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检察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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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易文更是趁她不备跻身在她两腿中间,柔柔一笑,“你看,我有违背你的意志吗,强|奸罪名不成立。”
丫就是强词夺理!
陶乐刚想踢他两脚,却明显感受到下|身被一个灼热硬物抵着,她不是小孩,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天啊,丫这次是来真的。
“苏易文,你要是敢进来,我待会儿就让你跟李莲英作伴去!”陶乐喘着气,恶狠狠地警告。
苏易文撑着手在她的两侧,身子压下,“你大可以试试,是我快还是你快!”
陶乐还在挣扎,“你这只禽兽,我以后嫁不出去一定不放过你!”
“大不了明儿咱们就领证,你不会嫁不出去的。”苏易文虽是玩笑态度,眼神却无比认真。
陶乐不自然地别过脸,“谁要跟你结婚了……”
苏易文浅笑,手轻轻拨开她被汗湿的额发,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喃,“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说完,他身体慢慢向前,趁她不备,猝不及防地挺身进入。
陶乐本能第一感觉就是痛,甚至叫出了声,下半身已是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撕裂了一半,她拼命捶打着身上的男人,抓挠并用,很快苏易文的背就裂了好几道血口子。
苏易文眉宇紧皱,额头上不知不觉溢出了汗,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心底那种征服感和兴奋让他真的难以自持。见她眼角溢出了泪,他隐忍着下|身的胀痛不得不停止律动,俯下身子极为耐心地吸允着那一颗颗泪珠,“宝贝不痛了,乖。”
许是他一声声温柔的轻哄,还有那身体里急剧上升的酥麻快感,让陶乐不由自主地躬身贴近,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颤抖,“那你轻点,好不好?”
她的妥协无疑是对他的鼓舞。苏易文不再压抑,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唇,身子加快,动作也更深入,急于找到那宣泄的出口。
所以,男人和女人开始沉溺于最原始的交融,再也无法自拔。
那一晚,陶乐表示在这场爱情持久战中已经输的一干二净,连渣子都不剩,甚至还付出了血的代价,她发誓一定要向姓苏的讨回来!
chapter 43
试问,漏*点过后还剩什么呢?
如果你让陶乐回答,那么她只有一个答案,就是杀人的冲动。
天微亮,些许晨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屋内,本该是朦胧与美感共存的房间,却被床上不和谐的一幅画面所破坏。
苏易文原本还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了有重物压着自己,喘不过气的同时他也醒了,不想睁眼看到的却是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再往下看,那只小桃子正坐在自己身上,还只穿了内衣内裤。
见陶乐两眼炯炯冒火,苏易文想,难道是为昨晚发生的事生气?
“大清早的你不睡会儿,这又是想干什么?”苏易文的声音沙哑,可也不放过欣赏眼前的香艳画面。
陶乐自然是明白丫邪恶眼神里那点龌龊心思,经过昨晚,她想通了,反正已经被他吃干抹净,神马羞涩,神马矜持,通通都是浮云。她现在心里只想着怎么让丫尝尝苦头,然后匍匐在她脚下求饶。
苏易文邪魅地眨了眨眼,“你穿成这样,是想我——”
“你丫给我闭嘴!”陶乐怒斥。
苏易文不说话了,可那桃花眼一直往下流连,没一会儿突然顿住了,他好像看着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睁眼仔细一瞧,居然是一根皮带!
“你想干什么!”苏易文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陶乐绷了绷皮带,用女王般的眼神俯视某男,“我想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别胡闹!”
陶乐置若罔闻,拿着皮带凑近他的脸,“苏易文,反正咱俩已经是既定事实,我也豁出去了。我告诉你,我很早以前做梦都想着怎么虐待你,现在你丫就给我好好躺着,或许我还能对你温柔点,不然……哼!”
这丫头估计是被昨晚他所做的事弄的神经错乱,竟然皮鞭伺候想玩限制级游戏?
苏易文显得很镇定,甚至还继续嬉笑,“原来你一直就把我列为幻想对象。你早说不就得了,我全心全意配合。”
“你丫不要脸!”陶乐被戳中心事,脸越来越红,“谁想你了,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你昨晚怎么折磨我的,现在我就要加倍讨回来。”
“你怎么讨?”苏易文含笑问道。
对啊,她该怎么讨?别以为陶乐拿着根皮带就猖狂了,她是做过×梦,可真到了现实中玩S|M不是任何人都下的了手的,更何况她这个对情事一窍不通的白痴。
“乐乐,别勉强自己,我看着心疼。”苏易文故作怜惜状。
“啊呸,少在那儿说风凉话,你丫小瞧我是不是?”陶乐被激怒了,索性一把挥着皮带作势往苏易文胸前抽。
这下,苏易文生气了,小丫头还真下的起手。眼见着那皮带快到眼皮子了,他赶忙攥住,凶了一句,“你干什么,这种能随便闹着玩的?”
