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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邪王的逃妻-第31部分

小说: 邪王的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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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南宫柳一字字吐出,钟无双的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

    当她听到‘可免生杀,可得富贵,可自由来去。’这十三个字时,不由惊呼道:“此物真是宝贝呀!”

    随即,她唯恐南宫柳改变心意,一边珍而重之地将这玉珮收好,一边还不忘警告他道:“夫主是堂堂丈夫,行事不可言而无信。既然这太祖之物夫主已经赐给妾了,便万无再要回去的道理,夫主可要谨记!”

    南宫柳扯唇一笑,闲闲散散的,极自然地把手搭在钟无双的肩膀上,颇为无奈地说:“你这妇人,平时总是糊里糊涂,但一关系到财帛金银,你便记较得清清楚楚了。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舍,偏偏在这些阿堵物上,却是半分都不肯相让。”

第一百章 名扬天下 (万字更)

    钟无双近似无赖地一抬手,嘴一撇反驳道:“人若是死了,便没有什么可以记较的了。但现在这不还没死么,当然还是计较一点的好。”

    南宫柳先是瞠目,然后又自失一笑,最终还是由着她去了。

    午膳之后,十七已经率领二千铁甲骑士侯在城墙处了。

    其实如果不是十七他们要赶着回北国复命,南宫柳便是再急,也不用钟无双这么紧赶慢赶的,连个屁股都没坐热,便又跟着原路返回了。

    实在是,南宫柳顾及到自己现在还未掌握南国的大势,也无法拔出这样一支像十七这样的铁甲骑士来,护送钟无双重回北国姗。

    相较之下,还是由钟无双跟着十七他们原路返回,最为妥当。

    对于钟无双要跟着北王铁甲骑士原路返回的事,估计十七已经交待下去了,所以众铁甲骑士看到戴着纱帽出现的钟无双时,众人并不惊讶。

    何况,自从经过昨夜那场战役之后,这两千铁甲骑士,已经不再将钟无双仅仅当成一个姬妾一样看待了伍。

    在这些铁甲骑士心里,自有一套自己信奉的准则,那就是:善战者为将!

    在昨夜那一战中,足以说明,这个妇人,实在有将士之谋。

    连钟无双都不知道,经过昨天夜里那一战之后,她已赢得了这两千铁甲骑士的尊敬。

    钟无双才明了自己对南宫柳的心意,却又要匆匆而别,心中那股不舍,较之上一次的分离更甚。

    南宫柳这人,素来便是个叫人看不透的家伙。

    但钟无双仍然从他将自己握得生痛的手中,感受到他那抹不舍。

    然而,碍于时机跟场地不对,南宫柳也仅仅是在牵着钟无双的手,将她送上马车之后眸中瞳光交错,深深地望了钟无双一眼后,便迈开步子,退了数步,站在一旁。

    十七一声令下,两千铁甲骑士直刷刷地上了马,拥着钟无双的马车朝城外走去。

    马车辚辚上路,胡城幽静的树林渐渐向后退去。

    钟无双隔着纱帽,望着路旁那个风华绝代的郎君,跟自己愈隔愈远,只是他那灼灼的目光,却仍然透过车窗,透过纱帽,直直而来。

    钟无双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追寻着那个郎君的绝代风姿。

    直到马车转了个角,再也看不到那个身姿如玉的郎君,这才坐回马车里面。在马蹄声中对着颤动的车帷出神,心里却想着自己从与南宫柳相识以来,似乎总在分离。

    钟无双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这可能跟她的成长环境也有关。

    未来这异世之前,钟无双一直便过着自给自足的独居生活。

    那对以相爱而结合的夫妻,以不再相爱了,这个再正当不过的理由离婚了。

    在不再相爱了的两个人,各自再重组家庭之后,作为他们曾经相爱过的纪念品——钟无双,便成了个无家可归的,有父母的孤儿。

    并不是那两个她称之为父母的人对她不好。而是,钟无双跟他们在一起时,客气多过了关心。

    那过分的客气,成功地将钟无双隔离在他们的生活之外。

    不过钟无双无所谓。

    她一直努力地生活,努力地考上了一个好的大学,努力地为自己找了份称心的工作。

    便是莫名其妙地来到这异世,对于钟无双而言,也只是换个地方重新生活而已。

    她以为自己只要努力地赚钱,努力地在这异世活下去就好了。

    钟无双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爱上南宫柳,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向来无牵无挂的生命中,突然多了一个可以牵挂的人。

    钟无双更没有想到,那种感觉,居然还不坏!

