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无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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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看他身上已暖和便想离开,她还急着去做袜子。谢季柏心想这次绝不能再让她跑了。拉着杜月儿胳膊,问她:“月儿知道我为何身体一直不好吗?”
杜月儿摇头,从她认识谢季柏起,他身体就一直不好,所以她还以为他这是天生的,如今听他问起,难道到还是有原因的?
谢季柏轻咳一声,一脸严肃道:“《养生主》有云: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始本。”
杜月儿点头,“所以?”
“世上万物,皆可归结于阴、阳二力的相对依存。如生,老,病,死,此人生四段。人之生,乃阴阳之力聚合之故。人之老,乃阴阳之力衰减之故。人之病,乃阴阳之力失调之故。人之死,乃阴阳之力瓦解之故。”
“天为阳,地为阴,立足于天地之间,所追求无非是阴阳的平衡。然,一旦阴阳失调,平衡打破,轻则会生病,重则会死亡。所以世上疾病千万,归根结底的原因只有一个:阴阳不调。想要治好,则需调和阴阳,让其重新归于平衡。”
杜月儿眨眨大眼睛,刚才那一瞬间,少爷给她的感觉,怎么那么像那些走街串巷,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包治百病的神棍呢?
谢神棍见她眼中带了犹疑,面上神色越发严肃:“你不信?”
“信。少爷说的肯定是对的。”杜月儿连忙点头。
谢神棍再接再厉,问道:“那你想不想帮我治好病?”
杜月儿继续点头:“可是要怎么治?”
好单纯被对方那双充满信任的大眼睛静静凝望,谢季柏忽然有些汗颜,然而色/欲熏心之下,那一点少得可怜的良知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阴阳互生,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若有一者缺失,另一者也会有损。一旦自身不能不足,则需借助外力。简而言之,男为阳体,女为阴体,可依靠房中之术,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达到阴阳共生的效果。”
杜月儿云里雾里听了半天,发现谢季柏说了那么多,其中心思想就是三个字:要捅她!
她慢慢挪动臀部,从谢季柏膝上滑下。
谢季柏目光灼灼盯看着她看。
杜月儿道:“少爷,其实只要是女子就行了吧?要不月儿替你另外找一个,不,找十个!”她看谢季柏脸色越来越不好,害怕的后退一步:“少爷说几个,月儿就给您找几个”
谢季柏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生气,不然前功尽弃。这丫头软硬不吃,如今唯有靠骗一途才能得偿所愿。他寒着脸,冷声道:“你真当什么女人都可以吗?”
“那、那要什么样的?”杜月儿决定不管少爷要哪种,她一定都给他找来。
“必须身体健康,血行旺盛,精气神都充沛,元阴、精纯的女子才行。”他怕杜月儿又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又紧接着道:“我观察过许多女子,你是最合适的。这世上再找不出比你更强健的女子了。我身体已经虚弱至此,再经不住其他驳杂的阴气。你若想我死,就去找别人吧!”
他都这么说了,杜月儿自然不敢再去找别人,但是让她献身
杜月儿眼带犹豫,总感觉少爷在骗她。
谢季柏见她久久不应,长叹一声,从逍遥椅上站起,缓步走到轩窗前,望着窗外的明月,眼中带了惆怅之色:“你生来就身体健康,无病无痛,所以你是不会理解,病痛之于我,是怎样的折磨。我多想有一天向元承弼一样,带着你在旷野间肆意奔跑,捉鱼打猎。我多想有一天能够不再喝那苦涩的药汁,冬天不用暖炉也不会手脚冰凉,四肢僵硬。”
他仰起苍白的脸沐浴在洁白清寒的月光下,眼神空洞,单薄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随风飘走:“罢了。你不愿帮我,我也不勉强。大夫说我若仔细养着,或许还能活到四十岁。我想我也该知足了。”
杜月儿闻言心中一酸,脱口而出:“少爷,月儿愿意帮少爷!”
“当真?”谢季柏心中狂喜,双目放光。
杜月儿被他这如狼似虎的眼神一望,又有些后悔。谢季柏怕事情迟则有变,忙牵了她的手走向床边。他费尽心思就为了骗她上床,再让她跑了他就去找根面条上吊!
