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不听话-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不行,那里不可以”
外物入侵的不适,使得锦魅的身子下意识地抽搐,轻微抗拒和呻吟。
“天啊娃娃,你是要把我夹断吗?”
在她体内的风清宇倒吸一口气,竟一把抽出坚挺,然後又一次贯穿她的花径,
“你别啊!”
“别如何?”
风清宇握住素锦魅的纤细腰肢,用力往上一提後又往下重重一压,
“别像这样?”
他俯头用力吸吮著她胸前的红樱桃,用舌尖来回挑弄最敏感的尖端,并且还用牙齿轻啃,不断地往外扯去。
“还是别这样?”
“啊不要”
当坚硬又火热的欲望刺入花径最深处时,锦魅的灵魂似被剥离了。他的坚挺不断在她湿透的花径中进出、旋转、冲刺,让她全身浮起一层薄汗,眼眸也渐渐涣散
part。38(HHH)
锦魅轻摆腰肢,想甩掉那不断入侵密处的手指,无奈整个人都被固定在风清宇的怀里,躲闪空间极其有限,只能任那带幽香的沁润被推进菊穴内。菊内的异物感,让她条件反射地猛烈收缩了下甬道。
“这算邀请?”
风清尧出声调笑,他指尖的一节已经深深地埋在菊穴内,周围伴随著大量的媚药药膏。他微微弯曲手指,慢慢画圈,兼顾每一寸褶皱,开始仔细地为菊穴做扩张。风清尧并不敢让手指过多的进入,只在菊穴内外徘徊。娃娃的後庭脆弱得很,他永远忘不了他们第一次做的那鲜血淋漓的情景。
他的手指时而稍稍深入,贪恋穴内滑腻的内壁,时而探到菊穴外,轻刮著那一道道褶纹。轻弹重抹,操纵著身下人的每一次呼吸和呻吟,而可爱的密穴也随著主人渐急的呼吸时收时放,缠缠腻腻地含著风清尧的手指。
“唔嗯”
菊穴的敏感要远远超过前面的小穴,仅仅是这麽一小会儿的功夫,那纤细如白玉一般的身子就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不知为什麽,看上去更有淫靡之感。在媚药强势的作用下,锦魅不堪後穴内的麻痒,带著情欲低声请求,
“尧”
情动的呻吟声夹杂著低低的啜泣,小嘴里吐出的话里也饱含著明显的渴望。
“娃娃,想要吗?”
他贴在她耳边吐气低问,同时把埋在她体内的那小半截手指完全抽出,只在菊穴外来回逡巡,挑逗。
“唔嗯”
眼见锦魅水眸里的雾气越来越重,风清尧知道逗弄得差不多了,臀部微微使力,粗大阳具的顶部几乎没有任何抵挡地破菊而入。娇嫩菊穴张开,收纳,含住,情动的穴口除了迷人的粉红外,更见淡淡水光。
“这是你求来的,一会儿可不许哭”
风清尧的警告不无道理,由於蜜汁的润滑和‘摄魄’本身的作用,前面大部分确实很容易的没入体内,但毕竟後端过於粗大,若让锦魅全部吞入,确实不是容易的事。男性阳具还剩一寸半的时候,插入的速度降下来了。
锦魅伏在风清宇身上,觉得後庭穴口涨的有些隐隐作痛,对於一向紧致的密穴来说,这种粗壮仿佛超出她所能承受最大极限。
风清尧轻轻退出稍许,让穴口暂时适应一下,然後猛然施力,又没入半寸
“啊!唔疼,呜呜不要”
瞬间进入的庞然大物让锦魅痛的尖叫出声,马上眼泪顺著妖媚的脸颊流下。看著这样的画面很有让人狠狠蹂躏她的冲动。这种突袭,明显让锦魅难已应付,菊蕾一阵剧痛,明确地表示风清尧後面最粗的一段阳具已经没体。当粗硕的性器完全没入菊穴时,入口被撑开到最大,风清尧简直快被紧窒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小穴逼疯,一股暖潮霎时包围上来,菊穴如丝绒般的媚壁密密地裹著,牢牢吸住他的坚挺,吮吸有力但内壁施劲柔软温和,一股热流从下体直冲脑顶,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情不自禁地掐住她嫩白的臀瓣狠烈抽动起来。
“啊啊啊嗯呜呜”
强烈的刺激区别於刚刚的温柔,让锦魅散发极致的情欲,从腰椎直冲脑顶的酥麻,让她尝到了与平常不一样的快感。
“唔唔唔”
身下两个稚嫩的小穴同时被人狠狠玩弄,即使蜜汁如泉水般涌出,还是无法摆脱被欲望撑大的疼痛。而细长的腰身也被两人四只手狠狠的扣动,拼命的进出著自己的身体,他们很有默契的同时进入又同时退出。