    马车行了好久,突然一个颠簸,将钟无双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她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一行已经经过了五胡部族的阵营。

    让钟无双颇为奇怪的是,早上还在围城叫骂的五胡部族的兵士,这一会儿已经退得干干净净。

    胡城之外宽阔的平原上,只有春日的风,偶尔追逐着几片树叶,在平原上打着圈。

    昨夜的一切,恍如一场梦。

    听着身边两千铁骑杂乱的马蹄声,钟无双自嘲一笑:自己来到这异世,居然还爱上了南宫柳那样的皇胄,又何尝不像做梦一样!

    古人说“舟车劳顿”,这话果然不假。

    这个时代的公路是原始的土路,路面完全是靠行人的双脚和车马修整。这辆还算华丽的马车,减震装置一个没有。

    来的时候,钟无双因为担心南宫柳,倒还不怎么觉得这马车坐着有多累。

    可一踏上回程,不知道是打心里不想走,还是这一路走来太过劳累,钟无双便觉得回程的路,较之来时,更为颠簸。

    更要命的是,来时顺风顺水,回时却碰上连日春雨。钟无双被颠得七荤八素的不说,车辆又总会陷进泥泞里出不来。

    钟无双这才体会到,在这古代出门的辛苦。

    这样又走了十来余天,终于在钟无双全身的骨头散架之前,成功地活着进入北国边境了。

    精神奕奕的十七,望着要死不活的钟无双,取笑道:“妇人去时恁地精神,怎么一离开南侯公子便这般怏怏地,跟大病了一场似的。既然不舍,便快些叫南侯公子来接了你去罢。”

    这个死小子,怎么又说到这上面来?!

    钟无双抓起随身携带的包袱向他扔过去,他大笑着接住。

    便是一路风尘的铁甲骑士,也跟着笑开了。

    一进入北国境内之后,大家明显放松了下来。

    北国不愧是富余之国,驿道平坦笔直,行人骆绎不绝。虽然马车仍然颠簸,和过去十余天比起来,却要好上太多。

    眼看着目的地马上就要到达,钟无双又开始有了精神。

    再加上自进入北国境内后,让已经习惯北国气候的钟无双,也要舒坦了许多天。

    钟无双坐在马车内觉得甚是气闷,便不时撩开车帘,将头趴在车窗上透气。

    北国的人很注重交通。

    司马宣登基之后,在北国原有的王道上修起了以都城为中心的官道,通往四面八方。

    就在钟无双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官道上一些坐着车的贵人,或是骑着马的剑士,开始对着这支两千铁甲骑士的队伍,指指点点地论议起来。

    “据闻此次南侯公子胡城被困,救他出险境的,是一支勇猛无敌的铁甲骑士。虽说传言那铁甲骑士蒙头蒙面,没有人知道它出自哪国,不过依我看,诸世之中,也只有我北国,才有这等威武之师。”

    当这样的议论声一经传出,沿途的北国中人,也无不赞同。

    可以想象,十七跟那些铁骑甲士听了,肯定正屁颠屁颠地,在心里偷着乐。

    就连昏昏欲睡的钟无双,在听了这些议论后,也不由立时清醒了不少。

    精神一振的她,忙放下车帘,在马车内坐好。

    然后暗里却竖起了双耳,伸长了脖子,凝神倾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流言。

    “听说南侯公子此次脱险,全凭他那个曾经寄居在北国的姬妾。是那个妇人,说动我皇出动威武之师,前去救南侯公子脱险的。”

    “放眼天下各诸侯国中,只有我北国的兵士最为英武勇猛,前番攻打夷人部族,也不过耗时两月不到,此番前往胡城助南侯公子脱困,于万军之中生擒五胡部族首领,更是一息之间的事。我北国将士如此勇猛,其功勋,足以让天下将士马首是瞻。”

    “是呀!我北国有如此厉害的良将雄兵,看来,宗室之后,天下霸主之位,非我北国不能了。”

    “大白日的,在这痴人说梦!”

    这些北国贵人的话音刚落,立刻便有他国的贤士冷嗤了一声。

    就在北国的贵人不满之时,那人冷冷说道:“在下刚从胡城相邻的尚城而来,据我所知,南侯公子这次得已脱险,全因他的姬妾救夫有功,与你北国将士何干?”

    那些北国的贵人听了不由一惊,随即又颇为不服,才待要辨,那人却悠悠长叹一声道,“想不到我终日饱读诗书,最终却连个妇人都不如。火牛布阵,在下直是闻所未闻,亏得那妇人竟然想到了。”

    那人此话一出,立时便引起了众人高度的兴趣,便是之前颇为不服的北国贵人,也忙出声问道:“火牛布阵!什么火牛布阵?”

