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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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工尴尬地笑笑并不作答,镜片底下的那双小眼睛不断地瞅瞅他们戎总。
看来,他并没有向戎海东汇报过这件事,就直接自作主张应了下来。
戎海东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便自告奋勇地替刘总工解围:“安经理,实习期就快结束了,诸位前辈也是想着能带去见识见识,打打杂也是好的,说不定将来就培养出这行的又一个精英。”
安妮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直沉默的戎海东平静地打断:“好了,时间也不早了,都上车吧。”他又转头把手中的钥匙抛给身旁跟着他们一块来的那个男,“吴秘书,来开车。”
倒还眼巴巴地等着他来一句:这个小实习生,不用去了。
出差队伍一共有八个,两辆车,戎海东那辆三个,们这边苦逼地挤着五个。索性路途不长,车没多久就开到了机场,算是掐着点上了飞机。
X市的气候相较于省城这个火炉,惬意凉爽了不少,但日头还是毒辣辣的。
当们一行空降到工地上的时候,项目部上的项目经理带着一干员工早就门口候着了。
一番寒暄之后,项目经理殷勤地带着们走往工地上。戎海东走最前头,默默地落最后,时不时到处好奇地瞅瞅。
正挥汗如雨上工的工们见到们一行,起先表现的很淡定,但见到同安妮时,尤其是安妮这位大美女,竟此起彼伏地吹起了口哨。看来,他们眼中的意味是友好的,并没有带着令厌恶且不雅的讯息。
也善意地朝他们挥挥手,笑一笑。看向前方安妮的反应,她正打着一把伞,时不时注意着脚下凹凸不平的路况,对于工的哨声,她轻蹙眉黛,放低了伞意图遮挡周围的关注。
哎,早知道要上工地,穿什么短裙呢,现被吃豆腐了吧。
这个项目是一片三十多万平的小区,高低层兼具,届时也会有一些商铺对外开放。小区分ABC片区,一圈下来,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当空照的太阳都成了火红的夕阳,工们也开始收工了。
本以为今日之行到此为止,却忘了中国的传统是酒桌文化。项目经理的盛情难却,由他带领进了一家外观看着就甚是豪华的酒店。
硕大的包间内,戎海东坐于上座,项目经理以及安妮分坐他两边,们这帮小喽啰们就讲究不上,随意而已。作为最小的新,当然要主动贯彻中国的孔融让梨之道,待一帮大老爷们坐好之后,才惊觉——要死了,剩下的位置正好是末尾,正对着们的戎总。
忐忑地坐下后,才恍悟这是白操心,家根本一个余光都懒得飘给。
餐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瓶瓶酒上来,红的白的兼具,戎海东只喝了项目经理敬的一杯,便滴酒不沾。他是老大,家也拿他没办法,便把心思放了其他身上。
“这位是除了安经理之外,唯一的女同事啊!来来来,得敬一杯,祝工作顺利,事业蒸蒸日上。”
项目经理敬了一圈之后,就盯上了。笑着推拒,他就朗声道:“不喝的话,就是看不起了啊。”
望向朱工,哪知他幸灾乐祸的,做着手势让爽快点一杯下肚。
的高脚杯中是半杯红酒,以前各种大小同学聚会上也不是没喝过,而且一再推拒就显得太扭捏造作,便二话不说端起酒杯脖一仰全数入肚。
项目经理带头鼓起掌叫好。
或许是开了先例,众都以为是有一定酒量的,纷纷举杯敬了,除了正主和安妮。
从没参与过这类应酬,来敬酒的都没有拒绝,心下傻傻地想着的是:从来都没探过自己的底,这会正好不能扫了众的兴致,干脆趁此机会看看自己的量到底是多大。
也不知喝了几杯之后,再有敬便被好心的刘总工给制止了,说不带们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家的啊。他的这句话真是让感激涕零哪!
当酒足饭饱之后,走出包间,的步履已经堪比猫步,脑袋倒是觉得比平日里还要清醒许多,只是特别有说话的欲望,一路上都拽着已经不省事的朱工说个不停。
预定的酒店就此家的楼上,迷迷糊糊地看看周围,除了戎某、吴秘书跟安妮,其他都瞅着神志不清,都由酒店的服务员搀着进了各自的房间。
不知何时已被一搀着,眯着眼转头看去,朝他嘿嘿一笑:“长得可真像家大哥。”
该面无表情,站定某间房门口,跟安妮美女说了几句什么,便拖着的腋下进了那间房。
如软骨头般乖乖地被他扔一张床上,随后他就消失了。
这张甚是柔软的床上蹦跶了一阵,而后咕哝着脱了牛仔长裤。
——大热天的穿条长裤,真是憋死了!
