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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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懊恼。
婉庭空也意识到自己口气有些冲了。但就是不想再对他讨好。冷着声音道:
“我会找机会告诉她的。太晚了,就这样吧。”
她这回连再见都省了直接就挂了电话。婉庭空窝在床头自嘲的笑笑。他俩还真是不客气,一个不说你好,一个也不说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么亲密无间的相好。
可婉庭空清楚的不得了,只要有夏阳在。他俩这辈子都做不成相好。
或许真是被他轻描淡写的“开房”给刺激到了。或许纯属自己鬼迷了心窍。
反正婉庭空就是故意没把楚修岩那套说辞传达给夏阳。
婉庭空琢磨着夏阳担心牵累楚修岩,在奶奶面前必定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拦。楚修岩也是一样的。什么责任都是他来。两人的台词若对不上号,事情反而清晰明了。
不出婉庭空所料,夏阳果真把事儿全揽在了自己头上。酒店是她自愿去的,衣服是她自己脱的,不懂事觉得新鲜刺激。应对的台词大抵就这些了。虽然都是婉庭空依着夏阳的性子所作的猜测。不过也是□不离十了。
夏阳没过几天就被沈姨送回了老家。而另一头的消息是楚爷爷准备把楚修岩送出国去。
婉庭空对这种安排到底有些意外。她明白楚老爷一定会让那俩人分开,却没想到用了这种方式。婉庭空虽然担心,不过也学乖了。这种时候越表现关心就越有猫腻。
可不知是她装的太过头,还是奶奶太精明了。没过几天婉庭空被奶奶特地叫了过去,看了婉庭空好半天才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家庭空真长大了。”
婉庭空有些莫名其妙,毕恭毕敬地站在那,也不说话。在奶奶面前,她一向少言寡语,或许是原先就交流不多的缘故,两人的相处总是若有若无地隔着点什么,甚至会让她觉得莫名的生疏。此刻亲昵的话语,在婉庭空听来竟有些不习惯。没等她说话,奶奶便换了话题:
“想不想出国?”
“出国?”
“和阿岩一起。”
婉庭空呆愣了片刻,突然问道:
“现在去了还用高考不?”
奶奶竟然笑了出来,摸摸她的脑袋:
“高考让你这么痛苦?”
婉庭空有些难为情,碍于面子回了一句:
“还好。”
婉庭空的确正面临着高考的无情摧残。她的成绩在那所重点高中并不出彩。中等偏下的水平。在一伙朋友里也是最糟的。论刻苦勤奋,她赶不上夏阳。论天资聪颖,她及不上楚修岩,论争强好胜,他更是比不上楚修璇。常常一道排列组合的数学题,能把她折腾地够呛。
奶奶又笑着说只要想去就行,把英文给学好了。其他不用她操心。
婉庭空其实挺高兴的,既能摆脱高考,又能和楚修岩一起。在她看来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转念她还自我安慰,夏阳和楚修岩在这个节骨眼出了事不能怪她,谁叫她俩都快高考了还乱来的。
婉庭空开始没了读书的心思,只是每天很刻苦的背着英文单词,一遍遍地听着英文磁带。夏阳走了,楚修岩也不再来婉家找自己。偶尔婉庭空在学校里和他打个照面,他却总是一张阴阴郁郁的脸。即使有片刻的对话,也只字未提出国的事,全是有关夏阳的问题,比如她老家那边的地址和电话,比如她被转去哪所学校了。她统一回答不知道。心说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
直到那次和楚修璇出去逛街,婉庭空才意识到自己真真傻得冒泡。
楚修璇告诉婉庭空:“我哥根本就不想出国。志愿都填好了。谁劝都没用。除非把他捆着送上飞机。爷爷也真是的,我哥和夏阳有什么不好,为啥死命把他们拆开,烦!”
婉庭空没插话,她只是庆幸自个儿闹的这个笑话还没什么人知道。回了家立马就去找奶奶,说自己不要出国了。要高考。奶奶僵着脸问她好端端地为什么不去了。那边的学校都联系好了。她不能回答楚修岩不去,她也不会去。只说自己有信心考好。舍不得奶奶,舍不得这个国家。奶奶听到这句话就又忍不住地笑。说她这个孙女真逗。原来爱国精神这么强烈。
最后婉庭空国外没去成,成绩反倒是一落千丈。从中等偏下成了班里倒数。她之前太放松了。外加本来就没多上心。分数便更加惨不忍睹。当数学突破历史最低线,婉庭空真的着急了。
这天楚修岩去班级找她,没见着人,下楼梯的时候却发现她在转角那呆呆的坐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里的卷子被她捏得皱成了渣。楚修岩不声不响地走到她身后,从她手里一下抽出卷子。婉庭空根本没想到他会来,抬头只发愣地盯了他几秒便一下从楼梯上站起来,垫着脚去抢他手里的卷子。
婉庭空的动作迅猛的惊人。力气也大得很。拽着他的衬衣怎么也不放手。可楚修岩偏偏不依,借着身高的优势左闪右闪地不让她得逞。
婉庭空急了。声音也比往日里清亮得多:
“还给我!”
