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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为你缠绵-第14部分

小说: 我为你缠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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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怎么又知道了?”酒精上头,她一阵发晕:“我好像回不去了,你快来帮帮我。”

    沈肃刚要答应的瞬间却凝固住身体,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该把这件事交给蒋瑛闻处理更为妥当,毕竟,他们才是可能成为一对的伴侣,而自己不应该再过多介入她的生活。

    沈肃正在犹豫,却听蔚筝在那儿嘀咕:“对了,我最近啊,老觉得好像被人跟着”

    只她一句话,就把沈肃的算盘全打乱了,哪怕他已经不止一次下定决心想要保持距离,现实却一次次给他玩笑,那么他又怎么能轻易做到这点。

    男人无奈道:“呆着别动,我来接你。”

 第19章 Part19危险的强吻

    第十九章

    

    主持人光从外表来看,个个光鲜亮丽,沥海电视台那群年轻一辈的新人也都是阅历丰富的都市男女。有些小伙子对目前依然单身的蔚筝早就颇有点在意,眼看姑娘被灌醉了,多少也想借机与她亲近。

    白采采的男友亲自来接她回去,可一个人也顾不上两只酒鬼,男同事们正为了谁送蔚筝回家的问题在酒吧门口争得头破血流,突然前方车灯大亮。

    那辆英菲尼迪静静开过来,最后在这群人面前停了下来,车门一开,所有人就都愣住了。

    天色很黑,但男子一双眸子黯得发亮,在瞬间就能让人深刻地体会到奇异的冷漠。沈肃身上着了一件单薄的米色外套,显得清逸却不清瘦,步履生风。他皱着眉头只给人十二分的紧迫真是要人觉得汗毛都一根根竖起来,不敢再去看他第二眼。

    蔚筝脸色煞白,衬得唇色更为湿润艳丽,她醉得厉害,看见沈部长就直接上去搂住脖子,后者浑身一震,却愣是没有把她推开。

    “我好难受”

    沈肃偏偏笑了:“不会喝还要喝这么多?”

    说着,还有意瞪了那群小伙子几眼,众人识趣地后退几步,已是要送他们走的架势。

    沈肃扶着蔚筝柔软的腰肢,走走停停哄哄,好不容易才把人押进副驾驶座,再替她扣好安全带。他还有些在意她提及的“跟踪”,然而这姑娘已经大醉,要她简略说下事况也不现实。

    “你喝得这样,要我一会怎么向伯父解释。”

    蔚筝垂着头,却格外认真地说:“别、别送我回去。”

    “我不要回家。”

    沈肃停了一刻,问她:“不回去你能上哪儿。”

    “反正就是不回去。”蔚筝觉得胃部有些烧,脱口而出:“我想吐”

    沈肃急刹车,嫌弃地扭头看她,正准备去找袋子和纸巾,蔚筝又乖乖地靠回去,把人吓出一身冷汗。

    就她这样反复无常的状况,万一到家不舒服了,难不成还让蔚仲照顾她?

    沈肃是头一次服侍醉酒的人,也不知要怎样才足够恰当,只知道除了不想让伯父太担心女儿,想要多与她多待一会的私心也很浓烈。

    自从蔚筝来公司采访,他们几乎没有好好说过话,现在她醉了,他才敢与她哪怕多聊几句,真是愚蠢的要死。

    沈肃无奈着,一路把车开回他在市中心的单身公寓,等抵达目的地,又好声好气地喊她:“到了,下车吧。”

    蔚筝勉勉强强地睁了一丝缝,“都说了不回家。”

    “你看清楚,这是你家吗?”

    她模模糊糊地张望四周,又躺回去说:“你肯定在骗我呢。”

    沈肃着实有些哭笑不得了,蔚筝看见男人宽厚的胸膛与肩膀,她伸出手,轻轻地将手指在他颈后十指交叉,好像是这样才能安心不少。

    他并不反感,更加抗拒不了,好不容易把人半抱着,才跌跌撞撞进了客厅,蔚筝连鞋子也不记得脱,一进门就站在他从英国买来的一张粗花呢折叠椅上。

    她对着窗户外边尽情高唱:“早餐是满满一杯讨厌的牛奶,可爸爸说全部喝完才能补钙。”

    “薯片能不能再多吃一袋,不、给、就、耍、赖!”

