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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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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去打120,你等着”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触目精心的殷红染得满背都是,甚是骇人。
    而向南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羸弱的景孟弦。
    那艰难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他,那脸色惨白得没有任何生气的他,都教向南发自内心的害怕。
    向南回到卧室去找手机。
    翻着包的小手还颤抖得有些厉害,好不容易把手机翻了出来,她才要拨电/话,却倏尔,被一只大手粗鲁的将手机夺了过去,一甩手,就狠狠地砸在了墙壁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顿时,手机四分五裂的碎开在地上,就听得景孟弦一声嘶哑的狂吼,“滚!!!”
    “你干什么!!!”
    向南也怒了,红着眼冲他大吼,眼泪肆无忌惮的往外流,“你生气就生气,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景孟弦恶狠狠地瞪着向南。
    额际间不停地在渗汗,许是因为后背实在太疼的缘故,他凛着眉,一深一浅的呼吸着。
    “尹向南,你没资格多管我的闲事!收起你那颗泛滥到恶心的爱心!!”
    他的眉眼间,全是掩饰不掉的厌恶,以及深恶痛绝!
    就是因为她尹向南这份泛滥的爱心,才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误以为是爱,是真情,可结果呢?
    结果她一次又一次绝情的证明给你看,她不过只是把你当傻子,当白痴而已!!
    景孟弦疾步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上面的钱包,从里面扯出一踏红色的钞票出来,毫不吝啬的一把砸在向南的脸上,“这是你刚刚服侍我的酬劳,拿着钱,给我滚!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那一张张的钞票在向南的眼前飞舞而过,晃得她眼睛生疼,而心里更疼!
    眼泪,肆无忌惮的往外流
    她咬着唇,篡着拳头,站着那里,透过钞票雨,望着眼前这个冷到让人生畏的男人
    那一刻,向南恨不能把所有的真实情况都告诉他,却才一开口,倏尔只觉眼前一黑,向南突而就失去了知觉,直接昏死了过去。
    “尹向南!!”
    “向南——”
    
    向南醒来,已经是大晚上了。
    而且,居然是从自己的床上醒过来的。
    “南南,你可终于醒了。”
    守在床边的秦兰一见向南醒来,忙给她端了一碗热粥来,“快,听妈的话,先把这粥趁热喝了。”
    “妈,我我怎么会在家里呢?”
    她不是在景孟弦家里吗?她记得当时满身是血的他,拿着钱砸自己,到后来
    “是一名姓杨的女医生送你回来的,她说你突然在医院里晕倒了,不过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些天太操劳的缘故,血糖过低,休息一段时间,补补身体就好了。”
    秦兰将杨紫杉的话同向南转达了一遍。
    “来,听妈的话,先把这碗粥喝了,你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妈,你等等,我先去打个电/话。”
    向南脑袋里浑浑噩噩的,说着,匆匆忙忙的掀开被子,起身,就往厅里走去,找到座机,向南飞快的拨了一通电/话给杨紫杉。
    那头,很快就被接通。
    “紫杉,是我!向南姐。”
    “向南姐,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吧?”杨紫杉在电/话里关心着向南。
    显然,是景孟弦让她送自己回来的。
    “我没事。”
    向南忙摇头,迫不及待的问她道,“他呢?他的伤势情况怎么样?我看他满背都是血,有没有怎么样?给他止过血,包扎过了没?”
    向南没敢在母亲面前提景孟弦的名字。
    而杨紫杉自然懂向南嘴里的他是谁。
    只听得杨紫杉在电/话里幽幽的叹了口气,也有些着急道,“他哪里肯,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到最后也没让人给他上药。那伤就是他这次地震时受的,在废墟里压了整整五天,那伤口早就溃烂了,要不处理的话,迟早会发炎,到时候伤口一旦被感染,就真的很难处理了,我和云墨都劝不动他,正想着给你打电/话让你去试试,又怕你还没醒来。向南姐,你快去劝劝景老师吧,他一向只听你的话。”
    向南听了杨紫杉的话,一阵心惊肉跳,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没了主意。
    挂了电/话,连秦兰手里的那碗粥都顾不上喝,回了房穿了衣服就要出门去。
    “南南,你干什么去,才刚好,就往外跑,你不要命了!!”
    秦兰追出去喊着。
    “妈,我没事!我真的有急事得马上处理,很快就回来!真的,你别担心啊”
    向南说着,一手接过母亲手里的那碗热粥,也顾不上是不是还烫着,一咕噜就全部喝了下去。
    “你慢点喝,还烫着呢!慢点,慢点!!再赶的事儿,也不赶在这一时啊!!”
