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贼落谁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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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言表的悔意没办法弥补早已受伤的会若,他知道他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南宫想尽办法镇定下来,重新回到床上,轻手轻脚地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则盘腿坐在旁边。
“你你你来找我做什么”南宫心道。搔搔头,发丝更加凌乱,扯下了那条发带系在会若右手的小手腕上,“不是喜欢尹青尘么。怎么不去找他啊,这下你是我的了,难过么。”
会若的娇小玲珑,她的清灵可人,不论是喜怒哀乐每一分滋味都深深地吸引着他,尽管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利用仍未曾结束,但是他没有办法否认,他动心了。南宫伸出食指,轻点她的鼻尖。错已酿成,唯剩下抱歉扰得他心神不宁。
就在这时,会若还在熟睡中,美梦却在继续,她重复着她的梦话——“南宫羽该死的你真该死”
南宫握着她的柔嫩的小手,心口说不出的难受。许久,他点头道,“好。我去死。”
他从不曾因为玷污一个纯洁的女人而感到羞耻,但此时他宁愿相信如果他死了,她会好过一点。他是在可怜她么,可怜她家族离奇被灭,而她也名誉不保?
不,他不是在可怜她,他是喜欢她。
将要抽出去的手猛然被紧紧握住,好像一只手握不住一样,会若双手抱紧了他的手臂,任他的大手又一次伸到她胸前,憋得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会若继续她幸福的梦话,说——“可是南宫啊你我我喜欢上你了”
南宫愣,狠狠地愣。
就那么傻了一整个漆黑的夜。
洞悉卷 第四日:冤家聚头 第六十四章 拒绝
“啊啊——!!!”女子的尖叫响彻了树林,天晓得她受了多么大的打击。
暴露的身体瑟瑟发抖,身下的阵痛让她清清楚楚地想起昨夜的“梦”。惊叫过后是无尽的羞涩和彷徨。她紧紧地抱着被褥,纤细的大腿裸露在外,水灵灵的大眼睛不住地环视四周。
昨夜缠绵的回忆不断掠入脑海。但是会若的脸色却不如昨日那么欢快。南宫不在房里,他上哪里去了?他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走了吗?
此时的她是不是更应该像任何一个受伤的女人那样大哭一场,将所有手边的东西通通扔出去。她颤颤巍巍地披上衣服,心窝一阵疼痛。
但是啊,南宫是有妇之夫,他将来是要娶尹将军的妹妹的。静下来想想,如果她不是在思念南宫的情况下拔了刀,根本不可能穿越到这里来。尽管吃亏的是她没错,但此时的她跟罪恶的Lang妇勾引别人的丈夫没有区别。
就算她曾是江家的千金大小姐,现在她没有资格因为失去了贞洁而埋怨别人,也不可能奢求别人来爱,她本就不配被爱。
是不是该幸在南宫羽那样的花心大萝卜抛下了她,幸在
会若想着想着,悄悄地哭了起来,却又要咬住被褥,尽力阻止那没有意义的哭泣。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仿佛怕惊扰了屋里的人,那人轻手轻脚朝她走来。青衫短袍,黑发垂肩,有着漂亮笑容的男人,正是他南宫羽。
会若心里咯噔怔了一下,他竟然回来了!
是么,是来嘲笑她的吧。笑她连神刀的最后机会也用在了他身上,那么她江会若真是无路可逃,就算拿着神刀也没有丝毫用处了。想到这里,她冷冷低头一笑。
“不要进来。我不想成为尹红尘的敌人。那种女人,我惹不起。”抹干眼泪,会若恢复了神气,开始躲着南宫。
“原来你醒了。”南宫的声音半带着歉意,却依然坚定,“马车准备好了,你跟我走吧。”
“去哪?”会若下意识地就问,他能想象到她有多希望逃离这讨厌的现实,可她很快反应过来,“我凭什么要跟你走。”
南宫“霍拉”一声拉开轻纱帷帐,将会若打横抱起,“我说你这女人烦不烦。凭什么?凭我是你的男人。”
“你、你说什么”会若慌了,她不要他抱,更不要被别人看到。“放我下来!你还嫌侮辱得我不够吗?你到底要怎样才开心,我江会若不是任你宰割的。”
“谁说要宰割你。”南宫看着她说谎的眼睛,那双湿润泛红的眸子根本不敢看他。是谁跟他说自己不要被捉,想要找他做依靠的。顿了顿,南宫在她唇上烙下一吻,“昨日是我不对。我补偿你。”
只是一吻,足以让会若神魂颠倒,她尽力掩饰自己的彷徨和慌张,“你能怎么补偿?”
