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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岁月雕琢的时光-第33部分

小说: 岁月雕琢的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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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午后的风总是凉凉的,在桂花开了的时候。风,悄悄的从门窗中溜进来,还夹杂着桂花的味道。在朗朗的读书声中,它不知不觉的恋上这满堂子书香,顺便带走了这微留的迂腐。
    坐在夏香艾的旁边,林墨然会不自觉的斜过视线,偷偷的打量夏香艾,比如她今天穿了什么衣服,梳了什么发型,穿的什么鞋子,甚至她的睫毛掉了,掉在什么地方,他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坐在最前排而戴眼镜的。这或许很奇怪,可是林墨然却很喜欢,以前她和夏香艾在一起的时候,他几乎没带过眼镜,现在坐在夏香艾的旁边,虽然夏香艾不再理他,但这样至少可以更清楚的看看她,这样就够了。有时候林墨然看看这看着就呆了,何曼就在后面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心道,“以前是个张枫,张枫走了又来了一个林墨然,他俩怎么走这样啊。”直到笑出声来了,林墨然才缓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镇定的扭过头来,装作认真听课的样子。夏香艾的眼神就那么轻轻的一瞥,便似乎看穿了他所有的伪饰。
    林墨然心里的小厨房在夏香艾的面前时常会打乱,有的时候是带点儿微甜的,有时候是酸酸的,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咸咸的。林墨然讨厌这种煎熬,他想自己应该是有了“心魔”作祟吧,于是小声的背起了《金刚经》,“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林墨然对《金刚经》不是太熟悉,于是念了几句就卡壳了,挠挠头,又改念《般若心经》,“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当念道,“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的时候,何曼作着作业,正想一道数学题呢,想了很久都解不开,本来思绪就很乱了,结果再经林墨然这一搅合,实在受不了了,把笔一放,小声的说道,“林墨然!你没事儿干啊,这么多作业都做完啦,念什么经呢!”何曼本来就是这么一说,意思是林墨然吵到她了,叫他不要念了。她说“念经”本来是挖苦林墨然的话,那知道林墨然信以为真,简单的答道,“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何曼傻眼儿了,“什么,什么?”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林墨然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何曼终于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彻底无语,抓起笔,“好吧,你继续。”说完埋头做数学题。
    林墨然不再念那些经了,安安静静的去做那些习题。夏香艾埋头做着习题,她对林墨然的一举一动都无所表示,以前张枫讲一个笑话夏香艾都要捂着嘴笑好久,可是对于林墨然,她没有给过过多的东西,哪怕是一个笑。
    林墨然的位置被调到后排去了,这是老陈的意思。到高三基本上不怎么换位置了,林墨然想这应该是夏香艾烦自己了,找老陈要求换走自己的位置,不过这样也好,在夏香艾的旁边,林墨然总是没办法静下心来。现在林墨然可以安安心心的好好学习,备战高考。
    林墨然走后,夏香艾旁边的位置就一直是空着的,她就一个人坐。
    周末的校外的依旧很热闹,其中也不乏高三的学生,一到周末就玩得和小学生似得,完全忘记自己昨天还在教室里拼命的做那些练习题,熬到深夜才睡。到了周末就不一样了,先睡个好觉再说,什么时候醒来,就再想接下来要做的事儿。像这样的,大多都是中午才起来,也有习惯了的,早上一早就起来。张枫就是这个异类,一大早就往学校外面跑,周末门卫是不管的,可以自由出入。
    张枫走到学校大门的时候,就看见骑着单车黄雨琦。
    “嘿,黄雨琦,你走哪里去啊?”张枫问。
    “我到街上去玩。”黄雨琦说。
    “可以带上我吗?”
    “呃”黄雨琦有点犹豫,随后就答应了,因为有了一个免费的人力车夫,何乐而不为啊。
    张枫骑着自行车,黄雨琦坐在后面。张枫不太会骑得自行车,刚学的时候硬是摔坏了一辆自行车,还是别人家给借的。张枫骑得摇摇晃晃的,黄雨琦有好几次差点摔下车去。坐在车上抱怨着,“张枫,你到底是不是男的啊,我很怀疑这个问题,骑个自行车都能骑成这样。”
    张枫一边卖力的蹬着,一边还不忘还上几句说,“呸呸,我可是纯爷们,明就你太重了嘛,上次就叫你减肥的。”黄雨琦本来就四十多公斤,还减了十来斤。张枫居然还说自己胖,这不是硬戳别人的硬伤么。于是狠狠的在张枫背上抡了一拳,张枫吃疼,结果龙头一歪车倒路边了。两个人在地上,还好没受什么伤。黄雨琦还忍不住说,“张枫,你真不是男的。”张枫威胁的语气说道,“再说我不是男的,信不信我掏出来给你看!”张枫本来是开玩笑,其实是掏身份证。刚把身份证掏出来了一半,只听见黄雨琦红着脸指着张枫说一句话,“你脱啊,你脱啊!”