“我就想抽你!”陶乐死拉着皮带另一端,站了起来。
苏易文也起身,而且是一丝|不挂地站在陶乐面前,那身材又差点让她鼻血四溅。不过,丫身上全是抓痕,不用猜也知道这是陶乐的杰作。不过,这并不影响欣赏,反而添了一种血腥暴力的美感。
陶乐赶忙避开眼,尽量不往他的下半身瞅,恶狠狠道,“老娘的清白都毁在你手上了,此仇不报非女子!”
苏易文毫不避讳地走近,与她对视,“你别把我说的真跟强|奸犯似的,我又没说不负责!这次回去我就上你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省的你搞这么多事儿!”
“不行!”
“为什么?”
“因为……”陶乐说不出为什么,她知道自己这么激动多半是不能接受被他吃干净的事实,昨天本是反抗到底的,可最后竟然回应了丫的兽行,不仅如此,他们折腾了将近大半宿,她是全身虚脱散架,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而丫是精力充沛,他白天爬长城,晚上还纵|欲,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所以陶乐心里极度不平衡,亏得自己还练了这么几年散打,面对这男人还是没有定力。
陶乐越想越气,趁苏易文不备,立马抬脚,给了一记后扫腿。这招可是陶乐的强项,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的。
可陶乐还是低估了苏某人,人家那反应速度可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苏易文只是没想到这丫头会对他动真格的,见那白嫩的小腿直逼自己的胸口,他一把抓住,反手一扣使劲一拽,那只气焰嚣张的桃子立马摔得四仰八叉的,还痛的她呜咽出声。
苏易文紧锁着眉头,顺势压在她身上,阴森森地说,“你居然敢踢我?”
“是啊!我告诉你苏易文,等回去我继续去散打班,你别以为你丫是根破黑带了不起,逼急老娘我也去考个级别,早晚打过你!”陶乐像是机关枪似的放话,还吁吁喘着气。
苏易文支手撑着下巴,弯着桃花眼角,“行啊,去练吧,回头练出一身肌肉来我替你去报名参加比赛。”
陶乐被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如果可以她真想撕扯这张小人得志的脸。
苏易文见她小脸嫣红,杏核似的眼眸笼着一层光彩,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又席卷而来,他俯下头,细细地啄着她的耳根,声音低沉,“你那么有精神,咱们做点别的事打发打发时间。”
这个做什么事陶乐再清楚不过了,可丫居然用打发时间来形容,果真是禽兽思维。
只是,陶乐明明想反抗来着,可没一会儿已经被吻地全身无力,只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唇舌在她的体内点了把火,渐渐卸下所有防备与怒气,还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苏易文含笑地看着身下的人儿,薄唇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脖子,粗噶地说道,“乐乐,有一件事你得明白,梦里的东西都跟现实相反,所以别再有那个念头了。”说完,他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随即开始了又一轮狂野与销魂并存的折磨。
后来陶乐才明白苏易文说这话是在告诫她,那个×梦里发生的事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实现的,她这辈子就只能被他扑到,别自不量力。
苍天啊大地啊,她陶乐到底遇上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可以让她又爱又恨!
所以,看官们,现在如果让苏易文回答漏*点过后还剩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他表示这答案很简单,还是漏*点。
……
一个星期的调研终于结束,而陶乐也跟着大伙儿坐上了返程的火车,而且是黑着脸,闷闷不乐。
你问她为什么?除了苏易文那厮就没人能把她气成这样。那天他们各自回房后,小张姐立马就问她怎么夜不归宿。陶乐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是去看同学了,晚上在人家家里睡的。人家小张可明白的很,知道陶乐在掩饰也不戳穿,只是随口说了句啥时候办喜事了招呼一声,她好准备份子钱。
陶乐顿时满脸黑线,她和苏易文虽然三级跳直接跳上了床,但是结婚对她来说真的早了点,工作不稳,研究生都没上,那个所谓的坟墓她是敬而远之的好。
想着,这趟出差真是有喜有悲,虽然见着了偶像,还知道了她家禽兽的心思,可这远远抵不过她贞洁不保的痛苦。
苏易文见她回程途中一句不吭,还板着个脸,怎么哄也无济于事,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冲动了,明知她是这个性子就不该放纵自己。难得他在工作上都没遇过这么头疼的事,可碰上这颗桃子,他就没一刻是安生的。
终于回到检察院宿舍,苏易文和陶乐一起上的楼,一个始终嘟着嘴受气模样,一个就是无奈小心翼翼。
陶乐刚想开门却被苏易文拉着,他放软语气,“咱们好好谈谈,你这个样子不发泄出来我估计会憋出内伤。”
陶乐挣扎了两下,“不用,我没事儿!”