南宫把她抱上马车,右手还死死地牵着,生怕稍一放松她就会跑掉。“我南宫羽要娶你为妻。没错,我对尹红尘说了谎,还好我没发毒誓啊,”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的时候,那是种没有谎言的温柔,“其实我那天是想说,不管你是谁,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都不必假扮任何人。因为是你,我一定会娶。”
“娶我?”她的惊惶由兴奋逐渐冷却,他说要娶她?会若甩开他的手,伸手触碰他尚未的伤口,想要他知难而退,“够了,你就当我是翠屏坊的姑娘就这么让我走吧。我都说了不要你负责了!我要走!”
可那温暖的右胸毫不抗拒疼痛,他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一语道破了她的心思,“你是怕我又会受伤?”
“谁、谁管你啊!”
南宫嘴角上扬,“我说要娶就娶。由不得你不愿意。”
真是说不通的人,会若皱起眉头来,心道:这男人不值得相信,名震天下的好色之徒会因为夺走一个女子的贞洁而说要娶她?这不可能!所以,心机满腹的南宫羽,恐怕又是要利用她了。
江会若说过,自己绝对不能被捉,她不会怪自己错误地思念了他而穿越到他身边,她不会哭哭啼啼,她只要静静离开,放她离开就好。就算他觉得她这女人很奇怪,她也会无所谓的。
于是她用了七成的力气,趁南宫羽转身,一掌击向他毫无防备的后背!“你死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就连带我走也别指望!”
哪知南宫羽仅仅一侧身,会若本就下身疼痛站立不稳,马车行进很快,她这一掌击了个空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也扑了出去,不偏不斜地跌进南宫的怀里。
南宫顺势用腰带捆住她的双手,免得她又胡闹,“你是我的了。想回去找尹青尘啊?没门。”
原来他竟是在吃醋,说起尹青尘,会若倒是想起来他说过要帮她,才把她带到洛城去的,哪知道她一晚的功夫就逃了两次,可真对不住他的好意。
“依我看,捉拿我才是你本来的用意吧?”会若举起被捆住的双手,怒道,“我明白了,你是嫌羞辱我没够。”
南宫索性把她搂在怀里,一同驾车,尽管衣衫不整,却长驱直入长安城。“是又怎样?”
“你!”
“我怎了?
“我恨你!我最讨厌你了!”
“你只管说吧,反正你是我的了。”
南宫就是那么嬉皮笑脸,任由江会若在他怀里不停挣扎反抗,她一定气坏了。她真要逃的话,干嘛不拔刀啊。南宫笑。
进入长安城的之前,会若躲进马车里整理衣襟,徒然发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的衣带呢?!
于是赶忙把头探出来问他,“你拿了?!”
这时,南宫停下马车,一脸凝重地回过头来,带着不大信任的表情问她,“衣带么?我检查过了,你自回到小屋便没见到你的衣带。告诉我你在洛城发生了什么事?”
会若顿时浑身一个剧烈的寒战,昨夜她之所以会拔刀并非毫无缘由的。那时,她分明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火辣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她很害怕,微微睁眼时看见了一个陌生而恐怖的黑影。却因为醉了没办法反抗,恐惧在她心底散开时,她脑海里晃过了南宫的身影。那样恐怖的夜,此时说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对了,那肯定是有人在监视她。她在长安的街道上好几次感受到了那火热的目光,如果被他们知道她跟南宫在一起,还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呢。
于是,江会若拔出了宝刀,她说:
南宫,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谁说我不喜欢尹将军,我可喜欢他了。昨晚么?昨晚,我,就是跟他共处一室。我要做尹将军的女人而不是你的。就算做不成,我也不要和他讨厌的你在走一起。所以,请你离我远一点
洞悉卷 第四日:冤家聚头 第六十五章 探问
明明知道尹青尘的话题是南宫羽的底线,她却哪门子不该提偏提哪门,还说昨日是跟尹青尘过的夜。
看南宫羽发愣的表情,她虽然紧张害怕,可毕竟达到了自己预想的目的。即便是南宫羽,也不会喜欢一个被其他男人解过衣带的女子吧,他发愣过后,一定会讥笑着把她丢出马车的,理应如此。
与其被扔出去,她不如自己走。从来没有想过身为千金大小姐,尽管她今日已经不再是了,竟会落得个被毁清白还要备受指责乖乖离去的下场。
哪知,正当她挪身的时候,南宫“扑哧”笑了起来,吓得会若差点从马车上滚下去。“你唬我呢,昨晚你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尽管他的确抢了我给你的书简没错。”
“有什么好笑,我真的跟他”
“不可能。”南宫把她的话顶回去,他认定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亲眼见到否则绝不相信。
没有经过会若同意,他便把她搂过来抱在怀里。
昨夜因为迷糊而没有看清楚的身体,此时近在咫尺,光是看着那柔嫩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的面颊,就让他蠢动得想要吻上去。会若涨红了脸颊浑身发烫,早知道南宫羽那“**”不会放手,她真是后悔死自己会被神刀送到他身边了。
他一手抚着会若脸庞道,“答应我,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喝酒。”
“你以为我是醉了在胡说吗?我真的看到!”会若不满地扭头,被绑的双手使劲把他推开。
“不信。”哪知南宫话音未落,忍了许久的伤终于再度爆发,鲜血沿着嘴角不停流。“咳,咳好痛。”
会若吃惊地掀开他的衣襟,旧伤还没痊愈就这么挨了她好重一拳,眼看着殷红的颜色浸透绷带,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死死地拽住南宫的手,“你流血了,你流血了!很痛吗?很痛为什么还让我打你啊。你这傻瓜!”
