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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爱是世上最无望的祈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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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疏忽,换一个铁证如山的证据。
  “那怎么了?”段晓璐捡起地上的纸条,上面写着,大功率电器已由宿管办代为保管。
  “不就是没收了,还说的这么好听。”段晓璐将纸揉成一团,对准门边上的垃圾桶,打“板”进篮没成功,擦边球,掉在了地上,“认领?她会还给你,还费那么大劲没收干嘛,倒不如说去认罪,傻子才去。”
  “不去又能怎样?躲起来不能解决问题,大不了东西不要了,可她们不会就此了事啊。想知道你叫什么,再随便给你一个处分算难事吗?”迟冰冰又在有理有据的分析。
  段晓璐太感性,遇事总按捺不住,急脾气的仗义,“走,咱们一块去宿管办,大家共用的东西,凭什么让你一个人承担责任。”
  豪言壮语后,无人应和。每个人好似被石化了,各怀心事的看着她。
  “那个夹直板不是她的吗?为什么要把整个宿舍的人都牵扯进去。”舍友甲说。
  段晓璐极力辩解,“是啊,她从家里拿来的,但是你没用过吗?”
  舍友乙又说,“那也是她用的最多,东西也一直放在她抽屉里。”
  “对对对,要不是她放在桌子上忘了收起来,整个宿舍也不用跟着倒霉。这次文明宿舍肯定评不上了,也不会奖励洗衣粉了。”
  段晓璐攥紧了拳头,冷笑一声,“哼,文明宿舍,你们一直在维系的假象啊。”
  多么虚伪的构建了一个伟岸的假象,经不起考验的友谊,看着人人自危的样子,简直悲哀到心酸。田乐乐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摇着头,“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救我于危难的人也许别有企图,但一直唠唠叨叨给我出谋划策人我能感觉到。我知道有人还在乎我,有人要拯救我,心里就很满足了,谢谢你。”
  迟冰冰笑着加上一只手,“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永远都有我们。”
  当然,夹板女大战宿管办的结果并不理想,不是所以事态的发展都很狗血。也许理想的状态里,好人会有好的结果,她们用坚不可摧的友谊感动了整天准时坐在电视前看韩剧的大妈,成功的拿回了夹直板,且发誓下不为例。现实就是在圆满的情谊上豁开一个口,留下残缺的结局。她们人多势众又能怎样?处分有的是啊。处分几个人对于她们来说只是数字的变化而已。她们的无情,源于看惯了的麻木,久了可能会变成重复做一件事的机器人。
  她们各自领了一个处分回去,田乐乐一脸的沮丧,本是一个人就能解决的问题,却无缘无故搭上了两个人。
  “都怪我,怎么不拦着你们,我一个人来就可以。”她一路都在自责的重复这句话。
  段晓璐用胳膊勾住她的脖子,“你自己一个人写检查不觉得孤单吗?现在好了,姐姐们陪你啊。”
  迟冰冰安静的笑着,午后的阳光把三个人的影子拉长,好想一直这样走下去,永不分离。她想,也许有些人的一生注定要有条不紊的稳步发展,不会为了任何东西改变预设好的轨迹,更不会为毫不相干的东西放弃自己应得的部分,这样的人也注定一生平淡无奇,无惊无喜。但这一生,至少要找一个为之动容的人,做一件忠于内心的事,否则,千篇一律的过日子,生活便是一口枯井。

6、第六章 。。。
  瘟神又打来电话,迟冰冰有些匪夷所思,“你都已经认命的把钱给他充上了,他想耍什么把戏?”