    这句话把张枫给惊的,硬是愣了老半天,黄雨琦看见张枫掏出的身份证,明白了他的意思,脸红的更厉害,原来是自己想错了,扭过头去不再看张枫。
    张枫愣完,一字一顿的说道,“黄雨琦,你还算是个女生吗?”
    黄雨琦沉默了很久都没说话,突然很女人的说道,“讨厌,这样纸说人家。”
    张枫听完就做了个仰天喷血的动作,一脸半笑半哭的样子对黄雨琦说,“琦哥,喔不,琦姐,琦姐姐,你是怎么了,有什么想不通的,你骂我两句啊,或者打我都行啊,你别这么给我说话啊。”
    黄雨琦啐了口,“呸,难得对你好点儿,别那么犯”黄雨琦装作冥思的样子,话也不说完。
    “犯什么啊,犯贱?”张枫说,估计黄雨琦就是要说骂自己的话。哪知道,黄雨琦一脸坏笑的说,“这可不是我说的喔。”
    张枫闭着嘴,气哄哄的样子,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只好硬生生得吞了这哑巴亏。
    离街上还有还一段路,张枫正犹豫着要不要走着去,要走的话还得走个二十来分钟。黄雨琦骑在车上,问道,“还去么?这次我骑。”张枫打量了一下黄雨琦,心里怀疑她的身子骨,黄雨琦被张枫盯得不好意思了,说道,”你还爱坐不坐。”说完就要走的样子。张枫连忙抓住黄雨琦的车,“我坐,我坐还不行么。”
    张枫坐上黄雨琦的车,黄雨琦骑车倒是比他要稳得多。不过难免会晃悠,张枫不知道手该抓哪里,总不能抓黄雨琦的身上吧,于是顺手就抓在自行车的座垫下面。那天,黄雨琦装着黑色短裙,下面是牛仔裤。
    想象一下这一幕,黄雨琦骑着自行车,张枫的两只手抓在自行车的座垫下面,黄雨琦的短裙正好把座垫和张枫的手给遮挡了。张枫也没细想,结果他们骑到街上,几个散步的老大爷看不下去了,对张枫喊道,“嘿!小伙子,干什么呢!在大街上,注意影响。”
    黄雨琦还以为是他们骑车挡住其他来往的车辆了,于是尽量的把车靠边骑。张枫则不以为然的样子,因为他压根没听,他正在想该去哪里。
    到街上很久,张枫都没说在哪里下,黄雨琦忍不住问,“张枫,你到底要到哪里啊。”张枫这才回过神来,也没看到了哪儿,说道,“就在这里吧。”
    车停到路边,张枫慢慢的从车上下来,心里感觉这么走了,不说点儿什么有点过意不去,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依着他的性格,要是以前,早跑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变得婆婆妈妈的。黄雨琦也停着,想等张枫说什么话。黄雨琦看着张枫,张枫看着黄雨琦,俩眼神一相交,就那么几秒。太阳还是没有出来,偶有微风吹落几片叶子,在空中转了个圈儿,静悄悄的飘落在街角的某一个角落里,一切好像波澜不惊的样子。黄雨琦的车子倒在了一边,它的主人现在正在某个人的怀里,没错,她的确在别人的怀里,而不是别人再她的怀里,而抱她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枫。
    张枫也被自己给吓到了,在他们眼神接触到第六秒的时候,张枫像是被什么巨大的能量所牵引着,一把抱住了黄雨琦,黄雨琦还没反应过来,手一松,啪!一声惨叫,自行车倒在了路边。
    现在的张枫此刻心里想的不是去扶自行车,而是怎么给黄雨琦去解释这件事儿。他俩一下子就僵住了,可是彼此的眼神却从未在两人的瞳孔中离开。
    张枫再娘他也是个男生啊,黄雨琦再爷们,说到底还是个女生。张枫的理智随着咚咚的心跳声,爆了水表。此时的黄雨琦的像个美丽的公主,柔弱在张枫的怀里。
    淡淡悠然的体香萦绕在鼻尖上,张枫轻轻的吸了口气,黄雨琦的呼吸点急促。
    张枫慢慢的凑上去,黄雨琦也闭上了眼睛。
    故事要发生了

  ☆、(五十三)画室里

还有三天就要美术考试了,放眼望去,画室里一群的熊猫。一个多月一来,大家没有谁睡过一次好觉,都是画着画着就睡着了,然后在梦里画着画着又醒了。陈江丽心里涌起了一丝绝望,这样连日来的拼搏真的对么?如果考不好该怎么办?这么久的努力不就都白费了,自己一向喜欢的美术,真的能让自己考上一个好的大学么?