随后就蹭了蹭床,趴着闭了眼。
半梦半醒间,尿意袭来,似乎走进卫生间,一屁股坐上马桶,却浑身一哆嗦挣了眼。
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吓一跳,还好没尿床。
周围看了看,不想马桶就眼前,想也不想就推开某个障碍物,一下子坐了上去。完事之后,还舒服地抖了抖身体,叹了一口爽快之气。
还没来得及站起,就被面前的画面吸引了去——那是一位裸着上身的尤物。
“方便完了?那起来继续洗澡。”他靠一边的墙上,整个被浴室中的湿气蒸腾的似真似幻,只余那一双星眸闪耀着炫目的光彩。
不可置信地晃了晃脑袋,再定睛一看:这不是那哥哥么?
他怎么方便的时候出现了?最重要的是,低头一看,怎么赤。身裸。体地处这?
不对,这肯定是做梦恩,一定是的!
确定这个想法之后,就朝他咧嘴,阴森森一笑:“嘿嘿,快把浴巾给脱了!这么好的风景遮遮掩掩的做什么,要跟大家同享嘛~”
“确定?”对方的声音飘渺不清,愈加肯定这是自己的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好消息:下章即将出现什么,我想聪明如诸位已经猜到了,我就不明说了。
坏消息:俺今天杯具地感冒了,估计是刚让女主感冒男主心疼于是被他诅咒了,我真是养了只白眼狼啊TAT SO,明天的更新得看我的感冒程度,因为下章的内容实在是需要一个好状态!以防万一,大家还是后天来看吧~免得白等~
正文 32第三十一章
“确定确定。”说完见他还没动作;没耐心了;一下子冲上去就要拽掉那块碍眼的白布;嘴里还絮叨着;“要是害羞,来帮。”
他反应迅速地按住的手;没让得逞。见不高兴地皱眉嘟嘴,便倾身凑到耳边说:“小丫头;真是醉了,别再撩拨,可不是柳下惠。”
他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的耳际,声音绵如絮;正如刚饮的红酒般;迷醉撩。
“也不是柳下惠”更胆大地想把手直接伸进那层布料下。
他出手如梭地把的双手反剪身后;推着走往花洒下:“既然醒了,就自己把澡洗完。”
等再回身时,已不见其影。
嗯哼,跟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别忘了这可是的梦,一切由说了算!
之前两次都被突然袭击,这次统统都要讨回来,还是加倍的!
的澡洗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恨不得活脱脱把自己洗掉一层皮才算彻底的干净,顺道刷了个牙,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从没刷的这么仔细过。
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类事件的黄花闺女,一番折腾后,还是装模作样地取了条浴巾裹上,虽然这叫欲盖弥彰。
房间内静谧温馨,只留一盏台灯昏黄袅娜的光弥散各个角落。一眼就被大床上,一具完美的背影吸引。薄被只恰恰遮住了他的下半身,后背流畅的肌肉线条完全luo露空气中,乍一看,恍若是某位酣睡的西方天神,灯光打上去,莹莹的泛着柔光,色如上好的骨瓷,竟隐隐通透。
把擦过头发的毛巾放一边,步伐不大稳地悄声走近,由他的身后,爬着靠近这抹能令血脉喷张的背影。
“哥哥”轻喃一声,手缓缓放上他的腰际,“睡着了?”
等了半响,没动静——
哼,装吧,本姑娘有的是本事让装不下去!