    秦兰急的在一旁喊着。
    向南一碗粥却已经见了底,把碗递给秦兰,“妈,谢谢啊,我先走了。”
    向南匆匆出了门,就往景孟弦的家里赶去。
    一想到他背上那触目的鲜血,向南就觉浑身一片冰凉。
    这都整整一天了,也不知道他具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向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拍着副驾驶座的椅背,催促着开车的师傅,“师傅,麻烦你再快点,我真的赶着去救命。”
    “嗨,已经够快了,再快就超速了!”师傅都有些不耐烦了。
    “哦”向南也只能干着急了。
    终于,车在景孟弦的小区前停了下来,向南给了钱之后,飞奔着就到了景孟弦的楼下,疯狂的摁着他的门铃按钮。
    诚如她所想,没有理她,还像以往一样。
    向南自然知道景孟弦在生她的气,而她也猜到自己一定会吃个闭门羹。
    但这绝对不是个办法,她不能一直同他这么拧下去,不是她没耐心,而是楼上的男人身体不允许!
    景孟弦盯着可视电/话里那张心急如焚的脸,胸腔顿时像被什么大力挤压着一般,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胸口隐隐的疼痛,让他紧了紧眸子。
    尹向南,既然不爱,又何必发出爱的信号,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误解,深陷!
    他扬手,预备将可视电/话关掉,手,才一触上关闭键,扼然顿住。
    就见可视电/话里,那个女人,手举着一个小笔记本,往监控器前贴了过来。
    本子搁在她的脸蛋前方,将她的小脸挡住,只露出那双红红的大眼来,祈求般的看着监控器,好不惹人怜惜。
    笔记本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对不起!”
    景孟弦敛眉,黑眸紧缩,俊美无俦的面庞,依旧冷得像块寒冰。
    对不起?
    呵!景孟弦冷笑。
    不过是不爱而已,她又有何对不起自己的!
    可视电/话里,就见向南又埋了头去,认真的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飞快的举起来,挡在监控器面前,“让我进去看看你的伤。”
    景孟弦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见向南又低头在笔记本上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就我早上那些难听的话,我向你道歉。”
    “你别为难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景孟弦将可视电/话拿了起来,他清冷的声音透着话筒传了过来,渗入向南耳底,透心的凉。
    “尹向南,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会为了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觉得走两个小时的路就为了打个电/话,这样的事情还不够愚蠢,还要再来一招苦肉计,是不是?”
    景孟弦字字珠玑的质问着向南,讥诮的哂笑一声,“你尹向南在我心里还没这个分量!!”
    他的话,像一根细针,深深的扎在向南的心口上,让她呼吸一窒。
    但,这样的话,却也让她愧疚的心,登时好受了些。
    分量不重,才好!
    她心里的自责,就可以稍微少一些。
    “那你的伤”
    向南咬唇,问他。
    “我是医生,我身体是个什么情况,我比谁都清楚,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
    景孟弦的语气,没有半分起伏。
    他又恢复成了那个清冷,不带任何情感的景孟弦,为自己的心房再次筑起了护栏。
    说完,他“砰——”的一声,毫不留情的把电/话给挂了。
    掐断可视电/话的所有线路,连带着门铃电池都给拆卸了下来。
    他彻底把自己关在了这封闭的世界里,不许任何人来叨扰,尤其是她,尹向南!!
    听他在电/话里的声音,中气很足的样子,向南适才放了心下来。
    长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口却仿佛被什么彻底掏空了一般
    空荡荡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
    从那日之后,两个人好几天再也没有遇见过。
    而向南的手机也早已报废,两个人算是彻底失了联系。
    这日,辅仁医院——
    景孟弦双手兜在白大褂口袋里,正往急诊室走去,倏尔,就见尹向南一脸急色的朝他跑了过来。
    “景医生,景医生!!”
    景孟弦淡漠的扫了一眼向南,脚下的步子却分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很忙,有什么事,等我下了急诊再说。”
    “不行”
    等他下了急诊再说就真的晚了!
    向南伸手拉住他,面露急色,眼眶通红,“景医生,我求你,救救我妈,好不好?”
    景孟弦一听这话,蓦地顿下了脚步,折身看向南向南,剑眉深蹙,“出什么事了?”
