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呵护-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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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二姐才知道我在玩她,羞得了不得。
大家都知道,无论是和你做过多少次爱的女人,即使曾经玩过Kou交,将自己的骚Bi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都会觉得很羞耻很不好意思,更何况还要自己主动展示。
然而二姐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的大荫唇让我看那美丽的骚Bi。
骚Bi上方那娇嫩的红豆在我的目光注射下慢慢地充血挺立,两片小荫唇也如同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张合之间蜜汁不断往外泛滥,然后就听见了二姐长长的叹息声,骚Bi口急剧收拢,挤出好大一片水流来。
原来她居然就在我的视奸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此时我的鸡芭已经充血涨得难受,于是双臂一使劲抓着二姐的臀部让她往下移。
二姐也很自觉地握着我的鸡芭对准了她的骚Bi慢慢坐了下去,直到将我整个鸡芭完全吞进她的身体里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她就开始扭动腰。
她不象平时那样上下起伏吞吐我的鸡芭,而是让Gui头顶着她的花心揉磨。
这个样子耗费的体力较少,但带来的快感却更强烈。
只揉磨了一会她就忍不住了,一手掩着脸就好象哭泣一样呻吟,另一手却放在我们的结合处揉搓自己的阴Di。
我扶着她的腰帮助她上下起伏,不时挺动下身让我的鸡芭进入得更深更有力。
二姐被我折磨得都快疯了,仰着头拼命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
她高潮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都咬出牙印了。
然后她就倒在我身上喘气,喘了半天说迟早要被你这个混蛋折磨死。
我当时还没有满足,准备继续挞伐她。
二姐说不行了实在经受不住了,要不你就从后面来吧。
于是她就抱了个枕头跪在了床上等我采她的后庭。
我很兴奋地在她淫臀上打了两下,又用食指沾满了她下身的蜜汁插进她的菊门里面。
二姐的菊门是她的敏感带,平时我要是这样做她肯定会兴奋地叫了出来,但这次她实在太累,身体只是抖了一下没有叫出来。
我分开她的两个大淫臀,握着满是粘液的鸡芭往那美丽的菊门里插。
二姐的菊门很漂亮,居然是嫩红色,呈圆形,就是太小,插了半天也没插进去。
我想放弃,二姐说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要是这次不成功她下次可没有胆子再给我插。
然后她自己就尽力把淫臀分开,这次终于插进去了。
说实话,感觉不是很好,二姐和我都疼得要命,我甚至清楚地听见了她吸冷气的声音。
然后二姐咬着牙齿说干吧,我忍得住。
于是我就干了起来。
我刚开始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二姐的肛门肌夹得太紧夹得我鸡芭非常疼,但插着插着就觉得爽了,不是插得爽,而是觉得完全拥有凌虐美人姐姐的那种感觉比较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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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姐的反应就不同了。
刚开始她还只是咬着牙苦忍,那种疼痛感觉麻痹适应之后就觉得有种象我边打她淫臀边干她那样痛苦并快乐的感觉涌上心头,令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浪叫起来。
二姐她本来都没有力气动了的,但不知道从身体的哪里又冒出一股力量让她能够耸动淫臀迎合我的攻击,她的脸在床上用力摩擦,两只手死死抓着床单,嘴里咬着床单发出压抑的哭泣声。
等到我射进她的直肠的时候她就象被子弹打了一样浑身乱抖,眼神痴呆,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的口水,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肉缝里流出的蜜汁将床单浸湿了老大一块,满足得都快变成白痴了。
后来二姐就喜欢上了肛茭。
我对肛茭不怎么感兴趣,只在二姐和妈妈身上试过。
妈妈对肛茭好象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有时实在无法满足我的时候试上那么一试。
二姐就不同,她喜欢玩花样,虽然不能说对肛茭情有独钟,但和我Zuo爱时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是插进她的菊门里面去。
每次看见我插进二姐的后庭里面的时候小妹就特喜欢折磨二姐,用假鸡芭插进二姐前面的肉缝里,还在她的|乳头上夹上夹子,折磨二姐哇哇叫,说小妹是虐待狂。