风清宇一个挺身,与风清尧的硕大隔著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用力撞上。後面的风清尧每次进入都撞得她一阵酥麻,而前面的风清宇,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最深处的软嫩媚肉。虽然肚子还是一样的不舒服,但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痉挛。
“啊嗯唔”
喊出的声音软中带腻,仿佛渗入骨子里的娇媚,无异於上好的催情剂,让她身上的两个男人几乎癫狂。
她全然无力的伏在风清宇怀里,任他一遍遍地贯穿柔滑蜜穴。身後紧窄的菊穴像小嘴一样,紧紧吮吸著风清尧的粗长,让他不遗余力的穿插更加猛烈。在两人中间的纤纤玉体被他们毫不节制的力道顶撞得像暴风雨中的小舟,摇摆不定。而她,竟然在这种近似粗暴的交媾中高潮不断,娇喘连连像个最下贱淫荡的妓女一样不停地索求、承欢、淫叫
当身子整个疲软之时,锦魅还在不断轻泣著,可身子裹那股不断袭来的快感与狂潮却像怎麽也停不了似的,依然不断在她的四肢百骸中到处流窜
part。39
“娃娃我好喜欢你瞪著我的样子, 不甘却又矛盾。清亮的黑眸里仿佛隐隐燃烧著冰冷的火焰,却是如此的魅惑人心”
风清尧半眯著秀丽的凤眼观赏著锦魅用了‘摄魄’後难耐的诱人眼瞳。
热好热好难受
难道她必须再经历一遍那样的噩梦吗?这几天来,锦魅无时不刻如身在地狱中。他们说要惩罚她她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媚药,只感觉到每次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逼迫她说出浪荡的话语後,才肯满足她。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发情的雌猫般,用尽卑躬屈膝的姿势挪动到他们脚旁,强忍著无尽的渴望,用自己最後一点力气抓住他们的裤脚,大脑中唯一的讯息这是我唯一的救命草!
“想要吗?”
风清尧的声音慵懒自头顶传来。虽然无数次痛恨自己,怎麽一点尊严都没有。在幻觉里, 锦魅的绝望和悲哀如潮水, 但是她却感受不到痛苦。
如果,这里就是地狱的话
如果,这里就是地狱的话
她的自尊,悲哀, 满心的质问、不甘被一次次打碎。受著他们的侮辱,还要将自己的身体再送到他们脚底任人践踏吗?
不我不要强迫自己将头深深缩回埋进被褥中,强迫自己忘记身体上不断传来的欲望浪潮,脑海中,令人脸红心跳的噩梦不受控制的一遍接一遍重播。
欲望不断囤积, 热气仿佛就要爆炸, 身体上的欲望越发剧烈,不知何时才能停歇。但是,她知道必须坚持, 即使让欲火焚身。
这一次,我绝对不能输了
她抓紧拳头,不断告诉自己。下腹像有把火在燃烧,眼前开始迷蒙
不行,不可以,不能屈服!在自己的理智又要再一次丧失前,锦魅果断地咬下舌头,
“啊!”
剧烈痛楚袭来,终於唤回了一丝清醒。只是忍不住张嘴,一口鲜血喷在了她前方的被单上。那片深红色诡异而美丽。
“该死!”
风清尧低咒,他的欲望瞬间插进了她的身体,抽戳了几个回合,锦魅的意识缓缓清醒过来,他将她的头发往後拉扯,失去焦距的瞳孔对上他的目光,只听见他愤怒的大吼,
“你真的那麽想死吗?魅魅, 你给我听著要是你死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著, 他狠狠的在她体内发泄他的愤怒。但这一切仿佛都离她十分遥远,她的灵魂飘了起来,感受不到自己。呵呵如果我死了,哪还有这辈子呀?
手指无意识的抚摸著那片鲜血, 她淡淡的笑了起来,梦已逝,心已碎,留下只是为了离开做准备。
“你恨我吧,恨吧如果恨能把你留在我身边的话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你的爱。”
他抬头对上了她的目光, 浓浓的情欲在暗沈内敛的黑瞳里流转。
只要你能记住我,哪怕用恨的方式也好。风清宇也说过类似的话,这种宣誓般占有的说法令她感到心惊胆战,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两个人的想法,什麽伦理道德观,在他们眼中根本一文不值,只要他们想要的,会不顾世人眼光的掠夺而去。人总是以为离开自己的环境就能找到自由,她一直如此认为,难道错了吗?
爱是什麽?