“少爷,你看窗台上那盆幽昙好像要开了!”杜月儿还想再拖延时间。
谢季柏哪里有心思看昙花,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大手揉上她胸前的柔软,修长的食指隔着衣料在她峰尖上轻刮,杜月儿被他吻的昏昏沉沉之际,只觉一阵酥麻扫过全身,两条腿立时便软了。
谢季柏弯腰将她抱上床,几下就将衣物挑开,白皙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贴着她温热稚嫩的身子四处游移,整个人也顺势覆上她的身体。
“少爷”杜月儿扬起头,无力地颤抖喘息。
“别怕。”谢季柏将她最后一件衣物除去,柔声道:“闭上眼。好好感受。”他埋头将火热的双唇,贴上她双腿间娇嫩的花心。
轰——
似乎有什么在脑中炸开,杜月儿只觉意识瞬间被放空,身体剧烈地抽搐数下,全身的气力就被抽尽了。心跳久久无法平息,好像要炸开一样,这样陌生的快慰过后,体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虚,她的眼中泛着迷蒙的水光,感觉自己如在云端,飘飘然却又无所依托。
谢季柏额上有微薄的汗溢出,他忍得十分辛苦,但又怕给她第一次留下阴影,以后都不让他碰,所以极尽能事先让她快乐过。
异物初初挤入体内的疼痛让杜月儿难受地蹙紧眉头,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忍耐着,害怕自己忍不住推开少爷会伤了他。
“第一次会疼。我向你保证,过了这次,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谢季柏低头与她深情舌吻,这是他的宝贝,让他怎么爱都觉得不够。他用力一挺,破开那层单薄的障碍,彻底与她合为一体。
晚风推开未闭紧的轩窗,调皮地将床前晃动的罗帐挑开又放下,烛火尚未燃尽,晕黄的光经过床前那面八宝菱花镜的反射,透过轻纱罗帐,为他们笼罩上一层迷离的光晕。
杜月儿娇喘连连,意识不断被远古巨大的洪荒吞噬埋没,迷蒙中她缓缓睁开双眼,透过罗帐的缝隙,只见窗台上那盆幽昙,在如梦似幻的月光下轻轻绽放,雪白的花瓣在夜风中层层叠叠张开,一丝丝幽香在她鼻尖萦绕。
她想,她永远都会记得那夜的风很轻,很柔,月下的幽昙很美,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骗子多,我家傻乎乎的女儿就这样被骗了。。。
会不会写的太露骨了?我已经尽量含蓄了。好怕被发牌子。嘤嘤嘤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反压
杜月儿在迷蒙中睡去,梦中她置于云端之上,四周只剩白茫茫的一片,身体轻盈得没了重量,随着风儿游弋在云海中。不知何时,云海中忽然翻起一个巨大的浪头将她卷入其中,那浪头慢慢化成人类的五官四肢,赫然是谢季柏的模样!
谢季柏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茱萸,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提枪长驱直入。身上骤然增加的重量令杜月儿从睡梦醒来,天已亮,稀薄的晨光透过纱帐照射进来,覆在身上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暖金色的日光为他满是□的眼中添上几分朦胧妖娆。
杜月儿初经人事的身子还十分敏感,她恢复力极强,昨夜也只是初时有疼痛感,之后很快就投入了感官享受中。谢季柏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揉搓,杜月儿被撩拨的全身火热,贪婪是饕餮的天性,她眯起眼,看着在她身上起伏奋战的谢季柏,第一次发现原来少爷是这样的可口诱人。
她舔舔唇,脑中突然冒出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想法——霸占他,吃独食。谁敢跟她抢,拍死谁!嗯算了,拍死太血腥了,还是偷偷拖出去活埋吧。
谢季柏被她这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一望,身子微僵,停下了动作。杜月儿大为不满,怎么突然停了?她正吃得有滋有味呢!
她轻轻一翻身,带着谢季柏调转位置,变成女上男下,骑在谢季柏腰间。她动了动,发现这个姿势更好,深浅力道角度全能自己掌握,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谢季柏被她骑在身上,虽然这个姿势他比较节省体力,但他向来习惯主动,不论是对外还是对内,他一直都是掌控者而不是被动者,哪怕是闺房之事,他也要占据主导地位。
他看着微微昂起头,双目半阖,红唇微张,一脸享受的杜月儿,轻声诱哄道:“月儿乖,快下来。”
杜月儿正吃的爽呢,想叫她下来,没门。
谢季柏伏低做小:“好月儿,你躺着,我伺候你不好吗?”
杜月儿正在紧要关头,哪里有空应他。随着一番动作,她脸色潮红,柳眉紧蹙,一阵战栗过满全身,脑中白光闪现,下面频频缩紧,谢季柏被她这么一绞,也舒适地低吟一声。
杜月儿全身有瞬间脱力,软软地趴在谢季柏身上喘息。谢季柏见她如此,还以她已经后继无力,他尚未疲软,大喜过望,推了推杜月儿,“你下来,换我来。”
他要在上面,他才是推倒的那个,坚决反对被女人压!
