面之词,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说有另外的女人长得和她一模一样,也没有人知道碧华山庄的存在。向棋第一次遇上她,是进来行刺的,只是为了躲在她这里,所以撒谎说是来找九小姐,他能混成侍卫,说不定宫中有他的内应!
苏染染打了个冷战,若她的猜测是真的,向棋这回大难临头了!可是向棋轻功极好,躲在什么地方就像壁虎一样,很难让人发觉。如果慕宸殇早知道他是和宁人的刺客,又怎么会放任他在自己身边打转?难道是今天有人去告密?
谁?那两个小太监?丽洁?素执?除此之外,只有庄墨隐知道他是和宁人……
苏染染脑中乱成了一锅粥,向棋这人看上去并不坏,充其量是骗了她,可他也为她做了事。
素执见她不出声,左右看了看,坐过来,小声向她解释,
“和宁国当年非常凶悍,常常欺凌弱小国家,在边境抢夺财物。后来天祈、百越、哲伏三国联后,给和宁国王下了一个圈套,足足打了三个月,几乎烧掉了整个和宁国,把残余的和宁人逼进了沙漠。和宁王自刎的时候曾经立下毒誓,只要有一个和宁人在,不管是男是女,一定要毁天灭地,让天祈、百越、哲伏三国寸草不生。我听说和宁国的人不仅没死在大漠,反而在里面找到了水源和宝石,开始和沙漠那头的异国做生意,渐渐又繁衍了起来,而且还有和宁人悄悄回到了这里。”
“那这个民族挺坚强的。”苏染染点头,看向素执,“你知道的挺多。”“跟在燕王身边,当然知道这些。”素执点头,看上去却更加忧郁了,“我就怕有人非把你和向棋联系在一起,到时候麻烦就大了,丽洁这事都是小事。”
苏染染打了个冷战,如果慕宸殇也相信她是和宁人,会不会把她拖出去斩了?
哎唷,就知道向棋这小子是个麻烦!
“不管了,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我想向棋不会拖上我。”苏染染想到向棋昨晚上轻抚自己头发的那抹温柔神情,紧皱起了眉。
可向棋的生死,她要不要管呢?
慕宸殇能饶一个女人,能饶一个晚上在她房里出没的和宁男人吗?
她的生活,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苏染染觉得有些疲惫不堪,真想倒进一个强有力的怀抱里,好好歇一歇呀……
最强的男人,慕宸殇?她苦笑起来。
“娘娘,赶紧做好准备吧,她们害不了丽洁,一定会在向棋身上打开缺口,您在宫里就是她们的眼中刺,肉中钉呢。”素执又提醒她。
“怎么准备?静观其变吧,我睡会儿。”
苏染染无力地挥了挥手,倒在了床上。
素执干着急,也只能陪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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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锦宫。
太后坐在榻边,轻吹着指甲刚涂上的艳丽蔻色,懒洋洋地问:“皇上真的把苏沫篱带龙榻上去了?”