对他们来说,爱是折磨,是纠缠,是生不如死,是天崩地裂,是丧失尊严,是失去理智,是付出,是控制,是淋漓尽致的伤口,是眼泪,是疯狂,是毫无廉耻,是卑贱,是心甘情愿,是伤害,是地狱。
而对於她来说,爱是喜悦,是期待,是希望,是微笑,是包容,是关切,是渴盼,是鲜花,是飞翔,是大海,是永生永世,是长相厮守,是笑,是美,是歌,是今生今世再加上来生来世,是天堂。
你们疯狂而强烈地爱著一个渴望温柔的女人,而她,只需要一个可以依偎的拥抱。
part。40
拂晓时和煦的阳光照进房间里,风清宇看著床褥中,酣眠而睡的容颜,娇小纤雅的身躯安然睡於丝缎枕被中。因上半夜的缠绵,她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雪白色的被单相映半露的肌肤,上边布满了他们留下的痕迹,嫣红的吻痕,紫青的掐痕,总喜欢在你身上留下属於我们的印记,却不曾记起你从未属於过我们挺翘的双乳隐隐而现,充满魅惑,令他凝视的黑眸也幽深起来。
坐在床畔,静静看著她,伸手欲抚却还是在她酣睡的安稳中伸回。他承认和哥哥都非常想要眼前的人,也承认他们的手段让她难以接受。可是如果不如此,这个从那麽小就认定的人,要如何才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精狠的利芒掠过,阴沈的笑在唇梢扬起,或许,就如同囚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折了她的双翼,看她能往哪飞!这样,她素锦魅就是一个真正能掌握在他们手中的娃娃,真正属於他们的娃娃。在她身上耗下太多的心神,而她却始终没有回应的感觉。直到苏少君的出现,一种不安渐起使得他们都失去了耐性。从来没有他们得不到手的人只要狠得下心深邃的幽瞳锁视著她,亲爱的娃娃,到底该拿你怎麽办?
此时,枕上的人开始皱起不安的双眉,继而难受的扭转著臻首,呼吸像被什麽箝住般,应该是还在梦里,她哭的很难过,像个孩子。声音凄厉稚嫩,神色怆然。风清宇看著心里像被锋利的玻璃渣子狠狠划过,疼极了。一把就将她裹在怀中,在她耳畔软语安慰,
“锦儿,作了噩梦吗?”
漫天的烟花飞舞,那麽美妙那麽忧伤,宛如苏少君的笑,他说,锦,他说,你骗我,然後那张只能在梦中见到的俊雅幽寂的少年的脸开始破碎,像风清宇手中的玻璃戒指一样脆弱;然後幻灭,像那天的烟火一样逐渐消逝。黑暗开始扭曲了仅存的意识难受的张著口,梦境带回那始终不想回忆起的一幕。
“不、不我没骗你,我没有!还给我你还给我好不好,再让我看一眼好不好!”
猛然睁开的清魅水瞳,对上一双关切且邪美的眸子,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风清宇已勾住她的脖子用尽力气把她抱在怀里,
“锦儿,没事了,你在作梦。”
一个声音一直唤著她,与梦境中的声是这麽相像,是他吗?豁然睁开的眼,对上与梦中那双眸迥异的眼睛。
“别碰我,你别碰我”
锦魅猛然起身,惊骇的眼瞠目至极。
“锦儿?”
风清宇坐在床畔想安抚她。
“你只是在作噩梦。”
“别哭,锦儿,永远留在我们身边,你想得到什麽我都给你,绝不准离开我们,知道吗?”
当他吮掉自己脸颊上的泪,锦魅才知道泪珠已滑下她的眼。她颤微微的小手伸到他面前,摊开素白的掌心,
“还给我好不好?再让我看一眼好不好?”
part。41
风清宇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一股酸涩在胸腔里漾开,
“那个男人送的东西对你来说就那麽重要吗?你们不过才见了三天,就把我和尧抛在脑後了吗?”
他不许,决不允许他的锦儿爱上别人!熊熊燃烧的妒火,气得风清宇任性地捉住锦魅白细的手掌,张口便狠狠地在她手背上咬下。很疼,一种被牙齿刺破的细碎的疼痛他咬得很深,仿佛要把她的肉咬碎、吞噬入腹。
一道细细的血痕沿著风清宇的唇角蜿蜒流下。随著他唇瓣轻微的颤动,一滴温热的液体顺著他的脸颊流到她的掌心。
有些时候,每个人都会犯傻。喜欢的人,能相拥的时候就要努力拥紧;否则等到快要失去的时候,怕是拼尽一切也挽回不了往昔。所以我付出一切也要挽回你。
掌心微微颤了颤,那咸涩的液体刺痛了她的伤口,他他竟然哭了
“对对不起除了让你痛,让你哭,我不知道还有什麽办法可以让你看著我,眼中只有我哪怕恨也好。”
那些过往的记忆都变成了世间的尘埃,慢慢飘散、聚集著,便成两行晶莹的泪水划落风清宇苍白的脸颊,划过他的隐忍与冷酷,他的悲伤与寂寞。锦魅默然,眼前的风清宇就像个被抢走了布娃娃的幼稚小孩,委屈又无辜地看著她。
他竟然哭了,也开口道歉了,可那又怎样?
人总会以爱为名去做一些伤害自己在乎的人的事,有些错事,是永远没有回头的余地的,而这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便是原谅。
伤害已是不可饶恕,更何况以爱为名?
这些年受的伤、流的泪,不是你一句对不起可以抵消的
“锦儿”
看进了她眼底深处的漠然,比任何武器都更能让他痛苦,亲爱的,你的人在我的眼里,你的心究竟在哪里?
“你究竟想怎麽样?”
他另一只手也慢慢扶上她的腰,她纤细的腰身在他的手中有如易折的柳枝,僵硬,却脆弱。他的手开始微微的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