苏易文可不管,直接拽着她去了对门自己的屋子,还一把关上大门,用力甚大。
苏易文先是把两人的行李放好,又去烧了水,这中间陶乐一直站着,她倒想看看丫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搞定一切之后,苏易文坐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过来,坐这儿。”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就看她的反应。
陶乐这点还是顺从的,她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有屁快放,老娘还忙着呢!”
苏易文不着急,顺手拿出在北京买的那一大袋子书。别说陶乐还真把这茬给忘了,那晚光顾着跟丫滚床单,都不记得看看那本神秘的精装版。
“哎,你不是还买了一本书吗,也是给我的?”陶乐好奇地瞅着。
“是啊,还是你最爱看的。”苏易文说着把书递过来。
她最爱看的书?陶乐觉得好像没跟他提过自己爱看什么书,因为她的趣味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当陶乐接过那本硬壳精装版,一瞅见封面上‘道德经’三个字,她顿住有种口吐白沫的冲动。
娘诶,丫居然能把这书买回来了。
“怎么,你不喜欢?苏易文笑着问,”我记得你那次嚷着说是爱看道德经,学博爱,我特意给你买的,还是精装版,价钱也不便宜,你就好好收藏吧。”
陶乐被雷的不行,急着辩解,“我那个时候就开个玩笑,我哪儿真看这个。”
“多长点知识总没错,而且你那脑袋里总装一些无聊的东西,看看这个对你有好处。”苏易文一本正经道。
陶乐憋着嘴,随手翻开第一页,上头写了点东西,还是两句励志名言,可那字迹是刚劲有力,十分赏心悦目,往下再看,还有签名,居然是卫少卿!
陶乐不淡定了,捧书的手开始颤抖,“老苏,这个是你帮我去弄的?”
“那你说还有谁!”苏易文无奈,他知道她想死了那个签名,纵使心里别扭,可还是满足了她的要求。
陶乐兴奋地眼角开花,一把搂过苏易文,连着往他脸颊亲了好几口,“要不说你是我男人,关键时候还是你对我最好!”
“嘿,平时就不对你好了?”苏易文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表示不满。
陶乐又开始傻笑,窝在他胸前,“是是是,一直都很好!”
“不过没有下次了啊,你要是还有什么偶像趁早把那些想法收起来别让我知道!”苏易文警告说,他可受不了这种戏码经常上演。
陶乐连忙点头,环住他的脖子,“反正现在在我心里,最崇拜的不是卫少卿,而是你!”
“真的?”苏易文不确信问,心里可乐的不行。
“真的,我发誓!”
苏易文满意地微笑,又盯了她一会儿,严肃说道,“那么,我也想过了,下周抽个时间去你家,好好跟你爸妈说说,我也就不用这么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诶?话题这就转了?
“你说下周?”陶乐很惊讶,“这么着急?”
“不是我着急,是你逼的,我要是再不跟你爸妈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估计明天我就背个强|奸的罪名。”苏易文觉得要是早点去拜访陶家,或许那时候和现在回截然不同。
“不行不行,太快了。”陶乐觉得自己一点准备也没有,更何况爸妈。
“哪儿快了?反正就这么定了,我会和你爸妈说清楚,放心吧!”苏易文自认为这点事还难不倒他。
陶乐是一百个不放心,“这事儿我得想想,起码也得让我给爸妈打个招呼,你这么突然来我家太唐突了。”
“你少给我借口。在北京咱们就说好了,你还答应来着,说什么事都听我的,现在又反悔!”苏易文明显是生气了。
陶乐愣了一下,突然小脸一皱,“哎哟,我肚子疼,我要上厕所!”说完她立马起身奔到卫生间,迅速地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