“是。”德真连忙点头。
“这可是稀罕事,他可从未让哪个嫔妃在他的龙榻上躺过。”
太后放下了手,居然丝毫没有因为丽洁的事生气。
“是,太后,奴才觉得,时机到了。”
德真笑眯眯地递上了镶着翡翠宝石的烟斗,这是太后最新迷上的东西,吸|上一口,烟雾缭绕,神清气爽,也是晚云那阵个美艳男子为她找的乐趣。
“是,她生的那个小孽种在哀家手里,不怕她不听话,皇上宫里,滴水不漏的,只有她能进去,去,传她来,就说哀家有苏锦衣的事问她。”
太后吐出烟雾,眯起了眼睛。
“快去。”德真扭头,喝斥一个小太监,然后又笑眯眯地凑过来,给太后锤腿,“太后,听说苏锦衣在牢里生了种怪病,皮肉都烂掉了,十分痛苦呢。”
“活该,没用的东西,哀家如此扶持她,她都起不了半点作用,枉费哀家一片苦心。”
太后毫不客气,金烟斗在桌上磕了磕。
德真连声附合,又为她添上了一些烟丝。
“晚雾那小子,还真不错。”太后突然轻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娇羞的模样,冲德真勾了勾手指,“你去,让他今儿白天上来伺侯哀家。”
“这……”
德真犹豫了一下,毕竟是新面孔,怕被人撞上。
“行了,快去。”
太后伸了个懒腰,不悦地说。
德真连忙亲自下去了。太后起了身,慢慢走到窗边,看着佛塔的方向,堆着鱼尾纹的眼角挑着几丝笑意,她看到千瑟正站在佛塔上,眺望冷宫的方向。
“犟吧,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一个和尚,还能掀出什么风浪。”
她冷笑一声,甩手走回贵妃榻边,继续享受烟雾带来的快乐。
“母后。”
慕楠夙突然闯了进来,她来不及收起烟斗,立刻冷下脸来,不悦地喝斥。
“没规矩,谁许你乱闯的。”
“儿臣有事要问。”
慕楠夙抱了拳,胡乱作了个揖,随即低声问:
“苏锦衣,是否母后令人下毒毒害?”
“越来越没规矩,你怎么能这样质问母后?”
太后大怒,把烟斗往桌上狠狠一拍,瞪向慕楠夙。
“儿臣奉旨督办苏丞相一案,苏锦衣却在牢中变成那样,母后,还有谁有这能耐?她只是一个女人,母后的手段太狠了吧,她都说了,当初就是您让她那样对付沫篱的,儿臣只是喜欢沫篱而已,您为何一定要置沫篱于死地?您让她跟着儿臣走不就好了?儿臣并不要这江山天下,儿臣从来就喜欢沫篱!”
慕楠夙越来越激动,到最后大吼了起来。
“你这个逆子!”
太后猛地站起来,又捂着胸口坐了下去,脸色越来越青。
她当年生慕楠夙,可是经历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怕人暗算,所以除了自己亲手做的东西,一概不吃,不敢随便踏出宫门,生他的时候又难产,痛了一天一晚,才生下了他,可他就是不争气,性格软弱,不肯争强,还不如琴雅来得强势。
殿外,苏染染和晚雾遇上了,互相看了看,都跪到了台阶下,听着殿内母子二人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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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要和她鸳鸯成双
“苏沫篱、苏沫篱,你只知道这个贱婢。你去问那贱婢,她可愿意和你走?她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只是想利用你罢了!她就是个无耻ying贱的杂|种,和她不要脸的娘一样,只要是男人,没有睡不了她的。你以为苏家为何被先帝宠爱?那是因为她苏丞相把她娘送给了皇上!”
太后愤怒至极,开始口不择言,堪比街市泼妇。
德真已进来了,听到她的骂言,当即就出声拦住了太后。
太后涨得如同猪肝一般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重重坐到贵妃榻上,抬眼看向帘外。慕楠夙的脸色变得铁青,双拳在袖里紧紧攥着,骨节都发出了咯咯的响声。
远远的,只见镶金镏玉的门槛外,苏染染垂头跪着,长出的软发搭下来,遮住额头,像不屈服的小野猫一样。
她本是想用小皇子来挟制苏染染,好言相劝,甚至可以许诺今后的自由荣华。可现在,换成是她自己,听到这样的骂言,也不会听从她的安排了。
那么,只有用强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挥手,冷冷地说:
“德真,去叫苏沫篱进来。夙儿,哀家要你当着哀家的面亲自问她,如果她真愿意和你在一起,哀家保证,让你娶她为侧妃,若她自己不愿意,你以后再不要来找哀家吵闹,哀家好歹是你的母亲,你若非为一个女人和哀家作对,哀家宁可不认你这儿子,孤独终老算了。”
慕楠夙大喜,转身就看向殿外。
方才太后的声音也不轻,苏染染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又看了一眼跪在身边的晚雾,虽是女装打扮,可她依然看清了此人的喉结。
像太后这样的女人独守空房这么久,有点艳事一点都不奇怪,史上有胡皇后,貌丑却多作怪,专去城中捉来强壮俊朗男人,供她玩乐,不想太后也是同道中人。
走进殿中,慕楠夙立刻大步过来,拉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指,焦急的问:
“沫篱,母后已答应你我之事,你只要点头,我就能娶你为妻,带你离开。”
苏染染其实是感动的,这个男人虽然性格软弱了一点,可有太后这样强悍的母亲,事事要作主,他又能如何?难道真和天天和当妈的去打架?况且,他对苏沫篱的感情,真的很深!