楚修岩瞄了眼她的数学卷。低笑道:
“好高的分数。”
其实也只是一句玩笑罢了。婉庭空却一下哭出了声。她觉得丢人。边哭边发泄似地去推他。楚修岩任着婉庭空推打也不说话。只是扯着嘴角事不关己地笑。不急不徐的看着她哭。
其实他并非不会哄人,而是要看那是什么人。
以前楚修岩发脾气把夏阳惹哭,都是对着夏阳又亲又抱。次数很少。可她是见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多mm对之前的故事记忆犹新是我没预料到的。
我太想当然了。觉得过了那么久差不多都该把剧情忘了。
我看种田文基本就是看了后面给忘了前面的。
我现在明白了,我这文毕竟不是种田文。没那么琐碎。
说说新改的文。
有mm问是不是为了填坑才故意用新情节套用了原名。
其实不是。
这个新故事我是从2年前,也就是2010年就开始构思了。
2010年。恩恩。那时旧的那篇停更了。
原因是我写到中后期剧情太过平淡,又太有颜色。无法写下去。所以出版的事也耽搁了。
修改的版本其实并非和旧版完全没有衔接。
旧版的第一章就开虐。但没有说原因。
所以很多姑娘不懂:阿岩为什么会那么对付婉婉?
导致后面的剧情还得从头回忆。
新篇是从他们的认识开始讲起再推进的。
我决定按新的走势继续更新下去。
实在不习惯的姑娘可以当做同人看。
或者过段时间等剧情推进了再来。
我绝对不是敷衍来填坑。
我一直觉得不管是文章还是电影。首先得打动创作者本身。才能打动读者或者观众。
这篇的整个构思我想了很久,也打动过我。
所以也很希望可以打动你们。
再次感谢!
4第3章
婉庭空的高考失利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内,好在被当地的一所三流大学录取了。还有些庆幸自己的运气。又听沈姨说夏阳发挥不错,考上了他们那的重点。婉庭空这下真的佩服楚修岩了。怎么能把分数算的如此精准。不高不低地挨上了a大。
a大,夏阳的老家就在那。
她不知道楚修岩去了那边有没有和夏阳联系。因为就算和夏阳聊起他,夏阳也从来不和她提。婉庭空暗暗地想或许夏阳对自己有防心。怕她在奶奶和沈姨面前扯出点啥来。
她觉得自己真是小人之心。心理阴暗。可有一次和夏阳通电话,漫无边际地聊着。那头忽然就传来另一个声音,那声音问她昨洗的那件蓝衬衫放哪了。婉庭空和夏阳同时都楞了下,夏阳离开话筒回说在衣柜的第二个抽屉里,那声音就没有了。婉庭空什么都没问,继续刚才的话题。夏阳也没一句解释。
可那个略显清冷的声音,婉庭空确信不会听错。
除了楚修岩还能有谁?
说来婉庭空从来都是消息最不灵通的那个。总要等到周围的人都知道了。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夏阳和楚修岩住一起,身边的朋友都知道了。甚至连楚老爷子都知道。就婉庭空还后知后觉。
楚老爷子懒得管。唯一能做的就是断掉楚修岩的一切经济来源。
婉庭空也很疑惑没了家里的补贴,他们要怎么过活。可他楞是没问家里讨要一分钱。奶奶说修岩那孩子的倔劲像他老爷。随他去了。吃点苦头才知道深浅。沈姨在一旁一声不响。表情却变了又变。
婉庭空难得和夏阳见上一面。也是放假的时候了。她坐了四个小时的长途,夏阳则在汽车站等着。两人见了面都兴奋得不行。婉庭空又跟着夏阳坐了辆大巴,叽叽喳喳地说了一路。下了车沿着站头走一段便是夏阳的学校,对面是一排排的旧公寓。
夏阳笑着向其中的一幢指了指,眼里亮亮的:“就那。”
婉庭空再次见到楚修岩的时候,他正在厨房里洗什么东西。水溅了一地,夏阳站在门边咯咯咯的笑。她笑的时候嘴角微微上翘,连眼尾都带着浅浅的笑意。楚修岩却有点尴尬。身上的衬衣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大半。夏阳腕起袖子,推他出了厨房,含笑道:
“连鱼都不会洗,丢人。”
楚修岩也只是笑,见了站着不动的婉庭空,倒是收敛了些方才的戏谑。请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婉庭空好奇地打量着一室一厅的房子。打扫得极干净利落。茶几上堆着几张碟,看名字像是他会看的战争片,最左面的冰箱上贴着几张彩色的便利贴。依稀能憋见上头清雅隽秀的字迹。屋外的阳台上晾着几件衬衫长裙。底下的角落里放着盆夏阳喜欢的水仙。
婉庭空一时有些恍惚,直到楚修岩给她递了瓶可乐她才回了神。
楚修岩问她怎么一个人就来了。
婉庭空回过神,很随意地回:
“心血来潮呗。”
他却接得极快:
“想谁了吧?”