    “还罚我今晚电视不给看,明明我很乖~~~”

    乖个屁啊。

    沈肃把人从窗户边上直接扛下来,发现她的眼妆已经晕开了,一双清切灵动的大眼睛被烟熏妆容彻底遮盖。

    他拖她进卫生间,嫌弃她脸上花开的妆容实在太脏,就用沾了热水的毛巾胡乱给她擦脸,男人力气用得过猛,她哇哇喊疼,他又找沐浴露来抹,把蔚筝折腾得够呛。

    温热的水散去身上不少酒气,可是她觉得仍然醉着,醉到像在一个梦里。

    或许,是像在那个香艳而又酣畅淋漓的梦。

    蔚筝猛地抬头:“你就不能轻点吗。”

    沈肃笑得不怀好意,眼睛里闪着光,她看得呼吸困难,居然像是看见了深藏其中的脉脉情愫。

    对啊,你也是对我有感觉的吧,否则怎么会在彼此之间有如此强烈的共鸣。

    何况,他始终在保护着她。

    他会为她挡着流氓,几次救她于水火,别的女孩儿也早想扑上去了吧,蔚筝也不能免俗的。

    心头有一种巨大的力道在催促自己,她终于蓄满能量,踮起脚尖,捧住沈肃的脸,手指在碰触到他脸庞的一刻瑟瑟发抖,却勇敢地对准他迷人的唇瓣,吻了上去。

    沈肃像是受到众神的蛊惑,那种感觉他形容不来,因为太过陌生,心中的火苗全数腾开了——就像有人在他的心上开了一枪,正是这一枪,让一切全数归零在这一声巨响!

    他弯腰接受她徘徊在唇边的吻,不仅如此,慵懒而灵巧的舌尖直接探进来,一番探索掠夺,正中红心。

    蔚筝试图挣扎,他却一只手臂绕过去半抱住她的腰肢,稍稍用力,就将她整个带入怀抱,她瑟缩地想后退,脚步蹒跚,像是没有了力气,差点向后整个摔下去。

    明明从来不曾接过吻,但随着欲求就可以学会太多,她在吻里尝到意乱情迷的滋味,男人用双臂勒得她更牢,恨不得用高热将俩人化作一体。兴奋的信息素像岩浆流淌蔓延至全身,他快要被这股结合热引燃的本能所蚀,简直就像要变身一头白色优雅的豹子。

    蔚筝渐渐不想要他停下来,随着热吻越来越浓烈,她的双手不自主地感觉到沈肃结实的胸腹,再从宽阔的背部游走到结实的臀部,令他浑身绷紧了肌肉。

    她柔软的胸脯被他压在身下,奇特的张力,在俩人之间交织出甜香的韵律,沈肃的气息与她交缠在一起,他的眼眸像深藏着海盗的宝藏。

    蔚筝死死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他一眼,俩人的亲吻却不曾停止须臾,就好像再也不会抵达明天。

    直到沈肃感到肌肉异常地贲张,他意识到如果再放任这种冲动不断向外扩张,一切就将失控暴走。

    男人心头重重一沉,猝不及防地静住了,良久,他按住蔚筝的肩膀,压抑住苦涩:“你喝醉了,现在有没有清醒一些?稍微漱洗一下,好好休息。”

    说完,也不管蔚筝什么反应,径直走出卫生间。

    他也是别无选择,因为如果你爱的人,是一种杀伤性极强的武器,是一把涂上剧毒的长刀。

    于沈肃而言,现实既是如此。

    如果他对她仁慈、偏爱,这种仁慈与偏爱,只会让她的下场更惨。

    在这种状况下沈肃不可能有办法维系一段人类的“感情”,他没有办法全心全意去爱人,而她甚至爱上的都并非真正的他吧。

    蔚筝被留在原地,怔怔地呼吸着,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方才那缠绵好像只是她的另一个美梦。

    沈肃将她安置在卧室的大床,他去睡书房的沙发床,将近半夜的时候,这男人却仍然没有丝毫睡意。

    身体各方机能都还在奔腾着,叫嚣着,他坐在床边等候紊乱的气息归于平静,却始终不得章法。

    在房里找来一本拜伦的诗集,看了一阵却始终心不在焉,就像那首《普罗米修斯》所写——他手中的电闪一直在颤栗——最终,沈肃从椅子上站起来。

    幸好,蔚筝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沈肃推开一道门缝,看见这姑娘睡得有些不安分,两条小腿露在被子外边,月光凭空令那截白藕似得小腿添了几分妖娆之色,瓷白的肌肤更显得刺目,脚踝到小腿的曲线一如既往叫人垂涎。

    沈肃就像一个旅人被扔进沙漠,口渴难耐,迷途之际却恰逢雨露甘霖,只能抛开一切去吸吮生命的源泉。

    他单膝跪下,眼神陌生,虔诚而又带有着迷的凌乱,他单手托起她的脚跟,手指爱抚般地在小腿附近来回摩挲,片时,垂下耳边的鬓发,亲吻着令他浑身滚烫的始作俑者。

    因为醉酒,蔚筝有些偏高的体温令人更觉一热,然后,他像是庞大野心始终无法得到满足,只能微微张嘴,对准那绵柔的腿肉,重重啮咬下去。

    **

    幸好晚上被沈肃强迫着漱洗过了,蔚筝醒来的模样不至于太糟糕,醉酒的感觉也不算太让人难受,她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却柔软的大床上,屋子的陈设很简单,家具以木质、藤编为主,吊灯形状圆润得很漂亮,竟然让她联想起公司的那颗“生命之蛋”。

    昨晚没来得及参观沈肃的屋子,此刻她睁大眼睛,不愿放过哪怕任何一个角落。渐渐她又想起他们初次火热湿润的吻,难道是她的又一个臆想,但也必然是天大的美妙的臆想。

    沈肃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蔚筝整个身子蜷缩着被柔软的被褥包围着,她发现他进屋了,动作一僵,坐起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道歉:“对不起,我”

    他也没有要责怪的意思,略是微笑着关心:“哪里还难受吗?”