    陈江丽越想越乱,不知是谁的铅笔掉在了地上,哒哒,很清脆的几声,陈江丽回过神来。美术班的班长章凡居然耷拉着脑袋,在一旁睡着了,铅笔在他的画面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线。春哥走过来,把他的背弄平,脚垫在他的背下,免得弄脏的了衣服。画室真的很脏,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被大量的铅粉所覆盖着的,本来白净的瓷砖,被硬生生的换了一种颜色,有些灰又有点黑,似乎只有每天早上才能看到它原来的面目,不过一天下来,又变成这般模样。
    春哥用手指拉开章凡的嘴唇,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他接下来要干嘛。只见他拉开章凡的嘴之后,喉咙里不断的发出要吐痰的声音,这是他对付睡觉学生的惯用伎俩,老师中也只有他想得出这么恶心的方法。在他这招之下,很少有人能继续扛下去的,可是章凡居然动也不动,就那么平躺在春哥的脚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呼吸微平,好像还睡得很舒服的样子。
    画室有个老师姓李,单名一个财字。
    有同学他名字,“老师,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啊?”
    他就回答,“你猜”。他就故意换个声调,还加上鼻音,愣是把“李财”二字,说成了“你猜”。
    同学说,“我不猜,到底叫什么啊。”
    他还装作很正经的样子说,“你猜啊!”
    同学知道他是耍趣,便道,“你猜我猜不猜啊。”
    他想都没想的答道,“你猜我猜不猜得到你猜不猜啊。”
    
    这句话到这儿,基本上没几个人能接得下去了。后来大家都知道他叫李财,就直接叫他老李,顺便也学会了他的口头禅。
    动不动就是“你猜,你猜啊”,问有没有橡皮借下,“你猜!”中午吃的什么?“你猜”问个厕所还“你猜!”你要是接下去了,结果会更糊涂。不过在把人弄得快要崩溃的时候,大家都会笑着告诉对方,或者把他要找的东西递给他,也算是枯燥的生活中唯一一点儿乐趣了。
    老李示意春哥过去,换他来弄章凡。他抓起章凡的肩膀,膝盖顶着他的腰,手上一使劲,旁边几个同学忍不住摇头,叹息道,“哎,我们可怜的班长啊。”
    老李反复弄了几次,章凡就是不醒,老李都忍不住感叹的他腰的柔韧啊。于是放下章凡,“就让他睡十来分钟吧。”老李刚走没多远,章凡就自个儿悠悠的醒来了,揉了揉眼睛,拾起地上的铅笔,铅笔头已经摔断了,章凡又从坐着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支,继续画,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老李看着章凡说,“去,做五十个俯卧撑,醒醒瞌睡。”章凡一脸茫然的样子,最后还是服从了。五十个俯卧撑,对他来说真的很多,而且连日来的忙碌,整天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动的最多的就是手上的笔。严重的缺乏锻炼,章凡做了十几个就不行了,最后还是咬咬牙,做完了五十个,头上冒着汗,就回去位子上继续画画,可是这么一来瞌睡没醒,反而更累了。
    有人说,“你永远无法叫醒装睡得人。”可是又怎样才能叫醒太累的人呢?
    章凡的画画的真的很烂,不止一个老师这样说他,他当上班长是教美术的副校长定的,副校长没见过他画的画,他能当上班长的原因大家都说是因为那天副校长来,让他当了一个多小时的模特。他一动不动的做着一个姿势,结果估计是副校长看他太辛苦,就让他当了美术班的班长,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不止老师说他美术画的差,同学也说,但他居然没生气过,每当一副画完,他就自顾自的欣赏,“嗯,这张画的不错啊。”然后好好的收起来。
    有时大家就挖苦他说,“真是越丑越自信。”他也不生气,他把别人对自己的坏话,当成别人对自己的嫉妒。不过,他很少把一张素描画完过,因为他总是把画画到一半就撕了,想是连自己也看不下去了,不过之后他又会重新换上一张白纸,直到画好为止。
    一次模拟考的时候,是在美术高考的学校考的,老师叫他们先体验一下。素描考试是三个小时。考题是画一张三分之一侧脸人头像,老李出的题。画到差不多的时候,陈江丽出去上厕所,结果就遇到了章凡。他正在一棵枫树下,一脸踌躇的样子,陈江丽好奇的问他怎么回事儿,他不好意思的说,忘了厕所在哪儿了。陈江丽心下好笑,带他去厕所,反正是顺路。陈江丽上完厕所回去,又画了半个多小时。章凡这才满头大汗的跑进考场。春哥问,“怎么回事儿啊,现在才回来,还以你掉茅坑里了呢!正准备找人一起去捞你呢。”章凡支支吾吾的说道,“不小心,迷路了。”
    迷路了!厕所离考场才多远啊,他居然迷路了,在整个学校里跑来跑去的,跑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一位好心的同学带他进来的。
    老李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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