少爷果然很可口,杜月儿缓过劲来,意犹未尽,决定再吃一次。于是学着谢季柏的样,低头在他胸前舔舔,正舔,反舔,打着圈舔。谢季柏倒吸一口冷气,舒服得全身打颤,这个小坏蛋,学得还真快!
杜月儿感觉自己体内的事物又壮大了几分,再接再厉,继续吃大餐。
“月儿你下来”谢季柏低喘,身体上的快乐让他如置天堂,男性的自尊却让他心在地狱,他不要被压,嘤嘤嘤
“少爷,月儿伺候得你不舒服吗?”杜月儿一双柔嫩的小手四处作怪,学着谢季柏昨夜的动作,将他上下揉搓了个遍。
“不是嗷,不要碰那里!”
“咦?可是少爷明明很喜欢嘛?那碰这里呢,这样好不?其实我还是觉得刚才那里更好!”
谢季柏被这妖精整得溃不成军,颤抖低吟:“月儿你下来”
“少爷你不要口是心非啦,你的表情明明很舒服嘛,要不要我再快点?”
谢季柏脸红炸毛:“不行!你给我下来!”
“马上马上,再等等。”杜月儿随口敷衍,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
快感急剧攀升,谢季柏微抬上身,随着她达到顶点后的紧缩,他的身子也瞬间绷直,双手紧紧抓住杜月儿的雪臀低吼一声,蓬勃的欲望喷发而出,眼前一阵阵眩晕恍惚,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喘息和心跳渐渐平复,杜月儿看着谢季柏闭眼回味的俊俏脸庞,低头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将脸贴在他胸膛上。有些事,尝过一次以后就再难收手,杜月儿心想少爷平时挺严肃的嘛,没想到在床上炸毛的样子这么可爱。好好玩,下次再玩。
谢季柏没动,他的身体如泡在温水中,暖洋洋地全身脱力,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分毫。心里却懊恼无比,明明不甘愿在下面的,最后却被杜月儿弄得这么爽,擦!他盘算着下次一定要推倒杜月儿,类似今晨这种歪风邪气绝对不能助长,不然长此以往,夫纲不振!
红柳端了一碗肝枣补汤进来。今早谢季柏突然吩咐她给杜月儿弄些补汤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谢季柏心情颇好的样子,她只当昨夜杜月儿给他做袜子,哄得他开心了。她将汤放在桌上,让杜月儿自去喝汤,她则走到谢季柏床边收拾,待看到床上的狼藉,讶声道:“你们昨晚?”
杜月儿羞红了脸,微微点头。她在谢季柏面前敢肆无忌惮,面对红柳的询问,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红柳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杜月儿非正妻,按理应该喝避子汤的,谢季柏却吩咐自己给她喝补汤,看样子是想让她怀上。谢家从未出过正妻没进门,妾室先诞下孩儿的事,红柳也不知道这对杜月儿是好事还是坏事,但至少证明谢季柏对她不是单纯的宠,而是真的爱了。
红柳觉得想用一个孩子将杜月儿提成正室实在不太可能,可如果正妻生不出孩子,又犯了什么错的话她从小服侍谢季柏,凭她对他的了解,以谢季柏对不在乎之人的狠,可能真会干出这种事。既然两个人之间已经插不进别人,但愿老爷将来别给少爷娶妻了,免得害了无辜之人。
到了下午,钟府的侍女给杜月儿送来点心,玫瑰莲蓉糕,七翠糕,糖蒸酥酪,藤萝饼她食量大,钟府的侍女已经习惯每日除了三餐,还要给她送两顿点心。然而今日的七翠糕的味道却与别日不同,有一股很淡很淡的苦味。
若是一般人,是绝对吃不出来的,但杜月儿不论嗅觉还是味觉都异于常人。她将口中的七翠糕吐了出来,暗自奇怪,这东西不是第一次吃了,但很明显今天的七翠糕里加了别的东西,虽然她可以肯定没毒,但是她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正为难的时候,突然看到窗外榕树下挂着一只绿毛鹦鹉,杜月儿眼前一亮,毫不犹豫地将这块七翠糕赏给它。
七翠糕里加了果仁,正是鹦鹉的最爱,待得杜月儿离开,鹦鹉立刻冲到食槽前啄食,边吃尾巴还一翘一翘,十分快意。
没多久,又有侍女进来收拾,那侍女见盘中食物已空,遂放了心。她走到杜月儿身边,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她:“姑娘,奴婢今日出府买脂粉,在门外遇到一位异国公子,他自称元承弼,托我将这封信交给姑娘。”
杜月儿心下奇怪,这侍女自称见过元承弼,可她身上却没染上元承弼的气味。她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更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