她本来就有些紧张,被他这么一问脸青了一阵白了一阵。这人就是这样。表面看上去正正经经的,偶尔说出的东西却油得很。让人接不下话。
楚修岩替她开了罐可乐,婉庭空接过去喝了几口,不知怎么就呛了起来,楚修岩微微皱眉,离她近了些抬起手给她拍背:
“慢点,没人跟你抢。”
婉庭空挥开他给拍背的手,真是给气泡呛着了,咳得厉害眼都红了:
“都怪你!”
楚修岩还在那笑,没把她莫名的指责当真,继续给她顺着气。眼里甚至还有些许陌生的宠溺:“怪我怪我。”
她一眨不眨地瞪他,瞪得酸了,眼眶就真泛起了红,那泪啪嗒啪嗒跟珠子似的掉下来。一滴紧接一滴地落下。
婉庭空觉得自己真是蠢,又给他看去了笑话。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
或许是很久没见面了,或许是他难得对她这般的温和讨好。
或许。。。。。她真的是想他了。
楚修岩这回不笑了,对她的反常轻皱起眉头,刚想开口,夏阳从厨房里探出来让他去厨房当下手。婉庭空慌乱地抬手擦脸。推推他,声音平平稳稳:
“我不喜欢喝可乐,以后少给我喝,你看给呛的!”
他没说话,接过她手里的可乐,进了厨房。
夏阳本是在洗水台前捡菜,见楚修岩拿着罐可乐神色漠然地站在门口。忙催促道:
“发什么呆呢,快淘米去!”
楚修岩应了声,把那罐可乐砰地扔进脚下的垃圾桶里。。。。。。
那次以后,婉庭空再也没去过夏阳和楚修岩的家。即使夏阳三番四次地让她来。婉庭空只推说自己没时间。学校要做这个做那个。忙得很。夏阳被拒绝多了。也不好意思再提。
婉庭空不去。夏阳更不可能来,楚修岩也是春节那会儿回趟家。住了没几天就离开。
楚母着实气得不轻。楚老爷子却说随他去。早晚死了心回来,时间问题。
这些话婉庭空从楚修璇那里听来。心想按楚修岩的倔性子。楚爷爷怕是要失算了。
婉庭空真是在学校里忙了起来。也认识了几个谈得来的新朋友。慢慢地觉得以前压在心头的疲惫渐渐消散了些。
再次接到夏阳的电话是在一个深夜。那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梗咽。支支吾吾得听不真切。
婉庭空一惊。问夏阳出什么事了。她急的话都说不清楚。只问婉庭空身边有没有钱。婉庭空让她慢慢说。夏阳讲的语无伦次。很没有条理。但婉庭空还是听懂了。
楚修岩和酒吧里的人赌钱。输了一大笔。想扳回来又去问地下钱庄借。还是输。
没钱还了被钱庄的人找着家里。一顿狠打。现在人在医院里。
她需要钱。救楚修岩。
夏阳说她实在找不到人了。也不敢往楚家打电话。更不敢和沈姨说。沈姨知道了,非得连着她一起打。
婉庭空让夏阳别急。她去想些办法。
婉庭空平日里有些积蓄。暂时能救急垫些医疗费。可这点钱拿来还赌债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她猜到楚修岩为什么去赌钱。该是没钱了。
真是“佩服”他了。
没钱了宁愿穷得借高利贷赌钱也不愿向家里伸手。宁愿被打得半死躺在医院也不愿向家里低头。婉庭空没他那么好的魄力和胆量。她把手头能筹到的钱还有几个朋友凑的一起汇给夏阳,剩下的只能问家里要。
婉庭空第一次硬着头皮跟奶奶讨钱。数目不大。奶奶只斜了她一眼。竟奇怪的笑起来:
“只要这么点?救那小子根本不够吧。”
婉庭空瞪大了眼。看着奶奶似笑非笑的脸,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听着奶奶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地绕:
“那小子的事你别跟着掺和。楚家自会有人收拾。”
婉庭空又是一惊:
“楚家知道了?”
问出口了才觉得这问题傻。连奶奶都知道的事楚家又怎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