    那贤士却理也不理他,只是一径地叹气,“想五胡部族六万大军,不过一息之间,便让那些火牛冲击得溃不成军,便是堂堂五胡部族的首领,也于一息之间被拘为人质。五胡部族此次胡城之战,原是想把南侯公子拘为质子的,未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反倒把自己赔进去了。”

    众人还待追问,那贤士却不再理会,只自顾叹气。

    那些北国的贵人,追问了一会,见那人却不理会,便又自顾说开了。

    他们说:“据说那南侯公子,是世间少有的谋士,未想到他的姬妾都这般厉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呀。”

    随即又有人说:“据说那南侯公子的姬,曾经是我北王勇士,后被北王送给南侯公子为姬的。这么聪慧的妇人,我皇不知据为己有,反倒转手让人了,可惜!可惜呀!”

    就在这些人左一个“据说”,右一个“据说”,却又一步步直逼事情的真相之时,钟无双的心里可开发锅。

    她真想不明白,不都说这古代通信不够发达,消息不够灵通么?怎么自己刚刚回到北国,这些捕风捉影的事,便已经不期而至了?

    让钟无双担心的是,这些事如果传到一心想置身事外的司马宣的耳中,不知道他会不会活剥了自己。

    “天助我也!”

    正在钟无双纠结不已的时候,一个剑士高吭的声音突兀地传来,“没想到,竟然让某在这前来北国的路上,偶遇上这支救南侯公子脱困的天降奇兵了!各位铁血勇士,不愧为威武之师,某诚心佩服。不知将军可否收我为卒,某,愿誓死追随将军!”

    嗬,居然还来了个自愿为卒的!

    钟无双一惊一怔,外间已经传来十七冷冷的呵斥声:“你等看错了,我们并无去过胡城。君愿为卒,投奔军营便是。”

    十七一喝退那个剑士,便下令加速。

    不多时,钟无双在两千铁甲骑士的拥护下,疾速离开了此地。

    远远地,她还听到那个剑士,在身后不断高呼:“将军!将军--”

    北王宫中。

    司马宣坐在主榻上,懒洋洋地盯了钟无双一眼。

    尔后,他又缓缓扫视了一眼跪在钟无双身后的十七。

    这才无比温和地问自一进殿,就屁股蹶得老高地跪在地上的钟无双,“想不到我本王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一个火牛阵,便让我北王之师扬名于世了。姬,真是好本事!”

    这句话太有份量了。

    一时间,无数的议论声响起,无数低语声在大殿中回荡。

    一直低着头的钟无双,嘴角抽搐了一下,有点想哭。

    她抬头无力地看着司马宣,很想说些什么,但又想到:司马宣明明跟我说了,胡城之事,北国不想插手其中,可我偏偏还是将他拖入这滩浑水之中了,想必我现在就算再跟他解释,也是于事无补的了,早知道如此,我就应该跟南宫柳说,打死也再不回这北国就好了。

    司马宣一对上钟无双那变得黯淡的双眼,嘴角便不受控制地往上勾,再往上勾。

    最终,形成一个可能的弧度。

    他望着那个将头又搭拉下去,身子又开始伏低,只有那屁股还高高翘起的钟无双,又问:“姬,救夫立功,不仅义薄云天,更是才惊天下,如今重回北国,姬便没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的么?”

    司马宣的一番话,看是褒奖,然而在钟无双心里却激起了滔天巨浪。

    她心再次叫苦连天:坏了,我明明让十七他们蒙头蒙面行事的,怎么现在全天下都知道这是北王之师了?谁说这时世消息闭塞的,我他妈才从胡城回到北国,怎么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做了什么好事!

    坏了,坏了!我为北国招来这么大的麻烦,也不知道这次司马宣是会活剥了我,还是会活埋了我。

    南宫柳那厮也是,他怎么就没想到,我替北国捅了个这么大的漏子,司马宣必定不会饶我,居然还让我乖乖送上门来,由着他处死?!

    这时的钟无双,只觉得寒意嗖嗖地吹来,嗖嗖地淋遍她的全身!

    就在这时,跪在她身后的十七,大声禀道:“皇上,臣有话要奏!”

    司马宣转目望向十七,淡淡地令道:“说!”

    语气平静,天威难测。

    十七声音一提,决然道:“冲入五胡部族生擒库司的人,是属下。是属下的主意,除了下属,姬无法令得两千铁甲骑士听命于她。皇上要责罚,便责罚下属吧!”

    钟无双眨了眨眼,突然顿悟过来。

    那个蠢得跟猪一样的十七,居然想替自己顶罪!

    自己再怎么不济,至少也是南侯公子的人。而且她的夫主南宫柳说了,让她回来北国待嫁的。

    司马宣再生气,最多也就是收拾收拾自己,他终归还是会留着自己一条命去见南宫柳的。

    而十七手里可是端着司马宣的饭碗,这厮一个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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