“沫篱,你说话啊!”慕楠夙见她不出声,手抓得更紧了。
太后一拍桌子,盯着她就怒斥,
“沫篱,楠王在问你话,你为何不说话?他为了你可是和哀家吵了一年多了,论到感情,他比皇上要真,你到底如何想,干脆利落一点,不要拖累楠王为你伤神伤心。”
“太后,沫篱只想知道一件事,小皇子可是沫篱的儿子?若他是沫篱的儿子,请太后还给沫篱,之后的事,沫篱听从太后处置。”
苏染染抬眼看他,掷地有声。
太后怔住,她可没想到苏染染比她更快提及此事,被她占了先机,一时间居然不知如何回应。
苏染染站在慕楠夙身边,看着太后这表情,心里冰雪清明。看来是真的了!苏锦衣夺走她的孩子,太后为控制苏锦衣为她办事,所以把孩子带到身边,可苏家倒台之快,让太后措手不及,她索性丢了苏家这颗小树,更不想管苏锦衣的死活,直接用孩子来挟制苏沫篱。
“母后,是真的吗?”
慕楠夙上前一步,盯着太后的双眼,帮着苏染染逼问。
孽子……太后心里怒骂,可毕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女人,迅速就镇定了下来。
她盯着苏染染,不徐不缓地说:“锦衣不能生养,所以用了巫术,做成了怀孕的假象,在你生下孩子之后,把孩子夺到了身边。这些事,哀家也是逼问了她才知晓的,可这是皇家丑闻,哀家不能声张,况且说出去,你在冷宫之中产子,也不清不楚,难以服众,只能把孩子带到哀家身边,代你抚养。哀家一片好心,沫篱你要体谅才对。”
苏染染的心跳猛地就加骤了,快得能从喉中跳出来,往前紧走了几步,大声说:
“我要看看孩子。”
她如此无礼,若依着太后的心思,一定会怒不可遏,可太后现在偏偏忍住了,还温柔和蔼加上慈祥地笑了笑。
“德真,把小王子抱来。沫篱,哀家也很爱小孩,你不必担心哀家会对他不好。”
德真看了一眼苏染染,转身就去了。
苏染染转过身,看着殿外,心急如焚。她真的担心,好害怕这孩子被太后折磨,在他身上用稀奇古怪可怕的毒药,那些残忍的手段冲她来就好了,不要伤到小宝贝——她还没抱过一回的小宝贝——
“沫篱……”
慕楠夙轻轻唤了她一声,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可苏染染只回头看了他一眼,便扭过头,继续看向殿外。
慕楠夙的眼神黯了黯,却仍不死心,小声问她:
“沫篱,你可愿意和我走?”
“啊?”
苏染染终于反应过来了,转头看向他,心中滋味百般复杂。
跟他走,他一定会对她好的!
可是,太后会允许他带她走吗?她能看出太后眼底冰凉刺骨的杀机,太后现在肯定恨不得她死,慕宸殇也不会放过她,她只要一答应出宫,说不定她和孩子立刻就被万箭穿心……
“沫篱?”
慕楠夙可再也忍不下去了,猛地拉紧了她的双手,用力摇晃几下。
“你倒是说话啊,只要你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