  这个电话却在田乐乐预料之中,她始终坚信一个人费尽心思与完全陌生的人建立某种联系,不可能简单了事,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有其目的所在,还揣测不出对方的心思,只能说明还未弥足深陷,还未全然置身其中。
  这次,凌然约她吃饭,想必是想见见她。至于见了面,是闲话家常,还是直接切入正题,她尚不清楚,只能用简短的四个字形容凌然此举为动机不纯。
  迟冰冰十分配合的说,“没准这顿饭你把他吃到倾家荡产,无以回报,只得以身相许了。”
  “除非我死,否则,我的自由之路上肯定遍地都是不自量力的男人。”她说完看看迟冰冰,“不过,跟你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你的路上没有牺牲者,你的路就是无数个躺倒的战士垒成的。”
  迟冰冰是个冷美人,乍一看会觉得她是混血儿,皮肤很白,长着一张想让每个女人都掐死她的脸,身材也出奇的好。当然,这都是田乐乐对她的评价,还有一句总也不会忘记说的话,老天爷是极不公平的。
  田乐乐说她如果是个男人,肯定不正眼瞧她一眼。迟冰冰也不生气,只说,如果真有你这么矮小的男人,估计我平视也看不到。她们就算扯平了。
  如果真有田乐乐这样的男子,恐怕最近的关系也只是好哥们。如果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不小心爱上了她,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心带她过苦日子,能给她的幸福简直少的可怜,因为她所拥有的都足够优越。
  但她没有其它仗着脸蛋博取别人喜爱的女孩子身上特有的孤傲,也丝毫不曾表现出一个富二代引以为傲的高调。她就是她,田乐乐的闺蜜迟冰冰,从不避讳自己的家世,也不主动向人提起。
  通往宿舍的走廊上,挂着一张巨大的海报,校乐队成立两周年感谢演出。
  田乐乐呆呆的望着,几个字用不着看这么长时间,她只不过在回味,足够写成一本小说的点点滴滴。迟冰冰拉她,“走啦,眼睛都快瞪出去了。”
  “我要去。”她像被钉在原地一般,任他拽也拽不动。
  涉足过许多次的音乐教室被装点的富丽堂皇,她偷偷在心里,把这个地方还原回了记忆中的摸样。那时只有他们两个,她看着他练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错了再重来。人总是这样,深藏在心中的是永无止境的痛苦,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却是转瞬即逝的光芒。所以,他的成功在外人眼里可能是好运,在她眼里却是应得。人贪婪众人的喝彩,而不是某个人的默许。同样的赞美总有一天会觉得乏味。
  守在门口列队欢迎来宾的几个面孔她们都熟悉,田乐乐一低头,想假装不认识的混进去,反正也不用门票,但天不遂人愿,其中一个人拉住她的胳膊,“田乐乐,你怎么来了?”
  “我?我来找乐子啊。”她嘻嘻哈哈的回答,以为伪装的很好。
  “哦,是么。”那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眼神里仿佛夹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怜悯。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十分多余。她们找到地方落座后,便开始叽叽喳喳对每个校队成员评头论足,比如,角落那个又丑又高且长相奇特的仁兄,拿跟长竹竿简直就是真人版植物大战僵尸里的撑杆僵尸,还有旁边粗暴的鼓手,磕了药一般的疯狂,最后看到一个又帅气又斯文的,田乐乐抢答,“难不成有香港脚。”
  她们对视一秒,然后笑得脸有些局部抽筋。田乐乐还捂着脸,从岔开的五指间偷瞄了他一眼,明知道他没有看着自己的方向,心里仍然莫名的紧张。
  就在这时,曲罢,他走到台前,变成在座所有人目光的焦点。他拿起麦克风,“借此机会,我想为我的女朋友演唱一首歌。”
  话音未落,全场的灯光熄灭,只剩一道白色的光柱,在人群中搜索。
  曾经,他是多才多艺的学长,她是台下毫不起眼的学妹。而今,他依旧在舞台上尽显才华,她始终坐在观众席上拍手叫好。距离从未变过,只是舞台不再属于你我。
  那束光不经意间扫过田乐乐身上,她甚至觉得那是极大的讽刺和耻辱。那光终于停在了一处,人群一阵喧闹,她不去看。
  一首非你莫属的前奏已经奏响,场上片刻安静下来,只剩几声口哨,极不合气氛的被吹响,却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光的那一端,唱着,“爱我,非你莫说,我只愿守护由你给的幸福。”仿佛她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照亮着对方。
  迟冰冰扭过头,小声问田乐乐,“我怎么记得当初他说你在她眼里也是独一无二的。”
  “是啊,没遇见下一个的时候,谁都理所当然觉得上一个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后来才知道会遇见更好的,对于活着的人来说,很少有什么能是唯一的。”
  透过暧昧的旋律,迟冰冰听出了她的隐隐的伤心,但不愿去戳破,也许糖衣炮弹也能让人的心短暂的好过一点。田乐乐迷茫了,她问,“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爱情啊,他喜欢你的时候你还瞧不上他,等他知难而退,渐渐疏远你的时候,你又发现你其实很爱他,你又反过来去追他,大概就是这样吧。”
  “不管那个人对你是好是坏,只要一切都还来得及,那就照单全收吧,大概爱情就是一个存在的时候抓不到,把握不好,丢掉了又遗憾伤心的东西吧,你说呢?”