自从知道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之后二姐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帮正忙或者帮倒忙。
帮正忙是指每隔几天她就会和小妹出去留下我和妈妈单独相处,给我们制造机会。
帮倒忙是指她不象平时那样睡得那么早,而是跑到我房里和我一起学习到深夜,到后来搅得连小妹也加了进来。
小妹进来可不是为了学习而单纯是为了捣蛋。
她平时就很粘我,但知道我每天晚上学习的时间是不准别人打搅的因此不敢来缠我,现在看见二姐也加进来了她也大着胆子进来添乱。
本来我学习的时间一向只有妈妈陪着,安安静静的,小妹一来就变得吵吵闹闹地。
我倒没有什么,其实她也打搅不了我,倒是二姐静不下心来,训了小妹好几次。
小妹只怕我,知道二姐是刀子嘴豆腐心根本就不怕她,和她胡搅蛮缠,然后两姐妹就在我的床上大打枕头战,妈妈在一旁笑着看,也不管她们。
我曾经问二姐她究竟想干什么。
二姐说不能老让我和妈妈在一起,一是怕被小妹发现,二是妈妈那时还不到四十岁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而我年纪又太轻,老阴少阳地容易把我身体拖垮。
我笑着说初一那会几乎天天春宵怎么也没把我拖垮?结果被她打了一顿。
二姐说的对,妈妈的性欲的确很旺盛。
一开始因为好几年没有Zuo爱已经习惯了孤单一人,再加上也怕被发现,心理上也还有些犹豫不绝,刚开始那段时间常躲着我,晚上睡觉时也会把她房间的门锁上不让我半夜摸进去。
周六晚上二姐会带小妹出去玩,这时我向妈妈求爱妈妈虽然会满足我,但总是催我快点快点。
她越催我越快不了,每次都把妈妈弄得要死要活浑身无力。
其实二姐是知道我能力的,因此她回来得相当晚,根本不怕被逮着。
不过她每次回来后就看见妈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的样子就捏我,大吃其醋。
这么试了两三次之后妈妈就放心了,知道二姐她们不会提前回来,因此也就放心地任我玩弄,有时甚至预先做好准备,吃完饭之后就去洗澡,洗完澡二姐她们也走了,然后就被我抱上床Zuo爱。
再后来妈妈心理上完全接受了乱仑这个事实,不仅晚上不锁门了,而且白天也会偷偷摸摸地和我调情,对我乘无人时摸她也不再抗拒反而很享受。
尤其是早上的时候,我跑完步回来二姐和小妹一般都还没起床,妈妈正在做早餐,这时是我们两个的幸福时光。
她一般只穿着睡衣不穿内衣随便我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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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不敢主动找我,从来没有到我房间过夜过。
和妈妈几乎每星期一次的Zuo爱比较起来,和二姐的就少多了。
二姐半夜里会主动摸到我房间,但由于害怕妈妈也会来而从来不敢留下来过夜(其实没什么,每天早上都是我第一个起来,肯定能叫醒她让她回自己房间去),而且她爱惜我的身体,很少和我Zuo爱,而是让我搂一会亲热一会就走。
我佩服二姐的自制力就是在那个时候,明明被我摸得高潮迭起想要得不行,但就是能阻止我不让我插进去。
只是在看到我有时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她才答应,而且那时Zuo爱很疯狂很投入非常激|情。
其实二姐在床上是以满足我为第一前提,她虽然媚骨天生喜欢穿一些性感的衣服但其实一点也不骚,和我Zuo爱时叫的那些话最开始是为了满足我故意叫出来的,后来就习惯了也无所谓了。
这个事实是到后来我才完全相信的,最开始那段时间都一直认为二姐很骚很骚的。
她上大学后有好多人追她,以为她容易被骗上床,结果凡是对她说话稍稍有些过分的小子全部不是被骂得狗血淋头就是被扁一顿,再等到出了那三个混混想强Jian她结果反而倒了霉的事被传扬开去之后,几乎就没有人敢追她了。
二姐在也收敛了许多,性感衣服只在家里穿,不会穿给外人看了。
然而妈妈对我的依赖与顺从性却越来越强,对我的命令,即使心理上有抵触情绪,但也还是会听从我。
第一次让妈妈为我Kou交时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天和妈妈做完爱,一时性起将粘满粘液的鸡芭送到妈妈嘴边要她为我清理。
二姐对这个已经习惯了,甚至都不需要我要求就会主动为我做。
但妈妈却有些洁癖,Zuo爱前Zuo爱后都要洗澡这都很正常,但在最开始那段时间,虽然她Zuo爱前不介意抚摸我的鸡芭,但Zuo爱后就不乐意了,都要用毛巾擦得干干净净后再去摸它。
因此当我把鸡芭放到她嘴边时她很有些生气地转过头去。
我本来只是一时性起,并不是很在意妈妈愿不愿意为我Kou交。
不过看到妈妈那样子我倒来了兴趣,因为每次和妈妈Zuo爱她都很不主动,只是躺在床上任我折腾,配合我的动作行事,只有在接近高潮的时候才稍稍主动那么一点。
虽然说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心里毕竟还是有些不满足,希望她能够真正开放自己的心胸和我一起享受这不伦之爱。
即使妈妈对我百依百顺,但一个百依百顺的木头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味道,因此看见妈妈少有的拒绝我倒更想逼她接受。
我开始用哀求大法,说妈妈你是不是嫌脏?可是我真的很想要呀。
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在爱人间是很平常的事嘛。