    向南一见他终于愿意听她说话了,松了口气,这才匆忙道,“是这样子的,前些日子我妈总感觉头晕眼花,前天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就到就近的医院去检查了一下,结果一检查就发现我妈脑子里长了个恶性肿瘤,医生说那瘤形状怪异,位置也太偏,他们拒绝给我妈动手术,只说让我来辅仁找脑外科的景医生,他们说在整个a市只有你能救我妈,可是,我已经排了两天号了,怎么都挂不上你的号,找那些黄牛买,又实在太贵,你的号都已经要价到两千一张了,我这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所以迫不得以的才来找你的,景孟弦,你救救我妈,好不好?”
    向南的情绪有些激动,拉着景孟弦的袖口,不停地央求着她。
    “你先冷静。”
    较于向南的激动,景孟弦就显得沉静多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事本,飞快的在上面写了个编号,撕下来,递给向南。
    “你把这个号交给急诊厅的护士台,跟她们说是我给你加的号,等中午休息的时候,你带你妈过来就诊。”
    景孟弦一言一行都沉稳有序。
    “另外”
    他抬了抬眼看一脸忧色的向南,顿了顿,才继续说,“既然都有医生说了我能救你妈,那你就别摆出这副苦瓜脸了,再说,行医这么多年,还没见几个瘤子是我拿不下手的!”
    “谢谢”
    向南知道,他在安抚自己,虽然他的态度不明显。
    握着他给自己的编号,向南心下一片感动,“谢谢你,景医生。”
    景孟弦只淡淡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多说,转身预备离开,然,手臂却还是被一只小手试探性的扣住了。
    好看的剑眉,微微一笼,余光瞄了一眼侧后身的向南,却始终没回头,也没开口说话。
    “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向南到底没能忍住,问他。
    景孟弦凉淡从向南手里挣脱出来,“尹小姐,我的伤好与坏,都与你无关!你做好你自己本分之内的工作就好!”
    他说完,径自迈开步伐,往急诊部走了去。
    景孟弦边走,边拨通了医院领导的电/话。
    “主任,挂号厅里是不是得让保安科的多费点心啊?再不治治那帮黄牛党,咱们医院可真成了那帮家伙的摇钱树了!听说光我景孟弦的一个专家门诊就被他们炒到了两千块!价高也就罢了,这群混蛋还把号全收了,让真正的病患排几天都挂不上一个号,再这么下去,病人被他们拖死,医院的名声也迟早要毁在这帮家伙手里。”
    向南怔怔然的看着那抹消失在大厅门口的白色身影,听着他义正言辞的同领导讲着电/话,向南那颗空荡荡的心,仿佛又被填满了不少。
    单单只是见到他,心情好像就会莫名的好一些。
    这感觉,真奇妙!
    
    中午,向南带着母亲进了门诊室。
    其实,秦兰一听说是景孟弦给她治病,她是百般不乐意的,但最后向南好说歹说之后,她才终于从了,只是一进门诊室,她的脸色就好看不到哪里去。
    “秦姨,坐。”
    秦兰一进来,景孟弦忙礼貌的起身,示意她坐下。
    “来,妈,先坐下。”向南小心的扶着自己的母亲坐下。
    “尹小姐,麻烦把秦姨的脑部ct图给我看看。”
    景孟弦直接进入正题。
    向南连忙将手中的ct图交给景孟弦,“景医生,麻烦你了。”
    景孟弦取出ct图,将它搁在灯台上,认真的看了好一会。
    俊朗帅气的面庞上,始终没有太多的神情变化。
    “景医生,我妈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
    向南心急如焚的问他。
    景孟弦将转椅转过来,面向向南和秦兰,手交合着搭在桌面上,正色道,“秦姨,说实话,您这颗瘤子确实比较棘手。”
    向南一听这话,登时就变了脸,倒是身边的秦兰,就显得淡定多了,她从容一笑,只道,“没关系,景医生你就尽力而为吧,实在没法子,我也看得开,都活了这么些年了,早够了。”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够不够的,我不许你说这种丧气话!”
    向南再一旁都急红了眼,“景医生,那我妈这颗瘤子能切除吗?”
    景孟弦没有直接回答向南的话,只伸手点了点秦兰的脑部ct图,认真的同她解说,“秦姨这颗脑瘤,一边靠近大动脉,一边压迫着视觉神经线,这么棘手的案例,在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的情况下,没有哪个医生敢铤而走险的将这个事情揽下来!至于我,只要秦姨信得过,让我主这刀,我没什么可以顾虑的,只是有些话我还得说在前头。”
    “景医生只管说。”秦兰点点头。
    “这手术成功的几率,仅仅只有10%,手术过程中,只稍微偏一个刀锋,就可能触到大动脉,多挖一勺,就可能破了视网膜,少挖一勺,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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