腾地直起身就跨坐上他的腰部,手探往身后摸索了一阵,正准备拉下那碍事的遮掩物,却被他猛然一个转身,差点没把摔下床。
回神,是腰间多了的一双大手扶住了,糊糊涂涂地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下意识地道了句:“谢谢。”
此刻两已经正面相对,他收了手,眉微蹙:“别闹了,若是出了事可别怪没提醒。”
他说完才忽觉,刚才的一番动作后,此刻的位置竟往下移了移,连带着把一直碍眼的被子也蹭的褪去不少。而的臀后,尾骨处,紧贴着的某个灼热物,令更加兴奋起来。
再往后退了退,趁他还没阻止前,一把抓住那已从内裤中探出头,形如香蕉的小弟。
“小弟弟,好,初次见面,姐姐表示,比想象中的可爱多了。”憨笑着朝手中物打起了招呼。
接着,便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香蕉”,转瞬间就壮大成金华火腿,连颜色都很贴合,红的泛紫。
“唔,火腿,”眯着眼嘀咕了句,抿了抿唇就弯身附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舔完还不满地皱眉咂咂嘴,“什么金华火腿,山寨的吧,一点味道都没有。”抬首的瞬间,未干的长发撩过,引得“火腿”经不住一系列的刺激,抖了两抖。
“火腿”的主倒吸一口凉气,抬起身一把把拉向他的面前,捧住的脸,黑眸中略带猩红,粗气微喘低咒了句“死丫头”就附上的唇。
相较于前两次,这个吻一上来就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他把口中残余的酒香尽数吞下,手渐渐地上移,摸索到浴巾的边角,轻轻一拽,们便真正的赤诚相对起来。
胸前是温热的抚触,他的掌如带着魔力般,令不禁想,这个梦真是该死的真实。
突然抬起头,声如蚊呐:“不准嫌小。”
他微楞,尔后轻笑:“不小,正好一手掌握。”
紧接着就轻微一颤,因为他说这话的同时,那手指,竟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掐上了胸前最敏感的顶端。
禁不住刺激,由喉咙深处舒服地带出一声“嗯”,这一声,更放肆了那双手的动作,辗转反侧之后,沿着后背的脊线,一路滑下,钻入股间,前往秘境。
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由于一时的不习惯,屁股不断扭动着躲闪着,甚至想拿开那只不断腿间流连的手指。
他轻轻推开的手,探过另一只手固定住,吻了吻的颊侧,声如蛊:“小禽兽,刚刚还跟只狼似的,现就怕了?乖,哥哥不碰了,乖乖的。”
他果然停了动作,昂首又再次吻上来。
当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才被□外物入侵的不适感给拉回神。那物只浅浅地入了一个头,轻嗯嗯着离开他的唇,攀着他的肩膀把身体朝前移了些,以脱离那巨物的侵犯。
这一移,恰好把两颗樱桃中的一颗,送到他的眼前。
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有意的
主动送上的水果,不吃就是二货。他眯着眼,长长的睫毛遮着眼中的神采,头都不用抬就直接含住。
又不争气地酥了身体,脑袋又开始迷糊。
不知何时,已由主动有利的上方调转到了被动的下面,不甘心地嚷嚷着:“要上面。”这是的初衷,什么叫上他?不上面上个屁!
他上方,两手撑的耳侧,头埋于的颈间,只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却并不付诸于行动。额际不断渗出的汗象征着面前的这个男,他忍得很辛苦。
正心疼着他,想着要么这次就吃亏一次下面得了,□却毫无预兆地一疼,伴随着的是他低沉喑哑的安抚声:“乖丫头,看哥哥这么痛苦的份上,忍一忍,恩?”
都已经进来了,疼都疼了,这马后炮放了还有意思吗?
这疼痛还颇剧烈,蹙着眉闭了眼,差点没掉下女儿泪来。他吻了吻无意识瘪起的嘴角,稍停顿片刻,便忍不住要做起传说中的活塞运动。无力地掐了下他的腰肉,咬牙抱怨道:“再等等,谁叫的这么大,疼死了。”
他抚着汗湿的发,只低低说了一个字:“好。”
庆幸的是,那疼痛持续的并不久,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可言,比之前戏,觉得这真没意思,只是觉得被撑得发胀,被捣腾的疲惫。
于是,他刚进行不久,照他的体力离完事还差着一大截的时候,竟就这么头一歪,没良心地死睡过去。
梦中的梦中,还想,这个梦全程都很完美,就是最后最要紧的那个步骤不如意,下次再做春梦,一到关键时刻,咱就果断喊咔吧!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一。但昨晚的画面清晰详细地脑中浮现,加之腿间不同以往的感受,不得不承认: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一个梦。
第一反应就是:尼玛,小说电视都是骗的,什么酒后第二天醒来一切都不记得。还情愿昨晚再多喝几杯,直接喝个烂醉昏睡过去。
都怪刘总工!
更怪那明明可以仗着身体优势,轻松就把推开的!家西门庆勾搭潘金莲还不是一次性就能得手的呢,说怎么被一个喝醉酒的黄毛丫头一勾搭,就就范了?
“太没原则了!”这句话不仅是说他,也是骂自己。
哎,酒真不是个好东西,酒壮怂胆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可为什么第一想到的是酒壮胆怂胆,而不是酒后乱性呢?
拍拍脸,不断给自己醒脑:不是因为肖想某很久了,不是
正要继续七想八想,电话响起。慌乱地寻找了一阵,才一旁沙发上的裤袋里摸出手机。来电显示——大哥。
见到这两个字,立马就慌了。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犹豫不决间,魔音般的铃声倏然停止。刚舒了一口气,又被它再一次的嘹亮旋律吓了个半死。
“喂”早也是死晚也是死,早死还能早超生。
“起了?”
“恩”
“今天的工作就不用跟来了,想睡的话还可以继续睡,午餐会十二点整有waiter送上来。”说到这他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