妈妈叹了口气说妈妈倒不是嫌脏,只是觉得这样一来妈妈的自尊全部都被你打破了,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我有些犹豫,只好说下不为例。
妈妈这才勉强答应了。
虽然已经做过好几次爱,但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见我的鸡芭。
灯光很弱,妈妈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头轻轻向我胯间探来。
我把小弟弟抵在妈妈嘴唇上,可以清楚看见妈妈微微皱了一下眉,显然对那股气味有些不适应。
不过她还是张开嘴将我的鸡芭含了进去。
她显然没有Kou交的经验,只是呆呆地含着。
光这样我就已经很舒服了,软塌塌的小弟弟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从妈妈嘴里蹦了出来,还在她脸上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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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有些猝不及防,看了我一眼,又将小弟弟含了进去。
我开始指导妈妈如何Kou交,首先是将我小弟弟上的粘液舔干净,然后用舌头围着我Gui头打转,还要舔我的马眼,手也要在我的鸡芭上摩挲。
妈妈都照做了,爽得我我不得了。
二姐太主动了,许多花样都是她先提议的,我还没有尝试过调教的味道,这种感觉真是爽到了极点。
我开始在妈妈嘴里抽插,由于妈妈握着我的鸡芭根部,因此抽插得不怎么深,她还能够接受。
妈妈的舌头紧紧抵着我的鸡芭,刚开始她还有些紧张,连为我手Yin的力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不过我早就有经验,摸着她的头发加以指导。
渐渐的妈妈进入了状态,她的舌头似乎和我的鸡芭搏斗出了兴趣,配合得越来越好。
然后她就放开手按在了我的臀部,仰起头任凭我抽插她的咽喉了。
我对这个姿势很是兴奋,因为即使是二姐她也很少用这种深喉,说是有些难受。
深喉给予我的快感明显强了许多,但我还是担心妈妈受不了不敢过于用力。
此时催促我的反倒是妈妈,她用力按在我的臀肉上,力气很大。
我也就开始尽力往妈妈喉咙里捅,感受妈妈喉咙深处的柔软与火热。
妈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呼吸也变得很急促,喉咙深处传来模糊不清的呻吟,很明显已经有些意识不清。
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动作明显加快,这时妈妈就有些忍受不住了,差点窒息的样子,开始向后退。
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按住她的头,鸡芭开始膨胀跳跃。
妈妈感觉到了,猛地张开了眼睛惊惧地看着我。
然后我就深深插入妈妈的咽喉开始发射,急剧地发射。
妈妈想躲开,却躲不了,同时也被呛着了,脸憋得通红,不得不吞下我的Jing液。
我一放开她她转过头就咳嗽,心疼得我了不得,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很难受吧?下次我不敢了。
妈妈过了一会说没事,又过了一会说有些难受,但不反感。
然后就说你二姐她们要回来了,你快出去别被发现了。
其实女人就是这样,身上都带有奴性,一旦被征服了对她做什么事都可以原谅,当然不能过分,而且还要爱她,让她感觉到你的爱。
妈妈身上的奴性表现得更为明显,此后她不仅愿意为我Kou交,而且还乐在其中,习惯让我射在她嘴里和脸上。
就这样到了寒假。
那年寒假爸爸回来了,大姐也回来了。
估计是因为妈妈前段时间说过要离婚,因此全家团圆共享天伦之乐。
大姐说妈妈变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就象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问她用了什么化妆品。
妈妈直笑,转过头来看我。
二姐也笑,在桌子底下用力踢我。
我却很郁闷,因为爸爸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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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家里呆了半个多月,妈妈一直都对他很好,没有再提离婚的事,让爸爸很高兴。
我觉得爸爸有些可怜,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因此对爸爸也很好。
但是我心里嫉妒得要命,意识到爸爸才是妈妈真正的丈夫。
我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爸爸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我在客厅里坐了一夜,想听清爸爸妈妈说的话。
墙壁隔音效果很好,即使他们大声说话我也听不清楚。
我心里好难受,在半夜三点钟的时候跑了出去,在外面一直长跑,累了就歇,歇了再跑,一直跑到早上九点才回家。
回家之后就躺在床上。
我浑身疼得要命,但我却睡不着。
家里人以为我生病了,