    蔚筝摇头,沈肃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又问她:“昨晚你说,你被人跟踪?”

 第20章 Part20亲密的代价

    第二十章

    

    房里还依稀留有一种花的香味,沈肃正儿八经的态度,抵消了昨夜因为吻而暧昧不安的气氛,蔚筝缓了缓神,没料到他最关切的是她醉酒时的一句话。

    “是、是有这种感觉”

    她只简单说明一些情况,马上就感到口干舌燥,急切想要喝水。

    沈肃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蔚筝忍住这股感觉,反问沈肃一个问题:“最近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反被将了一军,他似乎觉得好笑:“你说我躲你。”

    “上次在颁奖晚会,我明明看见你了。后来是谁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是看你和蒋先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要不要让他来接你回去?”

    虽然昨晚要蔚珍给蔚仲打过电话,但女儿第二天早上还不回家,做父亲的也总要担心。

    “他又不是我什么人,你找他做什么。”

    沈肃走到床头,把早就准备好的一杯蜂蜜水递到她面前,她咕嘟、咕嘟喝下几大口,瞬间软下语气:“我知道,昨晚也不该骚扰你的”

    他看着她老实道歉的模样,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她的小腿在月光作用下有夜明珠般动人的光泽,让他无法压制情绪,狠狠咬了她一口。

    蔚筝看见腿上有一个疑似牙印的痕迹,也还在奇怪,莫非是喝醉以后自己给咬的?

    沈部长笑着说:“你没有骚扰我你是严重骚扰我了。”

    →_→我还严重记住你了呢,哼唧。

    蔚筝还想狡辩,沈肃扶着额头,道:“你昨晚不仅‘骚扰’我,还骚扰了周围的居民。”

    他把她深井冰的行为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一直到把她唱出的歌词一字不漏地重复,这男人果然记忆力好的不行,蔚筝讪讪地笑了:“沈部长,你长的这么好看,怎么能生我的气呢?”

    羞愧地悄悄抹了一把脸,那个吻留给她的烫热始终如影随形,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显然是不可能的,沈肃怎么还能如此镇定。

    他真的没有当做一回事吗,这是他们的初吻啊。

    蔚筝越想越觉得挫败,她并不自然地说:“我想去洗一洗。”

    沈肃看见她眼眸深处隐藏的落寞,他意识到什么,却仍然故作镇定地点头:“洗完了出来吃点东西,我做了早餐。”

    居然还准备了早餐?!

    蔚筝从来不曾想过,沈部长竟然有着那么好的手艺,他还会做老北京糊塌子。

    先将西葫芦一根根切成丝,加少许盐胡椒粉、五香粉,撒上葱花,用一个鸡蛋与小半碗面粉,和匀。

    油热后将调好的面糊用圆勺舀入锅中,成圆饼状,用铲子摊平,小火煎至两面金黄,还可以蘸蒜蓉醋汁,香的要人鼻子掉下来。

    就连果汁也很甜很好喝,只是蔚筝胃还有些难受,但好歹吃下了一些东西,醉意影响下的模糊思绪恢复清晰,眼前男人的脸愈发看得真切。

    他是不是因为骄傲才始终不表现出明明就那么呼之欲出的好感,那她应不应该给点暗示,让他们的关系水到渠成呢。

    昨晚,蔚筝不是因为喝醉才做理智之外的事,她和沈肃都再明白不过,这个吻的含义特殊,它让一切蓦然清晰,温情惆怅而又激情无比。

    “昨晚上我”

    沈肃当然能预感她想要谈及俩人之间的关系,他把糊塌子夹到她碗里,脸上是纹丝不动的淡然:“趁热吃,我给你准备了些能解酒的东西,等好些了就送你回去,别让蔚伯父太着急了。”

    这样回避的态度,让此刻的蔚筝耗尽了全部气力,也没办法开口。

    他是想要好好考虑清楚吗,蔚筝想。

    她稍稍纠结了一下,也觉得这事不妨从长计议,如果到那时心跳还是这么剧烈,他还是真真切切在她心底,她也是可以主动明示又或者暗示他的,要知道所谓“钓神”,也并非虚名在外。

    可蔚筝却也不懂,在男人心中不能存在任何柔情蜜意、任何动摇他的念头,因为那里盘踞着的,是唯有沈肃独自坚守着的,本世纪末最大的惊天之秘。

    **

    《午间食堂》栏目重新启动,蔚筝才知道当一名美食记者也果真并非当初想的那么惬意,风里来雨里去不说,三餐还没个定数。只不过,不用再与那些鸡毛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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