南宫握着那小手,“我不傻,就不会管你了。”
会若一脸想哭又想笑的表情,最终冷漠战胜了欣喜,她闭上眼睛,离他远远的,可一只手还在南宫手心。“没请你管我。”她道。
南宫摆出身心都很受伤害的样子,老老实实地回去驾车。见他这副模样,会若就是想逃也良心不安了,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因为流血不止而昏过去。
长驱直入,南宫羽用厚重的锦衣掩饰伤口,守门侍卫似乎都很敬畏这位高官,纷纷跪地行礼。从车窗悄悄地偷看城市的繁华,她是第二次跟官人堂堂正正地走进长安京都,却依旧感动得让心窝一阵酸涩。她会回到从前的江家大小姐身份吗?不可能了,她现在所能预见最好的未来,仅仅是不被当作贼人判死刑罢了。
会若拉下帷帐,身子的疼痛还没停止,那被抚摸亲吻过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是她的了,她会乖乖地对爱情死心,为了复仇,她不会哭的。拉起衣袖,是南宫在她手腕系上的白色发带,她忍住不哭,不痛。
“南宫,”她低声对帷帐外面的他说,“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记载当年宥城历史的文献给我?”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外面除了城市的喧嚣外,始终没有他的反应。
“求你了,我只看一眼就好”还是没有反应,她近乎想哭地道,“陪你多少晚都可以,我可以”
仿佛世界都静了,她面红耳赤低声下气,就为听他一句回答。
但是,他的回答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露面。”
马车还没跑出百米,竟然那么快就停了下来。这下子外面真的静死了,似乎每个人都屏息凝神,惊恐地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铁蹄步进,是有人骑马朝他们来了。
会若把耳朵贴在车壁上,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听路人议论纷纷:
“哟,天啊,今儿好邪门。”
“快快,离远点。”
“对,走远点。”
“怎么搞的,他们怎么遇上了。我说,要是他们两个不打架,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谁和谁那么血海深仇,全城人都知道他们见不得面,会若非常好奇,可南宫刚刚才提醒过不许露面的,怕是有大事情。
这时,马蹄声在他们跟前停止。
一个洪亮而沉稳的声音道,“南宫羽,你最好听我的话,让你留在城里就不应四处乱走。”
马车轻轻晃动,应是南宫羽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我不记得你说过那样的话。我只记得你叫我离江会若远远的。”
“你最好别耍嘴皮子,”那人怒道,“本将有事要办,保护圣上安全的任务就交给你来办。”
“有事?”南宫哼笑,“是去宥城,还是去洛阳?”
会用高傲声音自称“本将”的非尹青尘莫属了,会若狠狠打了个冷战,万一被尹青尘看到她就在车内,衣衫不整,该怎样想象她的为人啊。
尹青尘不满道,“本将没心思与你闹。洛阳地方有他将守卫,安宁得很,何须插手。”
南宫顿了顿,像是专门说给会若听的。“是么,你都几年没去过那种地方了,”他并没有结束对尹青尘的挑衅,“说起来,可不是我一个人在闹吧。你昨日怎么就回来了?难道被你拿走的书简还会飞走不成?”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江会若用手捂住张大的嘴巴,她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她真没听懂。不过,不好的预感却油然而生。是不是因为南宫在做很危险的事情呢。贴在车壁上的耳朵不断收录着路人们哀求他们不要再聊的声音,她自己也知道南宫继续挑衅尹青尘的结果。拜托,拜托不要再说了。
然而,南宫望着尹青尘腰间的将军令,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关于刘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