  她没有等到迟冰冰的任何回答,聆听着动人的歌,趁眼泪还没落下来之前,冲去了那间足以令她窒息的牢笼。何必呢,表面看似谁都不欠谁,谁的肝肠寸断又由谁买单。
  田乐乐闹着要去理发,她要从头到脚的重新开始。
  迟冰冰惋惜的摸着她过腰的长发,“你以为换个短发,他就能赏心悦目?穿新鞋也还是要走老路。多少我们看似成就的突破,不过是在原地打转,自欺欺人到悲哀。”
  “我只是不想再做原来的自己。”她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就从心里改变啊,外表是虚无的。”
  田乐乐享受这份不真实。这世界上,虚伪的嘴脸是假的,只有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是真的,然而,我们都以面具示人,才不会被最尖锐的刺刀戳伤。
  迟冰冰翻着杂志,为她精心挑选了几款发型。田乐乐简单的扫了一眼,把杂志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转身对发型师说,“您看着来,只要变化很大就可以。”
  发型师纳闷的看了看迟冰冰,她耸耸肩,一副我也拿她没办法的无奈表情,末了补上一句话,“如果你来个沙宣,他一定不后悔甩了你,他会觉得你已然重获新生,奔向新生命了。”
  烫头的间隙,田乐乐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表,十一点一刻。如果没记错,她还许了凌然一顿晚餐,看样子是要泡汤了,那笨蛋不会傻到没吃饭吧?她竟然鬼迷心窍的主动打电话给他,“喂,你饿么?”
  “刚吃饱,怎么会饿呢?”他完全不明所以的回答,看来她是多虑了。
  “那没事了,我要挂了。”她没好气的说。
  “既然打过来了,不如多聊两句。你在宿舍吗?怎么周围那么乱。”他一个问题接着又一个问题。
  “我正在原地满血复活。”她冲迟冰冰翻了白眼,转念想想这个可怜的家伙一定听不懂,只得死板的说了一句,“烫头呢,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那你到了宿舍,或者到家以后跟我说一声。”他说。
  “好好好,我到家了给你发信息报平安。”她敷衍的回答。她浪费过多少个一毛钱告诉别人她到家了。其实说的人可能只是刚巧没有找到结束语,听的人只当图个安慰。那条信息发过去,对方一直没有回音,可能是早就睡了。若是一晚上没收到信息,也不会担心到满街去寻人,即便天真到疯狂,也不晓得去哪里找。天大地大,能容下一个孤独灵魂的角落,那么隐秘。
  一番持久战打下来,两个人精疲力竭,眼皮打架的田乐乐恨不能趴在地上先睡一觉再起来走路,迟冰冰的状态稍好一些,一路搀着她。
  临近半夜,门口的出租车本来就少,还有部分不载客,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车,司机上下打量着田乐乐,估计误把她当做特殊职业者了。迟冰冰坏笑,“我说田乐乐,你搞了一个很鸡的发型。”
  最后,田乐乐这么节俭的人,肯定不可能掏腰包结了几十元的车费,半推半就是她字典里没有的词,这一点迟冰冰非常了解,付了车费,扛死猪一样把她拖回宿舍。
  前脚刚迈进宿舍门,田乐乐就来了精神,迟冰冰大喊道,“你刚才不装死我也不会让你付车钱的,你真的要重死了。”
  田乐乐哪里有空理她,正在用最后一点力气给凌然发信息,随后迅速爬上床。
  迟冰冰推推她的后背,“你真的相信这世界上会有永远等你的人吗?”
  “恩?”她含糊不清的回答,这只猪还真是沾床就能睡着啊。
  她相信制造了七通未接来电的主人,如同臣服命运一般。

7、第七章 。。。
  自那之后,田乐乐和凌然间的关系近了很多,联系也频繁了。迟冰冰总说他们没完没了的聊呀聊,不过只是停留在意淫的层面上。终于,两个抠门大神为电话局贡献了将近几百块钱后,决定见上一面。
  “你紧张不?”迟冰冰站在厕所门外,肩膀上搭着两件刚刚被田乐乐淘汰的外衣,胳膊上是还没来得及试穿过的裤子。
  “紧~张~!”她故意拉长声调,更突显出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的本性。
  最后一次开门走出来,迟冰冰满意的点点头,“成功。现在给你头上放一个蝴蝶结,可以直接快递到某宅男家解决实质性的问题。”
  “萌毙了?”以她们间的默契,田乐乐早已心领神会,自己已经被贬低成只能在淘宝网匿名购买的某种产品。
  人与人之间的心有灵犀不能与生俱来,只是曾经遇过相同的人,看过类似的事,才会在某一条件下做出同样的反应。
  走出学校大门,迟冰冰忙着搜索视线一百米内所有可疑的目标。田乐乐不疾不徐的走着,倒摆出一副很嫌弃她东张西望的样子,“别给我丢人成么?人不是在那站的好好的嘛。”
  迟冰冰这才想起他们几年前见过面的事情,顺着她眼神所指的方向看去,微微的眯着眼睛,“你不是近视吗?这么远的距离你能看清楚?你确定就是他?”
  “非常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说罢,她拉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迟冰冰飞奔过去。
  他穿着一条米色的裤子,白色的休闲外套,黑色的运动鞋,正站在距校门口五十米的第七十九块砖上焦急的等待。田乐乐想,如果他的两只脚比齐了站在同一块砖里,那此人一定是洁癖的处女座。
  田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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